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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斌 发表于: 2004-5-27 04:50:27|显示全部楼层|阅读模式

[企业] 受疫情影响 谷歌宣布取消年度I/O开发者大会

 [复制链接]
  谷歌公司(Google Inc.)成立于1998年9月4日,由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共同创建,被公认为全球最大的搜索引擎。
  谷歌是一家位于美国的跨国科技企业,业务包括互联网搜索、云计算、广告技术等,同时开发并提供大量基于互联网的产品与服务,其主要利润来自于AdWords等广告服务。
  1999年下半年,谷歌网站“Google”正式启用。2010年3月23日,宣布关闭在中国大陆市场搜索服务。2015年8月10日,宣布对企业架构进行调整,并创办了一家名为Alphabet的“伞形公司”(Umbrella Company),成为Alphabet旗下子公司。2015年,在2015年度“世界品牌500强”排行中重返榜首,苹果亚马逊分别位居第二和第三名。2016年6月8日,《2016年BrandZ全球最具价值品牌百强榜》公布,以2291.98亿美元的品牌价值重新超越苹果成为百强第一。2017年2月,Brand Finance发布2017年度全球500强品牌榜单,排名第一。2017年6月,《2017年BrandZ最具价值全球品牌100强》公布,谷歌公司名列第一位。
  2017年12月13日,谷歌正式宣布谷歌AI中国中心(Google AI China Center)在北京成立。
  2018年1月,腾讯和谷歌宣布双方签署一份覆盖多项产品和技术的专利交叉授权许可协议。

Google是否真的卓尔超群
  Google Inc.的互联网搜索引擎是最受欢迎的,美国三分之一以上的互联网搜索通过它进行。但一项新近进行的调查显示,它提供的搜索结果并不一定明显优于竞争对手,或比竞争对手的更有用。
  就在Google准备进行首次公开募股(IPO)之际,这一发现表明,Google的地位可能易被动摇。
  加州的研究公司Vividence Corp最近对2,000名成年网络用户进行了问卷调查,对广受欢迎的搜索引擎在互联网上寻找产品、商店和实际问题的答案时的搜索效果进行测试。结论是:雅虎公司(Yahoo Inc.)、Ask Jeeves Inc.的Ask_com网站、微软公(Microsoft Corp.)的MSN和Terra Lycos SA的Lycos所提供的搜索结果几乎和Google的差不多准确或有用。在搜索事实性问题,如导致25至34岁的人死亡的最主要因素时,Google用户发现它提供正确答案的几率是55%,而在本次研究中的另外四个竞争对手提供正确答案的几率是52~54%。
  在搜索当地企业或服务等细节时,用户称Google提供准确结果的几率是76%,其竞争对手提供准确答案的几率是64~75%。
  在搜索某消费产品的最低价格时,Google用户称搜索成功率是93%,竞争对手的搜索成功率是84~89%。
  Vividence的首席执行长皮特。瓦特金斯说,“这些搜索引擎提供的搜索结果几乎全都一样。”
  Google的发言人拒绝对此置评,因现在是公司IPO的“禁言时期”。
  这些调查结果契合了科技界分析师和管理人士的说法,他们都声称这些搜索引擎区别甚微。但直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公开的消费者调查数据能对上述观点进行评估。Google向来以技术上比竞争对手更加卓越而标榜于世,Vividence的调查可能会损害它的这一形象。
  当然,衡量搜索引擎有效性的标准是主观的。对于非常一般或普通的搜索而言,诸如关键词是“汽车”或“Britney Spears”(布兰妮),搜索结果可能很不一样。搜索越具体,搜索引擎就越可能提供同质的结果,排序也都相似。一些大网站上的搜索结果重迭是因为MSN和Lycos使用的都是雅虎的搜索技术。Vividence将它们也包括在调查访问之内是因为MSN和Lycos提供的搜索结果和雅虎自己提供的不一样。
  虽然搜索结果同质,用户仍然喜欢用Google,部分是因为它的界面简洁。“我不会为其他东西分神,”宾夕法尼亚州33岁的老师艾米。巴哲(Amy Badger)说。她说她基本上每天要用Google来搜索几十次。
  巴哲也会用雅虎,但那是在她无法通过Google找到她想要的东西时,或她认为雅虎的网站目录可能有用的时候。她说,两个网站的搜索结果“非常、非常相似”,并称如果雅虎的界面设计没有那么杂乱的话,她可能会更经常使用雅虎。
  对Vividence的瓦特金斯来说,上述这样的评价像是暗示竞争对手们只要克隆Google的界面就可能夺回阵地。根据加州研究公司comScore Networks Inc.的数据,Google三月份处理的美国用户的网络搜索量比例为36%,雅虎位列第二,处理了30%的搜索,MSN排第三,搜索处理量占16%。
  罗伯特。费拉保(Robert Philabaum)的大多数网络搜索都是依靠雅虎进行的,这主要是因为他使用雅虎的电子邮件和新闻服务。35岁的费拉保是芝加哥一家金融公司的职员,在还需要更多信息的时候,他偶尔会试用Google,最近在搜索他所就读高中的信息时费拉保就使用了Google。“确实是谁也不比谁强,”费拉保说。
  旧金山Piper Jaffray & Co的高级互联网分析师萨法。拉什奇(Safa Rashtchy)说,上述调查研究说明,Google大力宣扬的技术并不比别人强多少。不过他也承认,Google拥有巨大的品牌优势,而这一优势很有价值。拉什奇在该调查发布之前就已得知结果,Piper Jaffray是Google IPO的承销商之一。
  Google品牌的力量在此次调查中也有所体现。近90%的Google用户说,他们使用Google有一种“非常积极的体验”,只有68%的雅虎用户对雅虎的搜索服务有这种评价,Ask Jeeves用户的这一比例为50%,Lycos用户为48%,MSN用户为41%。
  即便用户在搜索时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结果,他们对Google的良好感觉也没有改变。在此次调查中,尽管使用Google进行搜索而未能为事实性问题找到正确答案的几率要显着高于使用其他搜索引擎,但Google的用户还是表示他们更乐意使用Google。68%的Google用户称,他们对事实性问题的搜索结果表示“满意”,作这一评价的雅虎用户有59%,Lycos的用户有48%。
  Google的简洁界面设计可能也有代价。该调查发现,用户更多地点击竞争对手网站上的广告。而Google的几乎全部收入都来自那些用户点击了他们广告的广告商,这说明上市后的Google最终可能不得不在其原则以及投资者要求其增加收入的呼声这二者之间作出选择。Google在其IPO文件中称,它会按时对网站作出调整,而这种调整对其收入的影响既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该公司称,它不会让广告商影响其搜索结果或搜索排名。
  MSN在用户的整体满意度方面排名靠后,部分是因为接受问卷调查的人不喜欢它的搜索速度和结果相关性。大约25%被要求进行一般性搜索的用户称,MSN的搜索结果“排名不好”,对Google作出这一评价的用户只有13%。麦克。格拉汉(Mike Grehan)是驻伦敦的搜索引擎营销分析师,他说,“我对MSN所获评价如此之低十分好奇。”他在调查结果发布前就得知了结果。
  MSN正在为自己打造新的搜索技术,它计划在今年晚些时候公布该技术。MSN在一份声明中称,根据一家研究公司的估计,它的搜索网站是世界上第二受欢迎的。但MSN的声明也承认,网上搜索业在改善客户的整体体验方面还有巨大的空间,用户最终将从MSN和其他网站的创新中受益。
  其他搜索引擎公司的管理人士称,这项调查可能会对Google卓越技术的神秘性构成打击。Ask Jeeves负责产品管理的高级副总裁Jim Lanzone说,调查研究显示“市场上有不止一个世界级的搜索引擎。”Terra Lycos搜索引擎子公司的总经理汤姆。王尔德(Tom Wilde)说,雅虎和Google正处于“死拚之中”。Terra Lycos是西班牙Telefonica SA公司的互联网子公司。雅虎拒绝对此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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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热 发表于: 2020-3-4 11:14:00|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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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疫情影响 谷歌宣布取消年度I/O开发者大会

源自:财经网
原文标题:受疫情影响 谷歌宣布取消年度I/O开发者大会 来源:△科技栏目

  北京时间3月4日早间消息,据外媒报道,谷歌母公司Alphabet周二表示,出于对新冠病毒疫情的担忧,公司取消了年度开发者大会──Google I/O大会。
  谷歌发言人在一份声明中表示,“出于对冠状病毒的担忧,并根据CDC、世界卫生组织等机构的健康指导,我们已决定取消在海岸线露天剧场举行I/O开发者大会活动。在接下来的几周中,我们将探索其他开展大会活动的方式,并继续建立我们的开发者社区。我们将继续在I/O官网进行更新。”
  谷歌周一曾表示,将把公司年度云大会搬到网上召开。由于新冠病毒在全球的传播,谷歌成为继Facebook公司之后第二个取消会议的FAANG成员。
  去年,谷歌I/O开发者大会吸引了7000多名与会者。
  这一开发者大会原本将于5月12日至14日举行,是谷歌今年最重要的活动。这一活动的重点介绍新的服务和产品。(樵风)
部分图片、文章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见页底)删除
 浊气 发表于: 2019-7-18 10:37:44|显示全部楼层

谷歌与中国合作涉“叛国”?白宫经济顾问:我不信

源自:观察者网
原文标题:谷歌与中国合作涉“叛国”?库德洛:我不信

  [文/观察者网 王慧]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谷歌最近就猝不及防地“迎接”了一场“飞来横祸”:知名硅谷投资人者泰尔(Peter Thiel)在上周末(14日)的全国保守主义大会上指控谷歌与中国合作,涉嫌“叛国”。特朗普闻讯,也来插了一脚,16日发推称“特朗普政府会看一看的”。
  然而,这一系列操作让美媒看不下去了。美国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CNBC)16日直接报道称,泰尔指控谷歌“叛国”的言论缺乏证据、夸大其辞。
  连白宫经济顾问库德洛(Larry Kudlow)也表示不相信。“我不确定泰尔在指什么,我跟谷歌CEO定期碰面,我认为他们是为美国工作,为了这个国家,而非为中国,我一刻也不曾相信谷歌有‘叛国’行为”。
  库德洛16日在福克斯商业频道对此做出回应,他说:“我想,挑这些大型科技公司的毛病是很时髦的,可能有些值得,有些不值得。我之前和谷歌的新CEO和苹果的库克都有过长时间的讨论,我的感觉是,他们都很支持这个国家,支持现任总统和他的议程。我认为他们工作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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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宫经济顾问库德洛 @IC Photo

泰尔为转移审查机构注意力,特朗普和谷歌早有过节
  CNBC报道称,泰尔进行了一场言辞激烈的政治演讲,目的是转移监管机构对脸书的注意力,脸书目前正因其隐私漏洞和创建数字货币Libra而受到审查。这样做可以将“矛头”指向谷歌,而谷歌也脸书数十亿美元广告收入的竞争者。
  泰尔是脸书董事会的成员,硅谷最知名的特朗普坚定支持者。2004年,泰尔借了50万美元给了一位哈佛学生进行创业,拿了将近10.2%的股份,此公司也就是之后被人熟知的脸书。
  而特朗普的声援一方面是因为泰尔是他坚定的支持者,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和谷歌早有“过节”,最近他一直在指责谷歌压制他的保守派支持者,试图操纵美国大选,使之有利于民主党。
  16日,特朗普发推特说:“‘亿万富翁、科技业投资人彼得泰尔相信谷歌应当以涉嫌叛国罪接受调查。他指控谷歌与中国政府合作’。他是最了解这一问题的了不起的聪明人!特朗普政府会看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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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特朗普和泰尔(右)图源:IC Photo

  泰尔的指控还提及,谷歌终止了与美国国防部的人工智能合作Maven计划(Project Maven),却努力进入中国。
  但值得一提的是,谷歌终止与美国国防部的合作是因为该公司员工的反对,先是有近4000人联署请愿,后又有十几名员工辞职,他们认为谷歌这是在帮政府制造武器。
  而针对泰尔所说的谷歌打算让其搜索引擎“重返”中国的计划,该公司公共政策的副总裁卡兰巴蒂亚(Karan Bhatia)在16日下午参议院司法小组委员会举行的听证会上矢口否认。
  巴蒂亚说,谷歌在2010年“退出”了中国,并否认有任何在中国重新推出搜索引擎的计划。他还否认谷歌被中国情报人员“渗透”,他说:“我们没有看到这方面的证据。”
  此外,针对泰尔与特朗普的一系列指控,谷歌发言人里瓦休托(Riva Sciuto)在一份声明中表示,“正如我们之前所说,我们没有与中国军方合作。”
 nekoda 发表于: 2018-7-29 10:06:00|显示全部楼层

谷歌桑德尔皮查伊:人工智能和安全是公司优先发展目标

源自:Techweb
  7月27日消息,据《印度时报》报道,当地时间周二,谷歌在旧金山举行的一年一度的Next会议上宣布,人工智能(AI)和安全是其优先发展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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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称自己是一家“现代企业公司”,其主营业务是“信息”。该公司表示,其谷歌Cloud旨在高效地接收信息、组织信息以及利用信息。
  谷歌CEO桑德尔·皮查伊(Sundar Pichai)赞扬了该公司对人工智能的深入研究及其对卫生医疗服务的帮助。
  他表示:“我们已经在人工智能领域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空间,尤其是在医疗领域。人工智能正在帮助医生预测疾病,甚至预测病人心脏病发作或中风的概率。我们都知道,对于世界而言,人工智能的发展前景广阔。我们也在重新思考和打造我们的产品,坚持优先使用人工智能。”
  该公司试图消除出于安全考虑而出现的任何担忧,并称Cloud云服务的各个层面都采用了高级别的数据加密技术进行安全保障。
  云服务负责人黛安妮·格林(Diane Greene)表示:“未来我们将深入研究人工智能和安全领域,这是谷歌重磅投资的领域。为什么呢?因为安全是我们首要的担忧,而人工智能则是我们最大的发展机遇。我们对业务的各个层面都进行了安全设置。3月份,我们宣布了20个新的安全产品,本周还将宣布另外10个新的安全产品和服务。”
  在大会上,该公司还宣布了针对谷歌Cloud应用和服务的几款更新。
部分图片、文章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见页底)删除
 妙娴 发表于: 2018-7-25 17:46:00|显示全部楼层

财报亮眼 谷歌走出罚单阴影

源自:新浪科技综合
源自:北京商报

  财报亮眼 谷歌走出罚单阴影
  谷歌用业绩回击了所有质疑。美国时间7月23日,谷歌母公司Alphabet公布了2018年二季度财报。财报显示,Alphabet二季度总营收为326.57亿美元,同比增长26%。尽管净利率下跌9%,但仍高于市场预期。上周欧盟开出天价罚单似乎并未给谷歌带来麻烦,财报公布后,Alphabet股价大幅上涨,涨幅一度超过5%。
  此次谷歌的表现与去年受欧盟罚款影响的股价反应形成鲜明反差。去年二季度,谷歌同样因涉垄断被欧盟罚款27.4亿美元,谷歌当时在报表计入这笔罚金,令净利润同比下滑了28.5%,逊于市场预期。公司股价在财报公布后下跌2%。
  根据财报,上周被欧盟开出的50亿美元反垄断罚单,Alphabet在本季度一次性扣除。财报公布前,据Market watch估计,罚单将吞噬Alphabet约75%的预期净利润,每股盈利也将随之狂降。而Alphabet财报显示,二季度净利润因罚款下降约61%,降幅低于这一预期。
  Alphabet首席财务官露丝·波拉特将二季度营业收入健康增长归功于移动广告收入业务。谷歌二季度广告营收占总收入的86%,为280.87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226.72亿美元。波拉特表示,投资新的机器学习技术使得广告投放更有效果,在投资优先级方面,谷歌最大的投资机会仍然是广告业务。“我们希望寻找机会,增强用户体验,持续为广告主改进工具,这两种方式都促进了业务的增长。这些措施都针对移动设备。”
  不过,英国BBC报道称,罚款只是一个开始,欧盟旨在解除谷歌对安卓系统捆绑销售的行为,这将对谷歌的商业模式造成真正的伤害。谷歌盈利大幅依赖于广告营收,而安卓系统对推进谷歌广告营收的快速增长至关重要。
  安卓占据着全球80%以上智能手机的运营系统,谷歌通过安卓操作系统将它的服务推向数十亿用户,涵盖YouTube、Gmail、谷歌地图和App商城等应用程序。谷歌可藉此从这些流行应用中收集海量智能手机相关数据,然后设计并向用户定向投放广告。正因为谷歌能够精确投放广告给目标用户,广告运营商也就愿意为此支付更多的费用。
  对此,谷歌也做出了相应准备:一方面,谷歌称将对欧盟罚款提起上诉;另一方面,最近有媒体消息称,谷歌两年前已开始研究新系统Fuchsia,希望在五年之内让这一系统替代安卓。
  此外,Alphabet仍在积极拓展其他领域,包括云计算、无人驾驶汽车等等。今年2月,谷歌首席执行官桑达尔·皮查伊表示,该公司的G Suite生产力应用和谷歌公共云服务等产品每季度为该公司带来约10亿美元的营收。财报同样显示,谷歌包括云计算业务的“其他营收”在二季度达到44.25亿美元,较上年同期的32.41亿美元增长37%,高于谷歌广告业务同期约24%的增速。
  北京商报记者 陶凤 肖涌刚
 chiaki 发表于: 2018-7-22 21:06:00|显示全部楼层

[综述]欧盟重罚谷歌背后的理念分歧

源自:新华网
  欧盟委员会近日宣布,由于谷歌采取“非法限制措施”以加强其在搜索引擎方面的主导地位,违反了欧盟反垄断规则,决定对谷歌处以43.4亿欧元(约合50.6亿美元)罚款。谷歌随后表示将提出上诉。由于罚金数额高昂,且欧盟针对的是具有代表性的美国互联网巨头,这一新闻引起广泛关注。透过支持和反对的声音,可以看到互联网时代的反垄断监管实践背后,理念上的分歧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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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案来看,欧委会认为,谷歌通过“捆绑”和“排他”的方式“锁定”下游伙伴企业,妨碍谷歌的行业对手与其公平竞争。但在谷歌的支持者看来,即使谷歌确实通过种种方式“锁定”了下游伙伴企业,但这种商业模式本身也是市场竞争的一部分。通俗地说,上下游企业为何与某家企业展开具有“排他”性质的合作,而不是与其他企业展开类似合作,这也是市场竞争的过程和结果,并不是什么“垄断”行为。
  对市场竞争中的“垄断”及“反垄断”的理解,在学术界和监管实践中一直有不同观点,“消费者福利”则是其中的一个重要标准,即企业的某些做法是否应该认定为“垄断”行为、需要“反垄断”监管介入,应当充分考虑这一行为到底是否对消费者福利造成负面影响。
  在此案中,欧委会和谷歌有关消费者福利的立场也大相径庭。以谷歌安卓手机操作系统里的浏览器及搜索功能为例,谷歌认为,任何用户都可以随时轻松下载其他公司的浏览器等软件、使用别的搜索引擎,所以谷歌与下游伙伴企业的合作并没有伤害消费者的选择权;但欧委会认为,安卓手机操作系统里“预装”或“默认”了谷歌的浏览器或搜索引擎这一事实本身,就限制了消费者的选择权,因为消费者一般是预装了什么就用什么,“很少有人会好奇到去尝试别的搜索引擎”。
  理念上的分歧之外,欧美之间就反垄断展开的博弈──更精确地说,欧盟频频对美国企业开出“反垄断”巨额罚单──也与欧美之间更大范围的博弈密切相关。目前,美欧正在钢铝关税、汽车关税等多方面的贸易问题上针锋相对。
  不过,美欧之间在反垄断问题上并非严格“两军对垒”。实际上,由于欧洲互联网企业相对弱小,抱怨谷歌“垄断”之害的声音更为响亮的反而往往是美国的一些公司。
  美国的耶尔普公司和甲骨文公司等都对欧委会的决定表示欢迎。甲骨文公司一名负责人表示:“欧委会的决定无疑会为移动用户提供更多的选择空间,为移动App开发商提供更多机会,为移动互联网广告商提供更新的商业模式,促进移动互联网技术业内更激烈的竞争。”
  在美国国内,也一直有政商学界的声音呼吁,美国监管机构应该对谷歌展开反垄断调查。
  新华社记者王子辰 帅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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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osijia 发表于: 2018-7-19 22:04:00|显示全部楼层

谷歌拿50亿美元天价罚单 外媒:美欧商业理念不同

源自:澎湃新闻
原文标题:谷歌被开“天价罚单”,美媒:美欧商业理念不同,还会有冲突

  谷歌旗下的安卓手机操作系统18日被欧盟罚款50亿美元,有专家称,这背后反映出美国和欧洲理念的不同。
  根据欧盟委员会官网7月18日的报道,因涉嫌垄断,欧盟当天针对安卓系统开出43.4亿欧元(约50亿美元)的“天价罚单”。
  欧盟竞争政策委员会委员玛格丽特·维斯塔格(Margrethe Vestager)在发言时表示,欧洲这么做是因为希望给尝试垄断的谷歌做出三种限制,以阻止谷歌公司疑似强迫手机制造商在手机中预装谷歌旗下搜索引擎与谷歌浏览器、阻止谷歌公司利用金钱补贴的方式让很多移动通讯商预先使用谷歌的软件系统。维斯塔格说,这些都违反了欧盟的反垄断规则,更为关键的是,这种做法打击了新事物和创新的产生。
  欧盟对于美国科技巨头谷歌公司的罚单一出,立刻引发诸多讨论。据美国CNBC新闻网站18日报道,当美国公司更多思考如何让消费者以最便宜的价格获得最优质的服务之时,欧盟思考的是如何保护新事物和创新的开拓,这已经体现了美国和欧洲之间商业理念的根本不同,而这未来肯定会引发更多的冲突。
  下一步,留给谷歌的选择是要在90天之内做出相应的整改并进行赔付,不过虽然这笔巨额罚款几乎占到了谷歌公司2017年年收入的三分之一,美国产业界尤其是华尔街并没有对谷歌公司失去希望。
  据美国商业新闻网站Business insider19日报道,美国华尔街的精英们都不会去担忧谷歌的偿付能力,甚至不会认为谷歌公司的业务会因此罚款产生较大变动。互联网分析专家在接受该网站采访时表示,“谷歌公司现有行为如果受到强制性变动的话,反而会对企业产生更大的影响。而从实际角度来看,欧洲的消费者大都是在打开手机之前就已经决定要使用谷歌搜索引擎以及浏览器,这并不是预装软件本身决定的。”
  另据彭博新闻社19日报道,对于这次处罚所造成的后果,关键不是看谷歌下一步的行动,而是看其竞争对手微软、亚马逊如何利用这次的契机。也有华尔街的分析师指出,亚马逊或将成为此次事件之后最大的受益者。之前,由于受“Prime Day”全球购物促销活动强劲销售势头的推动,亚马逊的股价18日已经再创新高,市值一度突破9000亿美元。
 nekoda 发表于: 2018-7-19 18:06:02|显示全部楼层

评43亿欧元巨额罚单:谷歌未必恶,欧盟未必对

源自: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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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据最新报道,谷歌公司刚刚收到了一张来自欧盟的巨额罚单,罚金高达43亿欧元(约合50亿美金)。尽管这一金额已经比先前的预测低得多,但依然可以用史无前例来形容。
  那么,欧盟是以什么理由对谷歌做出了如此天价的罚款呢?根据此前的调查,理由主要有三个:
  一是谷歌要求安卓手机和平板电脑制造商将谷歌设为默认搜索引擎,并在设备中预装Chrome浏览器,这些才能够让它们进入应用商店Play;
  二是谷歌禁止制造商销售搭载竞争对手基于安卓开源代码编写的操作系统的移动设备;
  三是谷歌给予设备制造商和移动网络服务提供商财务奖励,以提供自己的搜索服务作为唯一的预安装选项。如果套用反垄断的专业术语,这三方面指控可以归结为两个方面:搭售和排他性协议。
  在笔者看来,如果排除掉处罚背后的政治动因,而仅从反垄断层面看的话,欧盟对谷歌的此次处罚恐怕是很难站得住脚的。
  先看搭售问题。在早期的反垄断实践中,搭售曾被作为本身违法行为来进行处罚。
  但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逐渐发现其实搭售未必是有害的,因此逐步用“合理性推断”来替代本身违法原则。如果搭售行为被证明无害,就对其不予进行处罚。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梯若尔曾提出过一个分析搭售行为的框架。在他看来,在分析搭售相关的反垄断问题时,需要回答三个问题:
  1、搭售行为是否会妨碍市场上的竞争?
  2、搭售行为是否会对消费者的福利造成损害?
  3、是否需要对搭售行为进行法律救济?
  从理论上讲,搭售可能会妨碍竞争,但这种妨碍是否会真正实现,要受一些因素的影响。如果市场上的竞争产品价格很低、或者与被搭售产品的差异很大,那么搭售所产生的反竞争影响就会很小。
  此外,在平台经济条件下,消费者的“多归属”事实上也会抑制搭售的反竞争效应。从这些方面看,企业要想用搭售来排除、竞争,其实并不容易。
  而在对消费者福利的影响上,搭售产生的效应更是模糊的。这是因为它在可能带来妨碍竞争的效应的同时,也会带来降低交易成本、减少兼容成本,以及减少消费者与商家之间信息不对称等效果,而这些效果都是有助于消费者福利的提升的。
  因此综合来说,搭售究竟会促进还是阻碍消费者福利,其实是并不确定的。
  一般认为,分析搭售过程中,应当进行成本-收益分析,只有在成本大于收益时,才需要进行法律救济。反之,则不需要进行干预。
  再看排他性协议问题。它的效果在某种程度上是和搭售类似的,既可能产生排除限制竞争的效果,也可能对竞争、对消费者有利。
  这里尤其需要指出的是,企业签订了排他性协议,并不意味着它就可以彻底排除竞争──事实上,下游企业为什么和你签协议,而不和别人签协议,本身也是竞争的结果。
  所不同的是,我们平时看到的更多是“市场中的竞争”(Competition within Markets),而这种竞争则是“为市场而竞争”(Competition for Markets)。
  和对搭售的处理类似,现在一般认为对待排他性协议也应该采用“合理性推断”。只有确切证明排他性协议的净效应是负面的时,才需要相应的法律救济。
  那么,在本案中,谷歌利用搭售和排他性协议构筑竞争优势的行为,究竟是否应该被视为是一种作恶行为呢?
  笔者认为,答案是否定的。为了理解这点,我们可以思考一个反例。
  我们知道,现在世界上的大部分电脑采用的都是微软的Windows系统,默认的浏览器都是IE浏览器,而在IE浏览器中集成的搜索引擎则是必应(bing)。如果通过搭售就可以获得巨大的竞争优势,那么必应就应该在市场上一家独大,或者至少占据一个很大的市场份额。
  但事实是,即使根据微软自己公布的最乐观的数据,必应在搜索引擎市场上的份额也只有33%,而第三方评估机构则通常认为必应的市场份额不会超过10%。甚至有一些评估机构认为,必应在搜索引擎市场上的份额只有3%。
  事实上,微软面临的情况比这个还要糟糕。
  尽管它在操作系统中集成了浏览器,又在浏览器中设置了默认的搜索引擎,但用户们不仅不愿意用这个搜索引擎,甚至连它的浏览器也不愿意用。
  根据2017年的统计数字,在全球PC市场上,Windows系统自带的IE浏览器的市场份额只有7.71%,而谷歌的Chrome浏览器的市场份额则高达64.72%!
  由此可见,在近乎于零的转换成本面前,由搭售和排他性协议构筑起来的先发优势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至于对消费者的福利,笔者认为谷歌在市场上的份额就很足以说明问题了。如果没有外力的强制,某个产品的市场份额就是消费者用脚投票的结果。
  我想,谷歌的软件能在市场上获得这么好的口碑、这么高的市场份额,主要还是靠其实力争取来的。对于类似的好产品,为什么不能允许其预装呢?
  而且,谷歌本身还是安卓系统的开发者之一,即使出于“饮水不忘挖井人”的理念,为什么就不能给这个“挖井人”先喝一口水的权利呢?
  退一万步讲,就算谷歌的产品确实不好,至少可以用它来搜索更为优质的软件吧──这种用一种搜索引擎搜另一种搜索引擎,用一种浏览器下载另一种浏览器的事情,我们这样的消费者又不是没有干过。
  综上所述,至少在笔者看来,欧盟此次对谷歌的巨额处罚是有失妥当的。或许欧盟认为,这样的做法有助于保护本土企业,但恐怕这一点在事实上也很难做到。
  从历史上看,欧盟也对微软进行过严厉的处罚,这种处罚确实沉重打击了微软在欧洲的力量,但结果又如何呢?并不是欧洲本土企业取微软而代之,而是谷歌等巨头趁虚而入。
  事实上,欧洲本土少有大型互联网企业的原因,恰恰就在其过于严厉的竞争政策。互联网企业稍有发展和创新,就会可能面临罚款、管制,甚至拆分。在这样的环境下,互联网企业自然很难有成长,更遑论和谷歌、微软这样的国际巨头竞争了。
  现在,社会上对于新经济的质疑、对“超级平台”垄断的忧虑很多。在这种情况下,对于此次天价罚款事件更应该理性看待。如果不顾背景,一味效仿,对互联网企业举起大刀,其后患可能是无穷的。
  [本文来源于界面新闻,本文作者陈永伟系北京大学市场与网络经济研究中心研究员,文章仅代表作者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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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蓝天 发表于: 2018-7-18 09:26:00|显示全部楼层

万字长文揭秘谷歌成长史:荒诞梦想的副产品

  导语

  科技专栏作家亚当·费希尔(Adam Fisher)写的《硅谷天才》(Valley of Genius:The Uncensored History of Silicon Valley)近日出版,里面描述了硅谷各家主要科技公司的创业史,其中包括谷歌早期不为人知的故事。这篇口述历史结合第一手资料和之前发布或未发布的回顾,讲述了谷歌走下神坛的历程,以及又如何在觉醒中改变了一切。

  这是互联网上最具影响力公司的幕后描述──从研究生的通宵学习、太空缆索和“火人节”到“矩阵的特殊矢量”,再到这家公司的巨大财富和无穷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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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佩奇(左),谢尔盖·布林,在谷歌山景城园区的服务器室内,2003年。
  1996年,随着万维网的兴起,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仍在场外观望。和硅谷的其他人不同,他们对使用互联网购买、出售物品,或者阅读和发布故事,甚至获得感恩至死乐团的门票均不感兴趣。他们只想着用互联网来获得自己的博士学位。网络是计算机科学的未知前沿,而佩奇和布林对网络内容可以说毫无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了解网络的样子。
  因此,就其资本主义化身而言,谷歌算得上是一个意外──毕业生的奇思妙想、好奇和荒谬梦想的一个偶然副产品。公司几乎完全建立在“火人节”(火人节节庆是一年一度在美国内华达州黑石沙漠举办的活动,被许多参与者描述为是对社区意识,艺术,激进的自我表达,以及彻底自力更生的实验)之上,因为谷歌的真正目的向来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打造自动驾驶汽车,开发可以进入外太空的电梯,甚至有一天(这一天似乎正快速向我们接近)实现真正的一般意义上的人工智能。
  佩奇、布林和斯科特·哈桑──不为人知的谷歌“第三位联合创始人”──正在建造一台机器,这台机器可以把我们浏览互联网的时间转变成金钱。金钱只是这个伟大计划的第一步。早早退出谷歌的哈桑仍在寻找长生不老之道,仍在探索如何殖民太阳系。佩奇和布林留了下来,跟着谷歌一道成长、变现、并彻底文明化。“这真的很令人沮丧。”一位早期员工说。

以下为书中谷歌相关节选内容:
第一部分:“统治世界”
大卫·切瑞顿
(David Cheriton,斯坦福大学教授兼谷歌的种子投资人):大概是在1994年或者1995年,我记得谢尔盖正在计算机科学大楼的四楼附近跟我的几个研究生滑旱冰。

斯科特·哈桑(Scott Hassan,计算机科学部门的程序员):谢尔盖和我是好友,我们会四处溜达看看有没有撬锁的机会或者干些别的事情。我们可以打开整个地方的任何一扇门!

希瑟·凯恩斯(Heather Carins,斯坦德大学管理员,后来成为谷歌第四号员工):谢尔盖会带着糟糕的绘画来到我的办公室,因为他知道我之前学过艺术,然后询问我的意见。那些画很抽象,大概就是棕色背景上的黑色涂鸦而已。他可能是想模仿罗斯科或者其他人,谁知道他呢。我告诉他,别老不务正业了。但话说回来,你真得佩服他的这股劲。谢尔盖有点喜欢到处炫耀自己,绝对是一个外向的孩子。

哈桑
  然后到了第二年,拉里以博士新生的身份出现了。拉里非常与众不同。

凯恩斯
  拉里是个内向的人。

拉里·佩奇(Larry Page,谷歌联合创始人):1995年我还是个博士生的时候,我就对自动化汽车十分感兴趣。我脑子里对自己想做的事情大概有10多个。

凯恩斯
  建造太空缆索把人送进太空也是一大雄心壮志。

特里·威诺格拉德(Terry Winograd,佩奇的论文指导):嗯,所谓太空缆索的基本想法就是扔一块石头到太空里,放在轨道上沿着地球转,下面连一根直通到地上的绳子,其实就是一个电梯。有点像童话故事《杰克与豌豆》里讲的那样,你懂的。

凯恩斯
  啊,没错,太空缆索。那时候,他们还在讨论这玩意。我从没想过这主意是认真的,不过显然他们是认真的。

威诺格拉德
  他们就是单纯的喜欢思索。“哎,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建造一个太空缆索呢?建造太空缆索需要些什么呢?”

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谷歌联合创始人):我对数据挖掘很感兴趣,所谓数据挖掘就是分析大量数据,发现其中的模式和趋势。同时,拉里开始下载网络,然而我发现,那可能是你可以挖掘的最有趣数据。

佩奇
  23岁的时候,我有一个梦想。某一天我突然醒来时,就在想,要是我们可以下载整个网络,然后保存那些链接的话……

哈桑
  ……反向浏览网络!主要是它听上去真的很有意思。你可以说,“哦,我在这个页面上,哪个页面指向我?”对不对?所以,拉里想要开发一种方式反向查看谁链接到谁。他反向浏览整个网络……所以拉里接下来就开始写了一个网络爬虫。那个网络爬虫干的事情就是:你给它一个起始页面,然后它开始下载这个页面,下载完之后浏览这个页面找出其中所有的超链接,继而在下载超链接的页面,继续重复前面的步骤,这就是拉里写的网络爬虫。

威诺格拉德
  获取数十万个页面然后下载它们可是个大工程。

哈桑
  95年秋天,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开始和拉里在他的办公室打发时间……当时,拉里正想法子怎么同时下载数百个页面。我就帮他修补他写的Java脚本里的一些漏洞,就这样我们忙活了大约几周的时间,也可能是几个月。我记得当时我脑子里想的是,天呐,这太疯狂了!因为我花了很多时间去修复这个底层工具。所以在一个周末,我拿走了他的所有代码,拿走了他的所有内容,然后全部扔干净,接着我迅速重新写了一遍他这几个月来一直忙活的东西。大概花了一个周末的时间吧,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修补Java的漏洞了。我知道,如果我使用一种我更为熟悉的语言──也就是Python,来工作的话,效率会高很多。然后,我让我的代码可以同时下载3.2万个页面。这样,拉里就可以在一台机器上从勉强下载100个页面飞跃到同时下载3.2万页面。

威诺格拉德
  斯科特是个程序员。我不知道内情,但据我所知,根据拉里说的话,基本的情况就是“好吧,我们需要一个代码可以做这和那的”,然后斯科特转身就开始写代码了。

哈桑
  周一的时候我兴冲冲地向拉里展示我的杰作。但是拉里扫了一眼然后说,“很好,但是好像这里有个问题,那里也有个问题……”他立即指出了三个不同的问题。很快,又变成了他告诉哪里不对,然后我又得修复这些问题──要知道我费劲重写个代码就是为了避免不断修复问题这个麻烦事。

佩奇
  令人惊讶的是,我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开发一个搜索引擎。压根连边都没着过。

约翰·马尔科夫(John Markoff,“纽约时报”驻硅谷记者):当时有很多的搜索引擎,可以说到处都是。写一个爬虫然后下载网络并非谷歌的突破。PageRank才是。

威诺格拉德
  我记得拉里说起过在网络上随机漫步。“自由冲浪”,他是这么说的。所以,你在某一个页面上,身处于浩瀚的网络中,这个页面上有一堆链接。你随机选择一个链接点开。然后,你用大量机器人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那么,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做的话,最后会怎样呢?关键是,如果很多人指向我的话,你会有更多可能到达我这里。我很重要──所以我可以获得大量流量。再接着,如果我指向你,那么你就可以得到大量流量,哪怕从我指向你的链接只有一个:因为我有巨大流量,所以你也可以获得巨大流量。试想一下网络上的这种流量移动方式,仅考虑数据统计。谁会获得最多的流量呢?

哈桑
  拉里找到我,说了他的随机漫步的想法,但是拉里不知道如何计算它。谢尔盖看了看,说:“啊哈!这看起来跟计算矩阵的特征向量很相似啊!”

布林
  基本上就是,我们把整个网络变成一个巨大的等式,里面有几亿个变量,它们是所有网页的页面排名,还有几十亿个术语──也就是链接。然后,我们可以解决这个等式。

佩奇
  然后我们就说,“天啊,这太棒了。它可以照着你期望的顺序进行排序!”

布林
  接着我们写了一个叫BackRub的搜索引擎。这个搜索引擎非常原始,它其实仅读取了网页的标题,但在生成相关搜索结果方面,它已经比当时已有的搜索引擎好很多了。比如,如果你搜索斯坦福的话,你可以在结果中找到斯坦福的主页。

哈桑
  然后我找来所有人,说,“各位,我们不如开发一个完整的搜索引擎吧!”挺好的,对不对?但是当时拉里和谢尔盖都觉得工程量会很大。我就说,“不不不,其实没那么多工作。我知道具体要怎么做。”

巴特勒·兰普森(Bulter Lampson,计算机科学家,图灵奖得主):一个搜索引擎由两部分构成。一个部分是爬取整个网络然后搜集所有页面,另一个部分就是给这些页面建立索引。当然,如今的搜索引擎还有第三部分,处理相关部分。它必须知道对于某个查询应该显示怎样的回答。

哈桑
  很快,大概就六到八周的时间,我们构建了谷歌的整个架构。大部分都是我跟谢尔盖俩人在凌晨2点到6点疯狂地工作。我们基本上都是通宵干活,主要是因为,如果我在白天写这些代码的话,我的老板肯定会臭骂我一顿,因为开发搜索引擎算不上什么研究……我们把搜索引擎搭得差不多后,拉里开发了一个小的交互界面。你前往这个网络页面,然后在页面的最上面你可以看到一个方框,跟现在的谷歌搜索框有点类似。就一个单独的方框,边上是另一个下拉框,显示“您希望使用哪个搜索引擎?”

布拉德·坦普顿(Brad Templeton,互联网先驱和专家):那会儿搜索引擎一抓一大把,有Excite、Lycos、AltaVista、Infoseek、和在加州伯克利校园内开发的Inktomi等。

哈桑
  你也可以选择其他的搜索引擎,然后输入你要查询的内容,再点击搜索,接着,在左边,会显示你选择的搜索引擎返回的查询结果,右边则是我们的搜索引擎返回的结果,这样你就可以比较两边的结果。所以,拉里还找了所有这些搜索引擎公司,试图向他们推销PageRank。

切瑞顿
  他们开始走上了授权PageRank的特殊冒险,我觉得谷歌的一些有趣的早期故事可以从这时候追溯起──如果有人有意突袭谷歌的话,那时候他们只要以200万美元买下整个产品或者其他方式都可以。

哈桑
  我记得有次跟Excite的首席执行官乔治·贝尔见面。贝尔选择了Excite,然后输入“互联网”,左边弹出来一列几乎都是搜索结果,右边谷歌搜索的那一列则显示的大多都是和N.S.C.A.Mosc(早期停产的网页浏览器)有关的内容,以及其他一些相关性较大的结果。乔治·贝尔对这样的结果显然很是失望,然后就非常有意思,他很戒备地说,“我们不需要你的搜索引擎,我们不想让别人这么轻易地搜索到他们想要的内容,因为我们希望人们可以长时间停留在我们的网站上。”现在听来很荒唐,但当时还是有道理的:让人们停留在你的网站上,别让他们离开。我记得,后来我们在回去的路上,拉里和我讨论说:“用户去你的网站做什么?不就是搜索吗!然后你居然看不上这么棒的搜索引擎?简直没道理。那家公司肯定要完蛋,你说呢?”

布林
  搜索被看做是另一种服务,一百种不同服务中的一个。通过这一百种服务,他们认为自己成功的可能性也会放大一百倍。

切瑞顿
  我想大约是在一年后,他们又找到我说,他们没找到任何愿意接受授权的地方,当然我那会儿没说,“早就告诉过你”,但我内心其实还是有点洋洋得意的。

布林
  接着就到了1998年夏天。那时候我们四处寻找资源,我们从各部门偷来电脑,大概就是这样。我们把这些电脑组装在一起,但这些电脑品牌都不同,各种的都有。

凯恩斯
  他们把服务器从装货区卸下来,光是靠着口口相传,巨大的流量一再让服务器崩溃。

佩奇
  我们导致整个斯坦福的校园网陷入瘫痪。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人可以登录斯坦福的任何一台计算机。

凯恩斯
  最后,他们委婉地被请离校园。

佩奇
  斯坦福说,“你们几个要是失败地话,再回来继续完成你们的博士学位吧。”

切瑞顿
  他们认为自己在融资上有困难,我倒觉得钱不是大问题,所以我大概是想证明自己是正确的吧,我就联系了安迪·贝克托斯海姆。

布林
  安迪·贝克托斯海姆是太阳计算机系统(SUN Microsystems)的创始人之一,也是斯坦福的一个校友。

安迪·贝克托斯海姆(Andy Bechtolsheim,电气工程师,投资者和企业家):问题当然是,“你怎么赚钱?”于是,他们的想法是,“好吧,我们将拥有这些赞助的链接,当你点击链接时我们会收取5美分。”然后,我在脑海中快速进行了一个计算:好吧,如果他们每天能获得100万次点击的话,5美分一次那就是5万美元一天──这么算的话至少他们不会破产。

切瑞顿
  安迪立马站起来,走向他的保时捷,差不多是用跑的,拿了支票簿,折回来,给他们写了张支票。

布林
  他给了我们一张10万美元的支票,十分地出人意料。但是支票的收款人却是“谷歌公司”,当时谷歌公司还不存在,这就很令人头疼了。

坦普顿
  接着他们就去了“火人节”。

雷·西德尼(Ray Sidney,谷歌第五号员工):布林在网站上放了一个“火人节”的图标,这就是第一个谷歌涂鸦(Google Doodle)。

玛丽莎·梅耶尔(Marissa Mayer,谷歌第二十号员工,前雅虎首席执行官):这更像是“不在办公室”的通知,上面写着,“我们都去参加火人节了”。

坦普顿
  一支谷歌小分队驻扎在火人节。我还记得我对玛丽莎说了些十分粗俗的话,我说我想看到你赤身裸体的样子,我真不该说这些话的。她应该不记得了,希望是这样。

梅耶尔
  要知道,那会我们都很年轻,除了朋友,我们也都是同事。

哈桑
  我负责帐篷,谢尔盖负责食物。所以,他就去了陆海军补给店,买了所有的口粮──MRE口粮(美国陆军开发的一种个人野战口粮)。这些口粮不得不说很神奇。你在那个小袋子里放点水之后,大概里边是有什么化学物质,一会水就变得滚烫,里边的食物也就煮熟了。这样一来,你都不需要什么炉子,什么都不需要了!我们开着谢尔盖的车去了火人节,然后在那里四处闲逛。

凯恩斯
  他们递给我一个文件夹,里边都是10万美元、20万美元这样的支票,写支票给我们的人有安迪·贝克托斯海姆,杰夫·贝索斯,大卫·切瑞顿。他们连续好几周都坐在我的车后座,因为我实在忙得没时间,甚至连开银行账户的时间都没有。

西德尼
  我之前还从未在一家早期的创业公司工作过。那种体验,非常紧张激烈。在谷歌的第一周,我就通宵了两晚。我们都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机会,同时,我们也有很多疑问。所以我们希望尽最大能力让一切运作起来,所以我们拼了命地工作。我们心中有伟大的愿景。

凯恩斯
  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商业计划,他们告诉我,使命就是“统治世界”。我想,好吧,不管了,只要确保能给我发工资就好了,几年后公司破产了我反正还能干自己的。

凯文·凯利(Kevin Kelly,《连线》(Wired)杂志的创始编辑,未来主义者和畅销书作家):当我遇见佩奇的时候,我说,“嗨,拉里。我还是不太明白。免费搜索能有什么未来?我不懂你们以后能做什么……”拉里回答我说,“我们真正感兴趣的其实不是搜索。我们正在创造AI(人工智能)。”所以,从一开始,谷歌的使命就是利用搜索成就人工智能,而不是利用人工智能让他们的搜索变得更好。

凯恩斯
  统治世界?我们已经做到了。当年,七个人在某一人的房子里,睁开双眼就疯狂地工作,那时他们讨论的就是──统治世界。

第二部分:“好吧,现在我们有机会……”
西德尼

  一开始,谷歌的办公室就在苏珊·沃杰克基(Susan Wojcicki,谷歌广告业务高级副总裁)家里,占用了房子一半的空间,还包括一个车库。

凯恩斯
  我们可以使用苏珊放在车库里的洗衣机和干衣机。我们是在卧室里工作的,而不是在车库。车库一说不过是坊间传闻罢了,大家似乎觉得每一家初创企业都应当在车库办公一样……“聚会”非常震撼──不管是谁来看都会觉得很震撼,更不用说以一个办公聚会的标准来衡量了。大约会有100个人来参加聚会,我们还会从电影公司找一些道具。我们还设置了一个热水浴池,你可以在那儿洗个热水澡。

切瑞顿
  将办公室定在大学路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坦普顿
  正是这个位于加州帕洛阿尔托市中心的办公区域配备了巨型气球椅之类的东西,这也成为了办公室的装饰主题。

梅耶尔
  熔岩灯比较特殊,因为它们采用了谷歌logo里具有的所有色彩元素。弹跳球是拿来装饰的,不过也很好玩。

查理·艾尔斯(Charlie Ayers,谷歌第一位主厨,因此也是早期管理团队的成员之一):我还记得自己去参加面试的时候,拉里就在那些有把手的巨型球上蹦蹦跳跳,有点像是你还是孩子时会在玩具反斗城买的那种。这个态度确实非常不专业,也不太像是一个公司。过去,我时不时会和感恩而死乐队合作,所以我非常理解有人会以一种非同寻常的方式做事情。但在我看来,从一个外行人看来,这场面试很古怪。我从没经历过这种面试。离开的时候,我心里还想着这群人太疯狂了。他们不需要一个主厨。

凯恩斯
  当我知道他们雇佣了之前曾为感恩而死乐队工作的主厨时,我非常惊讶。很明显,和感恩而死乐队相关的东西也会随着查理的到来被带入到谷歌。

艾尔斯
  拉里的父亲就是乐队的死忠粉,他之前会负责每周日晚与感恩而死乐队相关的电台脱口秀节目。拉里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熏陶下长大的。

佩奇
  我们就是不怕麻烦,愿意招募一些与众不同的人。

埃尔斯
  这里可没什么对于着装、长相、气味甚至是行为举止的要求。公司内不成文的口号就是:你穿着西装出现?那你是不会被雇佣的!我记得一些穿着西装来面试的人,他们说道──“回家换套衣服吧!做你自己!明天再来面试!”。

凯恩斯
  我们觉得一周带宠物来上班一次没什么问题。这一规定之下,大家就开始养蜥蜴、猫猫狗狗了──我的天!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出现了!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你带着宠物来上班,那你是决计没法认真工作的。

道格拉斯·爱德华(Douglas Edwards,谷歌第59位员工):我们会去加州斯阔谷搞团建,所有人都必须要参加。这成为了公司特色。

西德尼
  第一次滑雪旅行是在1999年上半年。这些年来,滑雪一直是一项非常受欢迎的活动。

艾尔斯
  在斯阔谷的滑雪旅行中,我会举办一些未经批准的派对,最后公司的态度就是──“好吧,我们就满足查理的要求吧。”然后我举办了查理的小窝派对。我会请现场乐队、音乐节目主持人。我们买了一卡车的酒以及很多大麻。我记得有人走过来对我说,我产生幻觉了,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拉里和西德尼身边围着一群热辣的女孩,她们就像是他俩的行政后宫一样。我称这些女孩子是L&S Harem。数年之后,这些女孩都成为了谷歌公司不同部门的负责人(谷歌的一位发言人拒绝置评)。

凯恩斯
  相比之下,你会对拉里的私生活比较放心。我们总是有点担心西德尼会和公司里的某个人约会……

艾尔斯
  西德尼就是谷歌的花花公子。他曾被人当场抓包──他和公司内的同事一起去做按摩。

凯恩斯
  我们没有制定什么规章制度。如果没有相关规定的话,你也无从阻止这件事。除了我是35岁之外,他们其他人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荷尔蒙肯定会旺盛一些。

艾尔斯
  人力资源部的同事告诉我,西德尼对此事的反应是,“为什么不能呢?他们是我的员工”。但是你的员工不是用来做这个的,这不是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

凯恩斯
  我的天哪,很有可能会弄出性骚扰指控的事情。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艾尔斯
  当雪莉·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曾任谷歌全球在线销售和运营部门副总裁)加入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公司内所有事情都发生了变化。穿着西服来面试的人也会被录用。

凯恩斯
  当埃里克·施密特(Eric Schmidt,谷歌前首席执行官)加入公司的时候,我心想,我们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这家伙很严肃,也很实在。他很高调,当然他肯定是一位工程师。不然,拉里和西德尼是不会雇佣他的。

第三部分:“我们确实在做的一些事情”
艾尔斯

  公司里的很多人都很期待他的到来,因为他是一个非常正式的老家伙。在施密特来之前,你在办公楼里可能很少会看到一些成年人。

凯恩斯
  在他刚上任那几天,他在公司进行了一次公开演讲。他说,“我希望你们知道自己真正的竞争对手是谁。”他说是微软。听罢,所有人都流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威诺格拉德
  我还记得自己参加过的几次高层会议,那都是讨论在微软的监测下,谷歌可以做些什么。事实上,“加拿大”就是谷歌为微软起的代号,因为它在北方且国土面积很大。基本上就是这样一个意思,如果微软觉得谷歌是威胁的话,那么他们就会压制它,所以公司希望能确保不会触发这种情况。

埃文·威廉姆斯(Ev Williams,Blogger、Twitter和Medium的创始人):大家很担心Windows下一个版本会在操作系统上嵌入搜索功能。那我们要怎样与之竞争呢?

凯恩斯
  所以,我记得自己当时的反应大概是──啊!哇!他认为我们对微软来说是一个威胁。你在搞笑吗?可他的那段话让我意识到,我们的影响力也许比我想得要大得多。

梅耶尔
  这比我们之前实际讨论过的愿景要大得多。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时刻。

爱德华
  如果你看过拉里和谢尔盖(Sergey Brin,谷歌联合创始人)在斯坦福写的论文,他们当时在文章中谈到要开发一个搜索引擎,并明确指出广告是一种错误且不当的形式。如果你开始出售广告位,搜索引擎就会变味儿。因此,他们坚决反对在谷歌上做广告的想法。

西德尼
  之后,大家读到了搜索广告给其他公司带来了多少盈利的文章,这一决定看起来就像是我们把钱拱手让人一样。

爱德华
  当时创收的压力也非常大,因此拉里和谢尔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他们认为广告并不一定都是邪恶的──如果它真的有用的或相关的话。

保罗·布赫海特(Paul Buchheit,Gmail创始人):2000年年初,一场会议决定了公司的价值观。他们邀请了一批曾在谷歌待过一段时间的人。我坐在那里,试图想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而不是往常那种“追求卓越”的陈词滥调。我想要想出一些东西:一旦你把它放进去,就很难拿出来了。

坦普顿
  “不作恶”便是那时候提出来的。

布赫海特
  这是我突然想到的。

布林
  我们想要给“善意的力量”下一个准确的定义──永远做正确、合乎道德的事情。最终,“不作恶”似乎是最简单的总结。

布赫海特
  这对其他公司来说也是一种警醒,尤其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在我们看来,当时这些公司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在剥削用户。它们通过出售搜索结果来欺骗用户──我们认为这是一种有问题的做法,因为人们都没有意识到这些搜索结果是广告。

布林
  我们认为这是一种滑坡谬误。

坦普顿
  当时,谷歌已经成为一家非常大规模的公司了。

凯恩斯
  我们搬到了美国硅图公司之前所在的园区,还有一些它们的员工在那里工作,他们见到我们并不高兴。

梅耶尔
  当时S.G.I.的运营状况并不是太好,整个园区里大约有50人。

吉姆·克拉克(Jim Clark,S.G.I、网景的创始人):它是一艘正在下沉的船。

凯恩斯
  我们当时的感受类似于,“耶! 这是我们的台球桌和我们的糖果! 耶! 我们是谷歌!”他们看着我们在窗外打排球,像是在说:“Fuck you!”

克拉克
  他们因为自己错过成为网景的一部分而感到苦恼。

梅耶尔
  我们当时也有点不尊重人──在大吵大闹。

凯恩斯
  我们并不是有意而为之。我们只是太蠢了。我们没有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那些人可能在几个月内就会失去工作。他们则很清楚这一点。他们只是看着新人的到来──开心、迫不及待,打着球。

比兹·斯通(Biz Stone,Twitter的联合创始人):谷歌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就像是奇怪的孩子玩耍的地方。成年人在那里工作,但是那里都是一些巨大的、五颜六色的弹力球。埃里克·施密特有一个蜿蜒曲折的滑梯,他可以通过它离开办公室──现在看起来太不正常了。

凯恩斯
  我效仿斯坦福大学制作了员工手册并且确立了企业文化──这是因为我们大多数人都来自那里。

肖恩·帕克(Sean Parker,Napster的创始人、Facebook的第一任总裁):谷歌确实在尽可能将他们的工作环境打造得和研究生院一样来吸引出色的工程师。谷歌可能会说:“哦,别担心,这会和你读研究生一样。这不像是出卖劳动力或者进入企业打工,你仍然是一个学者,你现在只是在谷歌工作而已。”他们凭此吸引到了很多非常聪明的人。

斯通
  谷歌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地方。这里会发生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我会像参观威利·旺卡巧克力工厂的小孩一样,到处走走查看事情是否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佩奇
  乐高思维风暴(LEGO Mindstorms)。员工就是小小的乐高组件,里面有一台计算机,他们就像带有传感器的机器人。

凯恩斯
  我记得他们制作了一个橡胶轮子,让它在纸上滚动。我就说“你在干嘛?”。他们回我说,“唔,我们想扫描每一本书和出版物,并把它们放到互联网上。”然后我说,“你们疯了吗?”他们说,“唯一阻碍我们的就是翻页的问题。”

斯通
  有一天,我走进一个房间,却发现有一大群人因为一些配备了灯光、脚踏板和书的自动装置感到茫然。我说“你们在干什么?”他们说:“我们正在扫描世界上出版的每一本书。”然后我说,“好吧,那你们继续。”我清楚地记得我径直走向一个我以为是储藏室的地方,地上有个印度人没穿鞋。他拿着一把螺丝刀,把所有的录像机都拆了,看起来像是整晚没睡或者怎么的。我说:“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说:“我正在录制所有的广播电视。”然后我说,“好吧,你继续。”

梅耶尔
  我们进行第一次街景实验的那天,我也在现场。那是一个星期六,我们只是想发泄一下。我们从沃尔夫相机公司租了一台价值8000美元的相机,按天租的话其实价格要低很多。我们开着一辆蓝色的大众甲壳虫车,并在座位上放了一个三脚架,上面放着相机。我们开始在帕洛阿尔托行驶,每隔15秒拍一张照片。然后,在一天结束的时候,我们用照片拼接软件试着将这些图片拼接在一起。

凯恩斯
  拉里和谢尔盖是最重要的投资者。那是他们的真爱。

梅耶尔
  我会主持每周一次的头脑风暴会议,因为我们希望大家能够有更大的想法。有一周,我用太空缆绳为引子开始了会议。我们开始进行头脑风暴,有人想用碳纳米管来建造它,然后想着可以用它来给月球送披萨吗?

爱德华
  谢尔盖则会抛出一些营销创意。他希望能将我们公司的logo投射到月球上。他想把整个营销预算都用来帮助车臣难民。他想制造出谷歌牌的避孕套并分发到高中。在谷歌,大家提出了许多想法,其中大部分从未成为真正的项目。但是如果拉里和谢尔盖提出了一些点子,你可能在一段时间内还是会做做表面功夫、假装在意一下的。

梅耶尔
  有些想法,我们真的有去实现它们,比如无人驾驶汽车。我们在头脑风暴会议中就曾提过这一点。

斯通
  这很奇怪,真的很奇怪,但是也很棒。

艾尔斯
  公司的整个氛围就是专注于发展、发展以及发展。

凯恩斯
  到了2003年,谷歌和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就完全不同了。我们大概有2000员工,人们都在谈论上市的问题。

凯恩斯
  上市。赚钱。上市。上市。这在很多人心中都是最重要的和优先考虑的事情。

艾尔斯
  在那个时候,我们中很多之前一直待在谷歌的人都希望能出去喘口气。他们在等待,甚至不再工作。你会发现,很多人都是这样。

西德尼
  我感到筋疲力尽了。我感觉不到任何动力。你知道那种感受吗?我想的就是,我应该要离开这里。

艾尔斯
  很多早期员工都在观望,大家都想知道谷歌上市之后能值多少钱。有很多分心的事情要考虑。

西德尼
  起初我以为,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两个月,我就能重新憋起一股劲。但这事情一直没能发生。我在2003年3月离开了谷歌。

艾尔斯
  随着IPO的日程更加接近,大家的心思越飞越远。他们对钱看得太重。

约翰·巴特利(John Battelle,《Wired》杂志的创始编辑、企业家兼作家):事后看来,谷歌2004年的IPO和1995年网景的IPO一样重要。90年代后期,所有人都对互联网的存在感到兴奋,但事实上,世界上只有很小一部分人在使用互联网。在互联网泡沫破裂之后,谷歌上市,重新将互联网打造成了一种媒介。

爱德华
  在IPO之后,它变得愈加沉默寡言,开始有意识地去追求更多指标数据──这可能有利于公司发展。但这种企业文化与过去谷歌给我的感受是不同的,我还是喜欢之前那种企业文化。

艾尔斯
  他们说,“我们现在是上市公司了。”虽然员工士气高涨,但是2004年并不是谷歌发展最好的一年。他们开始让更多的人去上戴尔·卡内基的课程。

凯恩斯
  拉里和谢尔盖过去常常用手握着刀叉,舀着东西吃。他们常常在距离盘子只有几英寸的地方,把食物舀进嘴里。我当时的感受就是,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受不了这样。现在,他们必须学会不要那样做了。

艾尔斯
  我们当中有一些人会去参加公共演讲班、媒体培训班以及领导力课程。

凯恩斯
  再也没有人会有一些超级不好和让人感到恶心的行为了。但这真的很令人沮丧。经过训练,这种人性的本真似乎已经在他们身上渐行渐远──所有人都是如此。(木尔 芒立)
 chiaki 发表于: 2018-7-1 11:46:00|显示全部楼层

“不作恶”的谷歌20岁了,为何它的创新文化却在消融?

源自:创业邦
  文|歪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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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24岁的谢尔盖·布林和25岁的拉里·佩奇,在美国加州郊区的一个车库内创建谷歌,为一个全球互联网巨头和伟大企业的诞生奠定了基础。
  2018年谷歌即将迎来20周年的纪念时刻,却是在它内部人员和外部形象接连受损的情况下。5月份数千名谷歌员工抵制公司参与Maven项目,迫于舆论压力,CEO皮查伊宣布将不再与政府签订新的合作计划。但仅仅一个月后,意在帮助公司赢得军方合同的“Air Gap”安全工具,再次引发了争议,云端部门一群关键工程师拒绝开发,成为谷歌争夺敏合同的又一个障碍。
  “do not be evil(不作恶)”曾长时间是谷歌的信条,但连续两次违背这一原则的事件发生,谷歌员工恐慌的不只是AI的武器化应用,也是公司公信力和决策透明度的问题。
  当谷歌不再顾及员工的反应,这还是曾经被硅谷所推崇的谷歌吗?
  “不作恶”已不符合谷歌的发展诉求?
  对于谷歌参与Project Maven计划,5月份掀起的集体辞职事件最后以员工的胜利作为结束,尽管这件事使谷歌一度陷入争议,但因“民意”而改变公司最高决策,这种在国内难以想象的做法还是令其赞誉不少。尤其是这一事件引发谷歌制定了AI指导原则,这对于AI技术应用道德问题的讨论和推进起到一定的规范作用。
  然而这一事件在谷歌内部引起的恐慌远没有消失。除了云计算部门以外的大多数员工,在签署合同之前的两个月至五个月之内都不知道合同存在的问题,几位抗议的员工表示高层决策的透明度和信息传递,已经受到阻碍。
  与之相对地,李飞飞代表的管理层则在小心翼翼地回避敏感、保守合同,她曾建议“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要避免提及或者使用到AI这两个字。这背后一方面或许是避免媒体过度猜疑,但另一方面也是明知谷歌与军方的合作可能破坏“不作恶”的信条,引起员工反对,这才对内部保密。
  19年前,谷歌早期的工程师阿米特·帕特尔,担心商业人士的加盟会影响谷歌技术中立的态度,甚至迫于客户的要求更改搜索结果排名,由此在白板上留下了“永不作恶”的声明。对于一个刚刚起步一年的初创企业来讲,谷歌未免显得太过理想主义,但同作为搜索引擎起家的百度,正遭受竞价排名带来的恶果,不得不说,谷歌创始人的远见和原则非一般人可比。
  只是这项被信奉了将近20年之久的企业宗旨,正面临背弃危机,而且是因为AI武器化这一为技术人员无法接受的应用场景。虽然不排除谷歌政治压力增加的原因,可追根究底可能还是要归结于商业利益。
  作为AI技术研发的最前沿领导者,谷歌不得不面临落地应用的商业难题,而与军方合作意味着能获得长期且价值高昂的合同。《The Verge》曾指出,虽然谷歌这次的合同仅值900万美元,但这能给谷歌未来获得更多合同开启良好开端。李飞飞也曾建议谷歌内部将这次的合作描绘成是谷歌云平台的重大胜利。
  无独有偶,谷歌时隔两年再次把AI部门独立,被解读为走向商用的重要一步,据外媒最新消息称,谷歌已经将“创造营收”做为其AI业务的一大新目标,开始将技术研发成果进行商业化落地。
  谷歌在变,“不作恶”的信条也到了适时而变的地步了?
  出现消融迹象的创新文化
  当初“不作恶”囊括了谷歌起步时订立的其它基础原则,而作为唯一被保留下来的信条长期延续,可以说它已经渗入到谷歌的企业文化当中。如果这一宗旨真的要让位于利益考量,这只能归咎于商业逐利的法则,又或者从技术角度出发,这是AI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分歧。
  只不过,更被担忧的还包括谷歌的自由和创新,是否也在20年间内遭遇削弱?
  乔布斯曾说:“收购意味着公司内部创新能力的衰竭”,但实际上我们现在所享受的很多谷歌服务都由收购而来,包括Android、YouTube、Nest,以及帮助谷歌在人工智能等领域维持领先地位的技术,比如Deepmind、API.AI、Boston Dynamics等等。当然,谷歌内部孵化的项目依旧并行不悖,可收购项目权重的增加,令外界怀疑谷歌是不是到了依靠投资来获得外部能力的地步?
  同时,我们也看到一向以内部创新为主的谷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造一个影响力达世界级的产品了,反而其旗下Blogger的创始人和产品经理,辞职后创立了Twitter,还有一些离职员工创建了Instagram。今年年初,一位在谷歌工作13年而后离职的前工程师撰文称,谷歌正成为一家将全部关注重点放在竞争对手而非用户身上、且“不再具备创新力”的公司。
  想来谷歌也开始面对外界的创新质疑,这在苹果身上已经时有发生,只不过谷歌因偏向纯技术性公司,反而不易被察觉。
  内部与外部的反差,还要从露丝·波拉特担任CFO和谷歌重组说起。2015年波拉特进入谷歌,便立刻投入到了Alphabet成立后的重组工作中,本身谷歌内部关于这次重组已经引发了极大的争议,波拉特带来的新规范更加重了紧张情绪。尤其是为了整理出漂亮的财报,一些负责探索性项目的部门在保持收支平衡方面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因为波拉特的团队定期与其他业务部门开会,审查它们的收入和支出,并敦促他们做出权衡取舍。
  谷歌创建十几年来首次迎来了大规模的成本削减,公司的一些创新人士则担心,Alphabet这种财政紧缩的做法,可能会在无意中扼杀了下一个伟大的创新。而这种担心已经映射到现实中,谷歌目前一些缺乏商业化前景的研发项目陆续被抛弃。
  这个时候,谷歌外部收购的步伐越来越紧凑,这不能不令人怀疑其内部创新在支持力度减弱的情况下可能受到影响。
  佩奇“放羊”式管理,在道德危机下失语?
  据最新消息,谷歌内部长达数月的纠纷,可能会使明星员工李飞飞的前景越来越不明朗,虽然尚不清楚她是否直接参与了军事合同的竞标,但在被泄露的邮件中,其言论已经不能和之前作为“向善AI”的布道者相符合。若真是如此,谷歌为这次合同丧失的不只是“不作恶”的原则,还有世界最顶尖的AI技术人才。
  李飞飞当然不可能是这项合同的最终决定者,但她的去留很可能作为谷歌应对AI引发道德危机的一次表态。实际上这本该由最能代表谷歌的人来传达,可佩奇的沉默寡言和失语令外界的质疑声更盛。
  佩奇自离开谷歌CEO这个职位,就更少出现在聚光灯下,同样也鲜有发言。
  去年,谷歌员工们就特朗普提议的移民政策改革进行抗议,皮查伊和布林在大规模员工集会上发表了激动人心的演讲,但佩奇没有参加。当联邦政府指责Alphabet系统性地降低女性薪酬时,Alphabet的发言人已经准备好声明,称这些指控是不真实的,但佩奇同样没有表态。施密特于去年12月份辞去执行董事长职务,这位老将的离开也没能让佩奇“有感而发”。
  如今,参与Project Maven一事令谷歌陷入舆论危机,据Gizmodo透露,谷歌云计算业务首席执行官、Alphabet董事会成员黛安·格林,曾为谷歌参与Project Maven的决定进行辩护,现在李飞飞或将受此牵连,外界亟需佩奇的一个解释或保证。
  长期以来,佩奇是一个非典型成功创业者和领导人,既不花费时间宣讲或介绍产品,也不热衷于公司管理和斗争,可以说谷歌重组对他个人来讲最大的好处就是,远离聚光灯,成为一个技术关注者。佩奇在致投资者的信中写道,“谷歌的模式就是让更强大的首席执行官来运营每项业务,谢尔盖和我则在有需要的时候为他们服务。”
  这个任何一个互联网巨头中都极为罕见,可能也正是因为佩奇的放开,才使得谷歌的企业文化一直都是开放和自由。
  但如今这种文化已经显露出一些危机。最近,谷歌的许多工程师和其他员工纷纷离开,加入Facebook这样更年轻的竞争对手和Uber这样的初创公司,佩奇担心“公司已经成了一个让企业家很难待下去的地方”。更严重的则是Project Maven合同所反映出的“利润高于原则”的态度,令本就对AI抱有危机的用户,陷入更深的忧虑。
  佩奇这时候的沉默显然不是有利信号,可能是妥协,也可能是认可。
  谷歌20岁了,这在互联网企业的生命周期中已经算是“中年”,当渐渐有人把谷歌和微软联系起来,或许谷歌也驶入了己身的危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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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yliaoge 发表于: 2018-5-20 03:06:00|显示全部楼层

谷歌更新行为准则 彻底移除“不作恶”口号

源自:cnBeta
  自2000年以来,Google的行为守则的首要准则就是“不作恶”(Don’t be evil),而自2015年起,在母公司Alphabet之下的谷歌将行为守则首行变成了“做正确的事”,但依然保留“不作恶”作为其行为准则和价值观的重要一部分。但据Gizmodo报道,近几周谷歌更新的行为准则已经彻底移除了“不作恶”这一深植谷歌文化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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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网络档案馆的时光回溯机可以看到2018年4月21日,谷歌相关的行为准则段落中仍然有“不作恶”,并且非常强调员工遵守这一理念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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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2018年5月4日,谷歌的新行为准则已经彻底删除了这一口号,改为相关的陈述语句要求员工在实践中遵守行为准则和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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