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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子澄|查看: 30732|回复: 65
[军人

“孙立人将军”被民进党当局扫地出门?当年他率中国远征军在缅甸解救7000英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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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华蓥山
 楼主|子澄 发表于: 2004-10-3 19:47:32|只看该作者
孙立人回忆淞沪抗战B

28日早上天气很好,敌人海空军非常活跃,对我实行全面的炮击及轰炸。因为苏州河南岸一带,除了少数建筑物之外不是水田就是池沼或河汉,工事如掩蔽部和交通壕很难构筑。只有泡在水里作战。天寒水冷,使官兵两脚麻痹,难以行动,同时受敌人炮火无情的摧残,伤亡惨重。下午6时左右,我从前线巡视回来.到了团指挥所,已经天黑了,一路上看到许多伤亡的士兵,多因炮轰受。7点多,刚要吃晚饭,突然接到财政部上级的命令:“总团第一支队司令何绍周、第二支队司令王公亮,作战不力,着即撤职;第二支队司令遗缺,由第四团团长孙立人接替,并兼该团团长。”同时又接到黄总团长的电话,他先问我,命令是否接到.我问答已接到。他接着问我前方情况如何,我答白天敌人的炮火很激烈,等到黄昏以后,已逐渐干息。他又说左翼(第五团)的防线,敌人已强行渡河,我方阵地已被突破,现调第三团至该团防区增援,以歼灭渡河之敌,并命令我到该团防区查看战况如何。我接了电话之后,马上前往第五团指挥所。团长丘之纪不在所内,只找到副团长。他告诉我团长昨天出去还未回来。我问他团长究竟上哪里去了,他才回答说;“他到上海去应酬,跳舞去了。”我要他赶快派人去找。他说已经派人找了,大约很决会回来。我接着问他前方情形究竟如何,他很含糊的回答:“敌人少数已渡河。”我看他很狼狈,连小便都在掩蔽部里解。掩蔽部里脏乱不堪,臭气冲鼻。这时前方炮声隆集,我要他带我至营指挥所视察,他就打电话至第一营,要他们派传令兵来带路。在行进中,我发现随时都有打闷枪的,很难分出敌我。副团长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告诉他那些枪声是敌方的,因为听得出是三八式枪的声音。我们因此行进迟缓,许久才到了第一营。见到了营长,他只说敌人已经渡河,进入我方阵地,详细情形他也不很清楚。我要他跟我一块到前方阵地去看看,他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推说前方阵地的配备他也不太清楚。我觉得这未免太荒谬了。当时四周枪炮声很浓密,敌友不分,情形很混乱,我判断敌人渡河绝不是在当天下午,而是在一天以前。我告诉副团长及营长,现在情形相当严重,一定要固守阵地,并立即肃清渗透之敌,总团部已调第三团来增援,马上就会到达,并要他们沉着勇敢应战,不容许再有畏缩、推卸责任的行为。

那时天色已晚,前方情形也不清楚,便与副团长回到指挥所,看看团长是否已回来。结果居然还没回来,我嘱咐副团长,无论如何必须将渡河之敌完全消灭,首先要把敌人的位置搞清楚,等增援部队列达,即可反击。交代完后,见第三团迟迟未到,我就沿着路过左看看。不料走厂下到20分钟,发现前面人声嘈杂,夹带着零乱的枪声。碰见第三团的一位副官,他向我报告说,因为大色黑暗,部队出来后,联络困难,失散掉了,连团长也不知去向。风声鹤映,草木皆兵,大家都成了惊弓之鸟。我当时叹息一声:“天啊.这不是乌合之众吗!这时我又赶紧回到团的团指挥所,问问团部前方有无情况发生,结果还算平静。我同时以电话与总团长联络,把前方的情形向他报告。他很不自然的跟我说:“第三团部队还没有拉上去,就溃散了,我已得到报告。”同时说:“第五团要切实负责,恢复阵地,消灭渡河之敌。”我说:“这些事,我已交代该团副团长了。”我急于要计划应付第五团当面的情况,认为第五团如此脆弱,各级指挥官畏缩、推矮,恐无法达成歼灭敌人的任务,决心抽调本团第一营,实行反攻。这时天已快亮了,我打电话给第五团指挥所联络,正好接电话的是团长丘之纪,他几时回来的我也不知道。我问他全面情况如何,我跟副团长交代的话是否已转达。他说他马上要到前方去看,副团长把话都己告诉他了。我告诉他:“第三团已损散,不能增援了,但我另外抽第四团第一营来帮助反攻,祝你胜利。”我说完之后,赶忙吃点干粮早餐。正在吃的时候,就接到第五团指挥所副团长的电话,说丘团长出指挥所没多远,就被敌人炮弹炸死了。我当时告诉他,要他马上代理团长职位,照命令行事,我马上到前方来。丘团长平时恃宠而骄,战时无法负起军人的天职,一味胡作非为,临时莽撞从事,而遭丧生辱职,殊堪慨叹。 草草吃完早饭后,我带着三个传令兵到前方实地视察,以便做最后的部署。这时敌人的海军又来做平面扫射.空军亦在我们上空盘旋,不时轰炸,所以只能不断以跃进的方式迟缓前进。有一次我听到炮弹“啾啾”的声音,我赶紧叫兰个传令兵卧倒,我立刻一头铁到附近的弹坑里,他们也随着卧下,果然一颗炮弹就落在附近,炸得我们一身是土。传令兵问我,怎么知道炮弹来了。我告诉他们,由上空飞过的炮弹,不必顾虑,只有这种“啾啾”声音的炮弹,表示要落在附近,所以要马上卧倒。我们继续边跑边走,到了一个交通沟,我刚—低头跳过去之后,回头一看,我后面的传令兵,正好在我低头的那一瞬间被一颗飞过的子弹击中了脑部而死亡。我们再往前,到了营指挥所,找到营长。据他报告,敌人已在苏州河南岸构筑了桥头堡,部队继续渡河,同时也占领了部分前方阵地,并正在构筑浮桥,我军伤亡惨重。 我告以无论如何要固守阵地,同时说我会立刻带部队来反攻,要他们沉着应战,不得后退。这时是上午9点钟左右.我从前方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黄总团长及其随从,他本人手提左轮手 枪,很狼狈的向我说:“完了,完了,敌人坦克车已经过河,我们的阵地完全被突破了。上级的命令说防线上任何一点被突破,该指挥官都得提头来见,看情形我只好自杀了。”我当时说;“报告总团长。我刚从前方回来。我看情形没有那么严重,敌人战车并未渡河,只是步兵渡河,在我部分阵地被突破处构筑桥头堡。我马上要第四团预备队去反攻歼灭过河之敌。我想我可以应付当面的情况,请总团长放心,回去休息吧。”他看我似乎很有把握,对我说:“好了,那你就马上行动吧,看你的了,我回去了。”回到指挥所,调预备队第一营,由营长李邦钦率领,到第五团第一营的防区就攻击准备位置,以肃清已渡河的日军为目的,限正午12时开始火力搜索,攻击前进。 到了中午12时,李营长向我报告,已经准时开始行动,不过有部分敌人藉着已占领的工事,顽强抵抗,战斗异常激烈。但他说当不借一切,达成任务,请我放心。到下午3点10分,我得到李营长的报告说,攻击甚为顺利,防区战地大部攻克.并且可以看到苏州河的南岸了。这时敌人的炮火及空军轰炸已经几乎停止,这是由于敌我双方已混战在一起。为免伤及他们自己人员的缘故,因此对我们的火力威胁减少,所以在攻击上显更为有利。4点50分我又得到第一营指挥所的电话,说李营长受重伤,腿部遭到敌人机枪扫射,断掉了。我要他立刻退到后方来,职务由副营长代理。他当时说,他还没将敌人肃清,不愿意下来。但是我认为他既然腿断了,就要传令兵背他下来.并且告诉他我马上要到前方来。李营长平索就忠勇负责,因为任务尚未完成,所以不愿轻离职位,奈何他伤势太重,我只有命令他退下来。这时部队已攻抵河边,等我到了河边的时候,过河的日军,除了仍继续占领桥头堡外,其余的阵地都已经克复,不过河对岸的日军运动频繁,表示在夜间可能再行强渡。当时我观察两岸桥头堡的工事非常坚固,对岸地势较南岸高,浮桥做得宽约3公尺,人与步兵重武器都可以通行,对我方威胁甚大,所以我决心要在黄昏后把浮桥及桥头堡破坏,以免后患。这时敌人的炮火又向我方刚克复的阵地猛烈轰击,我同时打电话向黄总团长报告战况,对他说,南岸失去的阵地已完全恢复,渡河的敌人全部歼灭,所余的仅桥头堡仍为敌人所占据,通南岸的一座浮桥尚未破坏。他接到电话说:很好,你赶快回来休息吧!”我当时就说,要是桥头堡和浮桥不破坏,敌人一定会在夜间卷土重来,一定要等把这些设施破坏之后我才能回去。正在这个时候,我接到第一营的报告说营长李邦钦阵亡了.他是在传令兵背他下来的时候,发现一座机枪阵地不合适,停下来指挥士兵修正,不料敌人的一颗炮弹落了下来,炸掉了李营长的头部而阵亡。听到了这个消息,我心中有非常说不来的悲伤,痛失多年亲如手足的战友,国家忠勇的战士,忍不住泪下。 这时天色已近黄昏,我召集了连长及代理营长,讨论如何破坏眼前的桥头堡及浮桥,以做万全之计。我提出三个方案:一,火攻,因为河的南岸有几家棉花厂,预计以棉花浸满汽油,自上游漂下,离浮桥100公尺时点燃,把浮桥烧掉;二、选善于水性的士兵,以火力掩护,自上游潜水至浮桥下,进行破坏;三、集中火力掩护,以施行冲锋强攻,一举摧毁桥头堡,破坏浮桥,但这样会有很大的伤亡,只有在最后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实行。我要他们以第一另立即实行,如果不成就实行第二案,如果这两案都不能成功就实行第三案。询问他们,他们都没有异议,所以就要他们回去之后 马上准备,在下午7时开始行动。不多时,苏州河上,火光冲天,但是到了离浮桥二三十公尺处,火团就停住不往下沉。据报是敌人以铁索链断河面,以致火攻未能生效。接着就实行第二案,一共选了5名水性最好的人,由上游百米处,开始潜水,务必保持绝对隐密,但敌人不断以探照灯照着浮桥的河面,并且发觉有人潜水,集中火力保护,所以破坏手无法接近浮桥。第二案又告失效。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只好用第三案进行。当晚零时,第一连连长陈鸣人.率领部队向桥头堡甸甸前进攻击,敌以机关枪施行水平射击,前进因难。但土兵们以敏捷的身手,利用死角,逐渐接近工事,跟着冲锋强攻,一举飨以刺刀和手榴弹,歼灭了工事内的守军而占领了桥头堡。这时敌方火力尤为炽盛,长短武器、迫击饱等一齐并发。当时我正在桥头堡前约30公尺处,接到报告说,南岸的桥头堡已被我军占领,正在设法破坏浮桥。我很以士兵部属互信绝对可达成任务而高兴。正在这个时候,河对岸一阵火炮.向我们射击过来,弹片齐飞,我只觉得身上一麻就人事不知,晕过去了。但我心中仍然有些明白,我任务还未了,也还未交代,我死了是不甘心的。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我稍微苏醒,发现自己已经身在指挥所,在我身边的是支队司令部参谋长龚至黄上校,他告诉我如何把我从土堆中挖出来,并告诉我浮桥已破坏,河南岸的工事己尽在我掌握之中。我同时告诉他,现在支队司令由他代理,将这里的情形报告总团长,然后我感觉自己周身麻痹,再度昏迷,不省人事。 又不知经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上海体仁医院,周身绑的都是绷带,觉得身体非常的疲乏,口里只嚷着快给我水喝。我看到姚学智卫士站在我的旁边,他看起来很疲倦辛苦,他带着痛心和高兴的微笑说:“你可醒来了。”他接着又告诉我:“大家非常悲痛地把你由死人雄里挖出来,由第一营机枪连长胡让梨上尉自告奋勇背你回到指挥所。后来宋部长听说你负伤了,马上派人派车接你到闸北体仁医院,当时体仁医院就有五六个医生等着给你施手术。由于你流血过多,必须输血,有一位青年血型与你相同,志愿输给你.一口气输了600CC,问他要代价及姓名,他只说孙将军是这样爱国,贡献国家,我们佩服之至,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说什么代价和姓名。说完之后,扭头就走了。六七个医生大约在手术房动了八个钟头的手术。你伤势太重身体太弱,麻醉师不敢给你麻醉得太久.每每将呼吸罩取下,等到你因为疼痛而有反应的时候,再继续麻醉,以免发生意外。你 晕迷了3天才醒过来,可把我急坏了。” 下午3时,宋部长的三弟子安先生偕同主治医师到病房来看我,他们带着微笑问我.你可醒来了,觉得怎么样。子安先生并说宋部长特别派他来慰问我。要我安心静养,一切由他们来照顾,有什么困难要我告诉他。我对宋部长这份情意实在是感激不尽。主治医师当时把把我的脉,他说我这条命真是捡来的.因为我除了头部和腹部,全身有伤,有炮弹弹片又有枪弹,肺部也穿伤了,幸而没有伤及心脏。我很感激他,问他要多少时间才可以出院,会不会残废。他说残废大概不会,但是至少要两三个月才可以出院。子安先生伯我太累了,要我把眼睛闭上好好的休养,他明天再来看我。我要他代我向宋部长致意,他的盛情我非常感激。
4# 金佛山
 楼主|子澄 发表于: 2004-10-3 19:46:48|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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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我双方在苏州河对峙  ZRmWC4Er.jpg  保存到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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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峨眉山
 楼主|子澄 发表于: 2004-10-3 19:45:42|只看该作者
孙立人回忆淞沪抗战A
1937年8月中旬,税警察团奉命出发,开赴上海前线。这时大家都对日本人的强行侵犯非常气愤,都以必死的决心共赴国难。日本飞机已开始四处肆意轰炸,部队行动因而都采取夜行军。我们由江苏赣榆出发,由于铁路运输繁忙,坐了两天火车才到苏州。部队刚下车,发现战局已恶化,罗店、吴凇两地先后于8月28日及8月31日失陷,我方伤亡惨重,但我们仍继续向前推进,而把轴重留在苏州。10月8日,日军开始总攻击,强渡温藻滨,向我大场镇猛攻。我军虽然士气高昂,以血肉之躯,将强敌阻了10天以上,接着更以二十一集团军开上前线,发动寄望能挽回战局的总反攻,而日军以海陆军联合的炮击及轰炸极烈,我军虽前仆后继的攻击但仍无法前进,伤亡枕藉,终于在23日撤下攻击部队,作战略性的转进。25日大场镇失守,我军放弃上海北郊,转移至苏州河南岸构筑阵地。
这时税警团奉命编入胡宗南军序列,急赴苏州河南岸,编为两个队,一、二、三团为第一纵队,四、五、六团为第二纵队。我阵地右翼紧接八十八师孙元良部的五二四团,在闸北防线。四、五团为第一线;第六团为预备队。我团以第一、二营为第一线,第三营为预备队。10月23日拂晓,我带着本团的营长第一营李邦钦,第二营李鸿、第三营张在平,到苏州河南岸去侦察地形及阵地配备、工事的构筑。河的南岸原本不适于防守,遍地不是水田就是池沼,幸好河的南岸有纱厂的钢筋水泥建筑物可供利用。阵地前有苏州河,水流缓慢,窄的地方只有30公尺左右,员宽也不过六七十公尺,敌人如果要抢强。并非难事。我沿着河岸观察判断敌人有可能使用的渡河点,发现纱厂高楼前的河身最利于敌人渡河,所以告诉第一营长李邦钦说,这是敌人最可能渡河的地方,要特别注意,防止敌人夜间渡河。敌人渡河必有强大火力掩护,我们无法绝对防止他们抢渡,但是利用纱厂坚强的建筑物,可以构成一个口袋形的阵地,诱使渡过的敌人进入,一举歼灭。这就是兵书上所说,“无恃敌之不来,恃吾有以待之”。对于各种地形的利用、阵地的部署,都一一详加指示,并要各营务必在天黑之前将阵地构筑好,因为前哨斥候已在苏州河北岸发现少数敌踪,而我方后撤的部队也纷纷退下来了,预料敌人在一两天内就可能向我们阵地攻击。 第二天拂晓,我再度去察看各营的防御工事,以及火网配备,一切作得都很好,而士气尤其高昂。看到他们兴奋高兴的笑容,人人都限我说:“团长,这次我们可有机会杀日本鬼子了。”我说:“你们好好把握住机会来杀这些攻打我们的万恶敌人。”同时我告诉他们,日本人在火力上比我们强,我们必须以智取,以谋取胜,切不可鲁莽而作无谓的牺牲。当时我就将前方的情形及防御的计划都报告上去,这时第八军黄杰是我们的直属上司,他指示说,奉上面命令,苏州河防线任何地方不得让敌人渡河,否则提头来见。这些是电话中传达的。
27日拂晓,对岸有零散的枪声传来,据斥候报告,发现少数敌人的搜索部队。所以我把派在对岸的斥候逐渐撤回,但不时的对敌人予以阻拦反击。同时要阵地严加戒备,敌人在晚上可能就要开始行动了。果然在黄昏之后,对岸的枪声开始慢慢密集了,他们正在试探渡河的地点,半夜时,敌人在我所料定的地方以橡皮舟强行渡河,那个地方河宽不到40公尺。上级有电话来询问,我将敌渡中的情况也报告了。黄杰只是简单的说;“上面的命令你是知道的,如果敌人渡了河,只有军法从事。”我也简单的回答说:“总团长,请你放心,我的阵地,不论有哪一点让敌人渡河,我绝对负责。”这时团的指挥所离前线大约有900码,枪炮声清晰可闻。我跟一营李营长联络,他报告敌情说:“敌人正在渡河,而且少数已经渡过来了,渡河点就是我们所推测的地方。”我听完了报告告诉他:“不要紧,这是在我们预料之中的,虽然敌人比我们火力强盛,我们按预定计划在工事范围之内把他们包围起来,来个瓮中捉鳖。但是必须要小心提防,不要让他们扩散,要完全把他们围住,在天亮时一齐消灭。”我又联络第二营,他们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再打电话给第五团,他们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这时黄杰又来电话询问,我据实以告,他一听就火了,说如果在拂晓之前不能肃消渡河的敌人,就要以军法从事,绝无二言。我也干脆的回答,渡河的敌人绝对在拂晓之前肃清,否则愿受军法的制裁。挂上厂电话,我就自己到前线营指挥所去,看到各方面肃清敌人的工作非常顺利,也断了敌人想继续渡河的后路,已渡河的敌人已由我各据点加以歼灭中。敌人顽强,至死不屈,只有以手核弹、枪伤弹消灭他们。夜间联络,最为不便,只有以营中惯用语及口哨声相互通消息,日本兵不要命死拼的精神,实在是少见。敌人的据点被逐步肃清时,东方天色已经发白了。我巡视战场,见横尸遍地,日本兵没有一个投降的,都是最后高喊“天皇万岁”自绝。他们渡河的工具,也被我们用密集的火力破坏。 清晨6点钟,枪声平息下来,敌人已完全被消灭。清点战场,敌人遗尸470多具,我方伤亡了350多名官兵。当时我就用电话报告黄杰,渡河的敌人已经肃清。他回答我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我问他友军方面是否有故人渡河骚扰,他回答说据告其它各处都平女无事。我当时就很怀疑,说敌人要渡河的话,绝不只在一点渡河,我团歼敌之处,也许是主渡河点,也许是副渡河点,请他查一查。由前线回到团指挥所,我几乎脚步都抬不起来了,这并非是因为身体疲劳,而是由于心情沉重,因为我所训练的官兵,竟然有这么大的伤亡,觉得非常痛心。到达指挥所,碰到总团的炮兵营长贾幼慧中校,谈起前方的情形,我就说,我的官兵虽然为国捐躯,死得其所,但是我眼见情同手足弟兄们这样死去,不得不伤心。当时就大哭了一场。这是我一生之中除了父亲过世之外头一次痛哭,真是伤心至极。 第一营兵员伤亡较多,又非常疲惫,由第三营张在平换防。此时我们的右翼,上海的最后据点,位于闸北区,在公共租界苏州河对岸的四行仓库。该仓库原为大陆、金城、盐业、中南四家银行联营的仓库,六层楼钢骨水泥的建筑,极为坚固。敌军为顾虑伤及租界区,投鼠忌器,不敢炮击或空中轰炸该处,友军八十八师五二四团遂得暂时安宁。租界里的爱国同胞,纷纷赠送慰劳补给,有的外国入也参加,百姓们情绪高昂,真是前所未有。
2# 四姑娘山
 楼主|子澄 发表于: 2004-10-3 19:44:11|只看该作者
孙立人在淞沪会战中

1937年8月13日,日寇在上海燃起战火。9月中旬税警总团奉命开趁上海前线,此时战局已恶化。10月7日,日军开始发起总攻,强渡蕴藻滨,向孙立人部驻守的大场镇猛攻,孙团与友邻部队一起坚守大场镇十余天,之后,又有第三十一集团军参加作战,发动了寄希望能挽回战局的总反攻。然而由于日军是陆、海、空三军联合作战,这次总反攻在付出惨重伤亡的代价后,以失败告终。10月25日大场镇失守。大场一失(除八十八师谢晋元团坚守四行仓库一段时间外),闸北就整个沦陷,于是税留总团又奉命坚守苏州河。 旧上海,中国政府管辖的地方实际上只是南市、沪西、闸北、杨浦及江湾这几块地方,市中心区都是外国的“租界”。民族工业以沪西最为集中,苏州河历史上曾经是条波澜壮阔的大河,是太湖最大的三条泄水河道之一。到抗战时已是一条宽仅四五十公尺左右的小河。东段在英、法“公共租界”内,西段就成了沪西地区唯一的屏障。所以孙立人率团驻守苏州河南岸后,立即在不利的地形上构筑工事,严阵以待。开始时日军主要渡河地点就选在孙团的防地上。结果日军在孙团的防地上留下了470多具尸体而不能越雷池一步,孙团也伤亡了350多名官兵。 日军经过多日交锋后,发现孙立人的税警四团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而与其毗邻的五团则疏于防务,于是把渡河地点改到五团的防地上。此时财政部发布命令,以作战不力为名撤销了何绍周、王公亮支队司令的职务,任命孙立人为第二支队司令兼第四团团长,并晋升为少将。孙接任支队司令时日军小部队已突破第五团的阵地,并已在苏州河两例建立了坚固的桥头堡,在苏州河上架起了浮桥。黄杰命令孙立人去阻击突破五团防地的日军大队人马,守住苏州河以南阵地,并答应派三团去增援第五团。不料三团在路上被日军击败溃散。孙立人去五团视察时,未找到丘之纪团长。等到半夜副团长才据实相告说:“丘团长是到上海市中心应酬去了。” 孙随即发现第五团团部的掩蔽所里脏乱不堪,臭气熏天。原来该团部的人个个贪生怕死,不敢出去,连小便都尿在掩蔽所里。孙问起敌情时副团长等人又一问三不知。为了摸清情况,孙在副团长和传令兵陪同下去一营营部,营长也不知前线情况。孙要营长陪他到外面去察看敌情,营长马上吓得面如上色。那个丘之纪团长直到第二天天亮前才回到团部,他接到孙立人的命令去察看自己的部队时,刚出掩蔽所不久就被日本人的炮弹炸死了。五团的官兵们平时恃宠骄横不可一世,战时贪生怕死继续骄逸享乐,置国家和部队安危于不顾。他们居然连日军渗透过来多长时间都不知道,敌人的枪声炮声和己方的枪声炮声都分不清楚。最后既误了国、害了民,也葬送了自己。 丘之纪死后,孙立人带3名卫士冒着枪林弹雨亲自察看了五团被敌军突破防线的阵地,然后率自己的第四团一营去五团防地反击日军。经过拼杀,四团一营把占据五团阵地的日军据点悉数扫除,只剩下敌人的桥头堡仍未攻下,浮桥一座未能破坏。就在此时四团一营营长李邦钦中弹殉国。当晚在前线孙立人召集一营代理营长和连长们研究破坏浮桥及攻克敌桥头堡的办法。决定先用“火攻”,用苏州河边棉纺厂的棉花包浸透汽油后、在浮桥上游点燃推下苏州河,企图烧毁敌浮桥,但因浮桥两侧20多米处均有钢索阻拦,未能奏效。便马上改变战法,选派水性最好的5名士兵潜泳过去破坏钢索,又因敌不断以探照灯照射浮桥附近水面,并因怀疑有人潜水,而以密集火网封锁水面而末果。最后只好实施第三个预定方案,于子夜零点命第一连连长陈鸣人率部向敌桥头堡发起强攻,经过殊死拼搏,陈呜人等攻下了南岸的桥头堡。当时孙立人就在离桥头堡300米处指挥。正当陈鸣人等在破坏敌浮桥时,敌以密集炮火向南岸射来,一发炮弹在孙立人身旁爆炸,孙立人当场身中13块弹片并被敌炮掀起的泥土埋在土堆里。第一营的战士发现孙将军负重伤,立即把孙背下火线抬到了支队司令部指挥所,孙在司令部指挥所醒来后得知陈鸣人已破坏掉敌浮桥,南岸工事已尽在我方手里,他脸上露出笑容,并指定支队参谋长龚至黄为代理司令,接着又昏迷不醒。 醒来时已躺在上海体仁医院的病床上,全身绑着绷带。身旁的卫士姚学智告诉孙将军,是一营机枪连连长胡让梨把他背下火线的。宋子文先生得知后马上派人用汽车把他送到了体仁医院并立即动了手术,当时有位学生模样的青年志愿献了600毫升血,当问起他的姓名和要什么代价时,这位青年说:“孙将军这样爱国献身,我们佩服之至,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说什么代价和姓名?” 说完扔头就走了。孙将军对此十分感动,后来他一再向我们这些部属说起这件事。 孙在手术后昏迷了3天才摆脱死神。醒来后的当天下午3点,宋子文先生特意派他的弟弟宋子安先生到医院来慰问。11月初.日寇三个师团在杭州湾金山卫登陆,驻守金山卫的河南军阀陶广部队不战而逃,日军迅即形成了对上海的包围态势。11月6日下午,税警总团长黄杰派一副官到体仁医院,告诉孙,部队将撤退,只留结孙500元纸币就匆匆离去。孙问他部队退往哪里副官回说不知道。当天下午4点半宋子安先生再度来医院慰问,告诉孙,宋子文先生十分重视孙将军,孙的一切都由宋来负责。11月11日。宋子安先生来医院告知,体仁医院准备转道香港向后方疏散,否则就要被日寇所俘。第二天、由宋子文先生亲自安排、命其弟宋子安先生直接指挥,把尚不能下床行动的孙立人抬上飞机,先行空运香港,姚学智卫士陪同去港。 税警总团一撤出上海,立即被编成了胡宗南的第四十四师驻防河南归德。宋子文非常清楚这一吞吃行径是蒋介石蓄谋已久的.黄杰等一伙都是绝对靠不住的,要想保住或者重建税警总团、唯有孙立人能够胜任。宋子文昆仲为了保住自己一手创建的武装,同时也是为了抗日.所以格外器重相爱惜孙立人这样难得的将才。也多亏了宋子文这一片爱才之心、才使孙将军得以在一片混乱之际得到最及时和最好的治疗,摆脱死神和厄运的追踪。在印缅时,我看见过孙身上的伤疤,除了头部腹部全身都有伤,肺部被打穿,有个别弹片尚未从体内取出。负这样的重伤,又流了过多的血能活下来,并且没有致残。确是非常值得庆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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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贡嘎山
 楼主|子澄 发表于: 2004-10-3 19:37:22|只看该作者

抗日名将孙立人将军

  孙立人,字抚民,号仲伦,1900年10月17日生于安徽庐江县金牛镇。
  父孙熙泽,光绪甲午科举人,历任登州知府,登莱青胶道台,山东审判厅长等职,为段祺瑞皖系的重要文职人物。后从事教育,曾任北平中华大学校长,孙立人自幼在家塾中受教,奠定国文和英文基础,后孙随父在山东期间又学德文。时孙年方9岁。孙立人于1914年以安徽省第一名考取清华庚子赔款留美预科。预科共八年,孙因期间受伤病休学一年,于1923年毕业。
  1923年清华土木系毕业,考取公费留美。孙原欲学军事,但其父对当时北洋军阀甚为反感,反对孙学军事。故孙选入印第安纳州普渡大学(PURDUE UNIVERSITY)学土木工程。因其预科已习工程基础科目多门,故入三年级。
  1925年取得普渡大学工程学士位毕业。即申请得入弗吉尼亚军校,斯时其父鞭长莫及,亦无可奈何。孙因已有学士位,故直入军校三年级习文史,1927年以文学士毕业。毕业后赴欧考察各国军事后返国。
  在那里学到的大概不仅是土木工程知识,还有自由、独立、务实的精神,也许正是这些造就了他的功勋和不幸。

税警总团
  1928年夏,孙立人自弗吉利亚毕业后,奉派赴英国、瑞士、捷克、奥地利以及苏联等国考察军事,然后回国。正当他踌躇满志打算报效祖国时,却落到报国无门的境地。孙立入回国后,其父焕庭先生曾想写信给冯玉样将军,请他引荐一下。本来,凭着与冯将军同乡友谊和孙家在舒城县名门望族的地位,有此一信引荐,在冯将军的部队里找到一个较好的职位可说是举手之劳。但是。孙立人不希望凭家族的关系去走捷径,而坚持要靠自己去闯出一条路来,所以谢绝了他父亲的一番好意,决心去投北伐军。此时恰有位清华的同学名叫陈祟武,毕业于美国Norwich军事学院骑兵科,请他去长沙,说他的叔叔陈嘉右是北伐军的一个军长,准备成立一个骑兵团,所以邀请孙立人去帮他一起筹建骑兵团。当时陈只有200副马鞍子,但孙立人在陈祟武家苦等了两个月,成立骑兵之事依然杳如黄鹤,于是他只好告别了这个仅有200副马鞍子的骑兵团长,去了南京。在南京,他听说驻蚌埠的军长方鼎英博学开明,素有儒将之称。于是专程去蚌埠求见他,但方避而不见,给了孙一个难堪的冷遇。孙感慨地说:“烂死于泥沙,吾宁乐之,如俯首贴耳,摇尾乞怜者非我之志也。” 他又回到举目无亲的南京,求职无门,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经人介绍进了中央党务学校担任队长,兼教桥梁学。该校校长由蒋介石兼任,谷正纲为训导主任。他抱着初回国门对国情太不了解,需要多听、多看、多学的想法才接受了这一职务。不久蒋介石在南京小营成立“新军”,因孙对党务学校的工作本来就很厌倦,所以请求调到“新军”去,任工兵营第三连的一个排长。孙总以为“新军”应是一支朝气蓬勃的队伍、孰料到了“新军”一看,才发现与其他军阀的部队一样,死气沉沉。于是他决定离开该处。适逢国民党“军事委员会”成立宪警教导总队,由弗吉尼亚军事学院毕业的温应星将军任总队长。经与温晤谈,孙认为这个筹建中的单位或许比“新军”强些:所以进入了宪警教导总队。总队成立之韧,共有三个学生大队。第一大队由孙的清华同窗好友,毕业于美国Norwtch军校。后来成为孙的生死之交的齐学启担任第一大队长,孙担任第二大队大队长。黄埔三期毕业的泌西任第三大队大队长。半年后学员增多,成立部队,第一团团长由齐学启担任。不久又成立第二团,依校阅成绩。数孙的第二大队最好,但第二团团长之职却授予了成绩乎平的第三大队长泌西。一次,有些生病缺课的学生没有领到军饷,孙为此去找军需处长温应星的内亲,孰料这位军需处长把腿往桌上一搁,竞说:“生了病还领什么薪饷?” 年轻气盛的孙立人因此同这位苛扣军饷、中饱私囊的军需处长吵了起来,当天下午温总队长就撤了孙立人的职。撤职后,孙回安徽家中呆了一个多月。赋闲家中,终非久计,遂又回到南京找工作,巧遇侍卫总队长王世和。王告诉孙说,侍卫总队副总队长一职空缺,若孙愿意的话可去就任该职。孙要求让他考虑一下第二天再答复。孙认为,王世和是黄埔一期,所以能任此职,而自己无依无靠,到了侍卫总队又很难实现他练兵的理想。但苦于找不到工作,所以决定先暂就职侍卫总队,以后遇到机会再另作打算。于是就任了侍卫总队上校副总队长,负责训练。在任侍卫总队列总队长期间。孙立人认识了宋子文、孔样熙等“党国要人”,但仅仅是认识而已,还不能同“党国要人”们说上话。 1930年,宋于文先生决定成立财政部税警总团。宋子文虽贵为“皇亲国戚”,但在财务开支上却有一定制度和程序,不肯随便支付蒋介石的军费,做不到对蒋百依百顺,因而时时受到蒋的斥责。所以宋子文也想建立一支武装作为自己的后盾。税警总团因之应运而生。开始时共三个团,总团长是西点军校毕业的王赓将军,“一。二 八”抗战时,王赓去上海美国领事馆回拜美国武官时被日军抓走,随后去职,由温应星接任。第一团团长赵君迈,美国NorwMh军校毕业,在美与孙结识。 第二团团长古景华,第三团团长刘天绍,经赵君迈的介绍,孙立人于1932年元月初离开侍卫总队,转任特科兵团上校团长。宋子文来海州校阅后,以特科兵团成绩优异,对该团团长孙立人颇有好评。不久之后,遂将特科兵团改为第四团。自此,宋子文对孙立人另眼看待。 温应星接任总团长职务后,曾因在宪兵警备总团时撤了孙的职。所以忐忑不安。怕孙报复。但孙得知后,让自己的妻子告诉温的夫人,请温绝对放心,现在正是我们团结起来精忠报国的时候能有其他想法呢?
  海州练兵
  孙立人将军早年饱尝了报国无门之苦,直到担任税警四团团长时才得到了充分展现才华的机会。由于四团比特科兵团在编制上大得多,是战斗单位,使孙将军在工作上更感到振奋。四团团部设在赣愉,一面临海,同时与连云港砒邻。泅河出海,适合训练两栖部队,这正是孙将军多年梦寐以求的理想场历。至于武器装备全是宋子文先生直接由德国和捷克买来的。孙将军真正练兵,可以说是从四团在海州时开始的。孙将军那时已结婚一年,但他基本上是以团为家,夜以继日地训练部队。除了正常的射击训练、战斗训练、体能训练和夜间教育等全由他亲自督导实施外,夏天还将部队带到海边露营,实施游泳训练,并举行海上游泳比赛。不到3个月,全团官兵包括伙夫,都成了熟悉水性的游泳能手。孙将军以身作则,以“义勇忠诚”为团训,并请清华音乐教授应尚能作曲,请其父焕庭者先生作词,编了一首四团的团歌,使全团的士气更加振奋,部队更加团结。兹录歌词的内容如下:
  吾团欲发扬,精神团结毋欺枉,矢志救国亡,猛士力能守四方,不怕刀和枪,誓把敌人降,亲上死长,效命疆场,才算好儿郎。道德要提倡,礼义廉耻四维张,谁给我怕,百姓脂贵公家粮。步步自提防,骄纵与贪赃,长官榜样,军国规幸,时刻不能志。大任一身当,当仁于师亦不让,七尺何品昂,常将天职记心入。爱国国必强。爱民民自康,为民保障,为国栋梁。齐学勾践王。
  这首团歌不缔焕庭先生对孙立人的庭训,所以孙将军时刻以此自勉,并以此砥励部属,务求力行,存诚去伪,不空喊口号。久而久之、潜移默化,四团团结得如磐石一般。他紧紧抓住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训练出了一支在武器使用与保养、体能、纪律、凝聚力和士气等各方面都与旧中国新、老军阀的军队截然不同的精锐部队。这支部队还擅长白刃格斗和夜战。因为自“九·一八”事变后,孙立人就深知日本是中国的大敌,而日军的武器装备远优于中国军队,只有把双方的距离拉近到以劈刺决胜负的情况下,才能使日军武器的优越性不复存在。这支部队几经演变后,就成为成展敌胆的新三十八师。 1934年,“南昌行营”举行过一次射击比赛,参加的部队有40多个师,120多个团。结果孙立入团不但以压倒的优势夺得团体第一名,而且在个人成绩的前10名中,竞有7名是税警四团的神枪手。由此可见,孙立人所训练的部队,在国民党部队中确实是“鹤立鸡群”的。
  从江西回海州后不久,蒋介石看到税警总团颇有战斗力,遂另起念头,于是就派他的门生黄埔一期的黄杰接替温应星为总团长。黄接任后马上增加了两团人,第五团和第六团。其干部清一色都是黄埔的毕业生。同时增设二个支队,第一支队司令由何应钦的侄子何绍周(黄埔一期)担任,指挥第一、二、三团;第二支队司令王公亮(黄埔二期)指挥第四、五、六团。自此,训练成绩最好的第四团处处受到挑剔指责,第五、六两团成绩最差,却总是受到表彰。只因部队必竟还归财政部管辖,孙与宋子文的关系亦令黄杰顾忌,更因孙本着相忍为国,不计毁誉。黄又找不到孙的任何差错,才未能将孙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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