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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泪的大佛雷康/编


  山是一尊佛,佛是一座山。
  乐山大佛相传是由唐代海通法师发起修建的。公元713年,那时的乐山市还称嘉州,海通法师乘船经过岷江青衣江大渡河交汇处时,见到江水万马奔腾直捣山壁,倾舟覆辑,造成船毁人亡的悲剧,发愿修造弥勒大佛,借助佛法镇压惊涛骇浪,普渡芸芸众生。为此,海通法师一杖一钵,遍行大江南北。他为了保全造像专款,自抉双目,捧盘致睛,吓退腐败郡吏,威动四方。于是,在壁立千仞的凌云之崖,嘉州人开始了愚公移山式的造像工程,悲壮的号子盖过了江水的呜咽,丁当的锤声混成了壮美的音乐。寒来暑往,日升月落,嘉州人用了五六代人、九十年时间,终于雕成了71m高的大佛,创造了世界石刻艺术史上空前绝后、巧夺天工的珍品,也为后世留下了一首节律跌宕、气势磅礴的石刻艺术史诗。

流泪的大佛!/雷康 摄
流泪的大佛!
地点乐山大佛景区·市中区·乐山
时间2006-1-30 10:56

  更为巧妙的是,在三江汇流处,乌尤山、凌云山和东岩山连襟而成南北长1,300m余,头南足北仰卧在三江之滨的“巨型睡佛”。而乐山大佛正好端坐于“巨型睡佛”的腋部,似乎正好应验了雕佛者“心即是佛”和“圣人出于腋下”之说。真是水以山为屏,山以水为镜,构成了乐山风光的神奇魅力。
  当我沿着九曲栈道和凌云栈道,来到顶端的“近河亭”,便会领略到明代袁子让“立亭上则三峨凝黛,水自天来,烟波极目,绿野无际”的空灵。攀“窄宽低高”上“天梯”,便可到松韵亭小憩,立于30m高的“降魔柞”上,但觉叠叠青峦、漠漠沙洲、渺渺烟霜、点点舟帆就似画卷映入眼帘;而水击、松涛和鸟鸣就如乐章在耳畔回荡。再到“子母亭”,抬头苍峰屏峙,低头流水漏漏,回首望,栈道婉蜒曲折。大自然的造化与人工的雕凿融为一体,真是“天人合一”,美不胜收。
  千百年来,大佛就似一座航标引导着过往船只,更以他的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宽容地接纳着芸芸众生。然而,在大佛的千年历程中,承受了太多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兵燹是对文化和艺术最直接而且是最致命的打击。同为“世界奇观”的阿富汗巴米扬大佛高度仅次乐山大佛,是一座融汇中西文化的佛教圣像,却不幸成为塔利班武装的最终牺牲品。嘉州人为使大佛免遭风吹雨打,在修造时建造了一座十三层的“大像阁”,可惜在[宋元]之际也毁于了战火;至近代民国时期,军阀混战的枪炮又在大佛身上留下了累累弹痕。如果说兵燹是外伤,那么,大自然的风化侵蚀和环境污染则是慢性的致命内伤。由于长期受大气降水和山体渗透水侵蚀,积水滞留大佛胸腹部,霉菌滋生,风化加剧,植物疯长,致使岩石强度降低;同时,由于雨水和日照等自然作用,还有可恶的现代酸雨等环境污染,使大佛表面出现了岩体剥离脱落现象,呈现出“鼻黑”、“脸花”;再有三条水系长期的冲刷,大佛的水下岩坡遭到了严重淘蚀,加上超量接待游客,也加重了大佛底座压力。如此种种,当大佛听着长江上游刺耳的伐木声,看着混浊的江水和泥沙沉积而不断扩大的崇明岛时,一向微笑的他,眼角也禁不住流下了痛苦之泪。
  新世纪来临了,虽说虽说花了四千万对大佛进行外表清洗,但还是没有抹去大佛的“泪痕”。

乐山大佛/雷康 摄
乐山大佛。“鼻黑”、“脸花”成为了他的主题。据唐代佛门教义说,乐山石刻弥勒大佛属“光明佛”,代表未来、象征光明、吉祥和希望。我想,乐山大佛不仅是佛教艺术的形象化和外在化,更是一种蓬勃向上、积极进取的民族精神和民族品格的物质外化,我们的古人为了实现理想,改造自然、造福于民而修造了大佛,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以惊天地泣鬼神!
地点乐山大佛景区·市中区·乐山
时间2006-1-30 11:04

  欣喜之余,我又在反问自己:大佛的前六次维修基本上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没有解除大佛的疑难顽症。而要从本质上保护大佛,必须走一条科学的、综合的、生态之路,可仅对4km2景区进行保护,范围显然是太小了,我们的眼光似乎也太过短浅了,我真不希望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日后应验了海通法师捧盘致睛时留下的偈语──“有眼无珠”。那么,我们现在的欣喜岂不有点自恋式的疯狂和可笑?
  此时,我似乎感觉到地球逐渐浓缩成一只蓝色的眼睛,正以忧郁的眼神遥望着我们:大佛只有一尊,地球也只有一个;没有大佛的地球是孤单乏味的,没有地球的大佛又将魂归何处呢?
  今天,当我们观照乐山大佛时,不能仅为过去的建造而自豪,更应对未来的保护充满自信。在新的世纪里,我们定能再造一个秀美山川,让大佛背靠更美的青山,面向更清的绿水。让所有的历史和文化以他自由和美丽的姿态点缀我们的青山绿水,充盈着我们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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