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锦帆，属鸡，四川省井研县人。1903年冬赴日本，入东斌学堂学习军事。1905-8月入同盟会，12月回国，与同学续办中国公学，作为同盟会的联络站。是年冬返川，开展反清武装斗争。1907-10月先后在江安、泸州、成都、宜宾等地密谋举事未果。1908年赴日本购回枪弹，发动广安武装起义，战败赴香港。1911-4月参加广州起义。1912-1月被南京政府委任为蜀军第一师师长，驻防重庆。4月改任川军第五师师长。“二次革命”时任四川讨袁军总司令，失败后逃往日本，加入中华革命党。1915-12月赴云南参加反袁运动，领滇、黔军入川，取得胜利，被委为第五师师长兼重庆镇守使。

　　1917-12-13日就任四川靖国军总司令，后任四川督军。1920年联合川军逐滇、黔军出川，倡导联省自治。1922年联合第三军刘成勋击败刘湘部。1923年被孙中山委为讨贼军总司令，次年又被刘湘等联军击败，率部出川。在湖南常德组成建国联军，任川军总司令，当选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1925-3月率兵到广东，10月3日被扣捕，囚于虎门。其部队遭蒋介石吞并。1927年被释放，到上海养病，1938年回到成都，参加编写《四川民国史》。1949年任川康渝“国大联谊会”主席，8月又在成都成立“川康渝民众自卫委员会”，策动川西部队起义，迎接成都解放。新中国成立后任西南军政委员会副主席，1951年加入“民革”，历任民革中央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委员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