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毛泽东在第二次到北京时,听到1919年5月29日在南美洲和非洲发生日全食,英国格林尼治天文台和剑桥大学天文台分别派出日食远征队到巴西和西非观测,1919年9月英国天文学家观察日食的结果,证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经得起考验的科学理论,11月6日消息公布后全世界为之轰动。但毛泽东看到这类科学信息,对此时的中国还不过是身外之物。当时中国绝大多数人,没有条件学科学。毛泽东从湖南农村走出,他在北大图书馆能不时注意到,西方自然科学的新奇发展,与中国古代文献中的物质可分科学有不同寻常的同工异曲之妙。由此,毛泽东在当时和后来能想到中国古代文献中的物质可分科学,实际也曾是他想尝试开辟物理前沿科学的统一之梦。毛主席的初心是中国要中国化。但离开《盘古王表》,中国化只能是空话。何新教授类似说,维京人的学者爱伪造西方古希腊、罗马英雄历史。但不能不说“天下人”的学者,其实也在不自觉配合维京人爱想真巴蜀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远古联合国历史──只因远古巴蜀盆塞海干涸,文明遗存被以后历代的开发和争夺消灭的荡然无存。 那么《盘古王表》求真有没有收获?仅举3例。A、韩国丝绸学会会长朴在明,编辑出版了《世界蚕丝绢年表》──他以1927年我国山西夏县发现的蚕茧科学测定的时间,即约公元前3000年为开始作纪年。那么中国模糊上古历史的惯例,要杜绝类似两岁的嫘祖和80岁的黄帝结婚生子的笑话,很简单又科学的办法,就是以常识统计的一个人能活的寿命的年龄段、能生育的年龄段、能干国家大事的年龄段,来限定比较校对我国惯例的模糊上古历史更精确的误差。于是在十多年间,笔者利用何拔儒破译流传的盐亭天垣《盘古王表》,搜集了全世界亚、欧、非、美、澳洲近百个重要国家的通史,以其中有大约纪年的远古人类活动事件、考古发现和科技发明作比较、鉴别、选择、调整完善。例如我国的考古发现,约公元前3000年前的商代才有青铜器的使用,但乌克兰的考古发现,约公元前6000年前就有青铜器的使用。如果作“远古联合国”看待,青铜器的使用就不应该在约公元前3000年前,而应在约公元前6000年前也有可能。所以《嫘祖年谱初探》在《四川丝绸》发表后,引起吉林省蚕业研究所所长李景洛教授的重视,被介绍韩国和朝鲜,才引起韩国和朝鲜的重视。 B、笔者的《嫘祖年谱初探》最初公开,是在《四川丝绸》1993年第3期上发表的。因年谱中提到:约“公元前3092年,为开辟丝路,嫘祖轩辕巡视东北,并到了朝鲜”。朝鲜人民的领袖金日成主席重视朝鲜上古史研究,据《参考消息》报道,1994年金日成主席生前为此视察了檀君陵。因为朝鲜自古就有“檀君神话”,传说天帝之子桓雄天王率领3000人马自天而降,来到太白山顶的一棵神奇的檀树下,造就了古朝鲜开国鼻祖檀君王俭,在平壤市郊江东郡的檀君陵现还存在。尽管日本曾盗掘过该陵墓。在金日成主席的指示下,后朝鲜社会科学院还是在陵墓中发现86块人的遗骨和一些遗物,经现代科学手段的多次检查,证明遗物的年代是约公元前3016年的。这可以说《嫘祖年谱初探》经受了一次严峻的国际考验。 C、在盐亭和绵阳,反对嫘祖的人不说,就是赞成嫘祖的人,也有90%反对《嫘祖年谱初探》。理由是远古历史研究只能“宜粗不宜细”,这是惯例。有的人还讽刺说:“有人连他的妈、他的婆的历史都不清楚,还能知道嫘祖妈、嫘祖婆?”甚至有的说:“四川地区落后,中原先进,嫘祖配已经是皇帝的黄帝,就像今天年纪小的打工妹,嫁给发达地区年纪大的大老板,只能做二奶一样”;而赞成嫘祖的人也说:“连司马迁都没搞清楚嫘祖的很多事情,今天谁还能搞清楚?”《嫘祖研究》一书出版后,绵阳日报社送给了绵阳《剑南文学》杂志的主编谢宗年主编几本。1993年开盐亭县嫘祖研究会成立大会,邀请谢宗年主编作特邀嘉宾参加,他写出《上古文明史的新发现──浅析<嫘祖研究>的学术价值》的论文,并打印出了五、六十份,准备带到会上去宣读。后来他回来告诉笔者,他根本不敢宣读论文,只能改作泛泛的发言,并把他打印出了论文带回来送给笔者。他说,他论文中涉及高度评介《嫘祖年谱初探》的内容,到会一听,才知连主宰大会的大部分人也反对“嫘祖年谱初探”。所以他后来在绵阳市社科联的《绵阳论坛》杂志正式发表时,就把这一部分内容删去了。 谢宗年主编当然清楚,绵阳有作家在他主编的《剑南文学》上发表文章,写传说三千年前黄帝到过三台县的三元丝厂那个地方。因此如果说《嫘祖年谱初探》“假”,没有比惯例的模糊上古历史“假”的了。所以直到国家公布要搞夏、商、周断代工程后,这种众口一词的局面才被打破。嫘祖教民养蚕制丝,在远古联合国类似英国开启工业革命之前开启满山遍野的乡村企业,也到处开启养蚕制丝等原始社会手工作坊的“乡村企业”,而放飞的嫘祖“科商”。但为何以后消失?是巴蜀远古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在盆塞海干涸后,转移到中原的黄土农耕文明,不适应养蚕制丝“乡村企业”规模发展。 科技生产力的持续依赖于全球产供销产业链系统的制约,是在形成世界的统一性中产生。“远古联合国”的解体,各国家或民族、群体,通过类似法律手段的克服战争或大的自然灾害等形式,只能艰难曲折。如果中华民族的上古史,存在盘古文明式的“远古联合国”现象,那么可说直到鸦 片战争时的这种“天下莫非王土”的远古联合国的追思,才被后来维京人“持剑经商”的全球产供销产业链系统破灭。 因为天下莫非王土的“王”字,不是指“国王”,而是应作全球化“统一”解读。如果宇宙的起源,发生于150忆年前宇宙大爆炸,科学家们连宇宙大爆炸时的万分之一秒一秒的事情,都能搞得很清楚,那么中华民族起源不过一万年,就喊“宜粗不宜细”,是我们还没有完全融进全球产供销产业链科技系统的表现。对属于“科商”的一些基本科技原理和实验方法,没有近10万到100万粉丝事先形成的兴趣;有实验,甚至论文公开发表,也不能像近100多年来诺贝尔科技奖评审、验证,产生的“以下推尖”的集群效应和集聚效应。 参考文献 [1] 文扬,“70年对话5000年”之中华早期文明(1)--(12),“观察者”网,2019年1月--7月; [2] 何新,西方无信史等,“新浪”网“何新老家伙的博客”,2019; [3] 何新,希腊伪史续考,中国言实出版社,2013年; [4] 王德奎、赵均中,嫘祖研究,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3年7月; [5] 王德奎,“绵阳第一碑”与盘古王表石,文史杂志,2000(2); [6] 王德奎,嫘祖文化研究与经济建设综述,凉山大学学报,2003年第3期; [7] 岳定海、王德奎等,嫘祖故里大揭谜,伊犁人民出版社,1998年; [8] 王德奎,绵阳丝绸话沧桑,绵阳日报,1999年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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