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鸡，湖北省红安县人。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2年初参加中国共产党。任工农红军师政治部主任、军政治部主任、红四方面军总政治部组织部长。参加长征。抗日战争时期任八路军一二九师三八六旅七七二团政治处主任、三八五旅政治委员，太岳军区副司令员。解放战争时期，任晋冀鲁豫野战军第四纵队司令员、第八纵队司令员，第二野战军第三兵团政治委员。新中国成立后任中共川东区委第一书记、川东行署主任，中共云南省委第一书记，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司令员兼政治委员，公安部部长，国务院副总理、中共北京市委第一书记，中央军委办事组成员。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是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第九届中央政治局委员。“文化大革命”中参与林彪、江青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的阴谋活动。1972年死后，于1980年被开除党籍，1981年被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特别法庭确认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