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南宋禅僧无准师范的书法与“日本国宝”

源自：唐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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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南宋禅僧无准师范的书法与“日本国宝”──《四川美术史》（中册·五代两宋）节选唐 林发表日期：2016年12月12日无准师范[1]是需要在本书中详细介绍的一位四川书法家，因为以前的种种四川书史对他是过于忽略了，而他又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书法家。无准师范（1179～1249），名师范，号无准，俗姓雍氏，四川梓潼（绵州梓潼县治）人[2]，中国南宋时代禅林中最杰出的禅僧，在东亚佛教史上极负盛名[3]。九岁时出家，因贫困人称“乌头子”。据传聪明好读书，能过目成诵，又喜宗门语要。十九岁时入成都正法院[4]。他是著名的成都昭觉寺圆悟克勤禅师的第五代法孙，得法于四川广安破庵祖先禅师，先后任国内著名的清凉、焦山、雪窦、育王等寺庙的住持。他1232年被迎住临安径山兴圣万寿寺，直到1249年去世，享年72岁，住持径山共17年[5]。径山是当时国内第一大丛林，为朝廷敕建的“五山十刹”之首，被誉为“天下东南第一释寺”[6]。在中国佛教、特别是在禅宗史上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无准师范禅师住持径山，就等于取了国内佛教领袖的地位。他作为南宋佛门的领袖，曾两次挽牧径山危机.因而有着崇高的声望和地位[7]，所以宋理宗对他特别尊崇，曾多次请他到修政殿和几筵殿为皇帝和皇太后说法，敕赐号“佛鉴禅师”，并赐“金襕袈裟”[8]。无准时期的径山寺在当时具有代表意义[9]。无准在径山寺，门下人才辈出，参学者四方云集。门下得其法者有雪岩祖钦、环溪惟一、断桥妙伦、石梁以忠、别山祖智、退耕德宁、西岩了惠、希史绍昙等俊才，也有象法常一样的著名画家，特别是日僧圆尔（1202-1280）、东渡的圆觉寺开山无学祖元（1226-1286）和曾一时东渡传法、后归宋的兀庵普宁（1197-1276）均乃杰出高僧。当时，几乎每年都有一些日本僧侣不远万里慕名而来，以致于后来赴日传禅的无准法嗣无学祖元在到日本时曾说：“老生虽在大唐，与日本兄弟同住者多”[10]。日本著名的禅学史家玉村竹二先生甚至称“对日本人来说，无准师范是最可亲的”[11]。无准一生从未去过日本，却对日本社会、文化的各个方面，尤其是对禅宗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以至有所谓“日本禅系中三分之一为无准法孙”[12]。他的弟子和法孙创建了日本临济宗的宗觉派、圆觉寺派、东福寺派、镜堂派、佛慧派等[13]。无准师范是宋代中日佛教交流中佛教书法的代表人物[14]，对中日文化交流的有着杰出的贡献和深远影响[15]。最需要提到的是日本临济宗名僧、东福寺开山祖师圆尔辩圆，他于嘉祯元年（1235）入宋求法，入径山万寿寺无准门下修习，后得受印可，成为第一个真正师承径山的日僧，并首先将临济宗杨岐派传入日本加以倡导。他是日本的第一位国师[16]，即“圣一国师”。圆尔辩圆继荣西之后，促进了临济宗在日本的确立，无住一圆《沙石集》卷九称：“日本禅门之繁昌，由此而始”[17]。圆尔回国创立东福寺时，带了无准师范的顶相图（肖像画），作为继承师法的凭证，也是对老师的纪念。无准师范的顶相图是最著名的禅师“顶相”[18]，800年来，东福寺奉圆尔遗命，每年纪念无准师范的生日。无准师范的顶相图和圆尔本人的肖像画是东福寺的镇寺之宝[19]。东福寺藏有两幅无准师范的像，其中一幅为国宝[20]。正是由于以《无准师范图》为代表的顶相图传入日本，引发了顶相在日本的繁荣[21]。在这类祖师像中，最为精美的作品便是日本东福寺所藏南宋佚名画家所作《无准师范像》，是不可多得的祖师肖像画精品之一[22]，作为南宋时期的一件重要肖像画作品，对于中国人物画史、肖像画史的研究，弥足珍贵[23]。圆尔辩圆在宋期间，曾师事书法家张即之，并得无准禅师秘传；回国时，又带回许多宋代书法拓本、书帖和无准的一些墨迹。将圆尔的书法与其师无准师范加以比较，在笔法、风格上可以发现明显的师承痕迹。从现存无准的墨迹中，不难看出其手法浑厚，气势磅礴，但又不失温润味。《大宋径山佛鉴无准禅师》称无准的墨迹“自有寻常墨客、凡夫作家所不能达到的地方”，甚至说有“一字千金”之称[24]。随着日本茶道的兴起，茶禅一味，无准的墨迹常被装裱起来挂进茶室，视作珍宝，以作鉴赏之用[25]。作为南宋时代的著名禅僧，无准师范所留在日本的墨迹恐怕是最多的一位[26]，这不仅是由于他在禅宗界所拥有的崇高地位而得天独厚，而且他对日本禅僧之间的情谊与影响也超出寻常[27]。需要说明的是，禅宗高僧的字，其精熟要超出书家，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从这个意义上讲，无准流传下来的墨迹，虽称不上大名家的书法，但有相当的书法功力是毫无疑义的。用笔规范，书写苍劲有力，变化丰富。文中相同的字，都尽力写出变化.绝不雷同[28]。但禅宗高僧的字外功夫，即精神修炼所洋溢的清奇出俗、没有束缚的风采，恐怕也非文人士大夫所能涉足的境界。日本中世（1192～1603年）以来，受宋元禅宗文化的影响很大，在他们眼中，象圜悟、大慧、无准、虚堂等的墨迹，绝非任何一个书法家所能与之在同一层次上相提并论。因此，无准的墨迹是神圣的，并不是其书法本身的问题，而是无准其人的操行和道德，使日本人俯首仰慕。无准师范的书法，似松柏，铜枝铁干，腕力很强，笔力下注，下笔重捷，行笔较快，用笔放纵恣肆，动感很强，开卷便有一种苍劲老辣之气扑人眉睫间[29]，磊落锐气，不可阻挡[30]。不似垂柳婀娜柔美，而似松柏铜枝铁干。简言之，他的小字含蓄韵籍，温润典雅；大字却气贯长虹，雄姿英发[31]。清茂在《跋无准和尚偈语》说：“今观此轴，当铺纸运笔之际，如风行水面，自然成纹，岂有意于措置者耶?”[32]无准达到了“天质自然”这样的境界[33]。无准的墨迹在日本计有34件[34]，其中6件墨迹有日本定为国宝级文物，它们是《山门疏》（五岛美术馆）、《圆尔辨圆印可状》（东福寺）、板渡之书翰（东京国立博物馆），禅院额字“释迦宝殿”（东京国立博物馆）、禅院额字“敕赐承天禅寺”（东福寺）、禅院牌字《上堂》（东福寺），另有14件列为重要文化财，分别《致圣一国师尺牍》、《赠臭庵居士偈》《致两禅首座道契尺牍》《致延寿堂头长老尺牍》《遗偈（》宋拓本）、禅院额字《潮音堂》、禅院额字《归云》等[35]。据《选佛场额字考》一书所载，仅现存日本的无准手迹就有“自赞顶相”、“印可状”、“山门疏”、“选佛场”、“潮音堂”、“云归”等17种[36]。室町以后，随着茶道的兴起，茶禅一味，禅僧的书法常被装裱起来挂进茶室，视作珍宝。无准的墨迹在日本一向是众茶家憧憬之物。天正十六年（1588）山上宗二所编《茶器名物集》就收录有无准师范的三幅墨迹[37]。据石州侯的茶会记，宽文三年（1663）10月至第二年的2月，每月举行几次夜会茶事，每次挂在茶室的都是无准的墨迹[38]。昭和十一年（1936）10月，京都北野举行有名的“怀古大茶汤”时，挂的也是无准的墨迹《汤》[39]。本节将无准师范在日本最精华的墨迹分为顶相自赞、大字榜书牌额字、印可状、山门化缘疏文、尺牍、题画词等六个部分进行介绍。一、大字榜书牌额字无准师范的榜书大字可说是他大量存世墨迹中最有分量、最精华的部分[40]，其数量在日本国内共有20余幅，系日本入宋留学僧圆尔辩圆却从杭州径山带回，或因圆尔辩圆所求托他人带回日本[41]，经鉴定其中的10余幅为无准师范所书墨迹，其它均传为南宋张即之（1182～1266）的手笔。兹将无准的大字禅院匾额、牌字中的10幅列出，其内容如下：国宝级文物3件：《释迎宝殿》：一纸一字，共4字，直幅，现藏于东京国立博物馆。《敕赐承天禅寺》：一纸一字，共6字，直幅，现藏于京都东福寺普门院。牌字《上堂》：直幅，现藏于京都东福寺普门院。重要文化财3件：牌字《巡堂》，现藏于神奈川县常盘山文库。《归云》日本箱根美术馆藏[42]。《选佛场》，大圆寺收藏[43]。其它：《大圆觉》藏于东福寺，《选佛场》藏于东京出光美术馆，《潮音堂》藏于山形县致道博物馆，《香积》兵库县浅田长平家所藏，牌字《普说》藏于东福寺普门院。《释迎宝殿》《敕赐承天禅寺》两幅榜书墨迹，虽然是一纸一字，但拼成直幅，裱成立轴后，显得天衣无缝，十分得体。在南宋书家的法书之中，至今尚未发现直幅的作品。无准师范的大字，气势雄浑，神采奕奕，四平八稳，严谨缜密，反映出师范长年修禅所蓄养的强韧的定力和高尚的精神世界[44]。他虽然学过苏黄两家的书法，但没有象苏黄在字形上具有向右上部取势的特征，而是写得四平八稳，严谨填密，可以反映出无准长年禅修所蓄养的强韧的定力和高尚的精神世界。无准的大字，不但写得好，最重要的是在南宋书法史是稀少的珍品，因此被日本奉为至宝，是理所必然的。无准师范释迦宝殿日本国宝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无准师范的大字匾额墨迹，一直倍受日本的珍爱。上述10件大字墨迹，在日本禅宗史、书道史、茶道文化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象现为MOA美术馆收藏的《归云》两字，与无准以前的作品风格迥异。据信，这幅作品属于圆尔辨圆1241年带回日本的那些作品之列。这一幅打算用作东福寺建筑的碑文模本，后来流入德川家族[45]，为德川将军家的重宝。另外很多件墨迹一直为东福寺的镇寺之宝。无准所书的牌字还有《小参》《说戒》《秉拂》《念诵》《淋汗》等字。二、尺牍墨迹第一幅《与承天堂头圆尔尺牍》墨迹，又叫“板渡之书翰”，纸本，243字，纵32.1厘米，横100.6厘米。1242年，无准所住的径山万寿寺遭遇火灾，并将此事通报了远在日本的弟子圆尔，圆尔求助于华裔豪商谢国明的慷慨解囊，捐献给径山大量的援助物资。为恢复原貌，捐赠的板材有千枚之多，由于有这段因缘，日本才将此书信称之为“板渡墨迹”[46]。从此幅尺牍墨迹中可见，无准的小字也写得很出色，谨严的笔致里，显出凛然不可侵的清新气息，秀而不媚，流而不俗。婉丽的字体，辣朗的行间，不松不弛，从容自如，十分经看[47]。此物原藏日本云州松平家，由松平直亮捐赠东京国立博物馆。1952年（昭和二十七年）3月29日被指定为“日本国宝”[48]。在无准众多的墨迹中，最为茶家珍藏的就是这幅“板渡墨迹”。无准师范的“板渡墨迹”一直是茶室极品，日本人称为“茶悬”，由此足见无准师范在日本禅宗史上的地位[49]。《云州藏帐》是一部记录最受茶家尊重的松平不昧公茶道具的书籍，其中的宝物部（三）曾将无准的这一墨迹列入，文化八年（1811）九月附记称“右九品者，天下名物也，永永大切可致者也（此为日文式汉文，意为“永远珍贵”）[50]。第二幅《与承天堂头圆尔尺牍》，249字，高32.4厘米、宽96.4厘米。现由东京畠山纪念馆收藏。这件墨迹，无准写得比前一幅来得通畅爽利，有苏、黄两家的书风，显得洒落有致，天趣盎然。这幅墨迹和上面的那幅一样，是研究禅宗史的重要史料，这封书信不仅传达出中国径山禅寺的状况，同时也对日本弘扬禅法寄予深切地关心，具有较高的文献价值和历史文物的研究价值。《与潭州延寿堂长老尺牍》，日本新渴县吉泽八重氏收藏。此是无准晚年住持径山寺的墨迹。文字写得更精彩，游刃有余，有苏字气息而不为其形所拘，乃是一幅上品之作。另外，东京国立博物馆内还珍藏一幅无准给圆尔的尺牍纸本，爱知县高野岩正氏收藏有《与西禅首座道契尺牍》。无准师范 与承天堂头圆尔尺牍日本国宝纸本，行书，32.1×100.6cm，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三、印可状印可状是弟子悟道后，师僧将法脉传授给弟子时写的证明（印证）书[51]。《圆尔印可状》，绢本，高32.4厘米、宽100.6厘米，是无准付与圆尔的一幅印可状墨迹，日本留学僧圆尔辨圆是于南宋端平2年（1235）入宋随无准学禅，两年后得无准的印证而受此印可状的。无论从中日禅宗史，还是从中日文化交流史的角度来看，皆有着极为重要的价值。现珍藏于京都东福寺，是临济禅传灯非常贵重的墨迹，被指定为国宝级文物。书此墨迹的时间是丁酉十月，即南宋理宗的嘉熙元年（1237），无准61岁，圆尔36岁。无准此绢本墨迹，写得气骨清健，绝无世间士大夫的俗气。用笔谨严劲直，气韵盎然，从书法的见地上来言，堪称是一幅很耐人寻味的宋代佳作[52]，也堪称是师范禅师行草书中的精品，是无上珍品[53]。《能侍者印可状》，绢本，是无准写给日本入宋留学僧能侍者的，能侍者的事迹今已不可考。现东京日野原节三氏私人珍藏。这幅墨迹，与前《圆尔印可状》墨迹相比较，书法更入化境，运笔流畅洒脱，如行云流水一般，书体上有黄庭坚遗绪，也兼米芾行草的气韵，又使人感到字形和运笔和线条与南宋诗人、书法家陆游很接近。四、山门化缘疏文《山门劝缘疏》，绢本，行书，高44.5厘米、宽132厘米，由京都东福寺传来，现为东京五岛美术馆珍藏[54]。此墨迹为无准师范亲笔所书劝缘疏，表达了如下意思：以理宗皇帝所赐及自己就任五处（清凉、焦山、雪窦、育王、径山）住持期间所得供养，建造了一座“延接往来云衲”的接待院，理宗皇帝特赐名日“万年正续之院”。现寺宇虽已落成，但寺内大佛宝殿及法宝藏殿尚“未能成就”，希望檀越能资助建成[55]。此幅墨迹本为山门化缘用的布告文书，在中国书法的概念里，很难作为赏玩的范畴，但日本人太推崇无准了，把它带回，象无准的分身之物一样，倍加珍惜。观其墨迹，写得十分舒展，有黄庭坚书法的风格，却又表现得爽快、流畅，尤其是最后的七言揭特别写得自在，自信、自如，充分反映了无准古稀之后洁如松柏、气清如竹的胸怀[56]。此是无准墨迹中的上乘之作。1964年被指定为国宝。IMG_256无准师范 山门劝缘疏（局部）日本国宝绢本，行书，纵44.5厘米、横132厘米日本东京五岛美术馆珍藏五、顶相自赞禅师的肖像画，在日本人称为顶相。唐宋禅宗的很多门派在中国都衰落了，但是在日本却一直流传了下来，于是宋代的禅宗艺术品大多也保存在日本。禅门的肖像画主要是师傅给弟子的，上面有题字，证明师承。《无准顶相》，绢本，设色，纵124.8、横59厘米。现存于京都东福寺。它是宋代顶相画中的极品，是宋代人物画代表作。它成为以后日本顶相画制作的范本作品，在日本文化史上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这幅顶相是日本东福寺的开山祖师圆尔辨圆（1202～80）从南宋带回。他请杭州的画师画了无准的肖像后，求老师题了赞语。无准师范文字为：“大宋国、日本国，天无垠、地无极，一句定千差。有谁分曲值?惊起南山白额虫，浩浩清风生羽翼。日本久能尔长老写予幻质请赞，嘉熙戊戌中夏，住大宋怪山无准老僧”[57]。无准的自赞墨迹，写得刚柔相济，有着一定程度上的黄庭坚书法的遗韵，但显得相当地沉着，用笔凝重厚实，一丝不苟，充分地表现出这位大禅师强韧的精神气质[58]。自赞墨迹与顶相相得益彰，非常得体。这件项相以及其他书法作品在圆尔辨圆诞辰那一天，即每年的十一月十七日，展出一次[59]。如将日本高僧圆尔的书迹与其师无准师范的书迹相比，在其笔法、风格上也可发现明显的师承痕迹[60]。IMG_256日本国宝绢本 设色 纵124、横8、59cm日本京部东福寺藏[61]六、题画词计有《布袋图》和《达磨图》等五幅题画诗[62]。《布袋图》，纸本，水墨人物画，画面上是用熟练、简洁的笔致来描绘的坦腹露乳、哈哈大笑、手提布囊的布袋和尚。无准师范的题画诗文是：“天宫不肯住，闹市讨便宜。举目无知己，回失望阿谁?圆照师范拜手”。此幅题画诗的行草书26字，是无准师范墨迹中写得最得心应手的，落笔洒洒有致，风采奕奕，超凡脱俗。从最后的“圆照”的印记可知，当是他晚年的1241年（淳祐元年）以后的墨迹[63]。现为皇山纪念馆的珍藏品，日本的重要文化财。无准的题诗的还有藏于日本畠山纪念馆《达磨图》，藏于日本名古屋市德川美术馆的《达磨》《政黄牛》《郁山主》3幅。另外，无准师范在卷轴画上的题赞还有《骑驴图》，藏纽约大都会博物馆[64]。（作者唐林系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研究生学院常务副院长、《四川美术史》作者，本文系已完成的《四川美术史》（中册·五代两宋）成果之一。）[1] 福山岛俊翁编：《大宋径山佛鉴无准禅师》，佛鉴禅师七百年远讳局1950年版[2] 袁宾主编：《禅宗词典》，193页，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3] 陈小法、江静著：《径山文化与中日交流，161页，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年版。[4] 韩天雍著：《中日禅宗墨迹研究》，37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8年版。[5]朱汉民主：《湖湘文化与巴蜀文化》，371页，湖南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6] 俞清源编著：《径山史志》，28页，浙江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7] 赵启斌：《中国历代绘画鉴赏》，539页。[8]无准师范生平事迹，见《径山无准禅师行状》（《无准和尚奏对语录》附）、《明高僧传》卷八、《续传灯录》卷三五、《增集续传灯录》卷三。[9] 姜艳斐：《宋代中日文化交流的代表人物──无准师范》，浙江大学博士论文1999年。[10]《佛光国师语录》第六。[11] 玉村竹二著《五山文学》，69页，至文堂1985年版。[12] 福山岛俊翁编：《大宋径山佛鉴无准禅师》，55页，佛鉴禅师七百年远讳局 1950年版。[13]唐希鹏、向世山：《南宋川僧冠绝大宋国探源》，《社会科学研究》2012年6期。[14] 王永鸿、周成华主编：《中华书法千问》，62页。[15] 王永鸿、周成华主编：《中华书法千问》，63页。[16] 刘增丽编著：《古代外国人在中国》，104页，中原农民出版社2008年版。[17] 无住一圆著：《沙石集》卷9，本处转引自杨曾文著《日本佛教史》317页，浙江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18] 洪再新编著：《中国美术史》，201页。[19]冯翔：《宋朝那些名画“拍”回来 宋画很纠结》，《南方周末》2014年1月13日。[20]日本京都博物馆：《高僧袈裟》，244～245页，京都博物馆2010年。[21]高昕丹：《凭证与象征──“无准师范图”研究》，《新美术》1996年1期。[22] 赵启斌：《中国历代绘画鉴赏》，539页，商务印书馆2013年版。[23] 赵启斌：《中国历代绘画鉴赏》，540页。[24] 福山岛俊翁编《大宋径山佛鉴无准禅师》，48页，佛鉴禅师七百年远讳局1950年版。[25] 闽南佛学院编著：《闽南佛学》（第6辑），48页，宗教文化出版社2009年版。[26] 韩天雍：《中日禅宗墨迹研究──及其相关文化之考察》，34页，首都师范大学博士论文2007年。[27] 韩天雍著：《中日禅宗墨迹研究》，38页。[28] 李福顺著：《美术史求索录》，256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29] 张如安著：《南宁宁波文化史》（上册），472页。[30] 何介福著：《巴蜀史》，304页。[31] 韩天雍：《中日禅宗墨迹研究──及其相关文化之考察》，36～37页。[32] 清茂《跋无准和尚偈语），《古林清茂禅师拾遗偈颂》，《新编璀续藏经》第123册，第574页上[33] 皮朝纲著：《中国禅宗书画美学思想史纲》，274页。[34]江静：《日藏宋元禅僧墨迹综考》，《甘肃社会科学》2010年5期。[35] 王勇，郭万平等著：《南宋临安对外交流》，237～238页杭州出版社2008年版。[36] 林启统：《大圆寺选佛场额字考》，24～27页，此处转引自《径山史志》8页。[37] 福山岛俊翁编：《大宋径山佛鉴无准禅师》，111页，佛鉴禅师七百年远讳局1950年版。[38] 福山岛俊翁编：《大宋径山佛鉴无准禅师》，115页。[39] 福山岛俊翁编：《大宋径山佛鉴无准禅师》，119页。[40] 胡建明：《东传日本的宋代禅宗高僧墨迹研究》，73页，南京艺术学院博士论文2006年。[41] 中共杭州市余抗区委宣传部编：《径山禅茶》，134页，西泠印社出版社2007年版。[42] 汪宏儿主编：《径山著述》，80页。[43] 中共杭州市余抗区委宣传部编：《径山禅茶》，133页。[44] 王勇、郭万平等著：《南宋临安对外交流》，248页。[45]（德）劳悟达著：《禅师中峰明本的书法》，25页。[46] 齐德金、吴文彬编：《中国书法精品》，171页，名家出版社1984年版。[47]胡建明：《东传日本的宋代禅宗高僧墨迹研究》，78页。[48] 严绍璗：《汉籍在日本的流布研究》，275页。[49] 王勇、郭万平等著：《南宋临安对外交流》，138页。[50]福山岛 俊翁编《大宋径山佛鉴无准禅师》，111页，佛鉴禅师七百年远讳局1950年版。[51] 胡建明：《东传日本的宋代禅宗高僧墨迹研究》，6页。[52] 胡建明：《东传日本的宋代禅宗高僧墨迹研究》，75页。[53]韩天雍：《中日禅宗墨迹研究──及其相关文化之考察》，14页。[54] 韩天雍著：《中日禅宗墨迹研究》，39页。[55] 王勇、郭万平等著：《南宋临安对外交流》，244页。[56]参见皮朝纲著：《中国禅宗书画美学思想史纲》，148页[57]日本京都博物馆：《高僧袈裟》。[58] 胡建明：《东传日本的宋代禅宗高僧墨迹研究》，72页。[59]（德）劳悟达著：《禅师中峰明本的书法》，24页。[60] 徐利明著：《中国书法风格史》，249页，河南美术出版，2009年版。[61]日本京都博物馆：《高僧袈裟》，120页。[62]胡建明：《东传日本的宋代禅宗高僧墨迹研究》，79页。[63] 胡建明：《东传日本的宋代禅宗高僧墨迹研究》，80页。[64]徐宝珍、斯浩：《传世名画中的南宋题跋书法》，《中国书法》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