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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周恩来是否策划离间毛泽东和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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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13-3-17 22:35

正文摘要:

周恩来与毛泽东 本文摘自:人民网,作者:散木,原题:《揭密:周恩来曾策划离间毛泽东和江青?》   由此可见,周恩来处理“维特克事件”是谨慎和克制的,也是经过毛泽东授意的,他不可能会借此去“策划离间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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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雨又风 发表于 2013-3-17 22:35:00
  此后,周恩来又召开了一次会议,专门讨论如何处理维特克夫人与江青的谈话记录的问题。他把参加接待维特克夫人的有关人员都请来参加会议,并征求了每个人的意见。绝大多数人认为这份记录不必送给维特克夫人,因为她本人当场作了记录,而维特克夫人只表示要给江青个人写传记。有关江青个人的家庭情况、经历,事先已经给维特克提供过一份详细材料,而江青与维特克夫人的谈话涉及到各方面的情况和问题,倘若逐一核实,要耗费许多时间和人力,况且在江青谈话的内容中,有许多是不宜公开发表的。对此,周恩来又表示出了与此前相同的沉默。
  张颖回忆说:为此,周恩来与江青通电话,周恩来说:“关于你个人历史部分,已经送给维特克女士了。最近送来这些,过于庞杂,涉及面很广,一时也难于核对,是否可以不给或少给呢?”江青说:“这怎么可以,这里要讲个国际信誉嘛。”
  总之,维特克夫人离开中国时,她没有能得到江青曾许诺过的那份讲话记录。她只是带着江青赠给她的“江上有奇峰”的诗句,以及几大箱礼品──包括清版的《二十四史》,满载而归了。
  到1972年岁末,周恩来再次召集参与接待维特克夫人的有关人员开会。他在会上宣布:“已经请示毛主席,记录不必送给维特克女士,一切工作都停止,所有记录稿全部清理封存,一份归人档案。”第二天,张颖等将记录(仅是在北京的)草稿、铅印修改稿等全部归总在一起,清理出一份完整的记录,交给了外交部档案室归档,余下的则全部放进一个保险箱里,上锁并加封条,交给外交部保密室收藏。
  此后,在追查“政治谣言”的风波中,江青把这一记录稿在钓鱼台进行了销毁。好在当时广州方面还保留有一份,江青与维特克夫人的谈话记录遂得以保存下来。
  由此可见,周恩来处理“维特克事件”是谨慎和克制的,也是经过毛泽东授意的,他不可能会借此去“策划离间毛泽东与江青”,熟知周恩来的人都不可能会相信这种猜测。
  当然,后来的“《红都女皇》事件”之所以会发生,是江青自我膨胀、飞扬跋扈的结果,正如周恩来在1973年中央政治局会议上被江青等诬蔑是要“迫不及待”取代毛泽东,毛泽东对她的批评:不是周恩来“迫不及待”,而是你江青“迫不及待”。香港出版的《红都女皇》恰好从一个侧面说明了江青的野心,于是人们借此抨击、搞臭江青,也就可以理解了。

毛泽东对江青有过“孤陋寡闻,愚昧无知,立即撵出政治局,分道扬镳”这样的批示吗
  《红都女皇》出版后,据说新华社香港分社当时就报告给了中央,中央有关领导在审读后认为此书的内容与江青1972年8月同维特克夫人的谈话内容一致,于是断定此书即维特克夫人著作的中文版,随即呈报给毛泽东(一说是经由邓小平,一说是经由汪东兴)。毛泽东阅后批示道:“孤陋寡闻,愚昧无知,立即撵出政治局,分道扬镳。”这件事,在1975年流传甚广,当然,更是大快人心。
  又据范硕著《叶剑英在非常时期》一书记载:《红都女皇》出版后,中央命令我外交人员不惜重金,买下版权,并将书火速送回国内,上呈毛泽东。毛泽东阅后大怒,遂写下那条批示。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照此处理江青,是周恩来认为毛泽东不过是在气头上,其实并不是真心要处理江青,于是对毛泽东的批示予以“暂缓执行”,最后不了了之。
  这件事的真伪,在没有相关的档案可以证明的前提下,至今难以有定论,而许多严肃的史学家对此也都存有疑问。许多“文化大革命”史书都没有记载1975年的“《红都女皇》事件”。《建国以来毛泽东重要文稿》的最后一册即第13册则根本没有收录这一“批示”;由权威方面编撰的《毛泽东年谱》至今还没有出版1949年至1976年的部分,遂也无从核实;而在《周恩来年谱》中,则根本没有提及此事。因此,有人以为当年毛泽东对《红都女皇》的批评,其实并不存在,认为那不过是善良的人们编造出来的美丽的谎言而已。
  其实,毛泽东和江青这一对夫妻,也未必如许多文章所说的到了后来几乎形如陌路。据张玉凤《回忆毛主席去世前的一些情况》一文中所述,虽然毛泽东和江青从1966年9月始就分开居住(毛住中南海游泳池,江住钓鱼台),但毛泽东对江青是信任和重用的,后来毛泽东虽然对江青越来越不满,“但由于种种原因,毛泽东不可能同江青决裂”。或者说,毛泽东日益增长的对江青的反感,也仅仅是表现在尽可能不见或少见她而已。
  张玉凤回忆:毛泽东与江青相见的时间,1970年、1971年这两年还很多;1972年开始减少,即在毛泽东因江青而多次发过脾气之后,规定没有他的同意,“江青不能随便到他的住处来,来了要挡”。到了1973年,江青只得“通过信件或请能见到主席的人把她的意见反映给主席”。
  《建国以来毛泽东重要文稿》收录了一些1973年、1974年毛泽东晚年写给江青的信,将之与那一相传的“批示”对照,应该可以显示出所谓的“批示”是可疑的,或者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1973年11月25日,就在中央政治局会议批评周恩来之后不久,毛泽东在一封署名为“一个普通的共产党员”的来信上作了批示。来信中认为“一切为样板戏让路”的口号以及吹捧江青是“文化大革命的英勇旗手”等是不恰当的,并且批评江青民主作风差,把文艺强调得过分,以及在文艺工作中不执行“双百”方针等。对此,毛泽东批示道:“印发政治局各同志。有些意见是好的,要容许批评。”
  1974年2月9日,毛泽东在江青2月6日来信的信封上作了一个批示。当时江青将清华大学党委书记迟群和副书记谢静宜给她的一封信以及反映“批林批孔”问题的材料转送给毛泽东,请求毛泽东审阅。毛泽东批示道:“除少数外大都未看。近日体温升高两度,是一场大病!一切人不见,现在恢复中,你有事应找政治局。”从话中可知,当时毛泽东不愿见江青。
  3月20日,毛泽东写给江青一封信:“江青:不见还好些。过去多年同你谈的,你有好些不执行,多见何益?有马列书在,有我的书在,你就是不研究。我重病在身,八十一了,也不体谅。你有特权,我死了,看你怎么办?你也是个大事不讨论,小事天天送的人。请你考虑。”
  3月27日,毛泽东又给江青一封信:“江青:邓小平同志出国是我的意见,你不要反对为好。小心谨慎,不要反对我的提议。”
  当时,经毛泽东提议,国务院副总理邓小平将率中国代表团去美国纽约出席联合国大会第六届特别会议。对此,江青提出了反对意见,甚至大闹政治局。毛泽东嘱咐江青不要反对他的提议,抑制了她的过分举动。
  4月17日,毛泽东给江青写了两封回信。信中分别说:
  “江青:两信收。前后不一。党的大势不错,悲观不好。不要动摇。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要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不要主观片观(面)。千万注意。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不要请假。钱可略增。无限风光在险峰。”
  “江青:两信都收到,并收到春风杨柳。后信打退堂鼓,不妥。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不可主观片面。多休息好,似不宜请长假。”
  显然,毛泽东对江青仍然是关怀的,在江青有落魄之感后,教诲她“风物长宜(放)眼量”、“无限风光在险峰”,而且情见乎词,大不似一棍子打死。
  6月24日,毛泽东在江青23日给自己的信上批示道:“可以延长时间,做些调研工作,你太不懂群众生活了。”江青则在信中汇报了她自6月17日到天津之后召开“批林批孔”大会和访问宝坻县小靳庄大队的一些情况,信中还说:“我看了胜利油田后即回北京”,“如果能多给我些天当然更好”等。此后,江青又在10月19日给毛泽东写信。翌日,毛泽东在回信中说:“务望谨慎小心。注意团结不同意见的同志。”
  当时,围绕四届全国人大的召开,周恩来与“四人帮”有一场较量,毛泽东则在提出“四人帮”这一称谓之后,多次批评了江青。
  11月19日,江青给毛泽东写信,信中说:“自九大以后,我基本上是闲人,没有分配我什么工作,目前更甚。”
  11月20日,毛泽东回信说:“江青:可读李固给黄琼书。就思想文章而论,都是一篇好文章。你的职务就是研究国内外动态,这已经是大任务了。此事我对你说了多次,不要说没有工作。此嘱。”
  就在“《红都女皇》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周恩来阅读了《旧唐书》、《新唐书》中的武则天传
  毛泽东晚年对江青,就是这样有抑有扬,有时是先抑后扬,有时则是先扬后抑。1974年12月,毛泽东在长沙与周恩来等谈话,其中说到江青“有野心”,并劝其“三不要”一一“一不要乱批东西,二不要出风头,三不要参加组织政府(内阁)”,但同时又说对江青要“一分为二”。这就是毛泽东对待江青的主要态度。
  显然,尽管毛泽东和江青存在着很大的矛盾,毛泽东也看不惯江青的许多做法,但他们毕竟是夫妻,毛泽东给江青信中的话语是温存的,也是与人为善的。因而,如果依此来揣度那一“批示”,要么是没有的事,要么真的如传说中的周恩来所料,“不过是在气头上”,说说而已。
  1975年,当“《红都女皇》事件”发生时,周恩来已沉疴难起。“四人帮”借毛泽东过去所讲的“主要危险是经验主义”来对付周恩来和邓小平,终于引发了4月中央政治局会议上叶剑英、邓小平等对他们的反击,最终江青被迫作出检讨。
  会后,王洪文向毛泽东诬告:这是叶、邓说出了“总理想说而不好说的话”,其目的则是当时毛泽东最为警觉的“翻案”。不过,毛泽东在随后的5月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最后一次出席)对江青等继续提出了批评,并提出了著名的“三要三不要”(“要马列主义,不要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
  6月,江青再度被迫作出检讨,周恩来对此则表示欢迎。此后“《红都女皇》事件”闹得沸沸扬扬。7月,周恩来阅读了《旧唐书》、《新唐书》中的武则天传。随即,又发生了电影《创业》、毛泽东批评清华大学刘冰等联名上书揭发迟群和谢静宜、批《水浒》等一连串不平常的事件。
  周恩来临终前,显然已经觉察到:这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所谓“矛头所指,是很清楚的”。在弥留之际,他向邓颖超表示:“心里还有许多话没有说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是,《红都女皇》究竟是哪位女华人写的,笔者至今茫然,希望知情者不吝告知。
今日雨又风 发表于 2013-3-17 22:35:00
  江青与维特克夫人的谈话,要说有不妥的内容可以,但说她泄露了党和国家的机密则言过其实。其实,当初一些参加谈话的中方接待人员(如张颖等),之所以很快就对江青谈话的内容表示出惊讶和不满,甚至马上反映给周恩来,主要是因为江青在谈话中涉及到了毛泽东的婚姻和家庭,这些也可以称为是领袖的隐私。张颖回忆,那时她“深感惊讶,本能地感到不妥”,“至于对其他内容并没有在意,更没有什么觉察到泄露了党和国家机密一说”。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1976年10月12日,华国锋在一次讲话中历数江青的罪状,也提到了她与维特克夫人的讲话,说江青“贬低主席,内容下流”。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
  为了挽回影响,当时有关方面的措施,主要就是索回记录稿。华国锋在那次讲话中回忆说:记录稿,“‘四人帮’逼着外交部交出,特别是王洪文主持工作,他亲自写信,找乔冠华把材料要回来。后来中央决定,我们花多少钱也要把这本书的版权买回来”。
  这又涉及到了那本名为《红都女皇》的书了。张颖则回忆说:江青与维特克夫人的谈话,“虽然很不得体,影响很坏,不过,因为记录稿没有流传出去,并未立即产生风波。只是后来《红都女皇》的出版,这才成为导火线,讲话和书被联系起来,以至让毛泽东震怒”,等等。此盾,“可能在很小的范围,比如毛、周、江之间,有过内部处理”。
  这就是“《红都女皇》事件”发生后,我们目前所知道的当时中央处理这一事件的过程,至于更加具体的所谓“内部处理”的内容,我们现在依然所知甚微。
  至于江青谈话中的不妥方面,甚至是机密的内容,大概就是江青还讲了贺子珍的一些话,如说毛泽东同她的分离是“她要求离婚的”,“在中央苏区时他们就已分居一年半了”,贺“非常固执,她不能理解毛主席的精神境界,不关心毛主席”,等等。关于她自己,江青也说了一些自己从前的绯闻。此外,就是说了关于批判《武训传》,乃至闲话《红楼梦》等。上述内容,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显然是不妥的,至于是否构成了机密,恐怕还谈不到。
  后来在追查谣言中,曾问那位香港女作家写《红都女皇》的资料是从何而来。从张颖提供的情况看,可以排除掉接待维特克夫人的工作人员泄露的可能性。现在有人联想:这或许是当时江青的对手所为,即他们借此向江青发难,以及借毛泽东之威打压江青的嚣张气焰。
  那么,对手会是谁呢?宥人认为是周恩来,以及因“九一三”事件受到重挫的“军人派”。如黄永胜在1980年庭审后还咒骂江青是“大流氓”。或许因此会有人向香港有关人士透露江青在1969年5月17日一次讲话的内容,并指使人写下这本《红都女皇》。
  “九一三”事件后,在吴法宪的交代材料中记录了江青在1969年5月17日晚的谈话,那是江青与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在钓鱼台江青住处的一次谈话。当时江青从自己的出身谈起,说自己从延安时代就一直是毛泽东的革命助手,并且“肆无忌惮披露了毛泽东延安时期和解放后婚姻家庭方面的隐私”。其中的细节,大大超过了后来江膏与维特克夫人谈话的内容。
  当然,以上皆是揣测,或许也不妨被认为是当年追查“政治谣言”的一个背景说明,至于它与历史事实相去的远近,则非笔者所能判定,故存而不论。
  说到当年相关的追查谣言,其背景是人民文学出版社按照有关方面的指示,从1972年开始重新印刷和发行了一批古典文学作品,如《红楼梦》等,一时在社会上掀起了热读“四大名著”的高潮。同时,毛泽东关于《红楼梦》的讲话等也在广泛流传。据张颖回忆:到1974年,因江青在与维特克夫人的谈话中提到过《红楼梦》的内容,于是被人从秘档中抄写了出来(后来还被人印成油印稿扩散)。恰好这时正是“《红都女皇》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江青得知后,立刻要人收回有关《红楼梦》的讲话,怕将两码事搞混了,授人以柄。于是,遂有在社会上追查的举措。

正当周恩来受到批判时,“维特克事件”发生了
  1972年8月江青与维特克夫人的谈话以及1975年发生“《红都女皇》事件”,正是“文化大革命”后期中央两种势力激烈角逐的关键时刻,其中周恩来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九一三”事件之后,毛泽东在受到极大震惊和挫折之余,在内外方钟政策方面开始有所调整,如对“二月逆流”有了重新评判,出席陈毅遗体告别仪式,认为邓小平的问题是“人民内部矛盾”,以及推出“三个世界”的理论,在外交实践中实施“拉美打苏”,等等。在这一背景下,中央开始布置“批林整风”。与此同时,中美关系发生了根本性的转折。这两件事,周恩来皆倾全力为之。
  由于周恩来试图在“九一三”事件之后纠“左”,因而引起了毛泽东对他的不满和警觉,使其批判极左思潮的努力受到限制和压制。1973年7月,毛泽东对外交部工作提出严厉的批评。11月,在毛泽东指示召开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传达了毛泽东关于周恩来在与基辛格的会谈中犯有错误的意见。
  随即,江青等人开始猛烈抨击周恩来是“右倾投降主义”,开始围攻周恩来、叶剑英,并别有用心地称这是所谓中共历史上的“第十一次路线斗争”。在这种情况下,周恩来被迫违心地作了检查,而此前那桩所谓“伍豪事件”也又一次被人别有用心地提了出来。就在这中间,发生了江青与维特克夫人谈话的事件(即“维特克事件”)。
  那么,主持外交工作的周恩来当时是如何处理这一事件的呢?或者,是否有所谓“周恩来策划离间毛泽东与江青的内幕”呢?
  众所周知,毛泽东和江青的关系很不平常,尤其到了毛泽东的晚年,他对江青十分不满,甚至是讨厌。就在“维特克事件”之前的1972年1月,毛泽东一度病危,江青则干预治疗,动辄以吵闹相要挟,引起毛泽东的愤怒,甚至愤而拒药。周恩来则竭尽全力,在中间做说服工作。此后,江青在“护士事件”(是她自己服用安眠药过量)中又拼命撒泼,周恩来为之疏通、抚平,后又亲自安排了江青会见维特克夫人,但江青却对周恩来安排中的限制(“只谈一次,最多两次;只谈文艺,不谈其他”)表示极为不满。
  此后,由于江青在谈话内容中涉及到了方方面面,与会的张颖等私底下认为:江青的谈话有问题,所谈内容严重出格。如不顾事实吹嘘她与毛泽东一起指挥西北战场,大讲她在上海的演员史,谈话时间过长。随即,她们立即汇报给了外交部领导,但外交部领导对此无能为力,最后只能由周恩来出面来解决。
  8月17日、19日、24日,周恩来连续三次召集陪同人员开会,但最终也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办法去解决,周恩来只是要张颖等人让江青约束话题(限于文艺,如说到20世纪30年代,多谈鲁迅。周恩来还让张颖带去一本线装本的《鲁迅诗集》作为参考),按期结束,谈一次等。但当时江青正在兴头上,没有听周恩来的,相反还对周恩来的掣肘深感不悦。当张颖将周恩来捎来的《鲁迅诗集》交给江青时,她竟愤然将之摔到地上。随后,江青派专机接维特克夫人到了广州,两人继续交谈,两地的谈话总计达6次,60余小时,话题仍然改变。最后,江青还要求翻译、接待人员把全部录音整理成文字送给对方,为其写作提供材料。
  周恩来处理“维特克事件”是谨慎和克制的,也是经过毛泽东授意的
  据张颖回忆,她当时曾将江青与维特克夫人的谈话记录面呈周恩来。张颖说:当时,我最关心的是那份记录,便直率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周总理,我认为这些谈话记录,最好不要送给维特克。这不仅是我一个人的意见,参加会见的几个同志都这样认为。江青同志的谈话,内容很庞杂,且有许多不恰当之处,有些谈法影响也不好。”周恩来则问:“你们大家都这样认为吗?可是江青同志亲口答应维特克女士了,不给不好吧?”
  张颖回忆:“周总理在说这些话时,态度凝重,一直在思考着什么。在十号楼,送给张春桥和姚文元的那两份铅印的记录稿,一字未改退了回来,只在第一页上各写了‘已阅’两个字。周总理那一份也退回来了,上面写了一行字,大意是,与事实不符之处作了些补充,错字都已经改过。我心想,周总理看过的,连错字都改了,而张春桥和姚文元则无一字修改,这两人是既不愿意得罪江青,又不愿负责,把责任都推给周总理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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