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性科学初探

十、杨本洛-弗里德曼本土科学范式

卢昌海先生1971年生于杭州，1994年复旦大学毕业到哥伦比亚大学留学，后旅居美国从事软件和科普工作。清华大学出版社2013年出版他的《从奇点到虫洞》一书，在《附录：雷查德利小传》中，他提出了一个“本土物理学家”的概念。他指的是印度最著名的科学家拉曼，但雷查德利也是一个感人至深的印度本土科学家。虽然基础研究科学家不应分“本土”和“海归”、外国，但以此区分，确能总结经验和教训，以提高相对落后地区和民族的基础研究能力。

例如雷查德利，1955年他提出了如今以他名字命名的“雷查德利方程”，是世界上最早对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中施瓦西解的奇点进行卓有成效研究的人，在西方科学界非常驰名。但当时在印度本土，几乎没有获得任何荣誉。1972年印度科学家纳里卡“海归”回国，才把雷查德利方程的作用反馈回印度。这以后印度科学界开始反思，这促进了印度今天科学的发展。而能否有本土科学家被世界主流科学界所公认，这也是促进本土基础研究的关键。

1、从弗里德曼本土科学范式谈起

年轻气象学家弗里德曼是前苏联时代的本土科学家，他常登上热气球作气象观察。由于他是在列宁和斯大林领导的社会主义建国初后，因工殉职的，因此被认为是一位社会主义的劳动英雄。弗里德曼不是搞理论物理专业的，但当他得知在德国的爱因斯坦发表广义相对论后，影响很大，就认真负责地补习了解这种二阶非线性偏微分方程的数学。他的这种反相对论，与杨本洛教授类似遵循的“革命意识形态”的语言批判西方科学文化的范式不同，是以传统科学方法的拿真实的数学计算推理的本领制服对方来发展标准模型，作的数理形式本体论先行。

即弗里德曼反相反量的数学范式，是找出爱因斯坦解他的广义相对论方程，类似缺乏气球膨胀作模具模型的数学求解漏洞，而独立求出广义相对论方程中的一个不同的膨胀解，然后把它写成数学范式论文，并把论文寄給爱因斯坦去挑错。

弗里德曼开创的科技社会主义对内对外的专业科学方法，不是今天反相反量反中医科普宣传和对外政治诉求的科学方法，这让爱因斯坦和其他西方科学家都能承认这个最早科技社会主义成果。弗里德曼这个成果的胜利，颠覆了统领东西方宇宙无限大论的科学。说来，类似宇宙、自然数、实数、虚数等客观无限多的东西，当人们用平时交流的语言，去把它们表达为一个整体的具体的概念时，实际它们也在变化为是一种本土性、地域性的东西。

政治对专业的数理科学家的社会行为作领导，是一种职务范围内的事；而对专业的数理科学的判断，真理应交由实践检验去作结论。革命意识形态被正确运用于社会主义阵营也可万能，如弗里德曼开创的科技社会主义的这个成果，一开始就大长了科技社会主义的志气。但很不幸，弗里德曼求出的广义相对论方程膨胀解培养出的学生伽莫夫等，发展成为当今的宇宙大爆炸理论，那时却被一些权威认作不合类似杨本洛教授说的物质第一性约定的语言，被赶离祖国和东欧，到西方才有了实验观察的结果。在改革开放前，我们信服的也就类似宇宙无限大论。类似张钰哲先生解放前作天文台的台长，解放后也作天文台的台长，到卞德培先生的天文科普，也都信服的就类似恒稳态宇宙论的宇宙无限大论。

其实，毛泽东主席提出的物质无可分，是在中国本土类似推进了雷查德利式奇点分析的基础研究。所以毛泽东主席结合中国古代科学和现代自然科学提出的这个命题，意义非常重大。论据是，学弗里德曼的模型模具法，去分析“无限大论”，已经可以解四个共形变换方面的结论：

第一是直线弦论。两端无限延长，必然构成一个圆环循环。

第二是把直线放大看成类似历史“长河”，而比喻为长江的弦论。把长江三峡大坝分长江为两头，这是一种“大量子”理论。这里即使我们不知道长河两头的无限大是什么样子，但把它们两头看成是两个封闭的球形大量子，也是可以相通的，这就类似长江三峡大坝的闸门分段放水的通道，上下船只也可以通行，且不违背球面封闭原则。再说长江三峡大坝下游的水，也可以通过蒸发，变成水蒸气上升到天空，经空气流动到上游，再变成雨水落下这类循环不断。

第三是联系整体有孔洞东西的弦论。这种从孔洞的一端钻进去，可以从另一端出来的无限，可形成类似磁场的磁力线南极进北极出的循环或涡旋。

第四是类似庞加莱提出的空心圆球弦论。不撕破和不跳跃粘贴把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的无限。这是一种点外空间和点内空间都是无限大的问题，它们的联通还涉及今天知道的所有信息传输形式问题，还可证时间之箭的起源和能把热力学与量子论、相对论、超弦论等，与此相联系。

四川科技出版社2007年出版的90万字的专著《求衡轮──庞加莱猜想应用》解决了这个问题。假想用一根针从外向内穿过空心圆球，就与内外球面各有两个交点。在内外表面的这两个“交点”的连线中间取一点，作为内外表面翻转的“起点”，就类似“羊过河”的寓言故事，是作为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交流的“转点”。由于已有三旋理论，从内向外或从外向内的交流只能作纯体旋和四类组合旋。由此可证明自旋存在量子论类似的“间断”性。原因是，其一，即使球体的纯体旋不阻塞从内向外或从外向内的交流，但由于“转点”外的交流要在同一段线上运动，根据广义泡利不相容原理，它们必须“间断”交换才能进行。其二，如果是四类组合旋有一个被选择，本身也产生“间断”，原因是它有旋到纯面旋位置的时候，这种阻塞即使时间是短暂的，因双方运动的速度或频率差，也要用普朗克尺度来截止可能计算涉及小数点后面的无理数或有理数的位数。

这个事实说明人类走到20世纪，1900年普朗克提出的量子论，用的普朗克常数的数学，已是对无限小作的了断 ；而1905年爱因斯坦提出的狭义相对论和质能公式，用的光速常数和开方公式，已是对无限大作的分化。但是在1900年的普朗克和1905年的爱因斯坦之间，庞加莱在1904年提出庞加莱猜想，奠定了当代前沿科学的数学基础。即正猜想的收缩或扩散，涉及点、线、平面和球面；逆猜想的收缩或扩散，涉及圈线、管子和环面；外猜想的空心圆球内外表面及翻转，涉及正、反膜面和点内、外时空。这标志着传统基础研究的结束，和转向量子引力科学研究革命的开始。这里有说不尽的模型模具数学：

例如《三旋理论初探》和《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两书中证明，通过黎曼切口轨形拓扑的规范操作，确能作不多不少获得25种卡-丘黎曼切口轨形拓扑规范空间模型，可编码对应夸克和轻子的规范类型，以及对应胶子、光子、引力子及W、Z0和希格斯等25种基本粒子。在美籍日裔物理学家加来道雄的《超越时空》一书中简介有黎曼切口。

在通常的空间，套着球面的纯索总是能被收缩到一点。如果套索可以收缩到一点，那么空间就叫单连通的。如果套索绕虫洞的入口放置，它就不能被收缩到一点。这种套索不可收缩到一点的空间，称为多连通的。黎曼被公认为是首先讨论多连通或虫洞的人。因为纯数学处理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为了想象这个概念，黎曼说这是纯数学轨形拓扑的一个很基本的操作是：这类似拿两片纸，并且把一片放在另一片的上面，在每一片纸上用剪刀剪一个短的切口，然后用胶水把这两张纸沿这两个切口粘贴起来，这是一个颈部的长度为零的虫洞。即从切口通过，就能从一张纸走到另一张纸。相反颈部长度不为零的虫洞，可以形象化为两个平行平面，在它们的上面各开一个孔，然后用一根长管连接这两个孔，也可能在它们之间进行通信和旅行。这包括了克莱因瓶的结构，也包括了不能无限大的循环。

更奇迹的是，用这类平面、管子面、球形面的轨形拓扑和自旋操作，还可以演绎平行宇宙、多宇宙、暗物质、暗能量等唯像图形，并且不排斥无穷大。例如黎曼切口的两个平面，轨形拓扑可以做成一个类似地球的地磁场南极进北极出的磁力线无限循环。而做成类似地球的大气层更奇特，如在赤道圈地面，被太阳照热的气流，从地面上升到天空后，分开成两股向南北两极区方向流动，热气在南北纬约30度在不到两极区的地方，由于受冷又形成下沉气流下降到地面，再又向赤道圈流动回归的无限循环。如果这可以对应平行宇宙的话，那么把这类图解放到一个有水的池塘，就有两种类别。一是水面漩涡使水从上面向下运动到池塘底部，再沿池槽边上升到水面。二是漩涡向下运动的中途多处分开，向四周方向流动再上升到水面。这种图像在一个池塘可不止一个水漩涡，也可对应多宇宙。

2. 从泰勒桶到宇宙结构数理传奇

以上平行宇宙、多宇宙模型还可以结合泰勒桶、泰勒球、卡西米尔平板、特斯拉量子泛旋磁球电动机等模型的联系来研究。“三旋动画视频”可把“三旋动画”推广到“泰勒桶”变形“泰勒球”。从“泰勒球”联系三旋理论对类圈体的三旋定义：面旋──类圈体绕垂直于圈面的中心轴线旋转；体旋──类圈体绕圈面内的任一轴线旋转；线旋──类圈体绕体内环圈中心线的旋转，这与湍流研究联系的“球绕流”、“ 绕流球”有同工异曲之妙。

泰勒桶是指两个水桶套在一起，两桶之间充满流体，一个桶转一个桶不转。但如果说只有内筒的转速，大于外筒转速时，才能有泰勒桶现象；而外筒转速大于内筒转速时，不会形成泰勒桶现象，这也不确切。这只能说明其中的流体需要“搅拌”。桶的高度大于桶的半径很多的泰勒桶，外表看像一根圆柱，称为“泰勒涡柱”。这种同心圆柱旋转套筒内的环隙纵截面上，有类似泰勒涡的涡存在，可导致压力在径向和轴向都有波动。这里径向压力的波动正是里奇张量效应，而轴向压力的波动，如果还能产生传播移动现象，情况要复杂一些，因为它的传动既含有有韦尔张量作用的效应，也含有里奇张量作用的效应。如果把这种“泰勒涡柱”流动称为“里奇流”，可联想全封闭的“泰勒球”。该球是指两个球套在一起，两球之间充满流体，一个球转一个球不转的情况。

泰勒桶由于两个桶之间，能形成螺旋环流，可定义一旋成环状层流；二旋成不规则圈状层流；三旋成蛇圈状层流。但从严格的数学自旋定义看，“泰勒桶”、“泰勒球”和“ 绕流球”不是完整的理想的自旋。这不要紧，因为一般人对“自旋”、“自转”、“转动”的语义的理解分别不大。三旋理论通过拓扑学、微分几何与微分流形等数学，第一次对“自旋”、“自转”、“转动”作了规范和定义。但没有读过《三旋理论初探》一书的人，可能对“泰勒桶” 之间的流体的“旋”和“转”，是不作区别的。“泰勒球”的“层转”、“圈转”和“蛇转”综合为“球绕流”，把类圈体三旋定义推广到“泰勒桶”、“泰勒球”和“ 绕流球”，可以运用到气象学、航天航空学、电机学里面去。因为地球的大气层，就夹在地面和太空之间。而电动机和发电机的定子与转子，其电磁场量子也有类似。

例如在电机学中，一是电动机和发电机的转子及其上面的绕组线路制作，可近似联系“泰勒桶”、“泰勒球”和“ 绕流球”。二是转子和定子的绕组线路中的电流或感生电流，与磁场磁力线之间的缠结，也可近似联系其“层转”、“圈转”和“蛇转”的图像。在气象学中，大气环流、风雨雷电、云雾冰雪的“层转”、“圈转”和“蛇转”，可近似联系“泰勒桶”、“泰勒球”和“ 绕流球” 的图像。在航天航空学中，飞机、宇宙飞船以及各种高空飞行器，可近似联系“泰勒桶”、“泰勒球”和“ 绕流球” 的“层转”、“圈转”和“蛇转” 的图像。在光纤通讯中，光谱是环量子三旋的自旋排列组合的变化，由能级跃迁体现出来的。即环量子三旋也类似扭量球、泰勒球、绕流球。等等。

由此还可以把“泰勒桶”引进到21世纪量子弦学的研究。在《求衡论》一书中，根据庞加莱猜想的变换和共形变换，如果把真空和时空的整体规范变换，产生的“开弦”和“闭弦”对应的球与环，称为第一类规范变换。那么庞加莱猜想定域规范变换，“开弦”产生的“杆线弦”及“试管弦”，“闭弦”产生的“管线弦”及“套管弦”，就称为第二类规范变换。

说“套管弦”类似“泰勒桶”、“泰勒涡柱”的形态结构，是因闭弦环面一端内外两处边，沿封闭线不是向自身内部而是分别向外部一个方向的定域对称扩散，变成类似“试管弦”管中还有一根套着的管子。此管子可以两端相通，但如试管弦也有极性。杆线弦和管线弦则没有极性。四种弦的直径也可以在普朗克尺度的数量级范围，而且也可以使它的整个长度与直径比类似一根纤维。1992年有科学家将编织概念引入圈量子引力，表示编织的这些态，在微观很小尺度上具有聚合物的类似结构。从“开弦”和“闭弦”引出的“杆线弦”及“试管弦”、“管线弦”及“套管弦”作纤维看，是能够把诸环编织构成一个3维网络，或者作成布一样的编织态的。所以无论是宇宙弦还是量子弦，它们无处不在，类似夸克海、海夸克、色荷云，成为21世纪的新以太论。

以上泰勒桶、里奇流以及弦论第二类规范变换等数学，可以更准确、精细、全面地来研究弦论与基本粒子及其超伴子、暗物质、暗能量等的统一。

a）“泰勒桶”说明物质和能量类似是由三个部分构成的：桶、流体、搅拌棒。因流体要装桶或要流动，以杆线弦及试管弦、管线弦及套管弦等4种结构对应，杆线弦是全封闭。只有试管弦、管线弦及套管弦等3种符合，占75%。可射影约73%的暗能量。剩下25%的杆线弦，如果射影约27%的物质，说明杆线弦射影的是搅拌棒和流体。这使弦论和暗能量、暗物质及显物质有了联系。

b）因为这和以黎曼切口轨形拓扑的25种卡-丘空间模型，编码对应的25种基本粒子也不矛盾了。道理是这25种轨形拓扑是全封闭的，只可射影基本粒子的“超伴子”或场粒子。同时轨形拓扑的“超伴子”也可射影流体，是装入泰勒桶的，这让各类基本粒子，与其超伴子，既能分开，又是合而为一，也解答了欧洲对撞实验为什么找不到超伴子。而基本粒子作为显物质，还需要配上适当的搅拌棒才完善，所以用搅拌棒来筛选占约27%物质中的显物质和暗物质成为可能。

c）因为只用杆线弦射影搅拌棒，会有争议，即试管弦、管线弦及套管弦也可参与其竞争。所以4种参选每种只占约6.8%，这是接近占4.4%的重子和轻子物质的上限。说明宇宙要造的显物质，其精密度、准确度、精确度都达到三高才能胜出。那么桶与搅拌棒的配合，有多少种组合呢？哪种组合才是合格的呢？以里奇张量和里奇流的结合结构域要求的计算表明，只有套管弦配杆线弦的结合结构域合格，才能射影占4.4%的重子和轻子物质。因为泰勒桶指的是能形成泰勒涡柱。涡柱代表的圈套圈，既可对应“麦（麦克斯韦）学”的电磁波链，又可对应“薛（薛定谔）学”的波函数线性与非线性的孤波链。套管弦的中空部分，正对应波圈中空的“缩并”。

d）而其他能作容器的只有试管弦，再各配杆线弦、试管弦、管线弦及套管弦作搅拌棒的组合，但它们中被淘汰原因，还有如：大试管弦中配小试管弦，类似大桶中放小桶，有类似液体浮力对小桶排斥一样，是不稳定结构，使它们的得分大打折扣。其次试管弦中配套管弦也类似。反过来看套管弦的环隙中，配试管弦或管线弦，或套管弦的组合，被淘汰，还有环隙本身尺寸就小，作为搅拌棒不能比杆线弦做得更小，因此容易卡壳，使它们的得分大打折扣。实际以上细分的组合共是8种，每种入选也只占约3.4%，这是接近占4.4%的重子和轻子物质的下限。如果放宽条件，只对试管弦配试管弦、套管弦配套管弦这两种同类的组合，以违反类似泡利不相容原理为由作淘汰，就只有6种，每种入选只占约4.5%；与占4.4%的重子和轻子物质的误差只0.1%。

这正合符现代宇宙学测量获总质量(100%)≌重子和轻子(4.4%)+热暗物质(≤2%)+冷暗物质(≈20%)+暗能量(73%)。即整个宇宙中物质占27%左右，暗能量占73%左右。而在这27%的物质中，暗物质占22%，重子和轻子物质占4.4%的结果。

3、中国科学的“通天塔”建立之谜  

《博览群书》杂志2003年第2期发表的《毛主席与物质无限可分说》一文中说：中国科学不需要建立“通天塔”，毛主席亲自领导和发动的物质无限可分说世界科学大战，是他领导中国人民和中国科学界的将帅们向诺贝尔科学奖冲刺的一次伟大尝试。这场“战争”虽然远没有结束，但它已使中国的认知天平发生了巨大倾斜，因为沿着这块斜面向上攀登，确是一座通天塔。而马克思和恩格斯一向十分重视自然科学，马克思在《机器。自然力和科学的应用》一书中认为：“自然科学是一切知识的基础”。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对毛主席的崇拜，是认为毛主席在自然科学的眼光，比他在政治方面给予世界的贡献大。

恩格斯对自然科学和辩证法的论述，很多包含在《反杜林论》一书中，恩格斯在此曾明确地说：“过去被认为是不可调和的和不能解决的两极对立，正是那些强制规定的分界线和类的区别，是现代自然科学带上狭隘的形而上学的性质……构成辩证自然观的核心。” 恩格斯还说：“√-1在许多情况下毕竟是正确的数学运算的必然结果。”在《路德维希斯·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一书中，恩格斯说：“随着自然科学领域中每一个划时代的发现，唯物主义也必然要改变自己的形式。” 恩格斯承认虚数是数学按照辩证规律的必然产物，在现实世界有没有对应？如果把掌权看成是“实数”，把和谐社会看成是“虚数”。其实掌权不仅为夺权而掌权，也是在为不掌权的和谐社会、和谐世界而奋斗。如果把使用原子弹、氢 弹看成掌权的唯一利器，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悲哀。自然科学的发展能造出原子弹、氢 弹，自然科学最终的发展也造出能引爆消灭它们的利器。

毛主席亲自领导和发动的物质无限可分说的世界科学大战，60多年影响结出的量子引力类圈、类弦两种模型的数学框架理论，不仅用拉格朗日形式和哈密顿形式的协变微分能描述统一，且能得到实验上的初步被验证。胡天明先生说，毛泽东提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建立了新中国，建设了中国工业体系和“两弹一星”军事，毛泽东是为天下而生。今天谁也不能抹杀毛主席的功绩，但从能开国及政治创新来说，毛主席没有超过列宁的大形式，毛泽东思想是列宁学说的继承和发展。历史上，从5000年前人类远古联合国因盆塞海干涸而解体以来，中华民族的外患和内乱的战争没有停止过。即使到1949年，祖国的台湾也还没有统一，今天世界也还存在战争不断，单纯靠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不是“为天下而生”的办法。战争本身就标志是一个地方或国家有“内乱”或外患，有“强人”和人群分裂。战争的结果，是消灭减少一部分“强人”和众多拥护者，得到一段时间的和平，和开始新的竞赛。

我们对毛主席和马克思、恩格斯、列宁著作的系统学习，开始于1958年。1958年我们进入初中，那是反右结束大跃进开始的年代，政治气氛很浓。教室前面墙上挂着马恩列斯毛的画像，黑板下一旁放的两张课桌上摆满毛主席著作单行本。我们开始拿着单行本的《改造我们的学习》、《实践论》、《矛盾论》等来看。但对于一些十二三岁的少年来说，很多东西学不懂，但我们还是坚持下来。特别是毛主席在《整顿党的作风》一文中说：“世界上的知识只有两门，一门叫做生产斗争知识，一门叫做阶级斗争知识。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就是这两门知识的结晶，哲学则是关于自然知识和社会知识的概括和总结。”这使天真的我们自此认为，学好哲学就自然全部掌握了自然知识和社会知识。到高中，我们已经学完四卷本的《毛泽东选集》，开始读马克思的三卷本的《资本论》。

到大学一年级，我们已读完《资本论》，开始学习《列宁全集》中文第一版第1～33 卷本和四卷本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在这期间，我们遇到一些困惑。大学班里有组织定期集中学习的毛主席著作小组，学习办法是指定文章的选读，班上同学对我们通读马列著作提出批评，认为不适合革命斗争的需要。当时人们强调林彪的指示“活学活用”。

那时文化大革命已经山雨欲来，我们刚好从《列宁全集》中文第一版第1～33 卷中读到，列宁对标榜“无产阶级文化派”的高尔基等著名文人的一些批评的文章，因为列宁并赞成他们主张的用“无产阶级文化”代替一切。但我国却很少介绍，更多地是安排选读列宁的《国家与革命》、《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等联系国内需要的文章。但经过我们七八年时间通读马列著作，有一种感觉，虽然选读有必要性和重要性，但马列著作单独的一篇文章都是针对某一件具体的事情来讲的，这类似本土性和地域性的本地性科学，马克思或列宁各自的全部文章，才体现马克思或列宁各自的普遍性、世界性类似的普世性科学。

那么马克思和列宁各自的普世性是什么呢？我们感到生产关系与生产力是他们都鲜明注重的主题，而且把变革生产关系是作为他们的主要任务在解决，但他们也看到生产关系与生产力之间的求衡也有必要性。但选读往往偏离了后者。因此我们对当时发生的“文化大革命”持实践检验的态度，而钻进自学《高等数学》的世界。因为我们就读的武汉钢铁学院“储藏”有一批从苏联回国的大学生做教师，我们了解到苏联的一些著名钢铁专家，很多曾经在大学毕业后就到生产第一线，在高炉旁边一干就是十多年，后来又有才回到大学里教书的，所以很有成就。其次是苏联数学家斯米尔诺夫1887－1974）编著的《高等数学教程》(1924－1947）全集，是5卷共11册 ，是我们学的清华大学编的上下册《高等数学》课本的5倍还多，感到震惊和不解。而就在上世纪66年狂热、迷惘笼罩的时候，我们能坐在空空荡荡的教室，就着一炉钢炭生起的火专心致志地重温微积分，甚至忘记了窗外飞舞的雪花。这种专注，一有条件就一直坚持到1970年大学毕业离校。

中国今天的改革开放来之不易。由于人们不愿意讲“文化大革命的伤痕”，上世纪80年代出生的年青人，如年青网友詹海鹏先生说：“我看的不是个别材料，而是20余年来不断学习思考的结果。改革开放与邓小平无必然联系，1979年在南海边划圈的是李先念”。而紧跟文化大革命的“张春桥和姚文元，一没乱划右派，二没搞浮夸风和瞎指挥，三不割资本主义尾巴，四不整天打牌，五不放纵子女”。

这是我们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人不认同的。而且詹海鹏说：“张春桥和姚文元不割资本主义尾巴”，就不是事实。当然“文化大革命”也给经历过的杨本洛、王令隽、张操、梅晓春、沈致远、黄志洵、范良藻等教授，也许有不同认识。如王令隽认为文化大革命批爱因斯坦相对论，就有可取之处。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受感动的是，在1967年复课闹革命中，我们去请一位教《理论力学》的老师上课，他已经40多岁还没有结婚，他病在床上，他送给我们一本苏联数学家基利契夫斯基著的《张量计算初步及其在力学上的应用》，看得出他心情的沉重。后来我们读了这本书，才知道用微积分解张量数学方程题的繁难。

4、弗里德曼范式中走出的朗道范式

当年文化大革命卷全国，学校的图书馆都封了，只有武钢图书馆还在开放。冬天里风雪交加，为了查阅资料，我们不怕要顶风冒雪走上6、7里路。正是这些努力，使我们知道能成功解开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数学方程的，除施瓦西、弗里德曼外，只有卡路扎和克林的第五维微小圈解，德西特的静态时空度规演化宇宙模型解，克尔的旋转黑洞边界模型解，惠勒和德威特的宇宙波函数解，哥德尔的不断旋转宇宙方程解等为数不多的人。杨本洛、王令隽、张操、梅晓春、沈致远、黄志洵、范良藻等教授能进入这个世界的行列吗？其实杨本洛教授不学弗里德曼范式，去挑战现代自然科学基础的建树，也可参考一下弗里德曼的同胞朗道（1908－1968）的范式。朗道也独立提出过雷查德利方程，而他的助手栗弗席兹等前苏联科学家，先认为雷查德利方程不会出现奇点，后来也善于向国外同行承认解方程有错。

这类朗道的战友和学生也是继承了前辈弗里德曼范式，才成为杰出理论物理学家的。他应用弗里德曼范式从事固体理论、低温物理学、原子核物理学及量子动力学等方面的研究，创立的第二种相变理论，阐明了相变和物体对称性之间的深刻联系。1941年他又创立了液态氦的超流动性理论，预言了第二超声波的存在，特别是液态氦的研究有卓越贡献，因而获得1962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读过朗道等编著的《场论》一书的人，也许知道朗道对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的解读，沿袭的是弗里德曼数学范式方法，而不是类似杨本洛教授身在数理形式本体论，心在人文形式本体论的类似《量子力学形式逻辑与物质基础探析》的范式方法。

正是有弗里德曼范式不怕误解恩格斯和列宁的自然哲学语言的批判冲击在先、朗道（1908－1968）的范式继后，前苏联和俄罗斯从1904年至今，共有18人获诺贝尔奖，物理、化学领域就有12人获奖的原因之一。而我国没有抵挡住这股冲击。例如，元数学和元物理学作为纯科学从经典物理学标准模型到量子规范场论标准模型，已发展到宇宙学大爆炸标准模型和弦、环量子全息超对称标准模型，在我国院士级科学家中也没有得到大致的统一，而更弗里德曼范式化、朗道范式化。相对论不是不可以批评，即使维护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当今一些著名科学家，对相对论的局限性是有非常明确的批评的。例如，霍金和彭罗斯就说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在接近“点内空间”的时候就会失效。

这是从广义相对论的数学方程求解作出的。霍金提出的“虚时间”也就是从“点内空间”出发的。杨本洛教授提出的“物质原则”是有待商榷的。杨本洛教授的“物质原则”只是停留在一种“球量子”，这是和从爱因斯坦到霍金和彭罗斯的“物质原则”是球量子，仍然是一致的。 但球量子与球量子之争，环量子与球量子之争，环量子与环量子之争，是今天的数理形式本体论标准模型之争。流体力学中，类似流体流场的一个涡旋运动，缩影反映在一个“点”上，这个“点”数学上就成了“曲点”，在物理学上就成了“环量子”。但“精通”流体力学杨本洛并没有弄明白，这也是纳维-斯托克斯方程其中一类解的模型模具唯象描述。

          十一、 杨本洛遭遇不同的王竹溪学派

2012年7月号《环球科学》高级科普杂志发表陈超先生整理的《量子引力研究简史》一文，描绘了近一百年来国际主流科学界的前沿科学研究简史，也描绘了新中国建国60多年来的前沿科学研究简史。但《量子引力研究简史》文中没有提到一个中国人的名字，说代表了中国建国60多年来的前沿科学研究简史，此话怎讲？问题不在于提不提中国人的名字，而在于《量子引力研究简史》一开头就以1904年作时间上限的切断，明确提出：“1904年，法国科学家庞加莱提出庞加莱猜想，奠定了当代前沿科学的数学基础。即正猜想的收缩或扩散，涉及点、线、平面和球面；逆猜想的收缩或扩散，涉及圈线、管子和环面；外猜想的空心圆球内外表面及翻转，涉及正、反膜面、和点内、外时空。这标志着传统科学的结束，革命科学的开始”。其次延伸到：“2006年，借助于俄罗斯数学家佩雷尔曼证明的庞加莱猜想外定理的──空心圆球内外表面翻转熵流，人们把时间和热力学、量子论、相对论、超弦论等联系了起来，点燃了第三次超弦革命”。

热力学是杨本洛教授的专长，与庞加莱猜想外定理相联系是因热力学类似两个盒子物质之间的联通或扩散，与空心圆球内外表面翻转熵流类似，这中间的奥秘就在于百多年来的球量子与环量子之争。1904年法国科学家庞加莱提出的庞加莱猜想，引出的庞加莱猜想正定理、逆定理、外定理的证明和应用，是在毛主席倡导的对物质无限可分作研究的指引下，中国人整整奋斗了60多年，才有东西方攀登科学高峰的《量子引力研究简史》结果。这话怎讲？何以见得？

我们还是结合杨本洛遭遇王竹溪学派来说吧。《南方周末》报道：1997年1月6日杨本洛教授的学术报告在复旦大学校长杨福家的安排下进行，参加者主要是复旦大学力学和物理学方面的专家和研究生，杨本洛教授把王竹溪院士撰写的《热力学》教材作为批判对象，说其中有几处错误。有一位博士生导师当场就站起来与杨本洛教授争论，简直弄得杨本洛教授不好讲下去了。孔祥谦教授是上海交大能源系学术委员会主任，1993年是他向校方领导强力推荐，杨本洛才被调到上海交大当教授的。孔祥谦教授也陪同杨本洛参加了1月6日的报告会，吃饭午餐时，会上与杨本洛教授争论的那位博导教授说：“只要你杨本洛不提到我老师，怎么讲都行。”这话被孔祥谦教授听到，后来他对记者人说：“这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学术探讨”。那么怎样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学术探讨呢？

王竹溪院士一生追求物理的严谨与简洁之美，这在他撰写的《热力学》、《统计物理学导论》等我国第一批理论物理优秀教材中，表现得淋漓尽致。但近百年的热力学和统计物理学，因玻尔兹曼的原子“乌托子球”，卷入与当时批判玻尔兹曼的代表人物马赫、奥斯特瓦尔德和庞加莱等的争论，影响到革命领袖列宁也参加了进来，写下名著《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后来变成指导社会主义阵营科学的党性，从而演变成为一场旷世持久的科技社会主义和科技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之争，至今没有结束。所以王竹溪院士一生也被卷入科学与党性的矛盾的漩涡之中，学术探讨如何走出科学与党性的矛盾的漩涡，至今没有分清出一个结果。王竹溪院士的《热力学》是对是错？杨本洛卷没卷入科学与党性的矛盾的漩涡？现找不涉及复旦争论的另三位专家的文章来作分析。

一是湖南大学理论物理所刘全慧教授的“《热力学•统计物理》批判性教学第二章”；二是上海交通大学物理系卢文发教授的“《王竹溪先生错了吗？》”；三是《文史哲》;1990年第2期王蝉发表的“《重读列宁的《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纪念《唯批》出版80周年》” 。这可以看出我国的理论研究水平的多元。科技部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副院长郭铁成研究员说：若是创新，必先怀疑；若是创新，必有阻力；若是创新，必然胜出。他把这三种阶段定名为怀疑、阻力、胜出三大定律，有一些道理。杨本洛教授一直在要求淡化诺贝尔科学奖，这有道理吗？他的要求胜出了吗？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副所长王扬宗研究员举例《胰岛素合成与诺贝尔奖问题》，也算是回答：1973年科学院向国务院作“关于杨振宁拟提名我国化学工作者为诺贝尔奖金1974年化学奖候选人问题的报告”，说“考虑到该奖系由资本主义国家颁发，我们不宜接受，故拟请我驻美联络处代为婉言谢绝杨振宁的好意”。王扬宗评说，诺奖奖励的是作出杰出科学贡献的个人，而胰岛素合成采取的“大协作”方式，却让杰出的科学家靠边站，这似乎注定了这项工作与诺奖无缘。那种过于政治化的集体主义科研方式，也不会有持久的生命力。科技社会主义的确有突破性的成就，也能引起诺奖委员会的重视，但把科技诺奖看成科技资本主义，缘起也与庞加莱猜想的曲折有关。

庞加莱（Jules-Henri Poinear 1854～1912）又译彭加勒，法国数学家。庞加莱是19世纪最后四分之一和20世纪初期的数学界的领袖人物，是对数学和它的应用具有全面了解、能够雄观全局的最后一位大师。他的研究和贡献涉及数学的各个分支，例如函数论、代数拓扑学、阿贝尔函数和代数几何学、数论、代数学、微分方程、数学基础、非欧几何、渐近级数、概率论等当代数学不少研究课题，都溯源于他的工作。但由于列宁的一本《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的书，使得我国的一些专家长期把庞加莱看成坏人，如王蝉教授就说：近十年来，出现了指责和否定《唯批》中关于反映论、哲学的党性、对自然科学家的评价等问题的观点。列宁曾用“伟大的物理学家，渺小的哲学家”评论过物理学家彭加勒（庞加莱），有人认为列宁的评论是不公正的，是扣帽子、打棍子。这种现象的出现，主要是对《唯批》缺乏历史的具体的分析造成的。

研究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不是某个人、某个党、某个国家的专利。由于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是公开的，是客观的存在，都可以研究。例如，阶级斗争学说，马克思在世时，是作为事实、现象、规律论述的。到列宁在世时，是提升为实践、运用、成功作的论述。列宁把对自然科学家的评价提高到反映论、哲学的党性来对待，为了俄国红色社会主义的成功，他无论说了什么？我们都认为是正确的。毛主席采用列宁的一些战略战术前进，所以也是正确的。但如果真有阶级斗争规律，那么必然有一个从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向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转变。邓小平说，马克思讲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还加进了“一国两制”和“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反对“通赢通吃”。而且从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向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转变是邓小平同志完成的，邓小平是第四次人学大解放的代表人物。

王蝉提到列宁批判庞加莱，说列宁把庞加莱称之为“卓越的物理学家，渺小的哲学家”的物理学唯心主义者；说列宁讲；“在庞加莱看来……自然规律是人为了‘方便’而创造的符号、记号”；说列宁引用庞加莱的话：“凡不是思想的东西，都是纯粹的无；……断言存在思想以外的事物，是一种毫无意义的主张。……思想只不过是漫漫长夜中的一线闪光而已。但是，正是这种闪光，即是一切事物”作证明：这是十分明显的唯心主义观点，也正是他的“渺小”之处。

但王蝉同志即使懂庞加莱原文的法文，也难知列宁俄文是否是意译，更难懂庞加莱研究涉及对函数论、代数拓扑学、阿贝尔函数和代数几何学、数论、代数学、微分方程、数学基础、非欧几何、渐近级数、概率论等当代数学课题的贡献。因为事情对王蝉是否定的。例如中科院研究生院李醒民教授讲，列宁是在野外避难中写作《唯批》的，引用庞加莱的话不是抄的原文，而是凭先前读庞加莱书的记忆。列宁批判庞加莱只是出于为争取革命胜利的有利的战略，因为庞加莱作为著名的数学物理学家，还写了不少高等科普著作，如《科学和假设》(1902)、《科学的价值》(1907)、《科学和方法》(1909)等用大众懂的哲学语言介绍高深的最新科学进展的读物，在社会上和革命者中也流传影响很广很大。列宁考虑革命要一切权利归工农兵，显然要他们掌握庞加莱谈的高等数学、物理，布尔维克和工农兵会有困难，从党性出发对革命有利当然需要批判庞加莱，列宁是正确的。

但从科学上看，即使按列宁从庞加莱这类高等科普著作引用，经俄文改变为说是哲学的话，如列宁在《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1909)中批判庞加莱，说他哲学上是倡导认为真理是人们为了“方便”而约定、协定、假定的原理，是错误的真理观；反映论是承认物质世界是第一性的，意识是第二性的，是思想反映存在的物质的反映理论。这表明列宁在《唯批》中对庞加莱的批判，在明确宣布他做的是坚持的全面、系统、哲学的党性原则。即是红色的革命武器，而不是搞科研。因为列宁对庞加莱的原文记忆，也还是实事求是地说过，这是庞加莱认为自然规律的藏象论，是人为了“方便”而创造的符号、记号；这种编码对应思想以外之事物的物质，是“无”等话，这无疑表明庞加莱是在追求现代科学藏象论的数学表述，而不是讲科学的党性。那么庞加莱大谈数学的脑洞打开对不对呢？

今天存不存在庞加莱讲物质是“无”呢？中国科学家已经用数学证明：宇宙来自虚无真空。而且现代宇宙学也证明宇宙诞生于创世大爆炸。这不仅仅是一个理论而且有众多证据支持，这些证据包括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和宇宙的持续膨胀。由于大爆炸的缘起是一个谜，宇宙学家的解释是宇宙是自发形成于真空量子涨落的一个结果。这话能证明吗？今天中科院武汉物理与数学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就，用数学证明宇宙确实是源自虚无的真空。数学证明是基于《量子引力研究简史》中1967年惠勒和德威特提出惠勒-德威特（Wheeler-DeWitt）方程。

这是量子引力/大一统理论的一个数学框架，数学证明的一个核心是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亚稳态假真空的波动有可能允许一个微小的真空存在。这种现象发生之后，会出现两种可能性：如果真空泡没有快速膨胀，它会立即消失；如果真空泡膨胀到足够大，宇宙的诞生将是不可避免的。研究证明微小的真空泡一旦存在，它有机会以几何级数膨胀。其实早在《求衡论》一书342-346页有关《正确评价牛顿、马赫、爱因斯坦和霍金》等篇章和论文中，也有类似论述。

在中国古书《道德经》中说过“有生于无” ，也有谈论“物质无限可分”。湖南大学控制学科年届80的童调生教授，认为中国古代不仅有辉煌的技术成就，而且有领先世界的科学，这是完全正确的。但童调生教授把中国古代的自然科学，仍看成与“国学”相似的人文思考，如他援引李政道教授对屈原《天问》评价的例子，称其是古代“宇宙学论文”，这是不够准确的。

中国古代的自然科学，科学是科学，哲学是哲学，中国古代科学不需用“国学”包融，也可以独立发展接上当代前沿科学。如1958年大跃进时我们知道毛主席倡导讨论“物质无限可分”，就有这个意思。哲学上可以说：“有”的东西才有限，“无”的东西才无限。也如“一国两制”，是一分为二的。列宁的《唯批》是把自然科学中的数学表达，说成是哲学的反映论，与哲学的党性联系起来，虽然是为实现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服务，是一种不可阻挡的世界历史潮流。但从今天已实现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看，前沿自然科学有它独立的科研方式，与与哲学的党性并不相悖，也是类似“一国两制”，不然中科院武汉物理与数学研究所的研究人员，也就做不出用数学证明宇宙确实是源自虚无的真空的成果。实践证明成功的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可以向我们中国“输出”；实践证明成功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也可以回赠向我们的老大哥国“输出”。

王蝉同志说：“如果能把《唯批》的研究与《唯批》出版的历史背景和所要解决的任务结合起来，这些问题就不难澄清了”。但像王蝉一类的同志并没有完全弄清。王蝉同志说：“中国共产党和我国学术界一向重视《唯批》的学习和研究。以往对《唯批》是崇敬的、认真学习的态度，但也存在一种不够健康的倾向，即忌说书中的局限，对书中所说原理的解释和运用有简单化、庸俗化的倾向。这种把《唯批》崇拜为圣书，否认它的局限性，把书中一切都说成绝对正确的态度是错误的”。但王蝉同志又反戈一击地说：“80年前列宁在《唯批》中批判过的一些观点，现在又被国内外某些学者抬举颂扬。为了弄清是非、真伪，应该重新读读《唯批》，以利比较鉴别。但我们决不能以机械的、教条的态度学《唯批》，因为它是一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必然有其历史的局限性。学习要与现实情况相结合，把坚持和发展统一起来，这才是学好《唯批》唯一可取的科学态度”。

但王蝉同志没有说明如何完整、准确地理解列宁主义？如何坚持党性和科学的统一与“一国两制”？因为，如果说列宁的《唯批》是在十月革命胜利前写作的，批庞加莱是当时的党性的需要，是夺权的需要。那么列宁在十月革命胜利后，列宁批评高尔基等人的“无产阶级文化派”论调，列宁反对在社会主义政权中，用“无产阶级文化”代替一切、消灭一切，包括西方创造的自然科学成就，则坚持当时的党性的需要，是巩固的需要。中国共产党和我国学术界在我国改革开放前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主要是受当时林彪宣传“选读”马列主义和毛著、活学活用立竿见影的影响。实际毛主席在巩固政权时期，也重视西方自然科学的创造，如他生前接见杨振宁和李政道，可见他对诺贝尔科学奖仍然是看重的。

其次，毛主席提倡对中国古代科学物质无限可分的讨论，但他一生并没有批判过爱因斯坦，因为他在1918年就知道爱因斯坦的成就；他对声称是支持他哲学主张的“层子模型”的领军科学家，在文化大革命中也没有进行特殊的保护，这说明他老人家不是对“层子模型打天下”无保留赞成的。邓小平同志是提出完整、准确地掌握毛泽东思想的第一人，这和完整、准确地掌握列宁主义是相一致的。

但像网友詹海鹏先生这类改革开放后才出生的年青人，批评我们“对邓小平已经到了迷信的程度了”，还问“有科学家的基本素养吗？”我们指出詹海鹏说张春桥和姚文元，“一没乱划右派，二没搞浮夸风和瞎指挥，三不割资本主义尾巴，四不整天打牌，五不放纵子女”中，“不割资本主义尾巴”不是事实。众所周知，1975年张春桥在《红旗》杂志、《人民日报》发表《论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文章后，全国农村掀起打“资本主义的土围子”。但詹海鹏仍说：“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是邓小平，当时的人民日报是四人帮控制的，还发表过文章反对，被抓后还被安了个要搞资本主义的罪名。1979年在南海边划圈的是李先念，这事你真不知道？” 詹海鹏说这些话使我们非常惊讶。2014年12月19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出席澳门特别行政区政府欢迎晚宴上的讲话中说：“一国两制”伟大构想具有强大生命力。作为前无古人的事业，一国两制实践不会风调雨顺。邓小平同志作为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是任何人不能抹杀的。

1970年大学毕业后我们分配到重庆18冶3公司，到綦江铁矿参加大打矿山之仗，在野外工地与工人一起摸爬滚打，下矿井抢险、上井架安装，每月工资收入总共才45元，一干就是十年。这以后才出生的像詹海鹏这类之后大学毕业生，没有这种经历，只因工资不是很高，就业难或就业不满意，就抱怨泄在改革开放总设计师头上，不应该。邓小平同志讲不称霸，要韬光养晦，聚精会神搞建设，财富多了，有人腐败，这不是改革开放的错。腐败，在1920年共产国际成立起就有。如俄国老布尔什维克斯塔索娃给列宁写信，说大部分外国共产党花共产国际的钱从不知节省。也许改革开放前，有人不是不想腐败，而是可掌握的财富少的缘故。邓小平同志从来没有在职务上作过国家最高的第一把手，作为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虽然能影响第一把手，这也是他的思想合符了时代的要求。有腐败，公检法部门可以直接去查办，国家第一把手也可以执法。但从俄国红色社会主义起，政治改革与经济配套改革需要时间，这邓小平不能不审时度势的。

反看王令隽和方励之殊途同归出走美国，但对大爆炸宇宙论问题，方励之和王令隽先生有分歧，可见不在于他们对西方大爆炸宇宙论态度的好与坏。如王令隽说：“中国不太会提出像宇宙大爆炸理论”。而方励之是不愿意看到中国有人，也能自立于大爆炸宇宙论的创新之林。所以他们的分歧，统一在殊途同归目标。

他们区别于真正本土科学家，如陆家羲在组合数学上的不断创新。陆家羲1961年解开“柯克曼女生问题”，国内不能发表。1979又冲锋解决了“斯坦纳系列”和“寇克满系列”难题，得到国际主流承认，这不是去当西方的俘虏。

1981年我们看到方励之说解释不平等的宇宙起源，因暴胀起伏模型和宇宙弦模型有矛盾而成难题后，通过艰苦攻关，1989年在成都四川大学召开的第一届全国分形学术讨论会上，我们用环量子三旋分形数学证明，圈态结耦分形宇宙大爆炸暴胀，在四维方向作扩张，同时还有向中心区域的集聚，形成明显的等级式成团结构的现象。即圈态结耦分形图的扩张，能形象地对宇宙膨胀作出说明，而且向中心区域的集聚，还能解答暗能量、暗物质的形成机制。2007年在《求衡论》书中，我们用庞加莱猜想外定理的空心圆球内外表面翻转数学，还证明物质如宇宙的眼睛，宇宙暴涨是一前一后、一大一小发生过两次大爆炸。

中科院自动化研究所彭思龙研究员在《科研：这是一个缺少英雄的年代》一文中说：我们有很多大师，但还没有一个思想家能够真正融合中西哲学，产生让世界为之欣赏的思想。中国取得了突飞猛进的科研进步，但一个效果不错的技术就成科学界欢呼的重要进展。现在更多的人的目标是更加奢侈的生活，一个拥有聪明的大脑，拥有各种资源的人，想到的不是更多的人，这是一种社会的堕落。有钱就是成功，有权利也是成功，这样的社会氛围，出现英雄也将是孤独的英雄。那些哀叹没有前途的年轻人可能被假象所迷惑。即便我们不能成为杰出人才，也可以用自己的欣赏品味，形成英雄成长的土壤。现在正处于世界重要的转变时期，尤其是在中国，机遇不会更少的未来年轻人，需要选择完全不同于他们眼前的路。

看彭思龙总结的我们缺少真正的大思想家；我们缺少真正突破的科研成果；我们缺少一大批具有英雄心灵的人；我们缺少欣赏英雄的观众，是因为俄国十月革命给我们带来阳光的同时，也带来有雾霾。中国特色的中国社会主义会处在危险中吗？这可再看王蝉同志一类真的把坚持和发展统一起来学好《唯批》了吗？

杨本洛教授也算得上是自然科学方面的行家里手，但他近10多年来出版的数百万字的书籍和文章，都是继列宁1909年发表《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批判庞加莱后，更加提高了批判庞加莱的调门。杨本洛教授说：任何建立在“约定论”基础上的随意杜撰，不仅过分轻松，而且还容易激起人们的无穷遐想。自19世纪以来，由西方科学世界构建的数学体系毫无逻辑可言，更何况庞加莱几乎没有对现代数学做出任何实质贡献，充其量只能作为一个“数学物理”的“哲学家”讲述了他的许多主观臆测，因此，以庞加莱数学思想为基础，又怎能进行符合逻辑和理性的梳理呢？其实，他一生并没有准备去攻克一道著名数学难题，而是想反说著名数学成果不对来取胜。例如杨本洛教授强调：坚信在描述物质世界时必须坚持“物质第一性”和“逻辑自洽性”两个基本原则，并且需要以这两个原则为武器，对主要由西方人构造的现代自然科学体系进行梳理。他说无论是数学还是整个自然科学体系，西方科学世界的致命弱点就在于他们违背了自然科学必需的“实体论”基础，陷入“约定论”的荒唐和随意杜撰之中；与自然科学研究“逻辑悖论”的大量存在，密不可分。可见这条路也堵死他攻坚的表现，

所以说杨本洛教授梳理之著作，之所以对应索卡尔的“诈书、诈文”，是因为杨本洛教授既不是对列宁《唯批》的创新，也不是学列宁在坚持党性，而是在违背列宁说对立统一，毛主席说的一分为二，邓小平说一国两制。杨本洛教授之所以走上这条道路，是没有通读《列宁全集》。我们大学二年级前，读完马克思的三卷《资本论》和《列宁全集》第1-33卷，体会到马克思和列宁是非常追求真理的，这也能联系本土性和地域性类似的本地性科学，而不是无的放矢的普世性。例如列宁坚持党性，十月革命前批判庞加莱是为了夺取政权，十月革命后抬举庞加莱是为了巩固政权。这在十月革命后列宁立马批评“无产阶级文化派”的文章中可以感受到。今天我们研究马克思主义和列宁主义，也应该引进大数据、云计算和标度行为的研究方法。杨本洛教授之所以十多年来全面、系统地批判人类创建的自然科学有底气，支持他的大学领导有底气，正是来源他们对列宁《唯批》的选读。这其中用选读马列主义去批判别人，也许批判错了不会被要求承担责任的，而很可能由上面承担来处理。有人说，这是受到“溺爱”的一个群体。

  十二、川大数学赵正旭难题民间传奇

美国雷迪公司高级研究员蒋继平先生，评论科技社会主义和科技资本主义人员的区别，他类似说科技社会主义的人员，只需要建立课题，争取经费。拿到经费后，科研进程发论文、出科技产品，至于社会价值的成果验收和评估，一般是，一旦这个科研项目获得比较好的经济效益，那么参与这个项目的研发人员，一般可以分享由这个项目带来的利益。一旦这个项目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或者出现失误，参与这项研发的人员，一般不会受到经济方面的影响，所有的责任和负担全部由政府部门承担。只有分享利益的权利，没有承担责任的义务。除了申请课题经费需要费神以外，几乎没有任何风险和压力。因为政府权力的过分集中，造成了政府包揽一切的风气。因为不必承担责任，所以可以任性而为；没有压力，出成果的动力就不足，大家生在福中不知福。

而科技资本主义的人员，利益是与责任挂钩的。研发的人员一方面可以分享科研项目带来的经济利益，另一方面，也必须承担科研失误的责任。一位教授从某个机构获得一笔科研经费，这个教授没有按时完成这个课题规定的指标，那么这个教授的提职晋升就会受到明显的影响，有的甚至面临法律的责任。就整个群体而言，利益和责任的权重，科技社会主义人员与科技资本主义人员相比，生存竞争的压力要小得多；前者的比值要比后者高的多。

十月革命胜利后，主张批判人类科技成果不是列宁而是斯大林，但斯大林是第一个把“科技治国”独争为“数学治国”的不愧是一位世界级的伟人。前苏联在斯大林的英明领导下，打造了数十万数学家公务员队伍，由此出现了一大批世界级的杰出数学家，出版了一大批极具普及性的前沿数学知识的书籍，在整个国家形成了一种长期的高度数学智力集群效应的社会氛围。这起因于1941年纳粹德国入攻苏联仅3周，苏联的空兵力量就被完全损坏。斯大林试图将平易近航机改革为轰炸机来重建空军。但平易近航机速率太慢，没法展望以及节制冲击方针所必要的时间。那时安德雷-柯尔莫哥洛夫等苏联数学家，重新制订苏空军的所有轰炸计较体系，解除了斯大林的懊恼。在1941年尝到柯尔莫哥洛夫等数学家重建苏空军所有轰炸计算系统、消除烦恼尝到甜头的斯大林，此后以政府法令向入选数学家提供优惠待遇，同时提供稳定的工作、收入、住房、汽车和食品等，使他们全身心投入到研究当中。斯大林逝世后，数学家们仍无需担心生计、意识形态、人际关系、讲课和论文等负担，可以一心一意研究数学。

这种办法被称为“数学家公务员”制。斯大林改革“科技治国”为“数学治国”为俄40多座城市打造了近100万名“数学家公务员”。西方数学家就像前苏联发射第一艘载人飞船一样备受打击，2002年俄年青数学家佩雷尔曼解开世界数学难题“庞加莱猜想”，让西方的数学界光是理解和验证佩雷尔曼的解法，就花去了3年时间，正是这个缘故美国已在学打造“斯大林搞40万数学家当公务员”的新招。所以这里斯大林的此“数学”非列宁彼“数学”。两类情况不应混为一谈，这里的“数学”是系统的，完整的，类似庞加莱研究和贡献涉及的数学各个分支，如函数论、代数拓扑学、阿贝尔函数和代数几何学、数论、代数学、微分方程、数学基础、非欧几何、渐近级数、概率论等当代数学，而不是杨本洛教授的“选读”或把庞加莱的数学说成哲学或约定论。提倡打造“数学家当公务员队伍”,当然不是一刀切，要求公务员都是数学家。

因为“数学治国”有着较高的专业要求，需要具备一定的主观条件与客观条件，区别对待，才能推进“数学治国”的健康发展。实际科研用数学类似二阶非线性偏微分方程的难度，说明人类群体的智力天赋是分层次梯队。利用好有天赋又愿意做贡献的数学人才，是人类之福、国家之福。一个世界强国的强大，不在于有原子弹和氢 弹。如果把科学的竞争看成是造原子弹和氢 弹、强军、称霸分裂世界，那么无论是搞科学还是数学，都是人类的悲哀，科学和数学的悲哀。今天普京接过苏联称雄世界的40万数学家公务员这支队伍，所以他仍有底气。

2002年11月默默无名的佩雷尔曼解开为计算宇宙形态和大小提供拓扑线索的百年世界数学界的难题“庞加莱猜想”，到2006年才向佩雷尔曼颁发数学领域的诺贝尔奖“费尔兹奖”，但佩雷尔曼拒绝领奖，还拒绝了100万美元奖金和著名大学抛出的橄榄枝，开始了隐居生活。其实，美中俄三大国争夺“数学治国” 高地，不仅是一场国家政权之间的面子竞争，也是一场国家民族之间的人性竞争。佩雷尔曼可以领奖，不要奖金和过隐居生活，但佩雷尔曼并不是无师自通。他成功前没有也拒绝国家对他的专门培养和呵护，以及数学家母亲的养育、卢克欣的教导、雷日克的爱护、阿布拉夫的训练、扎尔加勒的指导、亚历山德罗夫的保护、布拉戈的照料、格罗莫夫的提拔等前苏联数学家们不断接力着从小到大守护他，为他营造了纯净的数学空间。所以佩雷尔曼也表现出任性，这是前苏联的失败。

但在我国，即使没有国家的专门数学培养和呵护，也没有数学家们从小到大的守护和营造数学空间，仍有民间人才能坚持50多年朝夕奋斗，锲而不舍钻研庞加莱猜想的物体形态和大小的拓扑计算，把现今世界上的超弦理论推进到与夸克标准模型能结合的最简单，最好驰骋空间的，大有人在。当然这也要感谢斯大林的“数学治国”的传递。原因是中俄两个大国曾在前苏联时期有过长期的革命结盟，苏联给中国带来的好处在科学方面，传播了类似亚历山德罗夫《拓扑学》的集合论方法与组合拓扑学方法有机结合等苏联数学的经典思想，这恰是美苏对抗，美国人正缺吸收苏联这类高度数学智力集群效应的体验，而不能最终证明庞加莱猜想的因素。对此中国已只等待苏联先出头多年了，所以在国际承认佩雷尔曼的证明后不到一年，能正式出版90余万字的《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专著。这个谜底的揭开，还是以呵护佩雷尔曼的亚历山德罗夫（Alexandrov）说起。

亚历山德罗夫1896年生于俄国博戈罗茨克，1982年卒于莫斯科。1917年毕业于莫斯科大学物理-数学系。1922年开始，他和乌雷松在拓扑学领域的创造性工作奠定了莫斯科拓扑学派的基础。亚历山德罗夫的数学研究开始于实变函数论和描述集合论，之后他又引进了一系列基本概念和拓扑结构，建立了本质映射定理和同调维数论，导出一系列对偶性原理的基本规律，发展了连续映射理论，为现代拓扑学做出奠基性的贡献。自康托尔研究欧氏空间的点集开始，在上世纪20年代初，这一新的数学分支有两个中心课题，一个是拓扑空间的紧致性问题，另一个是拓扑空间的度量化问题。亚历山德罗夫与乌雷松的合作，在这两方面都得到了重要结果。在30年代中期，拓扑学的两个完全不同的分支──庞加莱的代数拓扑学和由弗雷歇、豪斯多夫开创，亚历山德罗夫建立了重要功绩的点集拓扑学之间出现了实质性的联系。亚历山德罗夫和霍普夫合作的专著《拓扑学》，就是这两个拓扑学分支综合发展的结果，是集合论方法与组合拓扑学方法有机结合的拓扑学经典之作。佩雷尔曼是他最后的关门弟子。亚历山德罗夫是一位杰出的教育家，为前苏联培养了好几代大数学家。

亚历山德罗夫在20世纪50年代便放弃了Alexandrov空间（亚历山德罗夫空间）的研究，但这项研究还是引出了“灵魂定理和灵魂猜想”。例如灵魂猜想来自研究发现一个非紧非负曲率的黎曼流形的拓扑，所有的拓扑信息都包含在一个紧集合上，这个集合被取名为soul（灵魂）。灵魂猜想是说，上述流形如果在某一点的曲率是严格正的，那么soul就是一个点，此时流形同胚于欧氏空间。佩雷尔曼通过对亚历山德罗夫等苏联数学家成果的掌握，和对同事证明的灵魂定理的学习，此猜想也被他解决。但“灵魂”按汉语的词意讲：是“迷信”的人，认为附在人的躯体上作为主宰的一种非物质的东西。然而中国与苏联的社会主义结盟，苏联亚历山德罗夫等著名数学家开创的Alexandrov空间拓扑数学，类似延伸的“灵魂猜想、灵魂定理”等数学课题其火爆，在中国科学界也还是有巨大的影响。这是上世纪50年代，中国称苏联是老大哥，交流频繁。那时到处都在宣传毛泽东主席“政治是灵魂，政治是统帅”的论断，这不是中国人信“迷信”，但显然这两码事也就有“避风港”。即苏联数学对“灵魂”性质的定义有：“针对某类特定的数学对象，可从这类数学对象的一些小区域将性质推广到整体。这些小区域称之为数学对象的灵魂”，那么中国虽不是苏联，但为切割统帅与迷信，如灵魂数学与迷信是两码事，为什么科学不可以向Alexandrov空间进军呢？

1958年量子中国正走到了大跃进“超英赶美”向科学进军的年代，四川大学数学系有教授带领少数智力出众的大学生，开出研究类似拓扑数学“灵魂猜想、灵魂定理”的Alexandrov空间课题。但终因苏联的阶级斗争为纲使亚历山德罗夫放弃了Alexandrov空间研究，由此中国数学家也不得不有点顾忌。但川大的数学家们也够聪明的，他们也类似哈密顿，把Alexandrov空间拓扑数学变成一道古怪的奥数题：“不撕破和不跳跃粘贴，能把空心圆球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吗？请证明”。我们称此为赵正旭难题，能拿到桌面对外公开。但终因三年自然灾害和重提阶级斗争为纲，还是偃旗息鼓，川大数学猜想随着学生毕业流落到了民间。

我们和丘成桐院士无亲无故，丘成桐院士也没有支持过我们，即使佩雷尔曼已经做出了庞加莱猜想的主要证明，但我们认为丘成桐带领朱熹平和曹怀东冲刺庞加莱猜想证明做得对，做得有理有节。而且丘成桐回国宣传朱熹平和曹怀东，震动了中国人，震动了世界，是做对了的。因为我们的科学创新高度统一于科学院，科学创新成果的宣传也是高度统一的。但科学创新不是只有走科学院这条路，本土民间也有陆家羲成功的例子。丘成桐通过这种手段，一是传播了庞加莱猜想证明的重要，二是也传播了科学院不都是全能人。自今我国也没有将朱熹平和曹怀东对庞加莱猜想证明的英文论文，翻译为中文。而且很多中国也跟着一些外国人，把丘成桐带领朱熹平和曹怀东看成在剽窃佩雷尔曼的成果，实在不应该。

庞加莱猜想证明太复杂。因为如果联系自旋有一种整体的协变效应，把自旋看成是里奇张量的灵魂，那么这种灵魂也是一种整体的协变效应。证明川大“空心圆球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的难题，属于丘成桐、哈密顿、佩雷尔曼等研究类似卡拉比-丘空间、Ricci流“手术”的空心圆球内外表面翻转熵流等庞加莱猜想外定理。由此在中国点燃了第三次超弦革命，也助推了中国的世界科学工厂、世界科学工业。俄罗斯有一句很通俗的名言：“谁笑到最后，谁就笑得最好”。窥视前佩雷尔曼时代，佩雷尔曼及其支持者，在对庞加莱猜想的证明中打的是“策士流”，所以他们证明成功了。但在第三次超弦革命上，也许他们只能打“机械流”，所以佩雷尔曼聪明地退出了；而丘成桐及其支持者一直想打的“策士流”，所以大家要齐心。再说美中俄三大国这类的大国和平崛起的竞赛，中国开头只能使用“田忌与齐王赛马”的传统智慧。众所周知，这是由于国情与制度的不同，量子中国起步较晚，这种磨炼和自然选择也被称为“量子中国科学百年战略”。 回顾丘成桐、哈密顿、佩雷尔曼等研究类似卡拉比-丘空间的Ricci流“手术”、物质无限可分说等物质结构的争论，以及“闭弦”弦论的圈态自旋有近“奇点”意思等，它们之间确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例如1953年毛泽东多次谈：“墨子在公元前5世纪，就提出‘端’是组成物质的最小成分，比外国人提得早。”他还反复提及《庄子》一书中“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这句话。这两者结合与弦论的联系，已经指向“奇点”。因为奇点有两层理解，一是奇点表达的环面与球面不同伦，即环面自旋范围是虚与实两种空间共存，环面的实体部分对应实数，是无限可分的，这近乎“万世不竭”的意思；而微分几何、拓扑学的“连通”也是判别环面与球面不同伦的根据。二是反其意，环面实体以外包围的中心虚空部分，对应自然数0，不是无限可分的。即无限可分的还是等于0。这类似一个不可穿透的球，所以把离开环面的中心虚空部分，也可等价看成“奇点”。即它是不容易分割下去的东西，这近乎墨子的“端”的意思。这种奇点来源于环又不说是环的智慧，微分几何、拓扑学没有讲，也没有定义。但霍金、彭罗斯说的裸黑洞、黑洞裸点，就关联这类“奇点”。

如果说古代墨子弦学的奇点是包含旋转运动的环面，或类似实数的无限可分的环面部分，和环内还有一个相连的不可穿透的虚球面的这两种不同伦智慧，这是与第一次超弦革命的相通，如果这里说旋转运动还是隐蔽的，那么中国古代的阴阳，五行、天人合一，其环圈及循环运动的智慧，则是明显的。但无论是无限可分还是阴阳五行的奇点论，都毕竟不是现代版的“奇点”论。

把它们联想与川大的数学家们改编的赵正旭难题“不撕破和不跳跃粘贴，能把空心圆球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去结合，这是后来川大流出的数学与科学殿堂之外的三旋理论的一次偶然发生的机遇：赵正旭先生，四川射洪县人，1963年他从川大数学系毕业分配到今天中国科技城绵阳市的盐亭县中学初中部当老师，他在一次和盐中高中部的学生私下交谈活思想中，透露了川大数学系已经抛弃不愿再提的研究课题。赵正旭说话无意，但《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一书的作者之一，却留心装着赵老师的话，那时他正是盐中的高中生。后来他知道这道难题跟庞加莱猜想有关，一晃钻研了43年，随着佩雷尔曼2006年证明庞加莱猜想获得菲尔茨奖，他终于拿出了他的答案。这就是前面说的类似“羊过河”的寓言故事：河上有座独木桥，一只白羊和一只黑羊分别从桥两头同时走上桥，走到桥中间要过河，而又互不相让。如何办？把这个图案化为一维的弦线，引进到空心圆球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在球的内外表面之间搭成一维的“桥”，变换为“羊过河”问题，这是一个解答1维和0维结合的三旋抽象数学。也是弦论、圈论、旋子论、扭子论、时空非互易论等弦膜圈说解答时空连续与间断的统一场论。两地之间开会的房内作视屏电视传输，这类量子信息隐形传输工程它也是基础。

列宁是因本地性的革命需要，才批判的庞加莱数学的“约定论”，而杨本洛教授想否定很多公认的自然科学成果则普世性地批判“约定论”，会有说服力吗？众所周知，作为数学，初中生解一元一次方程，也要用“约定”、“假设”取X时来代表作未知数，才好列出方程，难道这就否定“物质第一性”和“逻辑自洽性”原则了吗？不。是科学，从古自今是分三个过程：观察、数学、实验。求解出数学方程，还有实验对比的取舍。“物质第一性”和“逻辑自洽性”也是分为类似对立统一、一分为二、一国两制的双螺旋结构的，就是类似科学的本地性和普世性。杨本洛说的物质第一性必需的“实体论”，都只是物质“本地性”的“有”，不能算是物质“普世性”的“无”，如暗物质、暗能量、暗信息。物质和数学，类似物质和语言，是一种符号、代表，但好的数学比普通语言更简练、准确。例如爱因斯坦的质能数学公式，其中涉及开平方，这会出现虚数值的质量。爱因斯坦当时主张舍掉，这在数学方法计算中也行得通。但现在的量子信息隐形传输以及暗物质、暗能量的发现，认为这个开平方得出的虚数值，仍然是能成功对应的。

数学之奥秘，我们深有体会的是三旋理论用于高温超导晶格形态机制的研究，得出方形或菱形应为最佳网格，并预言高温超导材料跟有关宝石材料有联系，能改造包括做薄膜分子层状结构晶体的测试。原因是从三旋理论看来，世界原本是超导的，只是由于在后来的发展过程中，世界被“打碎”了，成了很多形状不一，排列各异的部分，这在整体的三旋类圈体模型上，运动是存在各种各样阻力的。而这些部分子，有时在局部上形成了超导的结构时，还必须象一种“绷子棋”的棋盘，要留下一个合理的能隙类似的“空位”，这也是运动需要的格局，不然就成被“绷着”。联系到新的高温超导缺氧钙钦矿结构，这是很有意思的。我们把这种数学和物质的“标度无关性”发现写成《高温物理超导和生物超导机制的思维》，发表在北京《潜科学》杂志1987年第6期上。后来我们看到该成果在美国实现了用价廉且现成的蓝宝石作高温超导电子技术的衬底和测射靶，其产品早已在国际市场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