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量子通信技术困境之一:极低的成码率。 成码率是单位时间内生成有效的共享密钥总位数。成码率是密钥分发最重要的技术指标,它反应了密钥分发的效率,也决定了该技术的应用范围。蜗牛般低速的成码率,使得量子通信要为现代化通信保驾护航永远只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强制使用量子通信,其结果必然把目前的通信速度至少降低千万倍! 2)量子通信技术困境之二:不能与互联网兼容。 断绝现代通信网络与互联网兼容的可能性,是京沪量子通信干线工程至今未有广泛应用的一个根本原因──没有兼容性,为互联网通信安全提供有效的服务也就无从谈起──通信协议“点到点”的密钥分发技术,要求在通信双方之间建立一条被他们独占的物理通路,这种通信方式只能使用电路交换协议。电路交换协议与分组交换协议,从基础原理上水火不容,而分组交换协议是构建现代互联网的基础。 3)量子通信技术困境之三:极不安全的可信中继站。 京沪量子通信干线中使用了30多个带有严重安全隐患的“可信中继站”,黑客可以利用这些中继站的计算机系统的安全漏洞发起攻击,也可以在中继站的上百个工作人员中寻找合作者,黑客通过以上手段窃取密钥比直接破解密码要容易得多。所以京沪量子通信干线的安全性要远低于传统通信干线。 徐令予教授还说:“为了掩盖量子通信的三大技术困境,就转移视线泡制了两个神话故事。1)‘量子通信的无条件安全性是可以用数学证明的’;2)‘只有量子通信可以拯救公钥密码危机’”──这两个神话故事,就成了对付量子通信批评质疑的挡箭牌。神话故事背后的潜台词就是:虽然量子通信工程有许多技术障碍,但它理论上是无条件绝对安全的,“一好遮百丑”,所有的技术缺陷只能将就吧;虽然量子通信并不具备工程建设的可行性,但传统密码的天空都要塌了;不多想了,先上工程再说吧。这两个神话误导了许多人、也欺骗了很长时间,现在该是揭露其真相的时候了。 针对徐令予教授归结的三条要害问题,这里只讨论第二条的“量子通信的兼容技术难题”──这也许真是“京沪量子通信干线工程至今未有广泛应用的一个根本原因”。道理是华为任正非总裁有对比分析说明的事实。例如,2019年以来,任正非总裁在接受多家媒体连续的访谈中都谈到,类似智能手机等“兼容性”问题,关乎量子通信企业在生存竞争中的成败──华为能够在短短的20多年成为世界级的企业,和任正非总裁一以贯之的对基础研究和人才的重视分不开,尤其是和数学家的贡献分不开。任正非总裁对自己观点讲述的事实是: “俄罗斯有一个科学家小伙子不会谈恋爱,只会做数学,到华为公司来十几年天天在玩电脑,不知道在干什么?管研究的人去看,他打一个招呼就完了。他不善于打交道,十几年干什么不知道,之后突然告诉我,把2G到3G突破了。马上在上海进行实验,我们就证明了无线电上领先爱立信。然后大规模占领欧洲,用了4G、5G。我们现在很厉害,与这个小伙子的突破有关”。 “5G来源于十多年前土耳数学家埃达尔·阿勒坎(Arikan)教授的一篇数学论文。他发表论文之后两个月,我们发现这篇论文,就组织几千人扑上去,解析这篇论文,把它变成专利,就把5G做起来的。 所以,我们现在广泛给全世界大学提供资助、提供帮助,这是学习美国的拜杜法案的精神──这就是说,我们投资大学,可以不要求成果和收益。因为美国政府经常给大学钱,专利可以归大学。我们也一样,资助之后都可以归他,我们就得到一个知晓权”。 “社会上人购买芯片的时候,实际上购买了别人的数学、物理、各种方程……在里面。华为的这些数学、物理、方程的数据模型都是自己创建的,已经在多年运作中摊销掉了;一个不会做芯片的公司向别人购买时,别人是会把这部分加进去,这部分利润是比较高的”。 任正非总裁说的话里,包含解决徐令予教授类似说的2019年京沪量子通信干线工程,因不能与银行等其他电脑网络兼容,建成两年已停止使用的意思──如个人电脑、互联网、数码相机、智能手机等通讯,数学原理是已经解决,但这种数学原理的应用从2G到3G,再到4G、5G,对各国各有关企业以及它们不断创新的不同产品,在“点到点”的密钥分发技术通信双方之间,对建立一条被他们独占的物理通路通信方式使用电路交换的“兼容性”数学,不都是同等最好的──即“可行”,并不一定是“最好”。 同理,如果整整二年过去京沪量子通信干线客户,在网上转款和支付中使用量子保密通信技术,没有类似任正非总裁说的“领先爱立信,然后大规模占领欧洲”的厉害,“原计划中的多条跨省量子通信干线建设,已经全部停工”,是一件很自然、很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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