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世性与本地性通史及党史 ──《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断代史》初探 金识 一、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断代史发轫 如果把“普世性”看作是普遍性和世界性的简称。“本地性”是本土性和地域性的简称,那么科学应分为“普世性科学”和“本地性科学”两种类型的想法,来自我们对《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断代史》的构想。 捷克大教育家夸美纽斯,关于班级教学制度和学校制度的思想,为现代教育科学的发展奠定了深厚的基础,已成为现代教育世界通行的潮流。科学的普遍性和世界性教育,正是在班级制的现代教育中取得的绝对性胜利。所以普世性科学,指一种普遍性和世界性传说的非物质文化科学遗产教育。与之补充的本地性科学,指一种本土性和地域性传说的非物质文化科学遗产教育。 我们在探讨普世性科学和本地性科学两种“传说”类型的区别时,看到已经被人遗忘的私塾原本的“熟”之意,想取从中的“熟”之意,来发掘某些科学传承中的不可代替作用的意义。因为最早关于塾的记载不是出自《尚书》,而是出自商代甲骨文。据裘锡圭先生考证,在殷墟出土的卜辞中,有多处提到了塾。塾在卜辞中作“孰”,不过商代的塾不是教育儿童的场所,而是宫门侧之堂。塾是怎么得名的?清人顾震福的解释是:“臣朝君至门外,当就舍更详熟所应对之事。塾之言熟也,是塾本以熟思得名。” 《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断代史》想要叙述的是一些“熟”之意的事情,特别是普世性与本地性通史及党史的事情。 这些事情真实存在,或者可以再考查,但不为后来组织或后来大多数人知晓。因为时间这种东西是无情的,而在这个贪图新鲜的年代,在当事人或见证人都不在人间之后,越是一些敏感的因 政治变换忌讳的事情,遗忘这种无情似乎表现得更加明显。但这些真实的事情为什么会流传下来?靠什么方式流传下来?因为这也是一种智慧,即使对大多数人无益,但对某些个人、某些家庭来说,仍然是一种汲取教训而能持续发展的智慧。正是如此,类似“私塾”形式的流传,以“熟”为本就成为一种生命力。这类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些为非作歹的人,即使他们因某种原因而“功成名就”,仍为历史所不齿。 一说“断代史”,人们会想到史书体例名称的中国断代史,如东汉著名的历史学家班固编著的《汉书》,这种是以朝代为断限的史书。如果说只记述某一时期或某一朝代的历史的史书,叫断代史,但也有类似《天安门广场断代史》的书和“高性能车断代史”的说法,这是对一个地方或一样东西的一段时间的历史,作的全新解读。《天安门广场断代史》一书的作者吴伟, 1973年才生,山西大同人,毕业于山西大学中文系,他笔触的一幅幅跌宕起伏的画卷,在充实的资料衬托下,无疑为迷失在现代化文明中的 读者,以更为清晰地提供对祖国乐观对整个中国乐观的情怀。这也我们写《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断代史》学习的初衷。 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给今天中国人民带来的福祉,有目共睹。但今天有的人,把今天社会上的还存在的类似腐败的现象,归罪于实行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结果。这是我们不赞同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这个概念,是 邓小平同志首先提出来的。1981年7月18日邓小平接见 金庸(查良镛)先生,邓小平同志说:世界上有100多种社会主义,中国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中国为什么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金庸曾听说,“四人帮”在政治局会议上围攻邓小平,而邓小平不动声色,不予理睬,使“四人帮”一次又一次气急败坏、无可奈何。金庸说:“邓小平如此刚强不屈,又有着如此丰富的斗争经验和驾驭能力,真令人敬佩!” 邓小平被打倒,流放到江西新建县,金庸曾在《明报》社论中为他打抱不平,强烈抨击“文化大革命”的种种悖逆之处。他反对林彪、江青等人的倒行逆施,成了他们眼中香港的头号“反动文人”。金庸的《明报》,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是以反“文化大革命”而著称的;他曾被香港的左派骂为“反共反华”、“亲英崇美”,甚至上了极左派的暗杀名单。同是一个中国,同是社会主义,同是一些中国人,为什么会有不同的认识结果?谁对谁错? 1981年7月18日邓小平接见金庸,两人坦诚交谈,涉及不少尖锐的问题。例如,邓小平谈到金庸父亲查民卿当年在“镇反”中被错杀一事,金庸表示,父亲的命运只是改朝换代之际的悲剧,已淡然不记“前仇”。金庸说:“邓小平有魄力,有远见,在中国推行改革开放路线,改革了以前不合理的制度,令人佩服。真正的英雄,并不取决于他打下多少江山,而要看他能不能为百姓带来幸福。” 其实,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也就是原汁原味的马克思主义。而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就是依法治国。早在1911年的四川保路运动,坚持马克思主义就成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先声。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认识,如说一种生产关系中蕴含的生产力,没有完全释放出来之前,是绝对不会灭亡的;一种生产关系在生产力还没有发展到必要的阶段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出现的等说法,在保路运动发动时就很有吸引力和说服力。马克思的学问,基础研究多。马克思不回避讲阶级斗争,强调人民掌权与平等,认可暴力,但不赞同搞恐怖暗杀等活动,主张依法治国。这也是四川保路运动各阶层人民能接受的。 时过境迁的事情,谁对谁错并不是要记“前仇”,重要的是向前看,搞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第三次复出的邓小平对金庸说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三大任务:在国际上反对霸权主义、维护世界和平;完成祖国统一;搞好经济建设。此主张得到了金庸的极大拥护,金庸表示经济建设、民生发展最为重要。邓小平表示赞同,认为经济建设是其他两大任务的基础。这难道不是体现的原汁原味的马克思主义?邓小平的这一智慧是从哪里来的?培养邓小平智慧的土壤在哪里?没有十月革命就没有中国共产党,没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了吗?这就是普世性与本地性通史及党史要初探的断代史。 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土壤, 应该说,这和出生邓小平的他家乡四川远古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分不开。我国远古文明立足于山海时期,是在约公元前5070-4170年。但我国至今出版的20多种“中国通史”,对上古时期的事情可能还没有摸着门,还不如钟毓龙(1880-1970)从古籍考证四川上古叫“梁州”。因为他说,上古“梁州”,指海水淹没山丘,只剩下山梁之背图像的转义,而赞成四川上古有类似的盆塞海。钟毓龙还认为,上古黄河因发生过类似的堰塞湖,才造成的大禹治水那时的大水灾。钟毓龙解放后任杭州市政协副主席,1936年出版的《上古神话演义》一书,就是他以1933年四川叠溪大地震大灾难为背景,写作的100余万字的长篇历史小说。书中提出上古梁州在四川,梁州即以盆塞海和大围坪地貌得名。张圣奘也有钟毓龙类似的观点,《成都日报》2012年3月19日发表的《张圣奘 江陵才子掘出“ 资阳人”》一文中说,张圣奘(1903—1992)最大的贡献莫过于1951年发现资阳人头骨化石。1953年,张圣奘到北京参加中科院主持的资阳人头骨化石论证会,据发现的古生物化石分析,他大胆地得出一个结论,四川古时是海,成都是海的中心,而资阳一带则是海的边沿。随后, 周恩来陪他去 毛泽东家里吃饭做客,毛主席对张圣奘说,资阳人头骨化石是国宝,他发现了迄今为止中国的第三颗人头骨化石,对中国,乃至对世界都是很大贡献。而张圣奘认为四川古时是海,但这在那时是个什么样子的海,是类似堰塞湖地震形成的盆塞海?还是更远古地质板块运动形成的内陆海?至今还在争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