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等,也有少数藏族杂居。当时濮道、南安等地,处于中原各民族与西南少数民族的交汇区,是各族人民文化交流之地。 汉武帝的抑濮政策与对百粤的抑制政策是一致的。一方面,朝廷与外域既要沟通,又要有这些世居边围的少数民族作为一道缓冲的屏蔽,另一方面又要防备少数民族中的某些强悍力量坐大,威胁到他的统治根基。古今中外的独裁统治者,莫不是大好武功权欲狂,把扩张兴图作为自己巍巍功德的目标。即使是在已经臣服的地方,稍违“圣意”便要引来血劫之灾。当然,汉武帝也不是只顾对少数民族实行高压,在策略上也施展了“大棒加胡萝卜”的又打又拉政策。如元鼎五年平定南越后回师击杀了夜郎王,置牂牁郡又另封了牂牁王,赐给王印。又如在公无前一百年(元封二年)汉武帝“以兵临滇”,强迫滇王“举国降”,却又赐给金银珠宝,新授王印,给以亲善。但这些举措并未买得人心,以至牂牁濮民骚乱,拥众“阻城”。而滇族则在汉武帝重新封王授予印后,举族悄然离去,脱离了汉朝的统治。牂牁与滇,都是百濮族系统的民族重成员。昆明族虽非濮族系统,但自古同滇族往来,在汉武帝为通南商道的用兵过程中同样受到沉重的打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