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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忧我 发表于: 2019-11-27 14:37:52|显示全部楼层|阅读模式

[影视] 别以“剿杀综艺”的方式祭奠高以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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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11-27日,年仅35岁的台湾地区艺人高以翔因录制《追我吧》,突然昏厥,心跳骤停,之后经抢救无效遗憾离世。
  电视台和节目组,不过是演艺圈的一个缩影。
  浙江卫视的错无可推卸,但因此就背上“无限责任”、被极端化为“人吃人”,以至于所有类似综艺都被封杀,恐怕也非逝者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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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夫小山泉 发表于: 2019-12-7 07:50:19|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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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高以翔事件”:资本出逃后的综艺窘境

源自:中国经营报
  透视“高以翔事件”:资本出逃后的综艺窘境
⊙实习记者:郭梦仪/记者/张靖超/北京报道

  11月末,明星高以翔的逝世引发了舆论关注,对于综艺背后的资本问题也因人注意。《中国经营报》经过多方采访了解到,《追我吧》在美国原版综艺中本是素人运动员,但在国内制作时却换成了明星。因为明星的流量更大,更能吸引现在挑剔的广告主。
  前几年,如真人秀、观察类、选秀等综艺节目在中国遍地开花。但近年来随着文娱影视行业显出低迷态势,商业在广告上的投入影响着综艺节目的制作。有业内人士向记者透露,广告营收最好的湖南卫视在今年下滑得较大,很多综艺因为没有资金支持,即便签了艺人也只能作罢。包括北京文化(000802.SZ)和华录百纳(300291.SZ)等靠综艺收益颇丰的上市公司,也在2018年开始抽身。
  记者了解到,目前依旧是艺人团队把持着综艺制作一半以上的成本,这个综艺产业链上包括舞美、剪辑、摄像、艺人服务、营销、视觉等各类玩家,只能瓜分剩下不到五成的利润。

《追我吧》的疯狂
  据接近浙江卫视的行业人士透露,《追我吧》节目模式是从美国引进的,改动不大。随着《奔跑吧》声量渐低,浙江卫视对于该节目十分重视,导演组是原《奔跑吧》的人马。不过,美国的原版节目参加的是素人运动员,而到了中国为了吸引观众才改为明星,因此对于明星来说挑战很大。“这次出事,《追我吧》的广告商vivo立刻撤资了,有可能节目组还要赔钱,但具体也要看合同的情况。”一位不愿具名的业内人士表示。对此,记者采访了vivo相关负责人,其不作回应。
  与前几年资本追着综艺跑不同,今年,综艺节目制作则较为被动。
  据统计,2019年上半年共计有95档综艺在播,其中网综有49档,台综46档。而在2017年,共有197部网络综艺在互联网平台播放,播放量总计552亿次,台综数量则只有149档。
  “今年是综艺寒冬,很多时候项目(综艺节目)筹备一年多都起不来。大家其实都卡在找资金。我知道今年很多项目艺人都签合同了,但是找不来资金,就直接黄了。”鲲鹏金翅文化传媒公司(以下简称“鲲鹏金翅”)负责人徐鹏表示。
  鲲鹏金翅是一家专注于娱乐营销推广的专业创意服务型公司,徐鹏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综艺制作周期分两种,一种是边录边播,比如《偶像练习生》,自己作为营销宣传进项目的话提前一两个月即可。还有一种是集中录制,比如《热血街舞》和《奇葩说》等节目。这是为了节约资金,舞台搭建完后开始录制到结束。
  但在这之前,拉赞助是核心。一位不愿具名的接近电视台业内人士表示,一些文娱板块的大公司一般会在前期录样片和筹备时就对项目进行投资,而这批公司的前期投资情况也是后期赞助商考虑是否参与的核心因素。不过,因为经济下行,投资的减少,包括湖南卫视在内的电视台广告收益下滑明显,“湖南卫视是卫视台中广告经营较好的了,但今年的广告收益与前几年相比下降很明显。”该人士表示,本身卫视台的广告创收就主要靠综艺节目和活动,因此今年卫视台的晚会筹备较多,也是希望拉回一些广告收入。而综艺方面,除非十分看好的综艺节目或者收视长红的“综N代”,比如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浙江卫视的《王牌对王牌》等,否则项目很难拉到投资。
  天眼查数据显示,2019年以来,有1884家影视公司关停,具体表现为公司状态注销、吊销、清算、停业。而之前投资综艺节目的上市公司也纷纷将自己的综艺业务进行出售或者缩减。
  公开资料显示,华录百纳孙公司广东蓝火主要从事电视栏目、电影、电视剧等影视节目的投资、制作、发行以及品牌内容整合营销服务,曾经制作过《旋风孝子》《跨界歌王》等知名综艺节目,在2014~2016年期间对华录百纳贡献较大。
  然而到去年第三季度,综艺情况急转直下。华录百纳的2018年三季报显示,报告期内华录百纳净亏损2.99亿元,并预计全年将出现亏损。华录百纳当时解释称,主要原因系报告期内综艺招商不及预期,内容营销规模减少,部分影视项目未到收入确认时点。2018年12月,华录百纳公告表示出售公司主要的综艺业务资产──孙公司喀什蓝火和北京蓝火,分别作价400万元以及10万元。
  而作为参与制作《奔跑吧第二季》《王牌对王牌第三季》等浙江卫视明星综艺的北京文化也在减少在综艺节目方面的投入。2019年上半年,北京文化将综艺收入与电视剧、新媒体等收入合并计算,却仅有105.75万元。而在2017年时,北京文化还能将综艺收入作为单独业务进行计算,收入达到7037.59万元。

优质内容决定综艺节目影响力
  虽然去年,国家对艺人参与综艺节目的薪酬设立了天花板,即每季综艺的常驻嘉宾片酬不得超过1000万元。不过乐正传媒联合创始人彭侃表示,艺人的经纪公司或者工作室还可以通过入股的方式进行支持,以规避上述的“限薪令”。
  除了艺人以外,因为卫视台编制人员较少,“承制”综艺节目,即将所需模块“外包”给制作团队已经成为制作综艺节目的常态。上述不具名人士表示,以《追我吧》真人秀节目举例,因为是从美国买过来的版权,有可能会有模式公司介入,做整个项目的推演流程、执行方案;导演组负责统筹节目制作;编剧组负责对综艺节目期间的故事进行剧本编撰;舞美公司设计道具;专门服务艺人的公司,负责找艺人以及艺人在工作期间的衣食住行和行程安排;视觉公司设计主视觉海报和艺人统一服装;摄影摄像公司,负责真人秀艺人的跟拍事宜;剪辑公司,负责拍摄素材的剪辑和制作;营销公司,负责综艺的宣传。此外,还有道具公司、服装公司、化妆公司等。
  而在选秀节目上,还会有相应的海选团队,比如《中国好声音》今年办20场线下海选,除了当地舞台搭建,还要联系当地媒体,开通报名渠道,组织当地的高校、歌唱组织合作,还有当地电视台的合作,将消息传播出去;其间在选秀时,还会有服装老师帮忙搭配舞台妆,形体老师以及秀导对整个舞台呈现负责。
  但是聘请这一系列公司的花费,只占综艺节目制作费用的一半以下。除了艺人以外,卫视台会预估节目制作费用。比如这个案子制作费至少6000万元,招商必须找1亿元以上才有利润空间,而这6000万元制作费用中,包含艺人支出约4000万元、舞美1000万元、宣传400万元等。前不久,多位艺人在某综艺上透露自己无戏可拍,这也反映出大多数影视从业者的生存现状。
  目前,国内综艺播放的平台大概分为电视台以及互联视频平台两类。中信证券在10月的一份研报中指出,目前,电视端的综艺节目主要集中于中央频道以及湖南卫视、浙江卫视、东方卫视、江苏卫视、北京卫视,其中湖南卫视在五大卫视中具备显著优势,在2019年上半年节目收视率TOP10榜单中占据5席。网络综艺则主要集中在爱奇艺、腾讯、优酷和芒果TV四大互联网平台,有效播放量方面,2019年1~8月,爱奇艺以112亿的有效播放量领先。
  中信证券认为,从长期来看,优质内容是决定综艺节目影响力的根源,而互联网视频平台聚集了更年轻的用户,拥有更强的资本开支能力,能够吸引更优质的行业人才,因此拥有更大的概率能够持续推出优质综艺内容,未来在综艺行业更有提升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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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叽歪大佬 发表于: 2019-11-29 12:23:00|显示全部楼层

别以“剿杀综艺”的方式祭奠高以翔

源自:新京报
原文标题:别以“剿杀综艺”的方式祭奠高以翔

  浙江卫视的错无可推卸,但因此就背上“无限责任”、被极端化为“人吃人”,以至于所有类似综艺都被封杀,恐怕也非逝者所愿。
  ▲新京报我们视频出品
  11月27日,台湾艺人高以翔在录制浙江卫视节目《追我吧》中晕倒,之后送往医院抢救无效去世。一条鲜活的生命猝然逝去,无疑令人痛心,无数网民对浙江卫视方面发出声讨,“封杀之论”也一时甚嚣尘上。然而,与群情激奋的网络民意相比,高以翔的父母却表现出难得的冷静,节目组接机时,他们反而安慰工作人员:“不是你们的问题,你们也不愿发生这种事。”这样的通情达理,让人动容。
  高妈妈的态度也同样提示我们,要避免用口水代替思考,避免将事件放大成对综艺行业的剿杀。高以翔在天有灵,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悲剧,就封杀掉所有综艺节目,断了同行的生计。
  首先可以肯定,《追我吧》节目当然存在严重的过错,也必须做出补救和赔偿。在这档节目中,明星需要跑两公里,中间还要踩梅花桩,飞檐走壁,还是玩速降,还得在地下室翻轮胎阵……上一期嘉宾是李小鹏、邹市明,两个奥运冠军都直喊“不行了”。而且节目还是在冬天的室外录制,气温相当低,时间相当长,节目组事先对艺人突发疾病的风险估计不足,没有组织好足够的医疗资源,包括没有准备心脏除颤仪等。这是节目组存在过失的地方,这一点无可置疑。
  但针对于网络上救援缓慢的说法,高以翔的经纪人澄清:“没有这回事,没人救是乱说的。”当他们看到监控时,很快跑过去,大家都及时赶到,及时救援。心源性猝死,其实有很大的偶然性。节目组有过错,但是否就像个别自媒体所暗示的在故意“逼死人命”,压榨艺人?
  美好事物的离开,总会让人念念不忘,高以翔也是如此。在高以翔的背后,是青壮年猝死案例增多的现实。无论是本月20日猝死在工作岗位上的资深编辑徐勇老师,还是26日在警务技能训练中突发疾病去世的王声震……这些让人唏嘘的悲剧,该亡羊补牢的措施必须跟上,但是不能“倒果为因”,将这些悲剧做不理智的渲染。
  特别是,当逝者属于娱乐圈,就投以高倍的聚光灯,以煽情代替事实,以情绪代替法律,这是不妥的。有网友称,昨天从微博上看,感觉明星、艺人是活得毫无安全保障的“奴工”。其实,演艺界,特别是明星他们本身有严格的合同保护,也有专业的经纪人为他们把关,一次真人秀节目,工作时间、可以做哪些危险动作、住什么样的酒店、带几个助理、有多少保险等都有明确的规定,制作方随意压榨一说,也有些偏颇了。
  高以翔的去世,是一次悲剧,是一次“生产事故”,浙江卫视如果充分考虑到高负荷运动的风险性、考虑到深夜连续拍摄的风险性,本可以在休息时间、医疗资源方面做出更多的准备;但借此激化矛盾,用把事件描述成“人吃人”,用极端化的表达来赚取流量,这不是为死者维权,这是在“消费”死者。
  今年,台湾大热的电视剧《我们与恶的距离》描述了社交网络舆论场的异化:表达成了不顾事实、不顾法律、不顾人伦的情绪发泄,当事人道歉就是“惺惺作态”,表示愿意赔偿就是“你们尽管死,我们赔得起”……
  此时此刻,恐怕没有谁比高以翔的父母更加痛苦,但他们没有滥用社会对他们的同情,仍然保持了体面和理智,我想这也是高以翔之所以温暖、绅士的源头。王沥川走了,涉事方都该痛定思痛,但因此就承受“无限责任”,或许也非逝者所愿。
⊙沈彬(媒体人)

  编辑:孟然 校对:危卓
 大小姐 发表于: 2019-11-29 09:38:00|显示全部楼层

“高以翔猝死”幕后:综艺录制安全,3大问题待解

源自:新京报
原文标题:“高以翔猝死”幕后:综艺录制安全,3大问题待解

  11月27日,演员高以翔凌晨录制综艺节目时,突发心源性猝死。综艺节目安全保障问题引关注。业内人士称,目前国内一些综艺节目录制常需要熬夜甚至通宵。在录制前导演会安排人员提前测游戏,但业内没具体标准。节目为艺人投保也并非一应俱全,50万到800万不等,具体保额通常会根据艺人“咖位”大小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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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su888 发表于: 2019-11-29 09:22:40|显示全部楼层

美媒:艺人高以翔猝死 “玩命”真人秀引发众怒

源自:参考消息
原文标题:美媒:艺人高以翔录综艺节目猝死“玩命”真人秀引发众怒

  参考消息网11月29日报道 美媒称,中国电视节目《追我吧》以挑战选手体能极限而闻名。竞技者攀登高楼,滑下障碍赛道,高悬在钢丝下,常常令尖叫的粉丝们大为兴奋。但11月27日,35岁的演员、模特高以翔在录制该节目时突然死亡后,引起高度关注。
  据美国《纽约时报》网站11月28日报道,高以翔的去世在中国互联网上引发了一波愤怒浪潮,数以百万计的人批评娱乐业以牺牲安全为代价,过于关注收视率。
  报道称,截至27日晚,高以翔的死亡是微博上最广为讨论的话题之一,这个话题标签的浏览量已达数亿人次。
  有人认为,政府应该对包括《追我吧》在内的真人秀节目进行更严格的监管,还指出了真人秀节目中发生的其他伤亡案例。
  著名演员、导演徐峥在微博上写道:“节目的安全防范意识也太差了,绝对要负责任啊!”
  报道称,真人秀节目近年来在中国非常受欢迎,尤其是在网上。据官方统计,2018年中国共上线385部网络综艺节目,比2017年增加了近一倍。
  报道称,即使以真人秀节目的标准来衡量,今年开播第一季的《追我吧》也突破了界限。这个节目邀请演员和普通人参加各种各样的体育挑战赛,经常到让人筋疲力尽的地步。使人热血沸腾的兴奋时刻是节目的主要内容。
  据节目组27日早些时候的声明,高以翔在录制《追我吧》第九集时突然晕倒。节目组说,现场医护人员第一时间展开救治,但未成功,高以翔被送往医院,并在那里被宣布死亡。
  声明说:“我们感到无比痛心和万分悲伤!”
  台湾明星高以翔录制节目时猝死
 奋斗再奋斗 发表于: 2019-11-29 06:02:56|显示全部楼层

电视行业职业化时代 如何防止下一起高以翔事件

源自:新京报
原文标题:电视行业职业化时代,如何防止下一起高以翔事件

  视点
  高以翔猝死事件,既是娱乐行业应该做出反思的起点,也是更广阔的、对有关过劳问题开始正视的信号。
  11月27日,演员高以翔参与综艺节目录制时晕厥,送医抢救无效不幸心源性猝死离世,引发广泛关注。当日深夜,浙江卫视二度发布声明,称节目组正配合按照家属的意愿积极妥善处理后续事宜。不过,无论如何,也挽回不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在这场事故中,比起苍白的致歉与模糊重点的抒情,类似救治是否及时、安全保障是否到位、是否配备AED以及懂得操作使用的医疗人员等问题,显然是公众更为关心的。
  真人秀节目、尤其是户外节目,自从进入效仿韩国时代,就形成了一种“表情不够机位凑,剧情不够游戏凑,反转不够通宵凑,前期不够后期凑”的套路。“明星被折磨得越惨,节目效果越好,观众越爱看”,似乎成为真人秀节目制造刺激进而撬动高收视的一个“共识性”路径。
  一些反对声音认为,真人秀节目让许多艺人“舍本逐末”,认为艺人还是应该做好本职工作,靠才华而非体力、甚至是隐私来换取注意。而一种粗暴的制作思路认为,明星越是狼狈、观众越兴奋。然而,以“虐”达成的“高潮”,真的是观众想看到的吗?换句话说,是观众先选择了这样的刺激,还是节目先喂养出如此胃口的观众呢?
  有关行业弊端的讨论,还延伸到电视媒体的职业化现状。在事故发生后,不少明星出来发声,呼吁规范行业乱象,有的认为明星已经成为一种“高危职业”。
  部分网友对此并不“买账”,认为借此事故为自己利益发声的明星应多反思自己,“呼吁关注工作强度前,多反思自己是否主动轧戏,能力是否配得上自己的片酬?还有更高危但工资更微薄的职业”。
  或许,演员宋佳发的微博“当熬夜变成敬业,当拼命当成应当”,更能言中本质问题:过劳问题。绩效社会的悖论在于,增长与进步成为唯一的“正义”。当创新作为一种驱动机制、每个人都成为系统里运转的一个可替代性“零件”,“你不做,有的是人做”成为了悬在每个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1930年,经济学家凯恩斯曾预言,随着技术发展、效率提高,21世纪人们将进入闲暇时代。然而,今天的现实却是,随着全球化、信息化和消费主义的盛行,大大延长了人们的工作时间。这正是日本学者森冈孝二在《过劳时代》中论述的:全球化的协作网络,打破了空间界限,加剧了竞争。
  而信息技术的发展,则打破了时间的界限,工作信息的便利模糊着工作与休息状态之间的界限,无形中延长了劳动时间。而消费主义的盛行,欲望先于需求被制造出来。讽刺的是,《过劳时代》一书的作者森冈孝二最后也因过劳、心脏病发去世了。
  《追我吧》节目事故,既是娱乐行业应该做出反思的起点,比如,以人海与时长为战术的“粗放式”制作,是否已成为工业化的短板;也是更广阔的、对有关过劳问题,应开始正视的信号。
⊙韩思琪(文娱评论人)
 川兔子 发表于: 2019-11-28 14:07:57|显示全部楼层

【观见】高以翔猝逝之后:拷问中国演艺圈的工作机制

源自:上观
原文标题:【观见】高以翔猝逝之后:拷问中国演艺圈的工作机制

  导语:电视台和节目组,不过是演艺圈的一个缩影。
  11月27日,年仅35岁的台湾地区艺人高以翔因录制《追我吧》,突然昏厥,心跳骤停,之后经抢救无效遗憾离世。这给公众造成了极大的冲击,昨天微博几度宕机。

  斯人已逝,愿他安息,然而反思不该停止。悲剧缘何发生?如何避免类似悲剧的再次发生?

收视率
  高以翔是在录制节目《追我吧》发生意外的,这档节目号称是“夜晚城市实境追跑真人秀”,在夜深人静的城市CBD放置多个障碍装置,明星在其中上演你追我赶、“飞檐走壁”的追跑竞技。
  虽然目前节目才播出三期,但观众可以直观感受到竞技强度之大。它不仅要求明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上一两公里,还得跨越一个又一个大型障碍物。
  三期以来,那些光鲜亮丽的明星无不狼狈不堪,累的累,吐的吐,崩溃的崩溃。这还真不能怪明星脆弱。第二期请来了奥运冠军邹市明和李小鹏,邹市明在通过一个障碍物时掉入塑料球池,直接被塑料球淹没,双腿失去知觉;而李小鹏在完成节目的一半时,就直言自己不行了。
  根据专业医学人士科普,“凌晨一两点,正是人体体温最低的时候,人体各项机能包括神经反应、关节活动性、心肺功能,都处于一天的低谷”。深夜录制,再加过高的强度,让节目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
  为什么节目组要冒这样的风险?
  说到底,还是收视率。
  昨天一张浙江卫视内部嘉奖令在网上流传,因为《追我吧》收视率高、流量高,台内曾给项目团队奖励50万元。也是在昨天,在发布声明之前,“@追我吧”官方微博置顶的仍是该节目收视第一的庆祝文。
  时下综艺市场热钱流动,综艺节目是各大卫视和视频网站的“摇钱树”,综艺节目的战况也尤其惨烈。为了从这片红海中成功厮杀,各大节目只能在强度、尺度和噱头上做文章。
  节目难度系数越高越好,明星被虐得越惨越好,这样才有反差,才有话题,才有看点。
  可就像海恩法则说的,当节目收视率至上,很多安全隐患直接埋下了。
  《追我吧》之前宣传中一直强调“工作人员预先测试游戏、医护团队现场待命”云云。可是当高以翔突然晕厥、心脏骤停时,现场的反应还是迟缓了──节目组或许未曾预想过最坏的情况,备案做得远远不够充分。
  而今悲剧发生,《追我吧》已停止录制,声誉扫地。唯收视率,最终遭到惨痛的反噬。

“话语权”
  浙江卫视与《追我吧》需对这场悲剧负重要责任。此时此刻,公众对于电视台与节目组的一些激愤批评,是可以理解的。
  但冷静下来,电视台和节目组也非“十恶不赦”或“草菅人命”。
  一个容易被忽略的事实是,电视台和节目组不过是演艺圈的一个缩影──在其他电视台、其他节目组,明星和工作人员也以同样的强度在工作着。差别仅仅在于,之前未发生死亡的惨剧,或者惨剧的当事人不是明星。
  演艺圈的工作机制是什么样的?公众对于“996”这个词并不陌生,而演艺圈则是“007”──早上零点上班,晚上零点下班,一周工作七天。
  这虽是夸张说法,但并非没有缘由。以录制一档棚内综艺为例。假设一期的播出时长是两个小时,那么一般飞行嘉宾(只参与某一期)签订的合同时间是四个小时(不包括妆发),把妆发包括在内,可能就得五六个小时,还不包括路程时间。
  而对于固定嘉宾(参与每一期)来说,一次录制可能是连着录制个两三期,这就意味着固定嘉宾的工作时间可能十几个小时。
  明星尚且如此,那摄影、灯光、音响的老师呢?他们则要比所有明星来得更早,走得更晚,对于他们来说,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是常态,超过24小时连续工作也不是没有过。
  为什么两个小时的节目,要录个三四个小时?这跟演艺圈的工业化程度不高、工作效率低下、机动性太强有关。其背后,又涉及到话语权的不平衡。
  大牌明星的话语权高于节目组,所以他们偶尔迟到,整个节目组就等人;对于咖位较小的明星来说,他们没啥话语权,珍惜工作机会要紧,敢怒不敢言,别人迟到自己干等。再加上现在综艺节目要抢噱头,就得有丰富素材,好多个机位拍摄,这边补点素材,那边重录一下,一来二去浪费的都是时间。

下一步?
  演艺圈除了工作强度大、工作时间长,还有一个特点:特别爱熬夜。户外节目怕路人围观,可以理解,但很多棚内节目,也都是傍晚开始,磨磨蹭蹭一夜录到天亮。
  这跟演艺圈从业人员的作息有关。因为长期的工作都是深夜或凌晨收工,导致演艺圈人士都已习惯了凌晨睡、下午起,工作时间自然也是从下午开始。
  林林总总的因素作用下,时下演艺圈的工作机制积重难返。它并不仅仅是一个电视台或一个节目组的问题,而是行业常态。
  痛骂节目组可以宣泄一时怒火,但若要解决行业积弊,还是得行业入手。
  怎么规避超时、超负荷工作问题?按国际惯例,这需要一个完备、标准化、工业化的体系,对劳工合同、工作时长等给出严格规定,保障各方的应有权益,而不是一切由“话语权”大的说了算。
  知名导演、中国电影导演协会前秘书长何平发微博称,“其实这事早就应该做,并没有大不了的难度,导演协会,表演协会,摄影协会,美术协会等相关协会与制片协会签一个行业文件,并报备国家相关部门,作为从业者行规,相互约束,监管。要想进入工业体系,这一步早晚要走。”
  不该再付出人命的代价。这一步是该走了。
  栏目主编:朱珉迕
  文字编辑:朱珉迕
  题图源自:视觉中国
  图片编辑:笪曦
  编辑邮箱:shzhengqing@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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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流浪人 发表于: 2019-11-28 06:28:00|显示全部楼层

高以翔的悲剧 提醒狂飙突进的综艺该刹车了

源自:新京报
原文标题:高以翔的悲剧,提醒狂飙突进的综艺该刹车了

  台湾演员高以翔在浙江宁波录制节目过程中摔倒昏迷,经抢救无效去世。27日,这则消息迅速刷屏网络。据节目组官方微博发布的声明,证实高以翔正是死于该节目第九期的录制过程中。根据这份声明,高以翔在节目录制过程中奔跑时突然减速倒地,虽然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全力抢救,但年仅35岁的高以翔最终死于“心源性猝死”。然而,没有新闻是突然发生的。年轻男演员突然离世的背后是整个行业普遍畸形的业态。
  高以翔是在录制一档需要拼体力的节目,节目策划理念是“挑战极限+瞬间死亡”,定位在“你追我逃”的硬核竞赛氛围中突破体能极限,展现坚持不懈、永不言弃的竞技精神。因此,节目中出现了种种大量关卡挑战,包括“在两个旋转的滚筒上迅速找到身体平衡点,以最快的速度通过”“吊威亚爬70米高楼登顶,然后通过一个索道,滑向对面大厦的顶楼”。
  而如此高负荷的运动量需要在深夜期间完成。原因在于,这样的户外综艺需要牵涉到大量封路、封楼等状况,在夜间完成相对来说各方面成本都会低一些。对于电视节目录制来说,成本计算都是按天甚至按小时计算。考量演员档期、节目设备、场地、人员的成本,以及后期各方资本的修改需求,尽可能地压缩成本导致了整个团队的高强度工作状态。
  “做节目的时候感觉就是时间不够用,虽然每天都是远超8小时工作制,但依然来不及,租的机房机器、外聘的人员,都是按天计算,每超出一天都是额外的支出。艺人就更不用说了,艺人都是按天算,超出不是付钱的问题,你付钱他也没有档期。”一位资深综艺从业人员直言,“不管是谁,录制当天生病了,也得坚持。去国外拍就更辛苦了,几乎没有时间睡觉。”
  这是一个生产流水线,上一个环节的人没做好,就只能等,所以人员与机器、场地成为不可变动的量。据综艺节目业内从业人员透露,电视综艺行业一直都是非常高强度的工作业态。长期通宵连轴转是绝大部分从业者的日常。一般的棚录综艺,工作人员需要在录制前一天进场准备,技术彩排。录制当天上午也是准备阶段加工作人员的彩排,下午和晚上艺人陆续到场,再彩排一次,然后再正式录制。一般一个成片1小时的节目,录制时长都在3小时以上。相比参演明星可以下午才到场,一般的工作人员通常是早上八九点到,晚上早则十一、十二点,晚则凌晨两三点收工。
  近几年来,由于影视行业资本涌动,综艺行业也成为炙手可热的领域。综艺行业的狂飙突进在数据上可见一斑。据广电总局监管中心统计数据,2018年我国共上线385部网综,节目数量较2017年同比增长95%。
  所以,即便竞技类综艺的高强度和高危险性从来就存在,高以翔的悲剧并非个案,艺人参加节目意外受伤的事情并非少数,但这个行业始终保持这样的工作状态。
  这样的工作流程,体力的比拼背后是各大平台与资本方对收视率和播放量的竞技。毋庸讳言,高以翔的悲剧与节目本身追求效果、追逐收视率的目的有直接关系。
  当然,比这一档节目更值得令人深省的是,类似的节目追求是目前综艺市场的普遍行业生态。这些年来未能制造出更为新颖、火爆的节目,综艺行业走过不少歧途,在疯狂砸钱比拼明星、购买海外版权之后,高以翔的悲剧,折射的不过是资本逻辑主导下,唯收视率和播放量目标走出另一条歧途。而狂飙突进的综艺,是时候刹车了。
⊙纪如泽(娱评人)
 大小姐 发表于: 2019-11-27 22:23:00|显示全部楼层

浙江卫视回应高以翔去世:深感遗憾,愿意承担责任

源自:新京报
原文标题:浙江卫视回应高以翔去世:深感遗憾,愿意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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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自:浙江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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