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鼠，四川省叙永县人。1919年在叙永中学读书，接受“五四”运动的影响。1921年赴上海预习法文，参加“工读互助会”。同年冬赴法勤工俭学。1921年冬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任中国共产党旅欧总支部书记。1926年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军事，任中山大学学生会总支部局副书记，1927年转列宁格勒军政大学，1929年底毕业。1930年回国后，在上海党中央军委机关工作。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红四方面军政治部秘书长，第十二师政委、随营学校校长兼政委，彭（湃）杨（殷）军政干部学校政治部主任兼第十师政治部主任，红四方面军政治部副主任，西北军区政治部副主任，中共川康边区省委书记，中共中央西北局组织部部长，红军大学政治部主任。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时期，任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政治部主任。八路军野战政治部主任兼民运部长，八路军政治部副主任，军委总政治部副主任。解放战争时期，任四川省委宣传部部长兼《新华日报》社社长，总政治部副主任。

　　1949年后，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副主任。是第二、三届国防委员会委员，第一、二、三、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法制委员会委员，第三、四届全国文联副主席，中共第七、八大代表，第十三大特邀代表，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常委。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曾获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88-7-30日被予中国人民解放军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著有《政治工作基本问题》一书。1989-7-28日因病在北京逝世，终年8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