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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尔和古斯的新模型

已有 375 次阅读2016-2-16 09:37 |个人分类:第三次超弦革命| 卡罗尔, 模型

然而卡罗尔和古斯的新模型,是将固定数量的粒子投入到一个无限的宇宙(称为无限云)中,这些粒子每个都具有随机分配的速率,并且最终会同时产生时间箭头。在这样的条件下,一半的粒子会向着无限云的边缘移动,使熵增加;另一半粒子则朝中心处移动,使熵减少。这种双曲线对称模型,不是在虚实分离的两个层次,而是在或虚或实的同一个层次发生。所以他们把这些粒子穿过中心不停下来,而是继续向无限云的边缘移动的类似双曲线对称模型的概念,称为“双头型时间箭头”,认为如果一个时间箭头出现在某个方向上,那在相反方向上也会出现时间箭头。如果不考虑初始位置,这些粒子最终的方向都会朝向外部,熵可以无限增加,表明“时间零点”将是熵最低的时刻。这意味着单个时间箭头的方向不再重要,因为“无限云”一直在膨胀。但这也是在或虚或实的同一个层次发生,而不会影响到虚实分离的显物质世界的大尺度结构。

卡罗尔和古斯试图说明,宇宙中几乎每个地方,都存在某种明显的时间箭头,这在自然国学也是非常自然的。卡罗尔说的“努力使这一切变得有现实感,使其看起来更像我们的宇宙,这似乎才是最难的部分”。然而他们泄露的新模型天机,可以适用于所有的存在,包括多重宇宙,这没有什么奇怪。

 

对撞机说事是帮忙还是添乱

2016127在《新浪军事》栏目,龙科多先生作为嘉宾评论家,发表的《美国下马超级对撞机却游说中国建造 是在战略忽悠吗?》文章,连同看该文的粉丝言论:如“现代物理学呀已经进入死胡同了”、“干上10OO年出不了成果的东西,但是有人走火入魔,还要继续”、“总有一群疯子,物理学家本来就是疯子”等言论,就知道龙科多先生想发表该文的意思。众所周知,苏联解体之后,“以苏解马”自然哲学的市场缩水,以往被打成量子隔空传输是荒唐的,没有实验实现可能性类似潘建伟等的IP超弦多元变现项目,才有理直气壮的今日。

正因为文科对理科“基因”编程就完结了,也使“内斗”才呈现短兵相接。江西省社科院陈建国教授写的一篇题为“以阶级斗争为纲”错误的性质和根源》的文章,表达拥护今天党中央领导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拥护重修后的“妄议中央大政方针” 给予纪律处分条例;拥护国务院关于大力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等的一片赤诚心,然而指责也不少。长沙国防科技大学退休干部谢崇荣先生,寄来署名“向东方盼天明”的必须为“阶级斗争”正名》的长文,转寄给陈建国教授后,他看了说:“这样的观点不足为奇,可说身边就有。他们以反某为名,行极左之实。但这样完整的、理论化的明确意见,还是很值得参考”。

IP超弦多元变现的量子色化学原理”探索,吕锦华教授2016127日的来信也说:“我只知人类已掌握了轻核的热聚变,还只是爆炸式的,还没能真正实现可控的、连续的能量可输出的热聚变。至于氢的冷核聚变,还只是一些理论设想,还没被认可,要说是已经实现过了,我没见识过。至于说到量子色动力学,色荷的作用是强相互作用,无论是色的互补(包括三色中和为无色)还是色电、色磁的中和,都是远比电磁相互作用强得多的强相互作用,不是远比电磁相互作用弱得多的弱相互作用,那种比化学爆(电磁相互作用)强得多的量子色化学爆,我是不能理解,也是不认同的”。我们感谢吕锦华教授的关注。

但也有像李政道院士,是重视夸克-胶子等离子体产生的超核聚变能量的。因为它就存在暗物质影响量子色动力学升级的科学原理。2006年国际弦理论大会之前,在北京举办的中美高能物理未来合作研讨会上,李政道院士的报告指出,解决诸如质量起源、电荷本质、量子引力、基本粒子世代重复之谜等,必将引发新的物理学进展。这与在北京2006年国际弦理论大会上,丘成桐院士指出弦理论已经到了重大革命性的前夜是相连的。但在中科院理论物理所等科学殿堂内,正如超弦专家朱传界教授的《写在“2006年国际弦理论会议”前夜》一文中所说:弦理论在中国,在超弦的第一、第二次革命,以及随后的快速发展中,中国都未能在国际上起到应有的作用。如果说,儒学的精神是整合,但在20世纪的新儒学中,也并没有认识到文科和理科整合的意义;文理国学两派并存的与时俱进,是循规蹈矩。新儒学大师一般以文科自居、自傲,影响到下一代的培养。如中国学生,虽然中学的代数运算技巧非常扎实,但不少中国学生对“场”梯度、旋度、散度等概念,只停留在定义式上。留学国外让老外瞠目结舌的是:对大学里的那些蕴含着大智慧的高等工具,持强烈排斥倾向;除了基本的微积分运算之外,中国学生的数理思维能力,还停留在中学巅峰时期的水平,甚至还差些。

所以龙科多先生的文章说:最近中科院院士吴岳良的工作“超越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高能物理领域的进展又吸引了公众注意。恰在不久前,哈佛大学的华裔数学家丘成桐来上海演讲,再次表达了对中国建设巨型对撞机的期望。丘成桐去年10月还挂名出版了一本科普书《从长城到大对撞机》,希望中国用十几年时间,在山海关附近建成一个能级超过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LHC)的巨无霸。龙科多先生没有直接表达他是赞成还是反对,但他的文章借“海峡对岸,台湾媒体人、师从诺奖得主温伯格的哈佛大学物理博士王孟源”,撰文《高能物理的绝唱》的话:说这是美国高能物理学界,利用丘成桐对中国政府进行的游说。

这对吗?龙科多先生说:建超级对撞机是否是一个投资上千亿但99%不会取得成果的“超级大坑”,这是不是美国的一次“战略忽悠”?事情升级到政治层面上,问题就大了。打响IP超弦争夺战,得IP超弦者得“天下”,虽然是1968费曼根据电子深度非弹性散射实验和比约肯的标度无关性,提出高能碰撞中有部分子才开始的事,但起因皆是基本粒子物理学的研究。新中国解放后,毛主席就非常重视基本粒子物理学。我们正是从青少年时期起受到熏陶。50多年的学习、工作的经历,使我们认识到:无论是男还是女,无论是贫穷还是富贵,无论是专业还是业余,作为一种爱好或乐趣,一生保持对基本粒子物理学的关注和学习,对成长、智慧以及世界观、人生观的塑造,都是百无一害的。

这其中的奥秘,类似德国能首先抢占量子论高地,不是偶然的。普朗克能首先建立量子论,是德国跟英美法等竞争现代照明工业革命在促成。基本粒子物理学源于量子论,是基本粒子更具体化,类似云计算大数据中选择的小数据处理。但都属于微观世界里不可分割的基本个体;若能掌握这些特性,则有望实现对信息处理的能力革命性的突破。例如,现代科学从电脑到激光,从核能到生物技术,几乎没有哪个领域不依赖基本粒子和量子理论。但基本粒子和量子理论与“以苏解马”的自然哲学有冲突。例如,19656月《红旗》杂志发表《新基本粒子观对话》,研究庆承瑞教授等专家对其作的注释,如把“哥本哈根学派、哥本哈根解释、哥本哈根之雾、并协原理”等说是“唯心主义”,但这并不是毛主席讲自然国学物质无限可分的暗物质自然哲学的本意。

当然这也不是庆承瑞教授等专家的故意所为,而是受“以苏解马”自然哲学拉科学历史前进车轮倒退,-1开平方发现虚数拉回1开平方当辩证唯物主义自然哲学的影响。所以60多年来真正忽悠中国不高能物理学高地的是“以苏解马”的自然哲学,而不是丘成桐被美国利用来作战略忽悠,游说中国建造美国都不要的超级对撞机。“以苏解马”的自然哲学,受害最深的是中科院,看看改革开放后何祚庥、吴水清、宋正海等中科院老一代的科学家,领导一部分中国人参与的反相反量反中医不同方向的学术活动,就知道。但毛主席和邓小平同志等中央领导人,韬光养晦也许早就心知肚明。因为数学是在解决矛盾中,把数的概念从实数推广到虚数的。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一书中说:“√-1在许多情况下毕竟是正确的数学运算的必然结果;不仅如此,如果不准用√-1来运算,那么数学,无论数学或者高等数学,将怎么办呢?”这就是后来导致苏联的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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