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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古迹西藏推出以探源藏文化“象雄文明”为主题的旅游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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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象雄王国是吐蕃之前在西藏高原雄霸一方的部落国家。地域辽阔且位于交通要道的古象雄,是根据藏文“象雄”两字的译音写成的汉字,堪称“古代文明交往的十字驿站”,其与中亚、西亚、南亚等地域都有过交流,地理位置的特殊性,造就了象雄成为古丝绸之路驿站的先天优势。
  据史料记载,在象雄十八国时期,“上之辛绕们尊贵,下之国王们威武……”由此可以看出,雍仲本教在象雄王国的社会地位之高。
  今天藏族人的习俗和生活方式,有许多也是象雄时代留传下来的,比如转神山、拜神湖、插风马旗、插五彩经幡、刻石头经文、放置玛尼堆、打卦、算命,都有本教遗俗的影子。藏文字究其本源也绕不开象雄文明。藏文起源于象雄文,当年松赞干布派他的大臣吞米桑布扎创造藏文,最多只能叫象雄文字的改良。
  象雄是“古象雄佛法”的发祥地。古象雄的王子辛饶弥沃如来佛祖(释迦牟尼佛前世“白幢天子”的师父),为了救度众生而慈悲传教了“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雍仲本教的《甘珠尔》其实就是藏族一切历史、宗教和文化的滥觞与源头,是研究藏族古代文明的极其珍贵的资料,这也是任何藏文化研究者都无法绕过的一块重要领域。
  索南坚赞编著的《王统世系明鉴》、《西藏王统记》记载象雄王国的位于中国青藏高原
  由于“古象雄文明”有着悠久灿烂的历史,已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范围。2013年7月,“象雄大藏经”汉译工程已经被列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的重点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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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包七 发表于: 2019-10-22 20:22:45|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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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推出以探源藏文化“象雄文明”为主题的旅游线路

源自:新华网
原文标题:西藏推出以探源藏文化“象雄文明”为主题的旅游线路

  新华社拉萨10月22日电(记者:王泽昊)记者22日从西藏自治区旅游发展厅获悉,旅游发展厅在第七届“西藏礼物”文创旅游商品大赛颁奖仪式暨冬游西藏推介会上,推出了探源西藏“象雄文明”的旅游新线路。该线路是国内目前唯一一条集象雄遗址、古代村落变迁和高原象雄古代丝绸之路历史文化、艺术文创结合的旅游线路。
  据了解,该旅游线路依托坐落于拉萨市堆龙德庆区的“象雄美朵”生态旅游文化产业园,游客既可以欣赏到象雄不同时期岩画和壁画艺术的创新组合,又可以感受到古代藏族祖先的洞穴式生活、养生之法。同时,在文创体验中心里,游客可直观看到根据象雄文明研究学术成果创造出的旅游商品。
  “此次冬游西藏推出的新的旅游线路,丰富了西藏旅游的历史文化价值,提升了西藏旅游品牌的内涵。尤其这次推出的以探源藏文化源头象雄文明为主题的旅游线路,可以让不能远赴阿里等地的游客和当地的群众,在拉萨即可直观感受象雄文明的传承。”西藏自治区旅游发展厅厅长王松平说。
  此外,西藏第三轮“冬游西藏”已启动,时间为2019年10月15日至2020年3月15日,游客能享受除寺庙景区外,西藏境内布达拉宫等国有3A级(含3A级)以上景区免费游览,国有3A级以下和非国有A级景区门票在淡季价格基础上减半的优惠政策。
部分图片、文章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见页底)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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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花水月 发表于: 2018-11-7 18:04:00|只看该作者

西藏黄金面具:象雄酋豪的丧葬习俗

源自:澎湃新闻
  在吐蕃王朝建立于青藏高原之前,象雄已是一个强大的部落联盟。然而,由于古文献和考古材料的缺乏,象雄一直少为人知。直到2005年,一座高等级墓葬在阿里故如甲木的意外发现,象雄文化才浮出水面。
  在金沙博物馆的金色记忆特展上,来自西藏地区黄金制品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这批金器具有早期游牧民族黄金制品的共同特征,如广泛使用捶拓金片工艺、装饰题材中流行动物纹样等,反映出西藏高原的游牧民族与北方各游牧民族在当时很可能就已有往来。其中几件黄金面具,反映出象雄的覆面葬俗。

2012年西藏阿里古如甲木墓地出土的金面具 记者:曾洁 金沙李丹供图

差点被扔掉的金面具
  2010年,在西藏阿里地区的故如甲木寺门前,僧人们偶然打开了一座深埋的古墓,用颤抖的双手从漆黑的墓穴里取出了一批花花绿绿的东西。当考古学者辗转拿到这批文物的时候,按耐不住惊喜,“这是西藏第一次出土丝织品!”而更为意外的发现是,其中一块丝织品上有汉隶“王侯”字样。
  经过充足的准备工作,2012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和西藏自治区文物保护研究所的年轻学者们组建了一支考古队,对这批墓葬进行了首次发掘。当一个藏族老乡从近4米深的石砌墓穴内捡起一片皱皱巴巴的彩色小方片时,考古工作者差点以为是大风吹进来的一张糖纸。然而拂去尘埃,大家才看清其真面目──这是一件微小的黄金面具。
  在金色记忆展的面具单元,这件小小的金面具熠熠生辉。面具约4厘米见方,由金片压制而成,正面用红、黑、白三色颜料绘制出人物面部面五官以及牙齿和胡须。如果你仔细观察,双目是黑色,眼睛大睁;红色线条描绘出来眼睑、鼻梁;口内部分用白色打底,还用黑线勾勒出牙齿;下巴上画有三根粗硬的胡须。有趣的是,面具周围均匀分布了8个小圆孔,应该是用来缝制在柔软的材料上。

面具背后的文明密码
  根据汉藏文献的记载,在西藏西部被吐蕃征服以前的相当长时期内,唯一长久占据这一高原地区并建立国家的就是象雄人。在唐代的汉文文献中,象雄被称为“羊同”。唐人杜佑在《遇典·边防六》中描述了“大羊同”的丧葬习俗,这个临近吐蕃的地方,如果酋豪去世,就要用黄金替代其五脏六腑,还要“假造金鼻银齿”,多杀牦牛羊马殉葬。
  文中的“假造金鼻银齿”,很可能就是使用面具的丧葬习俗。酋豪使用面具,可能就是在尸骨最终埋入墓室时用来装饰面部。他们用朱红色的颜料涂在面具上勾勒出五官轮廓,还原活生生的人物形象;再用金灿灿的贵重金属衬上价格不菲的丝绸覆面,既可以维护死者的尊严,也彰显了他生前所拥有的财富和社会地位。
  希腊文化中的迈锡尼文明和欧亚草原地带,黄金面具在不同时期都出现过。西伯利亚叶尼塞河流域发现大批各种材质的丧葬用面具,据说是用以隔离死者,避免伤害到活着的人。而把黄金缀在丝绸上面,用其蒙住死者的脸就是覆面葬俗,在新疆很多地方都有,甚至在更远的中亚地区也有出现。由此可以推测,以黄金面具覆面在公元四五世纪非常流行。而作为古象雄人,也有赶时髦、接受外来文化传播的可能。
  西藏阿里因为地处偏远、人迹罕至,不会让人产生一种与其他文化发生关系的联想。但是故如甲木墓地的发现,填补了西藏新石器时代到吐蕃时期之间的空白。中亚地区的丝绸覆面与象雄的刻画五官丧葬习俗,都在这一个小小的黄金面具上融于一体,说明丝绸之路上两个系统的面具文化在西藏阿里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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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燕 发表于: 2018-6-19 06:37:00|只看该作者

中外藏学专家齐聚西藏畅谈古象雄文化

源自:中国新闻网
  为期3天的首届中国西藏拉萨·阿里象雄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正在拉萨进行,来自英国、法国、加拿大等国家的9名藏学专家以及中国数十名不同领域的藏学专家及学者就象雄文化进行深入探讨。
6月16日,一位外国专家观看记载象雄文化的古籍。中新社记者 何蓬磊 摄
  中国人类学民族学研究会民族节庆研究专业委员会秘书长杨海周介绍,象雄文化是中国西藏的独特文化,无论从文化方面还是宗教角度,古老的象雄对后世都产生了巨大影响,甚至影响了众多其他周边国家和民族的文化,时至今日,世界各地的文化、艺术、宗教等领域依旧能够找到这些来自远古象雄的文明符号。
  中外藏学专家学者在研讨会上分享了《历史文献中的象雄》《探寻穿越大象雄区域走廊》《象雄文化与周边邻国之间关系探析》等数十篇学术论文,从语言与文字、历史与文献、宗教与文化、藏药与天文历算方向深入探讨了不同领域的象雄文化。
  四川大学中国藏学研究所教授李永宪提到,象雄的文化与地域研究需要更多学科领域的交融交流,所以中外学者、藏汉学者集聚于此,以不同语言、研究领域及视角共同探讨交流各自的观点,这为西藏的学者打开了一扇很好的学术窗口。
  他认为,在历史文献中,汉文、藏文中记载的象雄、羊同等名词都指向西藏西部阿里地区,但是象雄的地界、具体年代、文化面貌仍待确定。部分考古资料与象雄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需要慢慢梳理才能为定义象雄文化的范围提供依据。
  英国剑桥大学亚洲研究中心教授Hildegard Dicmberger自上世纪90年代起曾频繁到访西藏交流学习,她告诉中新社记者,学术分享中不同领域专家从不同角度分析解读了象雄文化,让她受益匪浅。但她认为,从历史资料也很难了解象雄文化全貌。
  Hildegard Dicmberger还说,交流中,她很欣慰看到了很多中国年轻的藏学学者及爱好者,也希望愈来愈多的人加入到藏学尤其是象雄文化研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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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卫 发表于: 2018-1-12 12:38:00|只看该作者

西藏考古出土古象雄天珠

源自:中国考古网
  自远古至今,在西藏和喜马拉雅山地带,最神秘也最受欢迎的珠饰当属一种被称之为“gZi”的天珠。藏文“gZi”意为明亮、闪光,其更深入的含义可能是辟邪的法力或者与之相关的功能。一般被认为古老的天珠都来自于家族的传承,其出土的年代、来源和真伪也不得而知。
  2014年8月,考古学者们在位于西藏阿里地区札达县西郊的曲踏墓地发现了一颗保存完整的天珠。该天珠呈橄榄形,两端截平,有穿孔,深褐色与乳白色相间纹饰。从出土木梳、铜镜、纺织工具等来判断,该天珠的佩戴者应该为女性。天珠发现于墓主人的头颈部,与发辫放置在一起,从这一出土位置来看,其主要是装饰功能。从同一时期发现的五座洞室墓葬的埋藏情况来看,出土天珠的墓葬形制最为独特,遗物也最为丰富,天珠的佩戴者显然拥有更多财富。
  曲踏墓地出土的天珠是西藏地区在田野考古中首次发现,具有明确的地层关系、出土环境和年代。它的出现不仅为考察这一饰物在西藏地区的出土年代、流行地域、社会功能和区域文化交流提供了线索,同时也使解开古老天珠的制作工艺之谜成为可能。
  从现有资料来看,该天珠的来源与印度河流域密切相关。可见至少在公元2世纪的象雄时期,天珠已经在西藏阿里地区出现,并且很有可能在古代象雄国的统治中心区域开启了一个佩戴天珠、崇仰天珠的时代。后来伴随着本教、佛教在藏民族的传播,天珠开始在西藏和喜马拉雅山地带广泛流行,它的纹理便进入了一个再创造、复杂化的过程,它所代表的宗教意义也更加深刻和复杂,它的产地也可能不仅仅局限于最初的起源地。晚期的天珠已经成为西藏文化中被神圣化的一个标志性符号,这是在天珠一开始被从域外引入时完全不具备的社会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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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翔 发表于: 2015-11-25 14:45:01|只看该作者

古象雄文化亟待活起来

源自:人民日报海外版  : 孙懿 马铱潞
  提起充满神秘色彩的象雄古国,也许很多人并不了解,甚至会感到陌生。古丝绸之路上的风沙穿越千年,将这段公元7世纪之前的历史尘封于雪域高原之上。然而,作为西藏文化和云南纳西文化的共同根基,融合了中原、西亚和南亚三大文明精华的古象雄文明,时至今日却还依旧闪耀着光辉。
  习近平总书记曾在2013年12月30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就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研究进行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把跨越时空、超越国度、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要系统梳理传统文化资源,让收藏在禁宫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

现代影印版《象雄大藏经》

  对于古象雄文化来说,要使其“活起来”,无法绕过一部全景式反映象雄文明的百科全书──《象雄大藏经》。然而长期以来,因其缺乏汉译版本,致使我国对象雄文化的研究基本处于停滞状态。相比之下,国外对象雄文化的研究和重视程度已走在前面,催促着我们去挖掘和梳理这一宝藏。

《象雄大藏经》古籍

启程 漫漫十年汉译路
  谈到古象雄文化,中国佛教协会理事、西藏昌都地区政协常委丁真俄色仁波切的眼中总是闪烁着激动:“那是我们骨子里无法割舍的东西,是经历了几千年兴衰更替后被保存下来的精神。”
  作为佛教传入西藏以前的先期文化,古象雄文化的痕迹贯穿于西藏的方方面面。“从生产到生活,从民俗到信仰,处处都有象雄文化的影子。比如祭山神、转山等宗教活动仪式,都源自象雄文化。”丁真俄色说。正是这样的根深蒂固,让他对象雄文化产生了强烈的保护和继承愿望。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源自内心的“原始纯净呼唤”。
  2013年7月,在中国社科院中国社会文化发展研究中心的支持下,丁真俄色开始自费组织人员整理、翻译《象雄大藏经》。一个计划用10年时间完成的《象雄大藏经》汉译工程就此展开。
  据介绍,《象雄大藏经》内容原本篇幅浩大,历经数千年岁月变迁,其中一些内容已轶失不存,现存178部,包括《律》74部,《经》70部,《续》26部,《库》8部。
  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白庚胜认为,《象雄大藏经》汉译工程不仅将解密雪域高原的古象雄文明,还将揭示古中国与古印度、古波斯,甚至与古希腊之间文明及文化互相影响、融合的历史。
  作为《象雄大藏经》汉译工程的主译师,丁真俄色精通汉藏以及象雄文字,他希望通过汉译让更多的研究者能够直接接触文本,从而推动象雄文化研究,挖掘和发挥古象雄文化对现代社会的作用。
  丁真俄色告诉笔者,目前翻译工作进展顺利,首部《雍仲业净续》和第二部《集经珍宝续》已经翻译完毕,第三部正在紧张的翻译之中。翻译工作以象雄文字的藏文翻译版本为基础,参考梵文译成藏文的翻译方式方法,并进行不同版本之间的反复勘对,在语言表达风格、专有名词、地名、典故出处等方面追求最大程度的还原。在首批10部左右翻译完成后,再确定整个翻译的风格基调,力求呈现出一部“原汁原味”的《象雄大藏经》汉译版。

象雄艺术手工泥塑

和谐 象雄文化的精髓
  虽然名字叫“经”,但《象雄大藏经》并非单纯的宗教经典,而是一部涵盖了哲学、天文、地理、医学、艺术、建筑等领域的全景式反映象雄文明的百科全书,有着丰富的历史文化价值。
  “很难想象,4000多年前的古象雄就有着这样先进的手术方法。”丁真俄色在向笔者介绍《象雄大藏经》中记载有关藏医学的内容时说,当时已经发明了外科手术术后愈合无需拆线的方法,即在手术中使用动物的筋作为缝合线。《象雄大藏经》中的《甘露宝藏四本目》,即《根本医典蓝本目》、《养生药典白本目》、《疗方花本目》、《治病黑本目》中记录了大量的常见疾病预防和治疗方法、药用植物的性状和疗效等。据介绍,藏医体系的形成与《象雄大藏经》中所展示的内容密不可分。至今,藏语中的warura(橄榄)、sletres(苦参)等药名仍然沿用象雄词语。
  在艺术方面,《象雄大藏经》中记载了当时丰富多彩的民间艺术形式。在丁真俄色看来,文献的珍贵之处不仅在于记录下了这些民间艺术的表演方式,更在于通过这些艺术表演所传达出来的价值观。如书中所记录的双人舞蹈《佛国与地狱》,演员一人着白衣,一人着黑衣,通过舞蹈动作具象化地表现出人的善恶两面,教导观众与人为善,对他人多些理解、宽容和忍耐,摒弃恶念。
  《象雄大藏经》中有关民俗风貌的记载,细致入微。各个地方乃至各国度的百姓生活习惯如何,百姓之间的谈话内容,王臣之间的交流内容,军队和敌人之间的互动等,都一一生动呈现于纸上,俨然是一部记载了古代西域各民族文化的交流和融合情况的“活字典”。
  中央民族大学藏学研究院院长才让太表示,编译好这部“活字典”,不仅能够丰富我国的民族文化史,而且还将促进各民族文化的交流和了解、推动各民族文化和谐发展。
  “象雄文化的形成过程就是一个融合的过程。可以说,和谐是象雄文化的精髓。这也是和当今中国相契合的。”丁真俄色说。

古象雄文字石刻

抢救 保护已迫在眉睫
  新中国成立以来,党和国家十分重视藏文化的保护和挖掘,为此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精力,这也使古象雄文化得以重现生机。然而长期以来,由于古象雄文献分布零散、内容庞杂,给翻译和整理它们带来了巨大的困难。同时,优秀的翻译人才也十分匮乏,除了要精通古象雄文和藏文、汉文,还必须了解古象雄的历史。这些都导致我国对古象雄文化的研究一直处于滞后状态。
  谈及国内外关于古象雄文化的研究现状,白庚胜坦言:“虽然我们拥有古象雄文化的‘所有权’,但其‘话语权’却长期落在外国人手里。”资料显示,国际上对《象雄大藏经》的翻译乃至古象雄文化的挖掘已经走在中国前面:1922年,美国学者J.F.洛克在藏东寻找手抄本《象雄大藏经》;1928年,苏联象雄学家罗列赫在那曲的夏茹寺寻找《象雄大藏经》手抄本;一些国外研究机构和相关学者已启动对《象雄大藏经》的编译工作。在象雄文字研究方面,1966年,法国率先推出了象雄词典;1968年,丹麦学者艾力克·哈尔于著《来自西藏苯教的预言:一个未经探索的预言──象雄语语法词典》。日本已经成立了专门的研究机构,并已出版了若干研究著作。
  在这种情况之下,对于古象雄文化的挖掘与保护已极为迫切地需要发出中国之声。白庚胜表示,如果古象雄文明研究工作做好了,我们将对伊朗高原文明、中亚西亚文明、欧亚大陆桥文化获得绝对性话语权,这对提高我国的文化软实力,乃至提高我国的国际地位,都将大有裨益。
  “正是因此,《象雄大藏经》的汉译工作已经迫在眉睫。”丁真俄色说,“然而汉译工作又仅仅只是第一步。”随着汉译工作的推进,关于古象雄语言文字、天文学、医学、哲学、艺术等领域的研究都将陆续展开。
  在问及目前古象雄文化挖掘与保护工作中最需要的是什么时,丁真俄色说:“最重要的还是要给它一个‘身份’。希望这个工程能得到国家足够的重视和支持,能够被列入国家重大社会科学项目。”
  丁真俄色告诉笔者,下一步,在首批10部左右的文献翻译完毕后,希望能够组织国内外有关专家举办论坛,共商古象雄文化挖掘与保护大计。“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我希望把后半生的精力、时间和财力都用在重现这个古老文明的光辉之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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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卫 发表于: 2014-11-11 15:31:01|只看该作者

西藏发现象雄时期高等级墓葬

源自:中国文化报
  今年6月至9月,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与西藏自治区文物保护研究所在西藏阿里象泉河上游地区联合开展考古发掘工作,在两处象雄时期墓地共发现并清理了一座土坑墓和5座洞式墓,出土了一批珍贵文物,对于古代象雄文化的复原研究提供了十分重要的资料。
  据介绍,第一处为噶尔县故如甲木墓地。发现了一座大型竖穴土坑墓葬,墓室保留有完整的墓顶横木,发现有多人合葬,并有木棺遗迹。
  第二处为札达县曲踏墓地。发现了5座带有竖井墓道的洞式墓葬。墓道为长方形,长2.5米、宽0.50米左右,深达5米。仅能容一个人上下,在两侧壁的积沙上掏出成排的脚窝以供攀爬。墓道下挖约2.5米左右出现二层台,上面横置了一排青石板封顶,将墓道分为上下两段,下段墓道因为青石板的阻隔,形成没有填土的空间,也使位于墓道底部的墓室近2000年来未遭侵扰,保存相当完好。在墓道底部向山体方向开挖圆拱形墓门,墓室有单室墓和双室墓两种类型。单室墓如同一个小房间大小,长3米、宽2.5米、高1.6米左右,平面略呈方形,顶部略平,空间较宽敞,可以容纳四五人。双室墓有左右并列两个墓室,形制较大,面积宽敞,为多人合葬墓。各墓室都保存有较好的长方形箱式木棺、成组的大小陶器以及大量马、羊等动物骨头。木棺内有墓主人尸骨及大量随葬用品。墓主人都采用侧身屈肢葬式,身上覆盖厚厚的服饰残片,上面残留有成组的青铜饰片。墓主人周边摆放大量随葬品,包括精美的彩绘木案、方形木梳、带柄铜镜、刻纹木条、纺织工具以及大量玻璃珠、长方形木盘、草编器物和彩绘陶器等。其中一座墓葬中出土有精美的天珠(蚀花玛瑙珠)。铜镜带有短柄,这在阿里地区也属首次发现。两件四足木案上分别有彩绘对鸟纹和对羊纹及其他丰富的几何纹样,是象雄时期少见的带彩绘器物。
  据考古队员介绍,这批墓葬的年代在距今1800年左右,正是象雄国的强盛时期,而象泉河上游地区是古代象雄国统治的核心地区,也是整个阿里地区人口最为集中、经济文化最为发达的地区,因此墓葬主人很可能是象雄国贵族。这5座墓葬是迄今为止西藏阿里地区首次在主动性发掘中发现的洞式墓群,其层位清楚、形制完整、未经盗扰,内容丰富,使研究人员对以往在阿里地区发现的零散文物的出土背景有了清晰明确的认识。同时由于随葬品种类特别丰富,涵盖了当时社会物质生活的诸多方面,对于我们重建古代象雄国的社会生活面貌提供了极有价值的材料。
  (杜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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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凉可爱 发表于: 2014-11-2 11:07:02|只看该作者

西藏阿里发现古象雄王国时期高等级墓葬群

源自:新华网
  新华网拉萨11月2日电(记者:许万虎、张京品)“西藏阿里地区两处古象雄王国时期墓地遗址处,新发现并清理了一座土坑墓和五座洞式墓,并出土大批珍贵文物。”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近日公布的这一考古成果,为古象雄文化的复原研究提供了重要的资料。
  西藏阿里地区被誉为“世界屋脊的屋脊”,古老神秘的象雄文明便滥觞于此。史料记载,象雄王国至少在3800年前开始形成,在7世纪前达到鼎盛。7世纪初,雅砻部落逐渐建立起强大的吐蕃王朝,象雄开始衰落。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博士仝涛介绍,今年6月至9月,中科院考古研究所与西藏自治区文物保护研究所在西藏阿里象泉河上游地区联合开展考古发掘工作,在噶尔县故如甲木墓地南端发现了一座大型竖穴土坑墓葬,墓室保留有完整的墓顶横木,有多人合葬,并有木棺遗迹。这一发现有助于界定墓地分布范围。
  此外,考古人员在阿里札达县城西郊、象泉河南岸的曲踏墓地进行发掘时,通过微地貌观察分析,探沟发掘等方法,找到了5座洞式墓葬,并出土了大批古象雄时期珍贵文物。初步判断,这批墓葬的年代在距今1800年左右,正是象雄国的强盛时期。
  据介绍,这5座洞式墓葬一字排开,属带有竖井墓道的洞式墓,墓道为长方形,长2.5米、宽0.50米左右,深达5米。墓道下挖约2.5米左右出现二层台,其上横置一排青石板封顶,将墓道分为上下两段,下段墓道因青石板阻隔,使位于墓道底部的墓室近两千年来保存相对完好。
  此外,各墓室都保存有较好的长方形箱式木棺,成组的大小陶器以及大量马、羊等动物骨头。木棺内有墓主人尸骨及大量随葬用品,包括精美的彩绘木案、方形木梳、带柄铜镜、刻纹木条、纺织工具以及大量玻璃珠、长方形木盘、草编器物和彩绘陶器等。
  仝涛说,这次发掘的随葬品涵盖了当时社会物质生活的诸多方面,对于重建古代象雄王国的社会生活面貌提供了极有价值的材料。其次,墓室的结构与古格时期普遍流行的穴居遗迹非常接近,对于考察象雄时期的建筑形式及其使用的详细情况提供了参照。墓室内随葬大量青稞种子和牛羊马动物,说明当时象泉河流域半农半牧的生活方式以及经济上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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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澄 发表于: 2004-9-16 15:16:50|只看该作者

象雄文明对藏族文化的影响

  由于本教文化在藏区的广泛传播,两个古老民族──象雄族与蕃族的长期交往、融合,因此,古象雄文明对于藏族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深远的。窥一斑而知全豹,下面仅以一两个具体事例来说明。

在古代医学、星象学方面的影响
  辛绕教诫中的四门:夏辛(phya gshen)、朗辛(snang gshen)、楚辛(vphrul gshen)和斯辛(srid gshen),各都有着庞杂的内容,如夏辛一门就包括卦(mo)、占(pra)、禳(gto bcos)、星算(rtsis)和医学(sman dpyad)等五个方面。其中星算就是青藏高原最初的天文学。医学对藏医亦有影响。如针灸,一般认为,仅为汉族地区的中医所独有。可是,从敦煌出土的《藏医针灸法残卷》中,却载有与中医不同灸法的针灸内容,如脑穴学、主治适应症及手法等方面都有别于中医的针灸术而独具特色。《残卷》的最末一段说:“以上械治文书连王库中也没有,是集一切疗法之大成,加之吸收了象雄深奥的疗法写成。”可见象雄医学早已揉合到藏医学中,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又缺少翔实的史料不容易分辨罢了。据本教文献载,辛绕的8个儿子中,有一儿子栖布赤西(dpyad bu khri shes)被认为是医学的始祖。至今藏语中的wa ru ra(橄榄)、sle tres(苦参)等药名仍用象雄语词。其他如卦、占、禳等方面的理论,后世著名的宁玛派学者米庞南杰嘉措曾进行过缜密的研究,并著有一本大部头的论著──《象雄吉头》(收入德格版《米庞全集》中)。这仅是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本教文化对佛教文化的影响和渗透。

在语言方面的影响
  经过长期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的进步发展,要从现代藏语中分出哪些是来自佛教的词汇、哪些是外语借词、哪些是象雄语,哪些是原来的藏语,确是一件艰巨细致的工作。尽管如此,但仍然能从日常生活用语中发现一些原属于象雄语的语词,如安多藏语中把火炕叫做hi rtshe、客房叫做yus hang仍保持其原始的面目。美籍德人劳弗尔在他的《藏语的借词》一书中列出了34个波斯语借词,并从语言学的角度论证了这些字的原始字根、演变及其转借到藏文中的历史过程,其中有些就是经过象雄文转借到藏文中的。从而说明藏语中不仅含有象雄语的词汇,而且还含有通过象雄文转借的古波斯语词汇。

本教对藏传佛教的影响
  在漫长的历史中,雍仲本教不仅是藏传佛教的源头,也是一切佛教的总根源。一千多年来藏传佛教在广大藏族地区、居于统治地位,但是本教的一些宗教仪式、教义和神只仍然保持着原始的面貌流传至今,如在信奉本教的地区,仍可到处看到“念”(gnyan)、“赞”(btsan)、“巴色”(dbal gsas)、“豆拉”(stag la)、“玛居”(rma rgyud)等古老神只的塑像和卷轴画,善男信女们仍虔诚地念诵着这些神只的祈祷文。而且有些本教的宗教仪式正已为佛教糅合、接受,如“招福”(gyang vbod)、“福箭”(gyang mdav)和“俄博”(lab tse)等在今天广大的佛教地区仍可看到,许多人还不知道这些仪式是从古老的本教仪式中沿袭而来。一些本是本教信奉的神只后来也一直为藏传佛教供奉着。十二旦玛(brtan ma bcu gnyis)就是这样。在本教中,十二旦玛是地方神之王(yul savi rgyal po)玛居保木拉(rma rgyal bom ra)的附神,也就是本教的保护神。公元8世纪后,藏传佛教徒也将十二旦玛供奉为自己的保护神,仍然一直供奉着,至今在本教的祷词和祭文中仍保持十二旦玛的名字。因而在藏传佛教、雍仲本两教中都共同有供奉十二旦玛的现象。
  在灿烂丰富的藏族文化遗产中,本教文化是发端于象雄并以本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发展起来的。由于这个宗教产生年代早,传播地域广,对藏族文化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象雄,作为一个民族虽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象雄文化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渗透和糅合到丰富多彩的藏族文化中,成为广大藏族人民的宝贵的精神财富。通过对象雄文明史的研究,将有助于我们多方面了解藏族悠久的文明史,特别是有关本教的起源和发展,象雄文在藏文创制过程中的作用,象雄文明对藏族文化各方面的影响等等课题,很值得我们去探索、去研究,以填补藏族史研究中的这一空白。这是笔者撰写这篇拙作的初衷和目的,引玉之砾,请专家学者教正。
  “象雄大圆满”是最早的大圆满,也是古象雄佛法的精华。历史上因修行“象雄耳传大圆满法门”而虹化身成佛的大成就者传承没有间断过的就有26位。“象雄耳传大圆满”是今生今世成就佛的法门,从无间断过传承,而且从无染污,直到今天依旧清净相传。“大圆满”就是象雄佛教的主要核心,是西藏所有精神文明和传统文化的精华,“大圆满”就是打开整个西藏精神文明和传统文化宝库的金钥匙,是繁衍生息在青藏高原这块神奇土地上的人们生生世世所积累的文明智慧和实修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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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澄 发表于: 2004-9-16 15:16:24|只看该作者

象雄文

  从藏传佛教浩瀚的历史著述中可以看出在松赞干布以前吐蕃没有文字。《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载:“以前若没有文字,从此王(指松赞干布)开始……”。新旧《唐书》亦说在松赞以前吐蕃“无文字”,那在此以前象雄有没有文字呢?从本教最初的经典使用象雄文,尔后才翻译成藏文,以及今天有些本教寺院的藏书中还有一些象雄文和藏文对照的本教经文及两种文字对照的词汇来看,虽然象雄是早于吐蕃有自己的文字,产生的年代已无从查考,但在本教的文献中,辛绕既是信仰的传播者,又是文字的创造者。虽然他创造象雄文字的经过存在着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传说,但他是本教的创始人,而且象雄文最初就是用来记述本教的。这就促使我们不得不相信这样一个事实,即使辛绕不是象雄文的创造者,至少可以说,在创制象雄文过程中他做出过很大的贡献。
  象雄文既先于藏文产生,那它和藏文又是什么关系呢?按照印度佛教文献的说法,藏文是吞米桑布扎根据古天竺的梵文创制的。而本教文献的说法则是:藏文按照象雄文创制的;象雄文来自达瑟文。它们的演变过程为:达瑟的邦钦体(spungs chen)和邦琼体(spungs chung)演变成象雄文的玛尔钦体(smar chen)和玛尔琼体(snar chung)。然后再演变成现代藏文的有头体(dbu can)和无头体(dbu med)。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我们应当如何看待呢?对于前一种观点大家并不陌生,不再赘述。下面仅对后一种说法作一粗略的考查。首先,达瑟文是属于哪国的文字。经与古波斯文对照考查,发现藏文并非来自波斯文。可是,从古克什米尔语和古旁遮普语中却找到了许多与象雄文字母和现代藏文字母相似或近似的字,而且现代藏文的四个元音符号在古克什米尔语中都有,只是第四个符号比较直一些罢了。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象雄文的元音和辅音的数量和现代藏文完全一样,并且,吞米桑布扎自创的六个藏文字母在象雄文中都可以找到原型。这些现象说明:古旁遮普语、古克什米尔语和古梵语都属于印欧语系,故有一些相同的字。象雄文中也有这些字母,正说明同象雄文化发生过联系的“达瑟”曾经是古代印欧民族南迁的必经之路和印欧文化的传播地带。因而象雄文就带有印欧文化的色彩。就上所述,既不可一味地渲染和扩大象雄文在藏文创制过程中所起的作用,也不应予以完全否定。我认为藏文是吞米桑布扎对象雄文和梵文经过一番筛选,有所取舍而创制的,它与象雄文和梵文都有一定的渊源关系。前人由于受宗教感情的左右,得出两个截然不同的结论,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我们应当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进行分析和研究,探索象雄文和梵文在藏文创制过程中的作用,以更多更深地发掘宝贵的藏族古代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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