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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10-3日:初访李劼人故居 ⊙雷康/编 我,一个平常心的人,十分敬业地、真实地记录下我身边所发生的事,我的口号就是:我见证历史,我求真历史,我延续历史。 中国现代著名作家、翻译家李劼人,1891年生于四川省成都市。1939年春,日军飞机轰炸成都,先生从城内疏散到郊外沙河堡乡间,后在一菱角堰边建筑了自己以黄泥筑墙、麦草为顶的栖身之所,“沙河堡的房子面临美角堰,为了信件投递方便,我在门据上自题‘菱巢’二字,意指此菱角堰之察巢也”(详见其自传)。 从小生活在成都市的我,仅仅在一本书上读到关于先生的些许内容,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终于,在阳光明媚的初秋,2001-10-3日的上午,难得起一个大早的我,一看睛空万里,就闻着太阳的味道,朝南出门采风了。先是路过大慈寺,因还无人守门收费,就顺便进去转了一下,然后就直接奔向一直挂念心中的,位于四川师范大学附近的李劼人故居。 ![]() ![]() ![]() 从五桂桥倒拐,顺着沙河南下。从望江宾馆起,我就开始一路问起走。令我惊奇的是,在方圆5km的哪一带,李劼人故居,本地人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骑车过去,在散乱的住户和整齐的庄稼地中间,我找到了一个极为雅致的院坝──菱窠。院中一汪月牙形的碧水,倒映着一正一厢带阁楼的主建筑,有鱼儿跃出水面,撕碎一副古意的画;各种的林木生机勃勃地堆积着深绿,小鸟在阳光下的树枝间跳来跳去,欢快地鸣叫着,真有些“亲亲园中葵,朝露待日唏”的意境。护馆人躺在一楼的藤椅里打盹,楼前立有先生的汉白玉半身雕像却神采奕奕,似在沉吟他未竟的《大波》。碑后铭刻着原四川省副省长张秀熟的颂歌: 楼后有先生夫人杨叔捃女士的一个小小的纪念牌。 ![]() ![]() ![]() ![]() ![]() ![]() ![]() ![]() 院坝占地面积2.6亩,雷康转悠了两圈,再无别的景致。1959年,先生用稿费将故居翻建成今天这个样子。他在此一共生活了24年,直至1962年去世,哪年正是我出生之年。本来先生是将此地作为躲避战乱、潜心研读和著述的小小一“窠”,无意为后人留下什么显赫的建筑。而菱窠,这充满诗意和哲理的居所,并不是先生避世归隐的桃花源,恰恰相反,先生是那么热衷于民族革命事业,他身体力行,摩顶放重,为我们的革命和建设奔走呼号,付出了毕生的精力。 站在一楼,细细端详先生用过的桌椅、笔墨、电话、以及家人照片,心中且在不断地向先生问好,渐渐地在我的心灵深处树起了先生的丰碑。1986-10月,巴金重访“菱窠”,他曾感叹道,要保护好李劼人的故居,因为,“只有他才是成都的历史家,过去的成都都活在他的笔下。要让今天的旅游者知道成都有过这样一位大作家。” 站在二楼的陈列室里我暗自揣想,在一个成都市副市长与作家之间,先生还是推崇于后者的。在这里,他创作了反映1949年前夕畸形经济和畸形人性的长篇小说《天魔舞》,修改重版了“充满鲜明民族风格和诱人乡土韵味”的鸿篇巨制《死水微澜》、《暴风雨前》、《大波》三部连续性长篇小说,它们以成都为背景,真实而深刻地描写了从甲午战争到辛亥革命前后二十年间广阔的社会生活及历史巨变。为此先生被郭沫若誉为“中国左拉之待望”。 终于,后人扒开迷雾,发现了“六百万文字”的价值,开始了对先生其人其文的研究,又将先生故居恢复旧制,建馆修园以资纪念。小小的菱窠却始终寂寞地躲在城市边缘,保持着一份素洁的高雅。劼人先生会因此而含笑九泉么?先生的文字早已融入了人类文明的历史,先生的事业已经荫蔽着芸芸众生,我没有必要替前辈担忧。正待走开,一老一少走了进来,戴上眼镜,仔细观看墙上的文字和图片,后来竟然大声地朗诵起来。走下楼来,仍然听见诵声琅琅,我惭愧这次拜会的仓促和短暂,只轻轻地把先生于1946年自撰的对联拍摄在我的数码相机中: 历劫易翻沧海水,浓春难谢碧桃花。 ![]() 田家炳教育行政学院,这是我第一次知道“田家炳”,当时我一片盲然,一点概念都没有。没有认真宣传一位热心教育的实业家兼慈善家,这是省市政府和媒体的失职,甚至是四川师范大学师生的失职 地点:四川师范大学·锦江区·成都市 时间:2001-10-3 12:03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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