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利不相容原理就是在每个原子的轨道上,只允许存在两个电子。1925年克罗尼希把泡利的“二值的”自由度,解说为电子的“自旋”。即使是现在,电子自身在转动的图像,也无法使人接受。这就是数学表示的物理世界,同真实的物理世界之间的偏差,况且自旋的电子要产生大的角动量。但这没有什么关系,1926年乌伦贝尔和古德斯密特发表的电子自旋假说的论文,能解释光谱的精细结构和塞曼效应。他们说光谱项里的半整数,是电子的第四个自由度,可理解为电子绕一个固定的轴转动,就产生的一个固定的磁矩。 现在如果联系彭罗斯对里奇张量引力讲的:当一个物体有被绕着的物体作圆周运动时,被绕物体整个体积有同时协变向内产生类似向心力的收缩作用。那么在所有存在自旋运动的基本粒子里面,就都自然存在引力。基本粒子转动饶着的那一个固定转轴,就类似被绕着的物体或星球,具有全域性手征的标志意义。这后面再讲。数学表示的物理世界同真实的物理世界的距离,泡利尽管反对电子的角动量来自自转,但他在1927年还是构造了描述电子自旋的泡利矩阵理论。 这是现代物理学从经典“藏象论”向经典“藏数论”迈进的突破,也为现在偏振量子数的应用打下了基础。经典“藏数论”的初创,是三个泡利矩阵加上单位矩阵,能和狭义相对论联系在一起。所以1928年狄拉克构造了满足狭义相对论的狄拉克量子力学方程。这就是对于光谱线的研究,最终导致电子具有自旋角动量的概念。现在物理学虽然不再把自旋理解为粒子绕自身某个轴的转动,而说成是粒子的内禀性质,或者如同质量和电荷,自旋是粒子的一个标签。并且自旋的标签与其他的标签相互间是独立的,用波函数关系式描述,例如电子的波函数,是由空间波函数ψnlm(r,θ,φ)和自旋波函数ψ(Sz )的乘积构成。 类此来分析引力子的波函数,也可以用空间波函数ψnlm(r,θ,φ)、自旋波函数ψ(Sz )和偏振波函数ψλ(me )的乘积构成。电子波函数的两个分量是分别对应自旋的Z轴方向投影为+1和-1的两种情形,其实按偏振全域倾斜或偏折角360°描述,自旋在Z轴方向投影为+1和-1的两种情形也包括其中。但这只是一种特殊的情形,而且可能是短暂的冗余码,所以从“原子实”到“引力子实”对应,从选择定则出发,把偏振量子数和自旋量子数分开为好。 在多原子体系中,电子的跃迁会和转动、振动模式耦合在一起,选择定则更复杂。同理,在量子引力信息传输中,多“引力子实”的量子信息发散吸收也会和转动、振动模式耦合在一起,即使没有自旋,偏振量子数也是“天使世界”内禀自由度的一大特色。1926年克莱因和戈登提出的克莱因-戈登方程,描述的就是没有自旋的粒子的相对论性量子力学。 在量子力学中讨论系统的状态,可以看作的希尔伯特空间中的一个矢量,其实就与偏振量子数有关,且不说量子化学元素周期表的量子数组合和构建原则。从量子限域效应表现,看吸收与发射,以及受激辐射的量子,1916年爱因斯坦的“量子理论视角”就提出光子拥有相同的相位、频率、偏振和方向,这实在太伟大。其实目前物理学对光子运动的相位、频率、偏振和方向知道很少,对“引力子实”运动的相位、频率、偏振和方向的研究,更是空白。“引力子学”正是在这种背景下的应运而生。因为从固体能带论和量子限域效应建立的时间起,就注定“引力子学”在赋予的这种广阔发展空间内会诞生。特别是完成从找“天使粒子”到“天使世界”的最后“一公里路”之后,更有把握这样说。 2017年7月21日美国《科学》杂志上报道,由何庆林、寇煦丰、张首晟、王康隆等4位华人科学家领衔的科研团队,终于找到了正反同体的“天使粒子”──-马约拉纳费米子。引力子是“天使世界”吗?如果张首晟教授将他们新发现的手性马约拉那费米子命名为“天使粒子”,张首晟教授说他是联想丹•布朗的小说及其电影《天使与魔鬼》这部作品,引申“描述了正反粒子湮灭爆炸的场景。过去我们认为有粒子必有其反粒子,正如有天使必有魔鬼。但今天,我们找到了一个没有反粒子的粒子,一个只有天使,没有魔鬼的完美世界”。那么类此同理,众所周知,引力子是没有“反粒子”斥力子的世界,想当“魔鬼”也不容易。所以,也可以类似地说:引力子是“天使世界”。 但引力子的“天使世界”,与常识的战场上容易看见士兵相反:宇宙和自然界引力“战场”到处存在,引力子“士兵”却看不到。那么引力子是否像和平年代,打仗的士兵主要驻守在兵营里一样呢?“引力子学”能否揭开谜底呢?限域效应是指当物体被局限到一个足够小的空间里时,可能会表现特异的性质或行为来。万有引力涉及的物体、星体、正物质,即使无限多,但和整个正、反宇宙、平行宇宙的无限多比起来,仍然属于“限域效应”。例如,大部分暗物质没有引力,而引力可以穿越四维时空到额外维的多维或高维空间去,这是所有其他正物质的基本粒子不具备的功能,这也许可以说是引力子的特异性质或行为吧。但这里限域效应的“限域”也许太大了,限域效应主要联系的是材料和偏振量子数。 限域效应第一个涉及的首选是能带理论和能隙现象。定态薛定谔方程分立的能量值可以是有限数目的,也可能是无限多的。能级及其上占据的粒子的自旋,要通过其他过程才被注意到。自旋与偏振相比,自然偏振容易管控得多。所以做量子纠缠实验,潘伟建院士首先采用的是从光子入手偏振。先不说自旋分的费米子和玻色子,定态薛定谔方程中波函数ψ不含时间,时间因素另由相应的相因子e-iEt/h描述。但这里相因子也与偏振的状态有关。从一维谐振子、一维无限深势阱到二维无限深势阱,能隙是能带之间的能量间距;能带涉及大块物质。 从一维谐振子到一维原子链,其中电子的能量本征值呈一段一段的带状分布。不考虑缺陷,可把一块晶体看成由位置固定且严格有序的正离子实和在其中自由运动的电子组成的。原子实在晶体的空间结构三个独立的方向具有周期性,固体中的价电子也是按照能量从小到大的顺序占据能带中的能级的。最上面被占满的能带叫作价带,最下面空的能带叫作导带。价带顶部到导带底部之间的间隙,也叫作能隙。绝缘体的能带要么被占领,要么为空。满带和空带之间有能隙。一个被占满的能带没有导电的能力,所以成绝缘体。 所谓的导体,是其价电子占据的最高能带可能是两个能带交叠的这种半满的能带。而半导体是能隙不是很大,室温下也有一定量的电子被激发到导带中去,让材料具有相当的导电能力。而被称为拓扑绝缘体的特殊材料,是因固体都是有限大小的,因此必然存在表面。相对于完美平移对称性原子排列的晶体,表面就是一种缺陷。有限尺寸的绝缘体,其表面有可能导致一些处于带隙中间的能态,使该绝缘体的表面部分具有一定的导电性,而且改变表面原子的排列方式或者化学环境,表面的能级也可能会移动。例如,石友国、方忠、丁洪、钱天、冯子力、吕佰晴等科学家,就找到的磷化钼、砷化钽、钠三铋、三砷化二镉等晶体化合物,以及如单质铋、锑和化合物等,其内里是绝缘体而表面是导体的拓扑绝缘体材料。电子的自旋和运动方向之间是锁定的,表面态上的电子自旋保持与动量垂直,表面态受粒子数守恒和时间反演对称性的保护,不容易被破坏。 限域效应第二个要涉及灵魂猜想和灵魂定理。数学上定义的“灵魂”,是“针对某类特定的数学对象,可从这类数学对象的一些小区域,将性质推广到整体。这些小区域,称之为数学对象的灵魂”。联系卡-丘空间,灵魂猜想研究发现的是一个非紧非负曲率的黎曼流形的拓扑,所有的拓扑信息都包含在一个紧集合上,这个集合被取名为soul(灵魂)。灵魂猜想是说,上述流形如果在某一点的曲率是严格正的,那么soul就是一个点,此时流形同胚于欧氏空间。 灵魂猜想和灵魂定理能把拓扑绝缘体、马约拉纳费米子和引力子结合在一起。这涉及三个方面:一是联系空心圆球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涉及庞加猜想外定理,而与玻色子变费米子有关。二是联系约瑟夫森效应和量子霍尔效应等量子隧穿现象,涉及“贝里洞”和贝里张量,而与超导体和拓扑绝缘体有关。例如,在两块超导体中间夹一层薄薄的绝缘层构成约瑟夫森结,即使不加上电压,也能观察电子对飞越间隙的隧穿电流。这时绝缘层两端的电压是hf/2e 的整数倍,其中h 为普朗克常数,f 为微波辐射的频率,e 为基本电荷。三是联系霍金与彭罗斯的奇性定理引力强到足以捕获一个区域,涉及正常的闭合二维面和引力子闭合捕获面,而与费米子的自旋和转轴的偏振量子数有关。这又进一步联系到霍尔效应材料。 量子霍尔效应是将特制的半导体器件置于超低温和强磁场的环境中,可以观察到当电流流过置于磁场中的介质时,磁场会产生一个作用于载荷子的力,力的方向既垂直于磁场的方向,也垂直于电流的方向,从而促使电荷在器件的侧面聚集,产生一个电压以及与电压对应的电场,抵抗载荷子承受的磁力。这一电压与外加电流和磁场强度成正比,由于量子力学的作用,量子霍尔效应也可以与磁场强度及半导体器件的材料无关。如反量子霍尔效应。例如,研究“天使粒子”的实验就发现,在磁性拓扑绝缘体薄膜与超导体混合的结构中,施加强度很低的磁场之后,会形成量子反常霍尔效应态与超导态共存的状态,此时在磁场交替反转的位置,可以观测到手性拓扑超导序对应的半整数量子化电导,这种现象也是马约拉纳费米子模式的一个鲜明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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