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 102 又到了城南郊外,我把车开到县公安局治安大队,交了钱签了字。 然后我问:“人呢?” “人!人在拘留室。” “咋还不放人?” 浇“你以为写写检查、交点罚款就算了,你这朋友太恶劣了,我们浇挝进去的时候他居然想逃跑,鸣枪示警才把他拿下,哼,这种老嫖客,挝#我们在他房间里发现两个卖淫女,像他这种恬不知耻的人我还没见过#,肯定要重处。” “重处是什么意思?” “劳动教养。” 劳动教养!!──四个字无疑于睛天霹雳。 我头痛欲裂,万念俱灰。 汉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万念俱灰的感觉。这感受一定就是红姐准备跳汉舷河的感受;就是周家梅在我们床上发现口红的感受;也是沈秋准备在舷下等旅馆肮脏的嫖床上,将要躺下去的感受── 父王建南必须到“嫖大”学习!我知道凡是在成都市劳教所里学习父侣改造的嫖娼人员,大多数都是中老年人,一般都是从发廊等一些低档侣哪卖淫场所抓来的。像王建南这么年轻的嫖娼人员在那里还很少见,他哪年纪轻轻就戴上了嫖客的帽子,以后该如何面对漫长的人生! 哪我拼命忍住头痛,梳理了一下可以动用的社会关系,看有没有可哪档能挽回的余地。我想到了刘至诚,以刘至诚的社会关系他只要打一个档父电话,马上就可以走人,但绝不可能,就算他愿意我们也不想卖他这父档个人情;我想到了王建南的父母,更不可能,他大学没毕业就和父亲档种的关系搞得很僵,每个月他只回家一次看看老妈,如果要让他老人家种热知道一定会大义灭亲。最后我想到周家梅,她可以找政法新闻部同事热去说说情,念其初犯检讨一下就放了。 父但周家梅愿意帮这个忙吗,就算她愿意,我也没有勇气把这件事父告诉她。 王建南成了一个嫖客!我如何面对沈秋。 揪如果沈秋今天知道王建南已被抓了起来,她脆弱的神经如何再次揪经受这沉重的打击,她一定会像10年前一样发疯。 oo车厢里,鲍勃。迪伦的歌声还在回荡,他正唱着那首有名的《oo Blowinginthewind》: 一个男人要走多少路, 才能成为男人── 一个人可以回头多少次 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一个人得仰望多少回, 才能看见蓝天, 一个人得有多少只耳朵, 才能听见人们的哭泣── 答案啊,在风中飘扬。“ 亮我想起我的每一次寻花问柳,也想起了我以前的老板,还想起了亮刘至诚。我也想问一问: #一个男人要嫖多少次,才会成为一个嫖客?一个女人被操多少回#,就成了一个婊子? 答案啊,在风中飘扬。 换也许要一千次,也许只要一次,也许一次也不要,谁能告诉我生换活的答案? 但是答案啊,在风中飘扬! 不对,生活已经提供了答案,答案就是我才是嫖客。 #我冲进值班室,对一个警察大声喊:“你们搞错了,我才是嫖客#!你们把他放了,我才是──” 警察把我推出门,我准备又冲上去,这时手机响了。 创“喂,沈秋吗?我不是东东,我是嫖客,我真的是嫖客,他们搞创错了,我才是嫖客,王建南不是──” 我听不清楚沈秋在说什么,我不断告诉她: 鬃“沈秋你要来作证,你是妓女,你是最漂亮的妓女,你一定要来鬃做证我才是嫖客──” 贩我听见一个警察说我是疯子,我气急败坏破口大骂:“你们才是贩疯子,我要找你们领导,你们全部都是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