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人物 | ![]() | ||||||
鲜为人知大千事 ⊙源自:佚名 一 怜笔多筑冢大千先生以笔玩弄乾坤,为中国艺术在海外打天下,故对笔格外倾情。 作为职业画家,大千先生堪称“劳模”,一生留下了数万张画作,更创造了无数产值和富可敌国的文化瑰宝。他不仅在画界夺得了用重金购英国牛耳绒毛特制毛笔的头魁,而且还留下了修筑笔冢的佳话。大千先生赋予笔太重太重的人情味。对于用坏的毛笔,他不是随地乱扔,而是深怀眷恋,并为它们立碑镌刻,修葺一处又一处墓冢。据传,仅美国环荜庵住宅所修筑的笔冢便葬有用坏的毛笔约400支。其伤笔之情,令人想起黛玉的伤春葬花。除修筑笔冢,大千先生还常去看笔冢,或独自沉吟,或陪友人前往感慨,并倚笔冢而留下了数幅“悠悠寸心费思量,不叫笔魂游他乡。几筑笔冢堪自慰,怜笔犹如怜张郎”的模样。 ![]() 1977年,张大千作画时,名摄影家郎静山帮忙拍摄大师的作画过程,聚精会神,搏得大师一笑。张大千的画风经几度变化,30岁以前可称“清新俊逸”、50岁是“瑰丽雄奇”、60岁以后“苍深渊穆”、80岁后则笔简墨淡,奇伟瑰丽,他所创作的“长江万里图”气势磅礡,深境幽远,为国画的传世之作 地点:台湾省 时间:1977年 摄影:佚名,雷康收藏并翻拍 二 迷戏又票戏大千先生痴迷京剧、川戏,并以为它们是中华文化的精粹。 大千先生70年代从美国迁居台湾。凡上演新剧目,他总喜欢呼朋唤友前往观赏,甚至干脆包一两排甲票座位为表演者捧场。大千先生活跃在戏剧界朋友之间,或赠其画,或邀请其作客,或与之留影,甚至亲自为有的名演员设计、绘制演出服装,表达他的梨园情愫。作为戏迷,这些表现似乎还不够。他画中偷闲,在宾馆客房里,身着戏装,邀夫人徐雯波当发烧友,票戏《春香闹学》。他在戏中表演的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竟表现得惟妙惟肖。难怪有人说,大千先生的人生不止“五味”,还当加一位,即票戏。 三 爱石情独钟中华奇石与历代文人雅士结缘相伴,但嗜石如命者,古推宋代书家米芾,他因着官袍,持朝笏,对奇石行跪拜之礼而在藏石史上赚下“米颠”别号;今推的,当是大千先生了。 大千先生将生命、情感与石融为一体,并赋予石以人情、人性、人品、人格。1971年,大千先生在美国建环荜庵住宅,其间筑有聊可亭,亭中矗立一块奇石,呈片块状。石上沟壑遍布,层峦叠嶂,白云袅袅,气象万千,既寄托了大千先生心中的千峰万壑,又传达出大千先生“山一程,水一程,何日是归程”的惆怅。难怪,大千先生在石上书镌有“聊可亭供养”大字。聊可亭供养,其实是大千先生供养。聊可亭不过是大千先生情与意的载体罢了。大千先生作为供养人,将此石视如前辈供养,尊石之情苍天可鉴,并开了现代石痴爱石的先河。 如果说“聊石亭供养”石让人感怀的话,那么,台湾摩耶精舍中的“梅丘石”便让人震撼了。此石重约5吨,运自美国。梅丘石旁的石碑书镌有大千先生的诗句“片石巍巍亦自尊,远从海国得归根”。这里的片石巍巍,其实是大千先生做人的巍巍;这里的自尊,其实是大千先生的自尊。大千先生将梅丘石完全人格化了,并赋予它太多的感想、喟叹。难怪他将生命之舟永远停泊在这里,表达了当今石痴的情爱,其方式堪称中国藏石界第一人。 至于大千先生的藏石,可谓量多格高。他的住宅里,无论是室内(画室、客厅、餐厅等)或是庭院,奇石举目可见。更有甚者,他死后捐赠台湾故宫博物馆的94件“大风堂遗赠名迹”中,除隋唐五代宋元明清古画外,竟有5方奇石。一方为鱼化石,一面剖见鱼形,一面为厚岩石,为巴西所有;一方为灵璧石,造型上丰下削,峻美独尊;一方为砂石,形作双丘起伏状,取自美国;一方为台湾产石,形呈群峰起伏态;一方为产自巴西圣保罗省宜都城附近毕拉波拉瀑布的奇石(因建水库,产地今埋于水下),状圆滑厚重,色黄带深色纹理。这方巴西奇石是大千先生的钟爱物,可谓“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离别”。它竟随大千先生数度迁徙,辗转万里,从巴西到美国,从美国到台湾。大千先生钟情此石,想来与他相思巴西八德园有关,可谓石中的“一丘一壑总关情”。 四 尤喜自画像中外艺术大师中,大千先生算是特别喜欢自画像的了。他的自画像或挥笔于纸上,或勾勒手绢上,或描绘于壁上,大多即兴而就,现存约100幅。这些自画像或神采飞扬,或意气纵横,或生动谐趣,颇显个性和艺术张力。然而,大千先生留在敦煌窟壁上的自画像却鲜为人知。 2001年6月,笔者在北京见到大风堂门人张正雍老师。据她说,在敦煌莫高窟第161窟中见到了大千先生的自画像。此窟因地势陡峭,一般游客均未光临。但她听敦煌研究院学者谈及该窟壁有大千先生自画像,便去冒了一次“险”。她希望我能找到此照片,以便临摹留念。我听后颇惊讶,因我曾两度考察敦煌,并知道大千先生在敦煌临有佛像,留有题记,作有编号,但却闻所未闻他留有自画像。我辗转托请朋友拍到了此帧大千先生的自画像。看过照片,才知千真万确。该自画像用朱砂勾勒,高约30cm,寥寥数笔便展现了栩栩如生的大千先生。画像上端有大千先生题记“辛巳(1941年)八月朔三日张大千来洞”。我将此照片给大千先生的爱女张心瑞及有关专家看,皆惊叹感慨不已。据我所知,此系目前惟一发现留在敦煌窟壁上的大千先生的自画像,具有特殊意义。由于年代久远等影响,此画像已有一些模糊。所幸的是张正雍老师为此作了临摹,使之可飧读者。
| ||||||||
|
最佳浏览:IE 7.0,1024x768 | 维护日期:2008-04-19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