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科学应分为“普世性科学”和“本地性科学”两种类型?“普世性”是普遍性和世界性的简称。“本地性”是本土性和地域性的简称。科学当然应该是普遍性、世界性的。如万有引力发生潮汐现象,是普遍性、世界性的。但钱塘江潮汐现象规模之大和奇特,在全世界并不多见,这就是科学又存在地域性和本土性现象。 又如袁隆平院士利用野生水稻与普通水稻杂交,成功培育出了高产的“三系杂交稻”,他采用的生物杂交原理是世界性、普遍性的,大家都知道。但杂交水稻发展催生的中国植物新品种保护制度,杂交水稻品种权保护,是存在育种单位品种权保护的。虽然开展杂交水稻的国际推广十分必要,但在杂交水稻国际推广中既要切实保护好,又要充分利用好杂交水稻的知识产权。例如,现代的种子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的。由这个种子长大的植株上再收获的种子,不具备生产能力,直接种下去会严重退化,产量大大下降。这就是为什么现代的农民必须年年买种子,而不能象历史上的农民那样,自己留种子耕种。 所以我们卖种子给外国,根本不担心被仿造。他们真有仿造的能力,是盗窃我们的野生水稻品种及其的基因。所以保护袁隆平培育的杂交水稻专利,其中就有采用的野生水稻品种的基因是不容国外盗窃的。这是科学存在的本土性和地域性。科学创新、进化因素,存在普遍性、世界性,也存在有本土性和地域性,涉及科学作为一种智力,特别是数、理、化、生等学科的公式、定理、定律,它的客观性类似早已存在,不以人存,不以天亡,只是等人早晚的条件和来发现。 对于不是自己的发现,它类似传说。但他人的发现,也是可以再重复计算、推导、证明、试验检查的。发现成为非物质文化科学遗产传说,一方面它有普遍性、世界性;或者它从本土性和地域性也可以转变成普遍性、世界性。但有些非物质文化科学遗产的传说,它的可证性、表演性很小。还有如历史人物我国远古始祖嫘祖、盘古等事迹的传说,具有本土性和地域性;由于很多地方争他们的生出地,这也是一个矛盾问题;在四川盐亭县传说有盘古、嫘祖诞生,但即使相信嫘祖的人,又不一定相信有盘古。总之远古历史人物传说记载不全,相信的人不多。相信的道理也有,如远古嫘祖缫丝养蚕,由于考古发现过远古蚕茧和缫丝工具等遗物,即使嫘祖不出生在盐亭,这种发明缫丝养蚕的人物是存在的。但盘古却没有这类著名考古材料的公布。 其实像“夏商周断代工程”这种著名考古材料的公布,也不一定能平定学者们的怀疑。“夏商周断代工程”应该说是科学,是可信的。 但类似远古盘古传说,是否真为历史人物,是一个长期的科学考古过程。从不科学过度到科学,从本土性、地域性科学进化转变成普遍性、世界性科学,当然有条件。而且这种升级转变,是需要有各方认可的普遍性、世界性科学方法的,以及和一个国家科学殿堂内外,具有长期保持的学术氛围建设有关。 新中国建国后的40多年中,科学殿堂内坚持的中华远古史研究,搞的不是国际公认的“王表年表”方法。我国一批专家称的唯物史观,是属于母系、父系及旧石器、新石器的断代方法。以我国著名先秦史专家王玉哲(1913-2005)教授2000年出版的《中华远古史》一书为代表,他积数十年心力沿袭的这种“以苏解马”的教条,对中华远古史研究,造成长期不讲王表、年表极大破坏性的影响。 按美国著名历史学家斯塔夫里阿诺斯的侵略与遏止史观,所谓的国家,其实就是强势集团依据某一地域对内对外实行的生存保障或侵略。从这一定义出发,不管掌权者的时期的长与短,邪与正,强与弱,在没有新替代者较量取胜之前,都可以近似代表此时的顶尖优势。 所以中华远古王朝时期的国家模式,不是王玉哲教授困惑的夏王朝那种实际占领控制的版图模式。因为这种版图很小,就连王玉哲自己也难相信夏朝在中华民族国别史上是一个王朝。 这被称为“王玉哲悖论”。因为王玉哲的这种看法,用的是秦以后的国家专制更为集中,更为统一的疆域概念,使中华远古史王朝的疆域,并不成其为是中华远古实际的疆域。他说的西南没有了,东南没有了,西北没有了,东北没有了,而只剩下中原偏东部分。但秦以前的国家观念,应看作仍然传承有中华远古海洋文明和城邦文明期多民族的远古联合国的影子。即王朝的传承,是以顶尖优势的阶段性较量为标志;局部地区的二级政权,有的也如此。以此理解中华民族的远古版图,才更为完整、真实。对比西方走向科技强国,如共同攻克真实世界难以捉摸的量子概念,发展出量子力学中的如量子隧道扫描显微镜,是一种比电子显微镜放大倍数更大的显微镜,对研究基因组学十分有用,就因它们接力人才不断,科学殿堂内外,学术氛围浓。 还有激光、核磁共振、核元素分析等常见的应用,对人类学考古也十分有用,已成人类上古史大统一考古用的主流方法。所以新中国解放不久,1953年毛泽东主席也就开始抓类似量子表述的科学,搞物理学大统一稳作为突破口战略。现在回过头来看,应该说给毛主席最大支持的,就是周总理、小平同志等。因为新中国一解放小平同志从抓人类上古史大统一方向,领导发现了轰动世界的“资阳人”头盖骨化石,为今后发展的双赢,打下巩固和深化量子突破口战略的第一个基础。这与1983年他首肯投资巨大的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的决策联系,这两件事正如他说的“不会错”!本地性科学如此动人,我们把自然科学有时也看成是一种本地性。 这种感慨,来自于家乡四川盐亭县农村本地性的历史文化知识和自然环境现象,从青少年时代开始就对我们的影响。本来我们从小就对自然科学感兴趣,长大后更认为自然科学是普世性的。但我们是在解放后才成长起来的人,马克思主义的教育在政治方面使我们注意到,家乡大革命时期的中共党史使我们看到,马克思主义的这种普世性,也可以不靠“以俄为师“在我们家乡这种偏僻的山区农村里,早在1909年就开始传播,在1911年保路运动就第一次开花结果。而四川盆地在家乡的盆塞海大围坪海啸遗迹地貌,以及古山寨城邦遗存和盘古-嫘祖等远古传说,也隐隐约约在暗示人类曾经很早还有一个远古联合国,在与今天纽约的联合国映衬随行。这真像《道德经》里讲的“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 盘古王表、嫘祖年表早已有之,但作为是盐亭本地性多年的鉴别、考察等辛勤劳动,它的公开发表就属于盐亭本地性的一种知识产权,它有别于国家集体出资的知识产权。任何知识产权的内容,也可以置疑,学术本身就是在争鸣中发展的。而且古王表、年表,也可能在别的地方还有发现,这中间还有比较、鉴别、选择、完善的过程。 这是国家、组织和个人都可以做的事情,但不是对盐亭本地性的知识产权,不进行亲历、多方考察就能拒之门外的。嫘祖丝绸文明,是中华古文明中一项代表先进生产力的人类文明,是真实的而不是虚构。这是前提。有一种奇怪逻辑:为什么真实存在的地方的人知道古王表、年表?为什么不存在的地方的人不能更知道? 这话正如问:为什么你知道你是你父母亲的孩子一样可笑。这种逻辑直到夏、商、周断代工程王表、年表公布后才被打破。因为它的夏朝王表基本还是按古人提供的王表没改动。同样可以设想,如果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继续,远离了这一常识,不管在年代上或不存在的地方做了多少发掘、考察、实验和分析,中华远古史王表、年表真实存在的地方,永远会挑战他们的成果。太昊就是伏羲,也称伏牺、伏牺、宓羲、皇羲,生活在约公元前5070-公元前4171年四川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的人类自然形成的远古联合国的鼎盛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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