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次初夜

52、洗脚
　　过年总要为公公婆婆买点什么，我和老公到“欧尚”超市转了半天，花了500多，买了个洗脚器。老人一辈子勤俭惯了，所以我们没敢说实价，谎称200多，那他们还说我们瞎买，不过我脸皮厚，被数叨惯了，只当没听见，不管怎么也比他们每次备个暖瓶洗脚方便。
　　现在洗脚房遍地都是，可几年前洗脚还是个奢侈的玩意。第一次去是与“肥龙”俩口子到当时刚开张的个叫“良子”的地方洗的。进到店里，先由个小姑娘伺候着穿上件罩衣，然后被一个小伙子抹肩头拢二背，把我按在那里，在我背上一顿乱捶，捶完等了半天才有空房。进去躺在个大沙发上，“肥龙”指指我，对领班说：找个劲最大的来给她按。进来2男2女，男的给女的按，女的给男的按。那小伙子帮我脱袜子，我特别不好意思，一来我是汗脚，特臭；二来除了我老公还没有别的男人给我脱过袜子。
　　接着是泡脚，那一木桶滚水，脚一放进去，就象要把皮烫掉了，我惨叫一声马上拿出来。适应了就好了点，小伙子还不断加热水，泡得我浑身冒汗。泡完，那小伙子用毛巾包住我一只脚，在我的另一只脚上抹上油膏，他一按我就“妈呀”叫了起来。那几个坏蛋见我受罪开心极了，一个劲的坏笑，包括我老公在内，个个喊着让再用点力，“赛丽”还大惊小怪地叫：姐姐的脚真漂亮，换给我吧。
　　从开始到结束，我一直喊疼，那小伙子还胡说什么这里疼是对应那里有病。我说：放P，哪里有病我自己还能不知道。
　　脚上油腻腻的穿上袜子，别提多难受了，回家还用要重新洗，否则无法睡觉。结帐时每人平均要100多，真是花钱买罪受。
　　后来又见到“肥龙”，他问我洗得舒不舒服，我说：你对我有意见也用不着花钱把我的脚整得疼好几天啊。气得他直劲说：好心没好报。

53、买油
　　要过年了。虽然过年的气氛一年不如一年，可我还是喜欢过年，过去的师姐妹们又可以聚上一聚了。姐妹们有混得壮的，有混得不那么壮的，有句老话“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所以大家好象有个默契，见面打麻将，只是回忆过去在体工对的好玩事，聊些天下大事，传播道听途说的新闻小道消息，评论影视明星，不问现在各自的状况如何。不论到哪家聚会，每人总会带一大包吃的去，凑在一起估计一个月也吃不完。
　　我老公的弟弟一家要来和我们一起过年，所以一算，要买不少东西。怕过几天人多，我和老公就提前去超市采购，没想到现在已经人山人海了。我们买了整整2个手推车东西，排了半小时队才出来。
　　回家就一样一样往出拿，花生油就买了2大桶，还买了瓶橄榄油。平时老人总是买30多元的豆油，要知道那1小瓶橄榄油的钱，能买2大桶油的话又要心疼了。
　　现在都在宣传吃橄榄油如何如何好，可我一直没用过。我打开瓶盖闻了闻，又尝了尝，没什么不一样，好象还没有花生油香。我老公凑过来对我说：晚上试一试。我说过节再用吧。可回头一看，他一脸的淫笑，就知道他又没憋什么好事，可当着公婆又不好逼问。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就问他又想什么坏事了，他问我还记不记得王小波的《黄金时代》。他给我看过，可基本忘了。他说书里的“王二”，在插队时与女朋友“小转铃”总在晚上跑出去坏一坏，那“小转铃”下面干，就带瓶香油抹上，有次错带成了辣椒油，之后每次用前都要闻闻尝尝。他看我弄橄榄油的样子，就想起了这段。书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他过目不忘。那坏蛋说要给我抹上试试，还说橄榄油不会弄得到处香喷喷的。
　　气得我断喝一声“看我的九阴白骨爪”

54、专业人士
　　在我的印象里，我就没有睡过懒觉，每天肯定6点准时起床。我老公却是能赖在床上就赖着。刚结婚的时候，到了周末早上，我6点醒了，怕吵醒他就睁眼躺在床上，因为他一醒就想干坏事。我一躺就是2个多小时，累得腰酸背疼的。后来不管他了，醒了就起来，自己到厨房做早饭吃。虽然我尽量放轻声音，但总会有些响动。我老公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听我稀里呼噜地喝粥，咯吱咯吱地嚼咸菜。气得他总说上辈子不知怎么得罪了我，弄得这辈子少睡这么多觉。
　　自从公婆住过来，他娘就总宠着他，早上还给他冲咖啡，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好象前几年他受了多大罪似的，家务也渐渐都由我来干了，他还时不时象小孩似的撒娇耍赖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他总把“专业人士”挂在嘴边上。要过年了，总要打扫卫生，星期六一早我就起来，搬过凳子摘窗帘，准备洗洗，他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发牢骚。我不理他继续干我的，而后就擦洗厨房、卫生间。他没办法就爬起来了，一百个不愿意地说：去找专业人士来干嘛。我说：你去把花浇了。他不想干，就说：专业人士说浇花应该在晚上。
　　我用了一整天，把2套房子的窗帘，所有床单被罩都洗了，把卫生间厨房擦了，把地板家具窗户也全擦了。他什么都不干还挑刺，什么窗帘洗皱了，玻璃擦花了，哪里不干净，真是业余水平，应该找专业人士来干。后来连婆婆都看不过去，帮我骂他。
　　晚上要睡觉了，他边脱衣服边说：“床上要也有个专业人士就好了。”
　　我说：“你再胡说，小心我阉了你”

55\踩小人
　　不论走到哪里，总有小人跟着做崇，在体校有，在体工队有，在中学有，在大学还有。好不容易盼着小人调走了，又有新的小人冒出来，真是没办法，而且小人好象无处不在。
　　我的个男同事，过去是练篮球的，一米九几的个子，虽然40好几了，但站在那里还似个黑铁塔。他不幸得了痔疮，到医院做手术，本来是个很小的手术，楞是没做好，给治成了肛瘘，还要再做一次。第一次手术借着那猛劲还无所谓，但经历了那痛苦后，一提还要做，他就面如死灰。第二次去时有两个男同事陪着，早早就到了医院，排在第一个。但负责往手术室叫人的个破护士在他前面夹了一个人又一个人，当夹第三个时，我的那几个老兄不干了，与她吵了起来。结果那护士把他带进手术室，前一台还没下来，就把那老兄的裤子给扒了，一顿的消毒后，让他撅在那里，他听着里面的惨叫，加上天气很冷，光着屁股又擦了酒精，连吓带冻，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轮到他上手术时，肛门处的肌肉团缩在一起，麻醉针的针头都扎不进去。铁打似得个汉子被整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春节过后就是老公的本命年了，我不但为他买了红腰带、红背心、红内裤，自己也买了套红内衣，还为家里所有的人，包括公婆，孩子，老公的妹妹，弟弟和弟媳买了红袜子和红鞋垫，红袜子和红鞋垫上锈着“踩小人”三个字，年初一我就让大家都穿上，大家一起踩小人。

56、值班
　　除夕夜，守岁、放炮，回到房间，再以实际行动迎接新春，等睡觉时已经是初一的2点多了。6点多爬起来，自己吃点东西，就来学院值班了。
　　放假平时不值，非过节才值，真不知道领导怎么想的。学院有保卫处，有保安，还有院领导带班，而我们体育组还要负责体育场馆对社会开放，自己也要值班，所以根本不应该让我们来值。我们头去找过院办论理，院办的副主任是个军队专业干部，没什么本事，可只要一有什么学习、教育等活动，就来精神，死轴。他说我们要搞独立王国，把我们头气得鼓鼓的，今年再评议一定给他划不称职。
　　在生孩子前，我很愿意值班。我刚调来学院没几个月，就赶上春节值班，我是新人，主动点，就初一值了。老公没事，就陪我一同值。他占公家便宜，一通给外地打长途，我织毛衣。
　　我织毛衣的技术不错，在体工队学的，那时姐妹们没事了就边打毛活边聊天。我给老公织过件紫红色的大毛衣，现在也没扔。
　　吃过午饭，我俩有点困了，我就提议打乒乓球，楼道的大厅里有台子。我到组里拿了拍子，打了近2个小时，打得浑身是汗。回到办公室，我就脱鞋换袜子，我是汗脚，运动完了袜子象水洗得，一脱，呵，满屋子臭脚丫味。我老公却来了神，从后面抱住我，一个劲地揉搓我。我求他：要坏咱们回家坏，可他就是不放，还变本加厉起来。
　　胆战心惊地插好门，合上百叶窗，我们小心翼翼地在办公桌上坏。可桌面太硬，硌着他膝盖疼得受不了，就又改成我坐在桌子上，他站着抱住我，兴奋时还把我抱起来。我又不敢出声，就咬着他的肩膀，心里有种小时候到食堂偷东西吃的感觉。
　　从那以后，只要轮到我们组在长假期间值班，我就主动承担，当然是让老公陪我，直到我生孩子。
　　现在不行了，就我自己孤零零地一个人在办公室

57、养花
　　从我与老公认识到现在，他就从来没有给我买过花，因为公公对花粉过敏，所以他也就对养花没有兴趣。
　　结婚之后，我搞了一些花花草草点缀一下房间，他就强烈反对，什么养花招虫子，什么花肥污染空气，什么大多数花对人体有害等等，歪理特多。说也奇怪，再好养的花到了我家也养不活，他就幸灾乐祸，我就骂他：都是因为你对它们态度不好，把它们给气死了。
　　我契而不舍，终于也养活了些芦荟、刺球、仙人掌。
　　装修新房时，我找了本风水书看，里面有关于在房间各个部位摆哪类植物的介绍，而且摆些植物可以清除装修污染。这次他没有太反对。
　　在我的精心呵护下，终于养活了几盆，我很有成就感，他却说是因为我们生的是女儿，所以才能把花养活。
　　快到春节了，我又自作主张买了好些花，他又怪话连篇。我说又不用你管，你废什么话。
　　我们体育组有些节余，春节前就组织去郊区泡温泉，可以带家属。他要上班去不了，我就带上女儿和他妹妹去了。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替我浇水，他让我一百个放心。
　　等我们回来，我到阳台上一看，真是欲哭无泪啊。郁金香弯了，百合的花苞干了，两盆1米多高的橘子树上，剩不下几个橘子了，地上掉了一片橘子和树叶，最心疼的是盆一人高的茶花，上面全是花苞，本来卖花的保证在春节会开的，现在全蔫了。只有在我家锻炼出来的那几盆还活着。
　　他知道自己错了，直劲陪罪。可等我消了气，他又开始自我夸奖起来：这足以证明我不会粘花惹草。
　　我说：你不粘花惹草，你是个辣手摧花的高手。

58、土狗
　　虽然我出生在乡下，但从小就怕狗，可谁知偏偏嫁了个属狗的，真是嫁狗随狗了，老公总得意扬扬地说：我这只狗专门拿你这只耗子。
　　现在养狗的很多，上电梯是常能遇到，总吓得我半死。
　　我们小区不远有个绿化带，中间是沉降式的文化广场，广场周围有些商铺，但效益不好，全关门了，只有个英语班还在上课，我女儿每个周末也在那里学习，寒假改成每天下午有课了。有天女儿回来说：有间房子中关了2只小狗，没人管，饿得总叫。
　　我送女儿时，她拉我看。这里过去是家商铺，里面的东西全搬走了，剩了些垃圾，上面爬着2只小狗，见有人就“汪、汪”上了，有只跑到玻璃门前叫。我很害怕，可女儿一点也不怕，拿出饼干塞进去，那狗狼吞虎咽地吃，从门缝倒些水，它就连忙用舌头添，真可怜。
　　以后我就让女儿每天带点东西喂它。
　　节前几天，女儿说有条狗死了，另一条被住在下面的保安给救出来了。第二天，我送女儿，看到那狗一见她就窜过来。虽然害怕，但又怕它伤了孩子，我就挡在前面。那狗立起前腿站了起来，还不停摇尾巴。
　　女儿一点也不怕，它总围着女儿转。慢慢的，我也不怕了，觉得它挺可爱的。
　　回到家，那小狗的样子总在眼前转。我就和老公商量，想收养它，开始老公不同意，但经不住我磨，同意看看再说。
　　接女儿时，看见那小狗，我就向保安要。
　　保安说他们有这么个小东西挺解闷的，没给我们。
　　回家的路上，我老公说我：亏你想的出来，那不过是只农村的土狗，领回家怎麽好意思带出去遛。
　　我气不打一处来：土狗怎麽了？土狗不是狗？好歹是个生命，亏你还属狗哪。

59\机场
　　热热闹闹，忙忙碌碌，节过得比上班还累。老公的弟弟一家和他妹妹又都要走了，上午，我们去机场送行。
　　老公的弟弟他们生了个男孩，只有7个月大，粉粉嫩嫩的可招人喜欢了，我抱在手里就不愿松开，抱过之后好久我衣服上还有小孩的奶香味，真想自己再生一个玩。自己不能生，就教唆他们生，结果遭到全家人的强烈批叛。
　　现在的孩子独惯了，有时我逗女儿说：妈妈再生个小弟弟好吗？她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行！
　　老公的妹妹由于是个抱养的，看得出与他们兄弟不是一棵树上的果，他们兄弟比较修长，而小妹却是小巧玲珑。我很疼她，为她买衣服，换手机。我们年纪差了十几岁，有时觉得她是我的晚辈。她也对我很好，总是嫂嫂长嫂嫂短的叫，每次放假都回来。她考研还没发榜，找了家公司在实习，也要早回去，我就出钱给她买了飞机票，与老公的弟弟同天走。
　　小丫头还没坐过飞机，兴奋的不得了，在机场总抱着我。
　　机场大厅里全是人，周围上演着一幕幕生离死别，弄的我也挺伤感。有群老外夫妻推着婴儿车，抱着孩子，引得大家注目，因为他们带的全是中国孩子。小孩都很小，也就1岁上下，他们是来领养中国孤儿的。
　　有人上去逗孩子，那些老外就兴高采烈。那些孤儿被老外领养，他们将来的生活肯定比在国内好，可我心里有种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抱走了的感觉，酸酸的，毕竟我们同宗同种。

60、缘分
　　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真的很高兴。
　　昨晚很久没睡着，在想：人真得很奇妙，在亲人中，本来最没关系的就是自己的那另一半，怎么就会成为了自己最挚爱最牵肠挂肚的人呢？这就是所谓缘分吗？
　　我到庙里做过法事，也去烧过香，佛家讲渐悟与顿悟，我想有些朋友要经过长期了解、接触，历经磨难， 最终才走到一起，可能就是渐悟。而一见钟情应该是顿悟吧。
　　有些人，并不在于长相有多漂亮多英俊，可天生就招异性喜欢。我老公的死党之一“肥龙”就是这类人，他与我老公是大学同学，听说上学时就有几个女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他工作不久就辞职了，好象也是因为犯了桃花。现在他开了个汽车修理厂，天天盼着坏天气，多撞车，好蒙保险。“肥龙” 挺莫名其妙的结过一次婚，是为朋友帮忙。他朋友的一个普通女朋友，要去法国，好象结了婚就容易签证，就请“肥龙”帮忙，说好等那女的再回来时就办离婚，“肥龙”就和那女的办了证。谁想那女的一去不回，毫无消息，“肥龙” 到也无所谓，还常自称是“已昏男士”，天天潇洒。直到有次住院，遇到了个千娇百媚的小护士，就是现在的老婆“赛丽”，这才着急，费了九牛之力才找到那女的。那女的还算有良心，专门回国痛痛快快地办了离婚，还请我们大家吃了顿饭。那顿饭吃得，象法院开庭，大家一致证明“肥龙”的清白。
　　我老公的另个朋友，是“海归”，在家大公司任高管，月薪在5位数，是个金牌王老五。泡吧时，大家总喜欢去一个叫“颖”的酒吧打牌。那里的老板是个30岁左右，苗苗条条，很有风韵的女人，生意淡时，就过来和我们聊天，为他们洗牌，当时谁也发现他对女老板有意思。后来，那间酒吧顶给了别人，那女老板也不知下落。这下那朋友着急了，疯了似的到处打听，也找不到那女老板，没办法就拉上朋友们陪他一间酒吧一间酒吧地找，希望她在别处开酒吧。后来还是有人出主意，去工商税务查她过去的登记，才找到。
　　我看过一部很老的日本电影《生死恋》，里面有句话印象最深：“爱是没有理由的”。
　　我现在也喜欢看爱情片，象《缘分天注定》、《50次初恋》，看后心理暖暖的。
　　前几天看电视，里面有个不太好笑的笑话：有只大猩猩，踩到了长臂猿的粪，长臂猿就很细心地为它擦干净，结果它们结婚了，有了小猩猩。小猩猩问大猩猩为什么会与长臂猿结婚？大猩猩回答：
　　“那是因为猿粪啊，猿粪（缘分）”

补上第48会：

48、点穴
　　我过去是不看武侠小说的，几个月前，在体育组的办公室，随手翻了本破旧不堪的《天龙八部》，这一翻不要紧，象吸上了鸦 片，回家逼着老公找出他过去的所有武侠小说，有金庸、古龙、梁羽声的等等。每天爱不释卷，看得五迷三道的，还总把自己幻想成是书里人物，一阵是云蕾，一阵是黄蓉，一阵是小龙女、一阵是任盈盈、一阵是风四娘。
　　这还不算，对我老公伸手就是“九阴白骨爪”、“七伤拳”、“无影手”或是“追风透骨掌”，点他脑门时也大喝一声“一阳指”。我老公叫苦不迭。
　　我感叹要在300年前，我肯定是一代侠女，我真痛恨现在的时代，坐在个铁盒子里，在天上转一圈就成英雄了。我老公说：美国的巴顿将军也有这种感慨。
　　每到冬天，我老公的脖子一受凉，就会引发颈椎病，头晕目眩，痛不欲生。心疼得我恨不能替他难受。我和过去在体工队为我们按摩的许医生关系挺好，我老公难受得受不了了，我就带他去找许医生治疗，我也顺便治治腰腿的旧伤。许医生把他脖子掰得“嘎巴”乱响，听着吓人，可效果很好。
　　这几天天气很冷，我老公的脖子又不行了，我就带他找许医生。许医生给他治疗时，我与许医生大聊特聊武侠小说。许医生的手很有劲，在给我治疗时，我问他会不会点穴，许医生在我背上按了一下，啊，痛彻心肺。
　　回家后，我老公就没事了，在我身边腻。我说：脖子刚好就不老实，小心我点你的穴道。
　　我突发奇想，对老公说：我要是会点穴就好了，我就开公司。
　　他很奇怪：会点穴和开公司有什么关系？
　　我说：每天早上，全市的女人领着她们的老公，排队让我为他们的老公，用我的独门手法点穴，使他们的小弟弟举不起来。下班再来让我为他们解开穴道，那我可就赚大钱了。
　　我老公说：那你还不叫男人们给碎尸万段了。
　　我想了想说：也是，真那样，那些找不到人给解穴的男人们就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