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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1-4日:百年风情的庄园 ⊙韩忆萍/文 雷康/编


  感谢四川省大成汽车销售有限责任公司徐健总经理的协助!
  我,一个平常心的人,十分敬业地、真实地记录下我身边所发生的事,我的口号就是:见证历史,我求真历史,我延续历史。

  公元1172年。一个平常秋日的一个平常的黄昏,一辆平常的马车正疾行穿越一个名叫安仁的古城。蓦地,马车在城口的斜江河畔停滞下来,显然是古渡斜阳落叶流水的情景吸引了车内赶路人的专注。是夜,他留宿于此,想黄昏所见之景,心怀戚戚,乃挥笔写下《安仁道中》七律二首。
  这个为安仁古渡秋景所羁留的过路人名陆游,号放翁。时赴蜀州(今四川崇州)任通判途中。
  千年之后,也是一个平常秋日的一个平常的下午,我们走进了安仁,走进那两条已有百载年岁的老街。青瓦的屋面上,落叶横陈;木格的雕窗后,帘栊低垂;老式的木质连排店铺里,馒头蒸笼冒出的腾腾热气呼应着老板热乎乎的笑脸;街檐下,戴着老花镜绣鞋垫的老太脚下,是一只蜷缩的懒怠的黄肥的猫。
  一切都如先前的想象,一切都是先前的想象:朴素,温情,安详,从容。是冬天里父亲温暖大手掌留在手心上的那缕余温,是黄昏归学时远远望见的母亲生火做饭的那缕炊烟。也突然明白一个人为什么有时候总是想要逃离,总是想要寻找和重温──那样一种难以触摸的厚重踏实的生活,原本是我们每一个城市人真实内心里的渴望和向往。
  经人介绍,我们找到了刘氏庄园博物馆研究部主任付敏作我们的客串导游。这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谦和,寡言。但是当他带着我们穿越行走在这个浸润了他二十多年光阴的庄园时,他的神情分明地昭显出内心里的那份没有说出来的热爱。所谓大爱无言,亦即是这样的境界吧。慢行慢观,始得知:安仁位于成都平原以西边缘地带,远眺西岭雪山的叠嶂崇岗,近绕斜江、干溪两河的青青碧水,按古“阴阳五行”堪舆风水术,古镇选址乃属大吉。据了解,古镇最早街道中心街地址选在斜江河以北,位于较高海拔,如此既能得交通水利之利,又不受泛滥侵蚀之灾。后来,安仁得大姓刘氏始建祖居时,选择了东西朝向。这种坐西向东的朝向是不寻常的,显然是接受了地理风水师的建议。而在刘氏家族成为古镇巨族后,其10多处公馆房屋朝向均为坐西向东,这又与刘氏姓氏十分相宜。现在看来,其实东西朝向主要是受川西地区潮湿多雨、日照较少等自然气候的影响,便于通风采光,生产生活。民国初年,随着刘氏家族的逐渐显赫,安仁新的建设高潮也拉开了帷幕。随即,登上四川军政权力顶峰的刘湘开始修建公馆,其亲朋亦纷纷群起效仿。刘文彩则独资建成安仁最大的一个修建项目、占地100亩的文彩中学。至此,高大华丽的公馆门楼、封火墙及洋楼彰显出鼎盛安仁最美丽的风情。
  青色的石板,夹暗黑灰的高墙,便是这短短的100米,似通幽曲径,引领我们来到庄园大门右侧的刘氏祖居。经过一年多时间的恢复修葺,祖居已于半年前开放参观。其建筑采用中国传统住宅普通型制,结构标准化,遵循封建礼仪制度和阴阳五行思想,并具有比较明显的地方特色和自身特点。中间是天井,正屋为三开间。住宅大门开在前堂正中,自住宅大门进入后便是前堂(也兼做客厅、饭厅),第二进明间是后堂,即祖居正堂。第二进地基略高,从外入内,有“步步高升”之含义。堂屋朝天井敞开,不设门窗,前后堂左右均设为卧室,以左为大,长辈居正堂左右,晚辈居前堂左右。各类附属房有厨房、仓房、杂物间、畜舍、酿酒房等,建在主体周围。整体建筑主要采取穿逗式木柱排架营建形式,个别房间为抬梁式。围护结构为木板墙群,竹编墙壁粉灰。屋面为小青瓦,将前后进主体建筑与附属用房连为统一整体。檐廊较宽,适宜于家庭劳作及其他活动,尤具川西农居特色。除此,刘氏主人特别重视大门的朝向,将大门开在偏东北一侧,并覆之以木构门罩,而非当时普遍简单的土砖式门罩。祖居正堂坐西向东,处于主体平面的中心位置,开敞并与天井相连。作为一家人最重要也是日常礼仪活动的最主要场所,它的用料和建筑都格外讲究。而天井很适合川坝子西潮湿多雨、日照较少的气候,外封闭而内开敞,围合各房屋的通风和采光,十分便于生产生活。其用意在于纳天地灵气,平衡阴阳,并兼“四水归堂”之利。也因此,刘氏祖居在天井中特设一个太平缸。附属的酿酒房则紧邻厨房和前院老井,连同前院晒坝和后院畜舍及粮仓等,使祖居的川西民居风格更为明显浓郁。而位于祖居二门左右两处秘密枪眼,则具有明显的军事意义和色彩,迥异于一般农居。如今,刘氏庄园博物馆已经耗资100万元将其完全修缮恢复,视觉质朴的祖居同周围富丽堂皇的庄园建筑相对比映衬,已然无言诠释了历史的过往与今昔。回望去,祖居小小的四合院里全是青石铺就的地面,门口摆放着两张雕刻精致的春凳,一棵老槐、一蓬秀竹半遮着两扇漆色斑驳的厚重木门。暖暖的秋阳下,往事已尘封,展现的只是一个川西民家小院的安宁和从容。
  从祖居出来,进得刘文彩庄园即老公馆,不多时便迷失在迷宫似的园里,只好乖乖地跟着“导游付敏听讲解:从格局来讲,刘氏庄园建筑群充分反映了中国传统建筑风格,又不失自身特征。以刘文彩公馆为例,虽布局不太规则,但也有明显的两条东西向中轴线,正门朝北,堂屋朝东西。穿过大厅向西进入第二座天井即中庭,南北分别是住房和寿堂,西面是祖堂,祖堂后是第三座天井即后庭,南北为客房,西面是佛堂。这是主要的东西向中轴线。这条轴线南面还有一条贯穿逍遥宫、瓷器宫的第二条东西向轴线。两条轴线东侧还有雇工院、小姐楼等几座独立的院落。而相隔一里路之遥的刘文辉公馆则布局规整。整个建筑几乎呈正方形,由面积相等、布局大体一致的两个部分组成,既互为联系,又独立成章。正门朝东,两条东西轴线对称配置,分别贯穿前厅、正堂、中堂、后堂,各自形成三进院落,每一院落南北两侧是客房和住房,这是经过了规划和设计的,便于采光和通风,从而形成适宜居住的良好空间。从这一点来看,这个俗称新庄园的建筑也较为充分地体现了川西地方特色和民居风格,称得上是川西民居建筑的代表。从风格来讲,刘氏庄园建筑群具有显著的时代特征,集中地体现了西方文化逐渐东侵并深入中国内陆地历史现象,这一点可以从其建筑风格中西合璧地倾向上看出来。它既有中国豪门封建府邸的遗风,又吸收了西方城堡和教堂建筑的特色,形成自身独特的审美趣味。刘文彩庄园主要入口的大门,采用西方建筑风格,以竖向直柱装饰,而未采用中国传统的大门形式;但门上的装饰图案采用的又是极中国传统文化的狮、鹿、羊、雀、蝙蝠、花卉、卷草,风格古朴传统。小姐楼、逍遥宫周围建筑的窗户,上半部为半圆形和三角形,很明显是受到西方教堂建筑的影响。刘文辉庄园建筑的西式化则更为明显:正门高大、尖顶,饰以轻灵动感的垂直竖线,是浓郁的欧洲哥特式建筑风格;二门采用当时工艺新颖的水刷石抹面,柱子为欧洲巴洛克柱式;前庭两侧的“日门”和“月门”为尖点、水刷石抹面;“望月亭”为中式瓦顶、西式柱栏,这在当时无疑另类,却又不失协调。由此亦可看出,当时复杂的社会背景使得一些折中式建筑中出现了西方建筑的影子,特别是刘湘很早就成为一个大军阀,长期在外做官,对外地和西方文化多有接触,这些影响在刘湘公馆的小洋楼、风宅院、二门门楼等地方都有体现。
  如此走走停停。我们诧异于“导游付敏对庄园今昔的腹藏万卷。他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仍是谦和地说那只是因为“在庄园呆久了,也就熟了”。也许就像激情的潜流总是深藏于平静的海面之下,这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也是以这样的淡然隐藏着他对庄园的无比热爱吧。
  离别庄园,时近子夜。老镇已经沉睡,新街烧烤摊的红红炭火燃烧正旺,烤肉欢快地“滋滋”作响,温暖热闹。庄园便在这沉静和热闹里,从我们乘坐的车的窗后面,如黑夜下一片模糊不能辨的叶掌,渐隐渐没。半日之行,得见庄园百年今昔,叹浮华如烟散尽,唯真淳如东逝水平淡从容。想千年前夜宿安仁得诗人与千年后得我们必有着相同的感受吧。

大邑刘氏庄园博物馆办公区/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办公区。刘氏庄园正式名称是大邑民俗博物馆,“文化大革命”期间被称为《收租院》,是一处宣扬“阶级斗争”的政治舞台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3:33:44

庄园文物珍品馆/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庄园文物珍品馆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3:36:53

黄勇来到刘氏庄园/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黄勇来到刘氏庄园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3:37:29

刘文彩/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刘文彩『翻拍』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3:43:04

三姨太凌君如/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三姨太凌君如『翻拍』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3:51:20

大邑刘氏庄园博物馆/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大邑刘氏庄园博物馆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4:21:10

刘氏家族知名人员/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刘氏家族知名人员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4:39:15

韩忆萍/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陪同采风的县委宣传部的韩忆萍,她也是本文的作者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4:51:30

黄勇/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坐在春凳上打着如意算盘的黄勇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4:51:54

徐健/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四川省大成汽车销售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徐健,这次为我们一行承当师长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4:53:21

长工院的深巷/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长工院的深巷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4:58:56

刘文彩生前为其妻妾准备的棺材/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刘文彩生前为其妻妾准备的棺材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01:22

庄园一角/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庄园一角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07:22

从宜宾运到安仁的红砂雅石座花缸/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宜宾运到安仁的红砂雅石座花缸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16:03

这两口水缸原来是宜宾公园里的公物/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这两口水缸原来是宜宾公园里的公物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16:43

后花园/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后花园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19:49

祖堂/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祖堂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25:22

刘文彩的卧室/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刘文彩的卧室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27:03

乞求风调雨顺/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黄勇乞求风调雨顺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30:04

祖宗牌位/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祖宗牌位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30:53

刘文彩的鸦片烟室/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刘文彩的鸦片烟室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32:25

仓库后的地窖/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仓库后的地窖『在右下角』,曾被宣传为关人的地牢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42:11

后院一角/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后院一角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37:45

收租用的星记斗/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1939年制的收租用的“星记”斗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5:46:10

  《收租院》创作于“文化大革命”前期的1965年,共有人物114人,道具108件,全长近108米,分为“交租─→验租─→风谷─→过斗─→算帐─→逼租─→怒火”七个部分计26组情节。《收租院》的最初创作动因是为了配合四川省大邑县“刘文彩地主庄园”博物馆阶级教育的需要。四川美术学院雕塑系的师生在收到大邑县的求援信之后就决定作为雕塑系的毕业创作前往完成。为了求得作品的真实性,艺术家们通过大量民间经验的取证,在作品的情节、构思上煞费苦心之外,在作品的形式上则要求人物造型趋于完美的准确和“真人”一般的写实效果,对于作品中的场景和道具则干脆直接采用了现成物,例如箩筐、扁担、鸡公车、风谷机、桌椅、屏风、算盘、扇子、草帽、棚栏等。在雕塑技法上,《收租院》也汲取了民间传统泥塑的方法,并且专门烧制了玻璃球当作眼珠以获得人物的逼真效果。正是这些偶然的暗合使《收租院》具备了后现代艺术的因子─→类似于超级写实主义的风格。

催租逼得卖孙女/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催租逼得卖孙女,黄勇要作中介人
地点刘氏庄园·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00:11

收租算账/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收租算账,黄勇在收租院的幸福时光
地点:收租院·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10:00

限你今天把租子收完/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你不要瞪到我,老子限你今天把租子收完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收租院·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10:32

不要拉我/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不要拉我,我要去帮黄勇收租
地点:收租院·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11:22

租收不回来,不要来见我/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租收不回来,不要来见我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收租院·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11:50

收租/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儿嘞,一定要去帮黄勇收租啊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收租院·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12:10

老头/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老头,谢谢你了,你不容易,我也不容易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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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4 16:12:48

扎起/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走,去帮黄勇扎起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收租院·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15:01

往家搬/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一看,还有租子可收,黄勇就迫不及待往家搬
地点:收租院·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15:34

残留的石门/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历史在许多地方只留下了回忆,但这里还能看到残留的石门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24:26

小姐楼旁的侧门/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小姐楼旁的侧门 『上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27:29

小姐楼里的小巷/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小姐楼里的小巷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30:15

黄勇在小姐楼/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黄勇在小姐楼里就不想走了,虽然没有见到刘氏小姐,但影还是要留下来的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39:19

进洞房/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进洞房,谁不想,黄勇要在这里享受快乐的时光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49:31

夫妻对拜/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夫妻对拜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54:16

回味往昔/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黄勇回味往昔的快乐时光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6:54:45

刘湘展室/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刘湘展室
地点刘氏庄园·安仁镇·大邑县·成都
时间:2003-11-04 17:06:46

黄勇/刘氏庄园/大邑县/雷康 摄
黄勇在川西民俗博物馆前留影。参观完后,《大邑报社》党组书记、总编辑杨光红先生请我们一行到悦来镇吃羊肉,我和黄勇乘坐徐健的车跟在韩忆萍的同事们的车前往。晚饭后,徐健因有事,提前返回成都,而我和黄勇留在县城晋原镇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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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4 17: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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