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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在就合理 发表于: 2011-7-5 00:27:15|显示全部楼层|阅读模式

[媒体] 托马斯·弗里德曼:中美联合国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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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马斯·弗里德曼在《世界是平的》出版之前,已经是美国公认最有影响力的新闻工作者。《世界是平的》更奠定他趋向大师的地位。他的影响力早已不限于美国。他在《纽约时报》每周三、五见报的国际事务专栏,透过其供稿系统,固定被全世界七百多种报纸转载。转载之频之广,无人能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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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德奎 发表于: 2020-11-14 22:36:13|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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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德曼:中美联合国初探

──中美之间的“无意识交融”具有准“一国两制”性质
  (摘自2020年11月8日“观察者”网)
⊙作者:陶立烽

  2020年11月13日晚,在中国发展高层论坛经济峰会“后疫情时代的全球化重塑”分论坛上,纽约时报专栏作者托马斯·弗里德曼作了视频发言。他认为,中美双边关系趋向恶化,促使两国重新思考一些基本问题:美国应该反思是谁弄丢了中国,而中国也应该复盘是谁弄丢了美国。弗里德曼认为:过去四十年,是中美两国关系的历史高峰期,双方产生了“无意识交融”。
  美国人希望在中国拥有供应链,送孩子到中国接受高等教育,赴华旅游,对华投资等;中国人希望企业到纳斯达克上市,与美国公司合作,赴美接受高等教育等。事实上,中美两国之间无意识的交融具有准“一国两制”性质,这种关系构筑了全球化进程的基础。
  以高科技企业高通和华为为例。对高通公司来说,华为公司是他们的客户、供应商、竞争对手、合作伙伴,同时也是全球标准的共同制定者。两家公司间同时有五种不同的关系。这确实是一种融合,产品、技术、人员、资本等各个方面无意识的融合。
  但是这段史诗已经结束。我们会怀念它的。弗里德曼认为,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在于,中国已经发展过快,而美国却表现不佳。美国企业是两国过去友好关系的真正驱动力,也是维持两国关系的平衡器。虽然部分企业认为在华遭到不公待遇,但是他们一度拒绝美国政府插手,认为在华盈利状况尚可。这一点已经改变。
  当前,美国企业感觉中美间的不公待遇已经达到一个程度,特朗普只是这种转变的表现。弗里德曼认为,中美应该尝试重修旧好。
  他说,拜登政府会利用多边战略应对中国,会是更加稳定、正常的政府。双方必须坐下来谈,寻找并去除双边关系中起到破坏作用的因素,明确需要保留的部分。
  当中国只能生产低端产品的时候,美国不在乎中国政府的性质,对各种限制也都无所谓;问题是中国现在可以做“深度”产品了。当中国可以制造电脑、软件等高技术产品的时候,双边关系当中浮现的很大问题在于,美国对中国没有足够的信任来购买这些“深度”产品。
  弗里德曼认为,这就是华为公司的遭遇发生的原因。
  弗里德曼表示,拜登政府和中国政府之间,需要坐下来深度交流,需要严肃、长期的双边对话。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如果不能基于信任,来发展中美之间的关系,全球化的前景将非常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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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跳糖 发表于: 2020-10-19 10:26:20|显示全部楼层

托马斯-弗里德曼文章:新冠疫情成为“美国的滑铁卢”

源自:参考消息
原文标题:托马斯·弗里德曼文章:新冠疫情成为“美国的滑铁卢”

  参考消息网10月19日报道 美国《纽约时报》网站10月14日刊载题为《新冠没有成为中国的切尔诺贝利,却成了美国的滑铁卢》的文章,作者系该报专栏作家托马斯·弗里德曼,文章称,美国今天患上的病,用新冠肺炎疫苗是治不好的。人们已经失去对彼此、制度以及最基本的是非观的信任──这些都是应对一场卫生危机所必需的。全文摘编如下:
  观看特朗普和拜登的首场辩论时,看到的场面闻所未闻──一个语无伦次的美国总统失控的滑稽行为,显然不顾一切想要留任,因为一旦失败,他将面临起诉、羞辱和破产。

亚洲将会再现昔日辉煌
  一场目前已在中国得到控制的大流行,却仍在摧残美国的经济和国民──尽管这一切早在我们意料之中。唉,我们并不是我们自以为的那样。
  新冠病毒曾被视为中国的切尔诺贝利,结果看上去更像是西方的滑铁卢。这就是彭博新闻社主编约翰·米克尔思韦特和《经济学人》政治编辑阿德里安·伍尔德里奇提出的观点。
  根据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新冠病毒跟踪调查,美国每10万人中有65.74人死于新冠病毒,总人数约为21.6万人。中国每10万人中有0.34人死于新冠病毒,总人数约4750人。
  事实上,本月初,就在特朗普的白宫成为超级传播地点、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不敢把孩子送到学校几天之后,在本地传播接近于零的中国,可以看到数以百万计的国民涌向汽车站、火车站和机场,在国庆假日前往全国各地旅行。据彭博社10月1日报道,“人民币在经历了12年来最好的一个季度后,作为躲开波动的避风港备受关注”。中国9月的进出口均大幅增长。

这样的成绩曾经属于我们!
  “我们认为,至少相对而言,西方政府的鼎盛时期是上世纪60年代,当时美国正忙着把人送上月球,而数以百万计的中国人挣扎于温饱,”米克尔思韦特告诉我,“那是最后一次,有四分之三的美国人信任他们的政府。”
  伍尔德里奇还说,今天我们正走向“始于500年前的历史大逆转,当时中国在世界经济中同样遥遥领先──占世界经济的四分之一,而且是到那时为止最成熟的政府。我们忘记了这些事情。中国却没有。如果亚洲能重获500年前的领先地位,今年可能是关键的一年──除非西方国家醒过来”。

面对挑战缺乏民主共识
  美国想要恢复过来,首先需要制订一项应对新冠病毒的国家计划。中国就有这样的计划:动用工具来追踪和定位新冠病毒感染者并控制其传播。中国的一些面部识别技术好到你不必摘掉口罩,只靠眼睛和鼻子就能识别。
  美国不能采用这样的策略。我们目前还未能产生一个共识来进行同样的工作。
  这就是令人沮丧的地方。
  迄今为止,这一次我们根本没有团结起来迎接新冠病毒的挑战。
  3月28日,特朗普宣布,“我们的国家正在与一个看不见的敌人作战”。他发誓要召唤“美国的全部力量”来击败它。但这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除了急救和医务人员之外,公众团结一致的行动和战时的牺牲意愿微乎其微,或者说是昙花一现。
  为什么?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因为我们独特的个人主义文化、高度分散的地方-州-联邦分权系统、脆弱的公共卫生系统和分裂的政治体,还有商业模式一直在削弱华盛顿的共和党,以及那么多从放大阴谋论并破坏真相及信任的社交网络中了解新闻的人。

新冠疫苗治不好分歧病
  但最不一样的是,我们现在有一位总统,他谋求连任的政治策略就是分化我们,摧毁信任、摧毁真相并宣称任何与他目标敌对的都是“假新闻”。而在疫情之中,如果没有真相和信任,你就会迷失方向。
  1918年我们面对上一次大流行时,很多美国人并不介意戴口罩──看看那些照片──因为他们的领导人要求他们这样做,并且以身作则。但这一次,总统从不将真相交给美国人,并且做出无视病毒和嘲笑戴口罩的榜样。因此,很多美国人再也不会以信任回报他了。
  这样一来,我们可能再也无法理性地讨论,像我们这样的制度,在我们这样的文化之下,需要做出什么样的权衡。
  美国公共卫生专家戴维·卡茨博士提出,我们需要一个国家计划,要在拯救尽可能多的生命和尽可能多的生计之间找到平衡。如果我们只盯着拯救生命,就会有很多人因为失去工作、积蓄和生意而陷入绝境。如果我们只盯着拯救就业,就会让无数理应能活下去的同胞面临残酷的死亡。
  卡茨提出了一个“总体损害最小化”策略,能保护老年人和最易受影响的人群,同时让年轻、健康的劳动力逐步回到工作岗位,这些人一旦感染病毒,很有可能会是无症状或轻微症状──让他们去保持经济运转,在我们等待疫苗的同时自然形成群体免疫。
  不幸的是,我们始终没有进行这样一场理智、清醒的讨论,以促成这样一种策略。卡茨说,我们的右派对最简单的应对都心存“鄙夷”,比如戴口罩和保持社交距离。他认为左派要负责任得多,但也免不了认为,在大流行中进行任何经济上的折中权衡都是有违道德的,“视一切允许死亡的政策为反社会举措”。
  总而言之,我们今天患上的病,用新冠肺炎疫苗是治不好的。我们已经失去对彼此、制度以及最基本的是非观的信任──这些都是应对一场卫生危机所必需的。我们在此前的战争中有这些,但现在没有。
  我相信乔·拜登之所以得到民主党提名,而且赢面颇大,是因为有足够多的美国人直觉上明白,我们患上了分歧之症,而拜登也许能开启一个治愈的过程。拜登的胜利并不足以让美国康复──无论是政治上还是身体上──但这是必要的一步。

10月16日,人们戴着口罩走过美国纽约中央车站大厅。新华社10月16日,人们戴着口罩走过美国纽约中央车站大厅。新华社

  聚焦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全球多国爆发新冠肺炎疫情
 孤光一点 发表于: 2020-8-12 13:43:41|显示全部楼层

弗里德曼文章:美国正变得像中东国家

源自:参考消息
原文标题:弗里德曼文章:美国正变得像中东国家 源自:参考消息网

  参考消息网8月12日报道 美国《纽约时报》网站8月9日发表题为《贝鲁特的爆炸是对美国的一个警告》一文,作者为托马斯·弗里德曼。文章编译如下:

美国正变得像中东国家
  由于黎巴嫩社会的宗派性质,所有事情都是政治的。在这里,治理的一切权力,国家的好处,都在本质上或非正式地在不同的宗派之间以非常谨慎的平衡分配。这是一个在极为多样的社会带来稳定的体系──但代价是经常缺乏问责、腐败、治理不当以及不信任。
  这就是为什么在最近的爆炸事件之后,很多黎巴嫩人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不是发生了什么,而是谁干的,以及为了什么好处?
  美国在两个方面正在变得像黎巴嫩和其他中东国家。首先,美国的政治分歧正在变得如此之深。我们称我们的党派为“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但我们的派别现在的行为就像敌对部落那样,认为自己必须要么统治,要么灭亡。
  其次,正如在中东那样,美国也越来越如此:一切事情现在都是政治的──甚至是气候,甚至是能源,甚至是疫情中的口罩。
  事实上,我们美国正在变得非常像一个中东国家。
  当一切都变成政治的之时,一个社会,当然还有所谓民主最终将会消亡。治理被其阻碍。

政治化趋势正扼杀美国
  希伯来大学宗教哲学家摩西·哈尔伯特尔解释说:“一个健康的政治要繁荣发展,就需要自身以外的参考点──真相的参考点以及公共利益的概念。当一切都变得政治的之时,那就是政治的尽头了。”
  换句话说,当一切都是政治的之时,这就意味着一切都与权力有关。没有中心,只有各方;没有真相,只有各种说法;没有事实,只有意志的较量。
  像特朗普一样的狭隘的民粹主义者故意试图削弱事实以及公共利益的保卫者。他们向自己的人民发出的信息是:“不要相信法院、独立的公务员或虚假的新闻制造者──只相信我、我的言论和我的决定。那是个丛林。我的批评者们是杀手,而只有我才能保护我们的部落免受他们的伤害。要么统治,要么灭亡。”
  这种趋势不仅正在伤害我们,而且正在扼杀我们。特朗普之所以未能控制新冠肺炎疫情,是因为他最终遇到一股他无法通过将其变成政治而贬低并转移的力量──大自然的力量。
  德国、瑞典和韩国的领导人的主张则恰恰相反。他们说:“不,有独立于政治的科学事实,有公共利益,而我们将服从这些事实,我们将以公共卫生战略服务于公共利益。”

政客利益凌驾公共利益
  几天前,特朗普在克利夫兰告诉一名共和党听众说,如果拜登获胜,他将“伤害《圣经》,伤害上帝。他反对上帝,他反对枪支,他反对能源,我们的能源”。
  我们的能源?是的,原来现在有共和党的能源──石油、天然气和煤炭──以及民主党的能源──风能、太阳能和水电。如果你相信石油、天然气和煤炭,那么你还应该反对堕胎和口罩。如果你相信太阳能、风能和水电,那么你就会被认为支持堕胎的权利和支持口罩。
  哈尔伯特尔说:“当你失去神圣的领域,失去政治之外的公共利益领域,那就是社会崩塌之时。”这就是正慢慢发生在美国的事情。
  扭转这一趋势是我们这一代最重要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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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木不林 发表于: 2020-6-4 11:32:48|显示全部楼层

托马斯·弗里德曼:三大趋势令世界变得更脆弱

源自:参考消息
原文标题:托马斯·弗里德曼:三大趋势令世界变得更脆弱 来源:参考消息网

▲ 新冠肺炎
  我认为在新冠肺炎大流行这个话题上我无需多言,除了要说它同样也有预警信号。
  保护国际的首席科学家约翰·罗克斯特伦向我解释说,当人类的快速发展导致越来越多的自然栖息地被破坏,同时人类又在那里猎取更多野生动物时,“物种的自然平衡因顶级捕食者和其他标志性物种的消失而崩溃,那些适应人类主导的栖息地生活的物种就会数量大增”。
  必须指出的是,SARS在2003年7月之前已被控制,未能发展成全球大流行──这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迅速隔离和许多国家公共卫生部门之间密切的全球合作。事实证明,多国合作治理是一种很好的缓冲。
  然而,新冠病毒造成了全球大流行。全球飞机、火车和轮船网络大大扩展,全球合作与管理的缓冲却少得可怜,再加上今天地球上几乎有80亿人这一事实,这些因素使新型冠状病毒眨眼间传遍世界。

▲ 气候灾难
  你很难完全否认,所有这一切都是为我们即将迎来的、可能是最糟糕的全球灾难──气候变化──发出的巨大警告信号。
  我不希望用气候变化这个词来描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更喜欢“全球诡异”,因为当前的实际情况是气候变得越来越诡异。极端天气事件的发生频率、强度和造成的损失都在增加。湿润地区更加湿润,炎热地区更加炎热,旱季更加干旱,雪量增加,飓风变强。
  把所有这三种趋势加在一起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更容易受到冲击和极端行为的影响──但减少这些冲击的缓冲物却很少──而且有更多相互关联的公司和人员在全球传播这些冲击。
  当然,这一点在最新的世界性危机──冠状病毒大流行──中得到了清楚体现。但是,这种破坏稳定的危机越来越频繁的趋势已经存在20年了:“9·11”事件、2008年大衰退、新冠肺炎和气候变化。大流行不再仅仅是生物学问题──它们现在也是地缘政治问题、金融问题和大气问题。除非我们开始改变做法,以不同的方式对待地球母亲,否则我们将遭受越来越多的后果。
  四只“黑象”破坏稳定

▲ “9·11”事件
  让我们从“9·11”事件开始。你可以把“基地”组织及其头目乌萨马·本·拉丹视为1979年之后诞生于中东的政治病原体。
  2001年9月11日,这两座高楼遭受了直接打击,引发了一场全球经济和地缘政治危机,美国花费数万亿美元试图让本国免遭极端主义的威胁──方法包括由政府主导的大规模监视系统、引渡囚犯和机场金属探测器,以及入侵中东。
  不幸的是,美国搞砸了。不管怎样──地缘政治也像生物学一样──“基地”组织的病毒发生了变异,从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宿主身上获得了新的元素。结果,极端主义变得更具毒性。

▲ 大衰退
  2008年我们遭遇了全面的金融灾难。
  这次我们都进了赌场。银行和监管程度较低的金融机构开展极其不计后果的次级抵押贷款和可调利率抵押贷款业务,然后它们和其他机构将这些抵押贷款打包成抵押贷款支持证券。与此同时,评级机构对这些债券的风险认定远低于真实情况。
  整个体系依赖于房价无休止的上涨。当房地产泡沫破裂──许多房主无力偿还抵押贷款──的时候,这场金融传染病感染了大量全球性银行和保险公司,更不用说数以百万计的家庭经营的小店了。
  我们突破了金融常识的界限。随着世界金融系统的互联程度和杠杆率超过以往任何时候,只有各国央行的大规模救助行动才避免了经济病症的大扩散以及失败的商业银行和股票市场造成的大萧条。
  这一次可能更加危险,因为计算机交易现在占全球股票交易总量的一半以上。这些交易员利用运算法则和计算机网络以千分之一秒或百万分之一秒的速度处理数据,买卖股票、债券或大宗商品。唉,群体免疫对贪婪是无效的。

▲ 新冠肺炎
  我认为在新冠肺炎大流行这个话题上我无需多言,除了要说它同样也有预警信号。
  保护国际的首席科学家约翰·罗克斯特伦向我解释说,当人类的快速发展导致越来越多的自然栖息地被破坏,同时人类又在那里猎取更多野生动物时,“物种的自然平衡因顶级捕食者和其他标志性物种的消失而崩溃,那些适应人类主导的栖息地生活的物种就会数量大增”。
  必须指出的是,SARS在2003年7月之前已被控制,未能发展成全球大流行──这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迅速隔离和许多国家公共卫生部门之间密切的全球合作。事实证明,多国合作治理是一种很好的缓冲。
  然而,新冠病毒造成了全球大流行。全球飞机、火车和轮船网络大大扩展,全球合作与管理的缓冲却少得可怜,再加上今天地球上几乎有80亿人这一事实,这些因素使新型冠状病毒眨眼间传遍世界。

▲ 气候灾难
  你很难完全否认,所有这一切都是为我们即将迎来的、可能是最糟糕的全球灾难──气候变化──发出的巨大警告信号。
  我不希望用气候变化这个词来描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更喜欢“全球诡异”,因为当前的实际情况是气候变得越来越诡异。极端天气事件的发生频率、强度和造成的损失都在增加。湿润地区更加湿润,炎热地区更加炎热,旱季更加干旱,雪量增加,飓风变强。
  对我们来说,明智的做法是抓紧时间保护大自然赋予我们的所有生态缓冲,这样我们就能控制气候变化已经造成的不可避免的影响,并集中精力避免可能难以控制的后果。
  因为,与新冠肺炎那样的生物大流行不同,气候变化不会“达到顶峰”。一旦我们毁灭亚马孙雨林或者融化格陵兰冰盖,它们就消失了──我们必须与极端天气造成的任何后果共存。
  但与新冠肺炎大流行不同的是,我们拥有我们需要的所有抗体,能够适应和限制气候变化。这意味着减少二氧化碳排放、保护森林、保护生态系统和物种多样性、保护能够缓冲风暴潮的红树林,以及在更大层面上协调全球政府应对措施,包括制定目标、设置限制和监测效果。
  回首过去20年,这四次全球灾难的共同点是,它们都是“黑象”──这是环保主义者亚当·苏韦丹创造的一个词。黑象介于“黑天鹅”和“房间里的大象”之间。
  惨痛教训亟待吸取
  严格意义上说,全球化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们如何塑造全球化是可控的。
  或者,正如风险资本家、政治经济学家尼克·哈诺尔前几天对我说的:“病原体是不可避免的,但它们变成大流行是可以避免的。”
  我们决定以效率的名义消除缓冲物;我们决定对资本主义放任不管,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削弱我们政府的能力;我们决定在大流行期间不与其他政府合作;我们决定毁灭亚马孙雨林;我们决定入侵原始生态系统,猎杀那里的野生动物。“脸书”网站决定不限制特朗普总统的任何有煽动性的发言(推特限制了)。
  这就是最大的教训:随着世界越来越紧密地交织在一起,每个人的行为──我们每个人给这个相互依存的世界带来的价值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
  你希望别人怎样对待你,你就应该怎样对待别人,因为与过去任何时间相比,有更多的人在更多时间、更多地点、以更多方式与你相互影响。
 落语 发表于: 2020-5-28 09:33:38|显示全部楼层

托马斯·弗里德曼文章:蓬佩奥是“史上最差国务卿”

源自:参考消息
原文标题:托马斯·弗里德曼文章:蓬佩奥是“史上最差国务卿” 源自:参考消息网

  参考消息网5月28日报道 美国《纽约时报》网站5月26日发布该报专栏作家托马斯·弗里德曼的文章,称蓬佩奥是美国有史以来最差的国务卿。文章摘编如下:

未能阻止恐怖袭击
  如果你认为近几周来“特朗普-推特-福克斯”噪声干扰机的音量变得超大,那不仅是为了转移人们对美国近10万例新冠死亡病例的关注,还为了转移人们对以下事实的关注:已证实在特朗普总统任内,我们的国家遭受了自“9·11”事件以来美国本土第一起外国策划的致命恐怖袭击。
  你没看错。上周,司法部长威廉·巴尔和联邦调查局说,去年12月6日,在位于佛罗里达州彭萨科拉的一个海军航空基地,一名沙特阿拉伯空军学员杀死了3名美国海军士兵,还令8人受伤。该学员的手机数据证实,这是外国策划的“恐怖主义”行为。
  手机数据“确凿地证明”,学员穆罕默德·赛义德·沙姆拉尼“不仅在袭击前,甚至在2017年8月抵达美国前”就与“阿拉伯半岛基地组织有密切联系”。实际上,他加入沙特军队是为完成一项“特别行动”。
  沙姆拉尼能够在美军基地杀死3名海军士兵,这是美国和沙特情报的巨大失败。
  特朗普政府显然不知道在其眼皮底下发生了什么。
  在蓬佩奥担任中央情报局(CIA)局长时,“9·11”事件后美国本土第一起外国策划的恐怖袭击正在国内外酝酿,当他担任国务卿时,袭击发生了。
  这是值得调查的事情。

外交领域毫无建树
  我对蓬佩奥担任CIA局长的经历知之甚少,除了他众所周知地常在白宫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讨好特朗普。但我知道,他是美国历史上最差的国务卿,没有取得任何外交成就。
  我知道你认为蒂勒森被解除了职务。蒂勒森工作不力,但他正直,有操守。蓬佩奥什么都没有。
  可以这么说,蓬佩奥在担任国务卿期间取得的两项最显著成就是背叛了两位国务院高级官员。
  一位是著名的美国前驻乌克兰大使玛丽·约万诺维奇。在特朗普及其律师鲁迪·朱利安尼的命令下,蓬佩奥将她撤职。另一位是国务院督察长史蒂夫·利尼克。蓬佩奥让特朗普将他解职,据说是因为他在调查蓬佩奥的以下行为:一是规避国会出台的对沙特军售禁令,二是让国务院雇员替他和妻子跑腿。

蓄意造谣诿过推责
  见鬼,如果是我──如果“9·11”事件后美国本土第一起由外国策划的恐怖袭击在我任内发生,如果我摆脱了国务院督察长却没有给出任何解释的话──我也会试图转移人们的注意力。
  我的意思是,如果是我,我甚至会说中国在武汉的一个实验室里制造了新冠病毒。等等──这就是蓬佩奥所做的!
  蓬佩奥以推行阴谋论而闻名。“顶尖的”专家、病毒学家──以及美国情报机构──说,没有证据表明它是人造的,因为人造病毒会留下DNA痕迹。
  当美国广播公司的玛莎·拉达茨对蓬佩奥说美国情报部门并没有说过人造病毒这样的话时,他改口称:“我看到了情报界发表的言论。我没有理由认为他们错了。”
  什么?这位国务卿一开始指责中国制造了一种在全球已导致34万人死亡的病毒,然后在被提醒我们的情报机构尚未得出这样的结论后,他又未作任何解释撤回了此前的话。你还能更不专业些吗?

被指滥用联邦资源
  但这并不是蓬佩奥想要转移人们注意力的唯一混蛋事情。5月19日,全国广播公司新闻节目透露,自2018年以来,他和妻子苏珊“动用政府资金在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外交接待室”举办了20多场“精心准备的、非公开的”晚宴。“与晚宴有关的国务院官员说,他们曾在内部表达担忧,担心这些活动实际上是在利用联邦资源为蓬佩奥的政治野心培养捐助者和支持者基础。”
  外界盛传蓬佩奥及妻子怀揣白宫梦。事实证明了这一点。全国广播公司说:“记录显示,约29%的受邀者来自企业界,约四分之一来自媒体和娱乐业,其中保守派媒体成员占很大比例。约30%的受邀者在政界或政府工作,只有14%的人是外交官或外国官员。所有受邀的参众两院议员都是共和党人。”
  在特朗普、参议院多数党和福克斯新闻频道总是愿意为他辩护的情况下,蓬佩奥对这些事情毫不在意。他只是得意地笑着,继续前行。但每个美国人都应该在意。我们国务院的士气和效率──以及我们在世界上的地位──都在变糟。

5月14日,一名巴勒斯坦抗议者在约旦河西岸城市纳布卢斯把一只鞋系在蓬佩奥的画像上。(法新社)5月14日,一名巴勒斯坦抗议者在约旦河西岸城市纳布卢斯把一只鞋系在蓬佩奥的画像上。(法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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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省 发表于: 2020-5-11 12:03:44|显示全部楼层

托马斯·弗里德曼建议:“让美国再次免疫”

源自:参考消息
原文标题:托马斯·弗里德曼建议:“让美国再次免疫” 来源:参考消息网

  参考消息网5月11日报道 美国《纽约时报》网站5月5日发表该报专栏作家托马斯·弗里德曼题为《让美国再次免疫》的文章。文章认为,特朗普每天的大量谎言和他将自己不喜欢的一切东西斥为“假新闻”的批评言论,在很大程度上导致美国丧失了“认知免疫力”。文章内容编译如下:
  如果乔·拜登要为他与唐纳德·特朗普一较高低的竞选活动找一条标语,我会建议下面这条:“让美国再次免疫。”
  国家力量被削弱
  这次疫情既暴露也加剧了一个事实,即过去20年来,我们作为一个国家削弱了自己的许多力量源泉。我们同时削弱了自己的认知、生态、经济、社会、治理、公共卫生和个人健康的免疫系统──这是我们用最小的生命和生计代价渡过这场疫情难关所需的全部力量的源泉。
  所有这些免疫缺陷都是我们这么多年来作为一个国家放任自我、任由自己“知傻犯傻”的合理结果──贬低科学和阅读的价值,抨击公务员的政治运动,把政治变成娱乐,更不用说养成令四成美国人肥胖的可怕饮食习惯了。
  沃伦·巴菲特说得没错:当潮水退去时,你会看到谁在裸泳。现在裸泳的是我们。我们仍然很出众,但现在的出众之处在于,我们的新冠肺炎累计确诊病例和死亡病例数量领先全球。
  来自我的家乡明尼苏达州的75岁退休人员格洛丽亚·杰克逊对《华盛顿邮报》记者说:“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们在各个方面都是处于领先的国家。而现在我们是什么样子?我们刻薄,我们自私,我们固执,有时甚至无能……看起来其他一些国家几乎为我们感到遗憾了……我们不能我行我素……没有领导,没有团结,所以每个人都为所欲为……意味着每个容易受伤的人都将损失惨重。”
  共和党完全脱轨
  多年来,这种对我们的集体社会免疫力的削弱来自很多方面,但最严重的莫过于完全脱轨的共和党。唐纳德·特朗普的当选是我们丧失免疫力的副产品,但他的领导现在成了我们丧失免疫力的巨大加速器。
  当我们迫切需要以最好的科学知识作为指导时,特朗普每天的大量谎言和他将自己不喜欢的一切东西斥为“假新闻”的批评言论,在很大程度上导致我们丧失了“认知免疫力”──我们从谎言中辨别出真相和从科幻小说中辨别出科学的能力。
  当我们需要全球协调一致的行动来应对疫情时,特朗普破坏了我们拥有的每一个联盟。
  当我们需要高度的社会信任以便在国内采取协调一致的应对行动时,特朗普对我们进行分化并在所有事情上耍两面派──甚至告诉人们既要起来反对他们的州长又要根据他的指导意见实施封锁──的政治策略,与我们赢得这场战役所需的“万众一心”的态度背道而驰。
  当获得负担得起的医疗服务变得极其重要时,当一线医护人员需要知道,如果自己去上班而生病、会有某种保障体系来保护他们时,特朗普却一直在努力废除奥巴马总统颁布的《平价医疗法案》,甚至没有仔细考虑过替代方案。
  当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我们的预警系统发挥最大潜力时,正如加勒特·格拉夫最近在《政治报》上所指出的,“在新冠肺炎占据世界舞台的几乎每一天”,美国国土安全部和国家情报总监办公室的四个最高职位“全都被临时代理官员所占据”。
  特朗普对任何挑战其言论的职业公务员的报复,无疑导致了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的软弱反应。专家们不敢举手发言反驳总统。
  科学抗疫遭反对
  怎样才能增强我们对新冠肺炎的集体免疫力?首先要明白的是,这几周的封锁所做到的唯一的事就是减缓了疫情的传播。我们仍然需要一项可持续的计划来挽救生命和生计,直到我们获得群体免疫,不管是以自然方式还是通过疫苗。有三种基本办法。
  一种是瑞典采取的部分封锁的方法,保护最脆弱的群体,让最健康的群体以自然方式被感染、康复并产生所谓“群体免疫”。
  另一种是中国的策略:严格封锁,然后让复工的人佩戴口罩并保持社交距离,对所有病毒携带者进行检测、追踪和隔离以遏制疫情,直到疫苗能够提供群体免疫。
  而我们却是以一种毫无计划、各自为政的方式。我问过曾在奥巴马政府担任公共卫生局局长的维韦克·默西医生,我们成功的前景如何?
  他说:“我们在监控和检测方面不可能像中国那样积极主动,事实是,我们充其量只能达到它的10%。简而言之,我们落后了。”
  默西说:“速度就是一切。失去时间就等于失去生命。通过检测找到感染者──以及所有接触者──的能力是最重要的。”
  默西解释说,这是因为我们今天在美国面临的最大挑战是“社区传播”。
  默西建议联邦政府效仿中国的做法:租用空置的酒店为最脆弱的人群或感染者提供隔离选项,雇用大量工人加入每个州由公共卫生专家领导的追踪小组。
  总而言之,如果我们要挽救大多数人的生命,同时让大多数人重返工作岗位,以防止失业、抑郁和绝望的蔓延,就需要采取一种由联邦政府协调的美国版本的中国策略。
  但特朗普反对这种基于科学的全国协调一致的做法,因为呼吁支持者抵制他自己政府的卫生指导原则在政治上对他是有利的。
 小漠孤烟直 发表于: 2020-3-24 16:04:00|显示全部楼层

托马斯·弗里德曼:新冠肺炎是新的历史分期的起点

源自:澎湃新闻
原文标题:托马斯·弗里德曼:新冠肺炎是新的历史分期的起点
⊙作者:托马斯·弗里德曼 翻译:田好奇

  在新冠肺炎危机爆发前,我正在构思一本新书,关于21世纪的政党;但鉴于当下传染的全球蔓延,很显然,无论你目前正要写什么非小说类的著作,停下手来!这将会是两个世界──新冠之前(Before Corona)的世界与新冠之后(After Corona)的世界。新冠之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我们目前甚至压根没有开始去思考,但是存在一些趋势,是我正在观察的。

一:尚且未知的未知
  2004年,我写了一本书,《世界是平的》,讨论了日益加深的全球互联。自此起,世界已经越变越平,各部分之间的连接也越来越深。呜呼,当我刚开始动笔这本书的时候,Facebook刚刚上线;twitter不过是一个发音;“云”仍然飘于空中;4G是一个停车场;Linkedln是一个监狱。对大多数人而言,App就是你发给大学的申请,Skype是一个错别字,Big Data是一个说唱明星。而iPhone也不过是乔布斯的秘密项目。
  所有这些连通世界的工具,更不必说全球贸易和旅游,都在2004年后取得爆炸性的增长,世界也因此真正连成一线。这就解释了为何我们今天的星球不仅相互联系,而且相互依存,甚至是在很多方面的相互融合。
  这已经带动了相当多的经济增长。但这同样意味着,当某一地区出现问题时,比起从前任何时候,麻烦都能传播地更远、更快、更深入、并且更容易。因此,在中国,一只携带病毒的蝙蝠咬了另一只哺乳动物,这一哺乳动物又在武汉的野生动物市场上出售,从而使得这些动物的食用者感染了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几周后,我身边所有的公立学校就都关闭了,即便身处于贝塞斯达,我也不得不同每一个人保持六英尺以上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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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恰恰正是这场病毒危机还未结束的原因。计算机科学家Bill Joy,Sun microsystems(太阳计算机系统公司)的联合创始人,这样对我说:“过去几周的流行病蔓延,实际上并不令人意外,也是可以预见的。但我们现在已然到达了这种地步,即我们所有的联锁系统──每一系统都各自有其反馈机制──全都正在关闭,以某些无法预见的方式。”这势必会诱发某种随机且混乱的后果,诸如医护人员无法照料到儿童。

二:指数的力量
  人类思维最难掌握的现象之一,就是指数的力量──有一种东西能持续不断地加倍再加倍,例如一场肆虐的流行病。我们的头脑就是很难理解,如若我们现在不采取抑制措施,美国已经确诊的5000例病毒感染者会如何迅速暴增至100万例。
  有一个简单的方法,可以解释我们当前面临的指数威胁──这种方式,也恰恰是唐纳德·特朗普这样时常破产的房地产开发商所能理解的。这一说法同样来自Bill Joy:“这一病毒就好似一个放高利贷者,收取每天25%的利息。我们借了1美元(出现的第一例新冠病毒感染者)。接下来的40天,我们坐视不管,所以现在,我们就欠债7500美元。如果我们继续拖延三周才还款,我们最终的欠款就接近100万美元。”
  这就是为什么每一天都要减缓传染速度,要测试每一个可能感染的人,这是一切的一切。输掉了这场战役,也就输掉了一场战争。
  正因为如此,我所关注的唯一数字,不是美联储的利率,而是美国重症新冠肺炎患者数与为救治他们所需的综合医院及重症监护病房的床位数之比例。如果在该病毒感染达到峰值之时,第二个数字大于第一个数字,即所提供的床位数足以接纳这些病人,那么我们可能安然过关,否则,我们就将在传染的高峰陷入大混乱。

三:好的指数
  当然,还有一项指数,可能最终会拯救我们:摩尔定律,由英特尔的联合创始人戈登·摩尔在1965年所提出,这一定律认为,计算机的速度和处理能力每两年将翻一番,因为微芯片可以封装更多数量的晶体管,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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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解释摩尔定律可以让所有的事物都变得更好、更智能、更迅捷,英特尔公司让自己的工程师以1971年生产的甲壳虫汽车为模型,计算出如果该车以1971年以来的微型芯片提升的相同指数速度提高,那么发展至今天会是什么样子。英特尔的工程师们所作出的最乐观猜测为,今天的甲壳虫汽车的速度约为每小时30万英里,每加仑的油耗可以行驶200万公里并且它的费用仅为4美分。
  这就是工程学上的指数效用正面力量所在──它也可能被用来帮助我们更加快速地治疗新冠肺炎及研制疫苗。
  Takshashila 机构,是印度班加罗尔的一个独立研究中心,该机构负责人Nitin Pai周日在livemint.com网站上写道:“计算机技术和合成生物学的进步彻底改变了病原体的检测、发现和诊疗,也改变了疫苗的研发生产过程,使其受制于一个类似摩尔定律式的周期。近期的流行病,从SARS开始,包括H1N1、埃博拉、寨卡在内,以及现在的2019年冠状病毒,将会为生物学和流行病学领域注入更多人力、智力。”
  但是这足够快吗?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公共领导研究中心的研究员Gautama Mukunda指出,即便在当今的超级计算机时代,“我们仍然没有疫苗来防控艾滋病和疟疾──两种我们已经抗争许久的广泛的重大疾病。的确,科学的发展终将会使我们达到能够研发出疫苗的时刻。但问题是,这仍然是异常、异常困难。”

四:美国的文化或政治会因为新冠肺炎而发生根本转变吗?
  我确信,有一个政治笑话,共和党政客在今年的竞选活动中不会再讲了──往常竞选时,他们会说,“嗨,我来自政府,并在这里为您提供帮助”,借此揶揄并抨击联邦政府、政府官僚,从而博得观众大笑。
  我们终将会度过这次危机,因为在我们的联邦政府、我们的大政府中的济济人才与无私奉献:科学家,专业医疗人员,应对灾难的专业人员,环境专家──所有这些特朗普试图革除的人员。现在,我支持大政府和大制药公司来拯救我们。
  在新冠病毒危机结束之前,我们的政治文化亦可能发生变化。我的朋友,马里兰大学的Michele Gelfand教授,是《规则制定者,规则破坏者:紧密和松散的文化如何连接我们的世界》一书的作者。
  在上周《波士顿环球报》发表的一篇文章中,Gelfand教授回忆道,她和同事在数年前曾在《科学》杂志上发文,在那篇论文中,她们将国家分成两类,一类是“紧密的”,另一类是“松散的”,分类的依据在于这些国家是更重视规则,还是更重视自由。诸如中国、新加坡和奥地利之类的紧密型社会,存在许多规则以及惩罚措施,以规制社会行为。这些地方的民众习惯于较高程度的监管,旨在强化良好的行为。而在美国、意大利和巴西等国,盛行的则是松散文化,通常规则更弱,氛围更加宽松。
  Gelfand教授指出,这种紧密和松散的差异形成,并非随机的,“通常拥有严刑峻法的国家是那些在历史上发生过饥荒、战争、自然灾害以及大瘟疫的国家。这些灾害频仍的国家在数个世纪的斗争中,走出了一条艰难的道路:严密的规则和秩序可以挽救生命。与之对应,几乎没有受到灾害威胁的文化地域,例如美国,还能享有保持松散的奢侈。”
  Gelfand教授说,很明显,在那些周知的紧密型社会,如新加坡……展示出对2019新冠肺炎的最有效回应。
  与此同时,白宫在协调方面的缺陷与鲁莽的公众人物──例如Larry Kudlow,Sean Hannity,Laura Ingraham,Rush Limbaugh,Kellyanne Conway,Devin Nunes以及甚至是特朗普本人──最初希望把这一病毒带来的影响降至最低或指责那些急于采取行动的人带有某种政治动机,都加剧了我们所面临的风险。
  所以,Gelfand教授总结道:“在所有的不确定性当中,我们需要牢记的是,病毒的发展轨迹不仅同冠状病毒的性质有关,而且也同文化有关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的松散文化需要一次大转型。”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最伟大的一代”就这么做过。当下属于我们的时刻,我们能做到么?

五:只有慷慨才能拯救我们
  有数以百万的企业主和雇主,用借来的钱投资于他们认为会增加价值的长期资产──一只股票、一家公司、一个住宅、一家饭店、一家商店。这些钱他们现在无法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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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我们不仅需要美联储支持其银行防止其崩盘,我们不仅仅需要银行重组债务,我们还需要向所有工人的口袋提供现金,这样他们就可以在花光最后一笔薪水后仍然有米下锅。令人鼓舞的是,政府和国会采取了迅速的措施来做到这一点。
  收紧我们的文化,同时放松我们的钱包,以上两点,我们做的越多,那么在新冠之后的世界,我们的社会就越强大,也越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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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存在就合理 发表于: 2011-7-6 08:59:19|显示全部楼层

人物著作

  《世界是平的》(The World Is Flat)是弗里德曼目前最畅销的著作,并且先后推出了1.0、2.0、3.0版,内容不断扩充。在本书中,弗里德曼描述了当代世界发生的重大变化。科技和通信领域如闪电般迅速的进步,使全世界的人们可以空前地彼此接近──在印度和中国创造爆炸式增长的财富;挑战我们中的一些人,比他们更快占领地盘。作者通过其对复杂外交政策和经济问题的非凡解读能力,解释了世界的平坦化趋势是如何在21世纪来临之时发生的;这个趋势对于国家、公司、社会和个人而言意味着什么;政府和组织如何才能接受而且必须接受;为什么恐怖分子仍想妄为。由托马斯·弗里德曼撰写的《世界是平的》,被认为是全球化的基本读物,既是成功作品,两年来稳居《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同时也招致一些人的不满。
  在《世界是平的》取得巨大成功之后,弗里德曼又推出了一本最新力作《世界又热又平又挤》,并很快荣登亚马逊图书销售排行榜第1名。在该书中,作者以高超的讲故事技巧和文字表达能力,以及令人震撼的无数事实,向人们揭示了日益严重的能源和环境问题。中国是当今世界发展最快的国家,也是资源需求大国,这些年来我国的环境污染日益严重。我们要走西方发达国家以牺牲环境来换取发展和财富的老路吗?这是我们必须思考和做出选择的问题。值得欣慰的是我们越来越多的人已有了明确的认识和选择,我们的政府正在制订和完善对改善、保护环境有利的可持续发展国策和方针,并大力执行和推广。而本书恰能给我们许的教益和启示。作者提出了许多新观念和新思路,如:能源气候,能源互联网,绿色能源,绿色革命等等。
 楼主|存在就合理 发表于: 2011-7-5 23:22:35|显示全部楼层

人物简介

  托马斯·弗里德曼精通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有五所美国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
  弗里德曼在《纽约时报》工作期间,担任驻黎巴嫩的采访主任,专事报道中东问题,曾三次获得普利策奖。他还是三本畅销书的作者:1980年的著作《从贝鲁特到耶路撒冷:美国记者中东见闻录》被授予非小说类国家图书奖,至今仍被认为是研究中东问题的必读书之一;1999年其写就了《凌志车与橄榄树:理解全球化》一书;2002年,他出版了《经济与态度:探究9.11后的世界》。他与家人生活在马里兰州的贝赛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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