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钟毓龙完成约120万字的《上古神话演义》在中华书局出版。1985年2月浙江文艺出版社在1936年版本基础上重新编排出版。钟毓龙和慎微之先生都是属于研究视野更为广阔的人,深知人类学考古比拼的仍只能是求真的世界秩序历史,而并不赞成卫聚贤等学者只强调吴越古文化的独立地位。慎微之曾向钟毓龙打听何拔儒,钟毓龙告诉通过朋友圈,知道1952年何拔儒被聘为四川省文史研究馆研究员。新中国一解放,小平同志领导发现了轰动世界的“资阳人”头盖骨化石,这实际是抓人类上古史大统一方向的基础研究,被认为与完善经济发展是联系在一起的,得到毛主席的支持。但社会人间潮流、风云际会是可变的,由于历史的惯性和条件限制,能跟进的不多。 中国历史学界、哲学界和思想史界会出“去真”问题吗?一是去真作“信史”,否定“资阳人”考古,否定青藏高原第三极原理考古存在源于约公元前5070--公元前4171年四川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远古联合国的女娲、伏羲鼎盛时期,是当中的许多人,也许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过:西方历史著作和西方思想史著作与中国的历史学著作和思想文化著作的产生条件,与《盘古王表》有联系,而与时间顺序逆转完全不是一回事情。二是他们大多习惯中国的治学习惯,看不清楚西方历史著作因为存在基督教教会参与杜撰的“伪”问题。 1998年4月28日《绵阳日报》“天下大观”版发表了一篇《盐亭嫘祖考古大发现》的文章,报道从盐亭榉溪河畔到梓江、涪江流域有数百座密集寨子山的古生态景观与寨子山下半坡的大围坪台地。如从盐亭境内盘古圣地的天垣盘垭村袖头山、五面山以及嫘祖故里的云毓山、烟鼎山、嫘村山出发,如目角寨、新寨山、大牛山、寨子山、仁和寨、保和寨、大碑寨、母猪寨、子母寨、四面山、罐子寨、猫儿寨、麒麟寨、凤凰寨、锣锅寨、毛达寨、金铧寨、点灯山、古龙山、炎台山、大佛寨、长生寨、摩天岭、烽龙寨、四方山、佛贡寨、金垭寨、蚕丝山、水丝山、马鞍山、太皇山、石马山、阳鸛山、白象山、丝源山、王崗咀、打鼓山、铜钟山、笼子寨、玉龙山、高梁观、仁广寨、江家寨、大寨山、伏龙山、刘家寨、白虎寨、青龙寨、登高寨、南瓜寨、水秦寨、二龙寨、太阳寨、七庙寨、空相寨、天生寨、狮子寨、金凤寨、金龙寨、观台山等60多处古山寨。 它们一般相距3至4里,海拔约600米,上下相差约80米。它们的主要特征是,山寨半坡的大围坪一般在海拔约450米处,弯月形包围山寨,或背靠山寨。现在95%以上的农户已从不当道的大围坪搬家到沟坝或靠近沟底的不规则的台地居住;并且古山寨城邦原有建筑已经荡然无存,但早在明清时代及以前修建、留存的一些小寺庙,被兼容变为当地人家子弟的书院也不少。而这里远古文明的心灵,没有被撼动过。有网友说:“探索产生了有人类远古联合国的猜想,以此也能解答世界大同走和平崛起的多元一体的形态,而不是走国家、民族以各自的利益纷争的世界分裂的多元伦理道路”。这是拉开了研究西西里岛和克里特岛文明及延伸区块链模型讨论的序幕。 这篇文章发表后,1998年6月11日至13日’98四川--海峡两岸嫘祖文化研讨会第一次在盐亭县城召开。笔者作为《绵阳日报》社派出记者,特地带上10多份1998年4月28日《绵阳日报》到会,分送给来自海峡两岸的主要专家和领导,重点是四川省中华文化学会会长杨超书记。笔者还向杨超书记摆谈了《盐亭嫘祖考古大发现》发表中的故事:文章很早就收稿,但报社要求发表时要配发古山寨城邦遗址相应的照片。笔者作为编辑,想到盐亭县委宣传部部长马宗舜部长是支持嫘祖研究的,就向他求援。马宗舜部长亲自带队请上盐亭知名的摄影师、盐亭县电影院的顾国钧先生等人士,开小车在全县区乡走访了解,还到自己熟知的山寨,一共跑了两天,自认为拍摄最好的如一些山崖边长得茂盛的大巴茅草等照片,但无一张可用。笔者才知道,山寨城邦遗迹考古,需要一定的专业知识。 幸好笔者十多年来业余读了这方面的不少书刊,如草原遥感考古,遗址本身同周围未经改变的自然环境就存在种种差异,如古代护城河、壕沟等遗迹内含水分、有机物和腐植物比较多,上面植物的长势就比周围的植物要好。相反,若地下有古代的墙基或夯土,上面的植物根系不够扎深,也缺少水分和营养,就会比周围的植物显得萎缩。笔者老家在盐亭天垣乡农村,那时老家还有一位年迈的母亲,每个月笔者都要趁星期六、星期日回老家一次看望母亲。于是决定趁回老家考察传说和盘古有关的天垣乡与黄溪乡交界处的“大风洞”山垭。读高中那些年,吃饭笔者要背粮到盐亭城,虽要过河翻山但也愿走经过“大风洞”这条近路。当年整个天垣乡和黄溪乡的山头都是光秃秃的,“大风洞”冯家坪这边有座“目角寨”山,解放前还有豹子伤人,此时也是光秃秃的,笔者每次过河翻山走赵家沟过冯家坪就经过“目角寨”山旁,所以有些熟悉。但1998年4月初笔者爬上目角寨山垭时,这里满山都长上了柏树林,当年天旱,冯家坪的不少人到目角寨大风洞一处有流水的山崖下,用桶接泉水吃,这给笔者考查壮了胆。 但令笔者失望──跑遍目角寨山顶山头,除还能看到一些壕沟的痕迹外,5000年前的山寨城邦遗址遗迹难定。因为目角寨大风洞一处垮崖虽有石砌城墙遗迹,但够不上5000年。笔者闷闷不乐正准备下山,对面山头有位放牛的老大娘警惕地叫住笔者问是谁?笔者说出自己的住家和母亲的名字,她居然认识笔者的母亲。冯家坪说来奇怪,除少数人家姓冯外,大多数人家都与笔者同姓,而且还传说是同宗。因为冯家坪人赶天垣场要经过笔者家,所以认识母亲。而且据母亲说,那些年因笔者喜欢独自一人到一些山寨考察,外面有传说儿子在“寻宝”,她很担心。既然放牛的老大娘很热情,笔者就向她打听附近古山寨的情况。真是喜出望外,老大娘说她放牛的山头叫“新寨山”,叫过去看看。笔者虽是本地人,而且也多次走过“新寨山”下,居然不知道它也是一座古山寨。“新寨山”离“目角寨”山不到半里路,山势更高,虽是个独山头,但成刀背形──在冯家坪的背面是悬崖,一直到河谷。笔者爬上新寨山顶,回头再往下看“目角寨”,却被惊呆了──像草原遥感考古,目角寨山头遍山的柏树林呈现出一个巨大的近似圆环形的圈带,扣在目角寨的山头──如地下有古代的墙基或夯土,上面的植物根系不够扎深,也缺少水分和营养,就会比周围的植物显得萎缩──这个圆环形圈带的柏树长势就比周围的柏树矮些。 笔者跑遍“新寨山”山顶山头,好不容易才在面向天垣场的一处悬崖边发现,有一些残留的石砌城墙遗迹,比目角寨垮崖处石砌城墙遗迹古老,石质坚硬。星期日早上离开老家时,正遇上玉龙乡初中学校校长王善金回老家看望母亲和祖母,他是笔者的堂侄子。笔者说明情况,请他帮助拍摄此处照片,才达到目的。1998年4月28日《绵阳日报》登出时,正是用的王善金校长拍摄的配合照片。但事情并没有完,据报社同事说:《绵阳日报》综合新闻部主任李昭富老师对“盐亭新寨山城邦遗址”照片有异议,认为5000年前的石头全都会烂掉了。李昭富主任是1961年笔者在玉龙区初中读书时的化学老师,笔者很尊敬他。但笔者回答说:“古埃及金字塔有5000年前的石头,没有全烂掉,难道只有我们中国5000年前的石头就都会烂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