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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文迪|查看: 25788|回复: 109

[情色小说]《成都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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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楼主|文迪 发表于: 2004-2-12 03:12:35|只看该作者
101
  到了怡香院度假村,铁门紧闭着。
  我按了两声嗽叭,铁门还是纹丝不动。
  MD大白天锁什么门,我又按了一声。
  “小伙子,不要按了,大清早跑来嫖娼,你好不好意思。”旁边一家杂货店大爷说。
  “不嫖娼,我来接人。”
  “接人?接人到公安局去接。”
  “大爷你开玩笑,最近又不可能扫黄打非。”
  “要‘申奥’了,社会风气还不赶快纠正。”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难道昨晚真的“扫黄打非”了?
  我一阵天旋地转,一阵迷糊中我隐约记得,昨晚我从人南立交桥拐向玉林时,好像看见过几辆警车。
  “扫黄”的时间一般是在凌晨左右,王建南岂不被抓个正着?
  生活总是爱给人开玩笑,第一次嫖娼被抓住的可能性,往往比任何时候都大。
  前两年成都媒体圈就出过一件众所周知的笑话,某报记者随警方在广汉参与一次“扫黄打非”后,夜总会的艳丽风光让他茶饭不思、魂牵梦绕,尤其是风骚的老板娘更让他神魂颠倒,第二天就按捺不住跑到原地方,老板娘正在气头上,马上给警方举报把他抓了个正着。后来听说,这虾子还是处男。
  其实王建南被抓住也无所谓,反正这是他第一次也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再也不来了。只是倒楣的还是我,这笔罚款无论如何该我去交,和刘至诚翻脸之后,我的经济状况大不如前了。
  回城路上,王建南一直没打电话叫我去派出所交罚款。
  中午回到公司,把报社欠款的事处理好,叫弟弟胡二娃把苹果机搬了回来。
  还是没有接到王建南打来的电话,莫非警方通知了他家里,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闹大了,他父亲肯定要提起刀把我杀了。
  到了下午,终于接到一个“5 ”字头的电话,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你是胡向东啊?”
  “我是。”
  “你有个朋友叫王建南对不对?”
  “对,他咋个了?”
  “犯事了,你马上带一万块到县局治安大队来。”
  “一万块?不是说好5000元嘛”
  “没价钱可讲!”
  我的确没有资格讨价还价,如果今天晚上不把王建南取出来,沈秋见不到他肯定要发疯。
  她今天拨王建南的手机肯定把手指都按麻木了,中午还给我办公室打过电话。
102#
 楼主|文迪 发表于: 2004-2-12 03:14:19|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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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102  又到了城南郊外,我把车开到县公安局治安大队,交了钱签了字。
  然后我问:“人呢?”
  “人!人在拘留室。”
  “咋还不放人?”
  浇“你以为写写检查、交点罚款就算了,你这朋友太恶劣了,我们浇挝进去的时候他居然想逃跑,鸣枪示警才把他拿下,哼,这种老嫖客,挝#我们在他房间里发现两个卖淫女,像他这种恬不知耻的人我还没见过#,肯定要重处。”
  “重处是什么意思?”
  “劳动教养。”
  劳动教养!!──四个字无疑于睛天霹雳。
  我头痛欲裂,万念俱灰。
  汉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万念俱灰的感觉。这感受一定就是红姐准备跳汉舷河的感受;就是周家梅在我们床上发现口红的感受;也是沈秋准备在舷下等旅馆肮脏的嫖床上,将要躺下去的感受──
  父王建南必须到“嫖大”学习!我知道凡是在成都市劳教所里学习父侣改造的嫖娼人员,大多数都是中老年人,一般都是从发廊等一些低档侣哪卖淫场所抓来的。像王建南这么年轻的嫖娼人员在那里还很少见,他哪年纪轻轻就戴上了嫖客的帽子,以后该如何面对漫长的人生!
  哪我拼命忍住头痛,梳理了一下可以动用的社会关系,看有没有可哪档能挽回的余地。我想到了刘至诚,以刘至诚的社会关系他只要打一个档父电话,马上就可以走人,但绝不可能,就算他愿意我们也不想卖他这父档个人情;我想到了王建南的父母,更不可能,他大学没毕业就和父亲档种的关系搞得很僵,每个月他只回家一次看看老妈,如果要让他老人家种热知道一定会大义灭亲。最后我想到周家梅,她可以找政法新闻部同事热去说说情,念其初犯检讨一下就放了。
  父但周家梅愿意帮这个忙吗,就算她愿意,我也没有勇气把这件事父告诉她。
  王建南成了一个嫖客!我如何面对沈秋。
  揪如果沈秋今天知道王建南已被抓了起来,她脆弱的神经如何再次揪经受这沉重的打击,她一定会像10年前一样发疯。
  oo车厢里,鲍勃。迪伦的歌声还在回荡,他正唱着那首有名的《oo Blowinginthewind》:
  一个男人要走多少路,
  才能成为男人──
  一个人可以回头多少次
  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一个人得仰望多少回,
  才能看见蓝天,
  一个人得有多少只耳朵,
  才能听见人们的哭泣──
  答案啊,在风中飘扬。“
  亮我想起我的每一次寻花问柳,也想起了我以前的老板,还想起了亮刘至诚。我也想问一问:
  #一个男人要嫖多少次,才会成为一个嫖客?一个女人被操多少回#,就成了一个婊子?
  答案啊,在风中飘扬。
  换也许要一千次,也许只要一次,也许一次也不要,谁能告诉我生换活的答案?
  但是答案啊,在风中飘扬!
  不对,生活已经提供了答案,答案就是我才是嫖客。
  #我冲进值班室,对一个警察大声喊:“你们搞错了,我才是嫖客#!你们把他放了,我才是──”
  警察把我推出门,我准备又冲上去,这时手机响了。
  创“喂,沈秋吗?我不是东东,我是嫖客,我真的是嫖客,他们搞创错了,我才是嫖客,王建南不是──”
  我听不清楚沈秋在说什么,我不断告诉她:
  鬃“沈秋你要来作证,你是妓女,你是最漂亮的妓女,你一定要来鬃做证我才是嫖客──”
  贩我听见一个警察说我是疯子,我气急败坏破口大骂:“你们才是贩疯子,我要找你们领导,你们全部都是疯子──”
部分图片、文章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见页底)删除
103#
 楼主|文迪 发表于: 2004-2-12 03:16:43|只看该作者
103
  照太阳像一只红红的龟头,照在沈秋的脸上,把她照得很漂亮,她照真不愧为是成都市最漂亮的妓女。
  我看见沈秋走进了公安局,她向我慢慢走过来。
  乔终于找到救星了、找到证人了,我向警察们大喊:“她来了,沈乔秋来了,她可以做证,我才是嫖客,我是千真万确的超级嫖客──”
  沈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把我扶到了车上。
  坐在车里,不知道沈秋要把车往哪里开,我不断对她说:
  创“沈秋你不要发疯,你不要哭,他们才是疯子,你把我送到‘嫖创大’去,我才是嫖客,我是成都市十大杰出名嫖──”
  缮沈秋一点也不听我的话,她把车停在了路边上,把头埋在方向盘缮上。
  #我说:“沈秋你不哭,沈秋乖,昨天我才把车洗了,今天不洗了#,你把我的车全部打湿了──”
  #沈秋果然很乖,又发动汽车上路了,我有很多心里话想对她倾述#缮:“沈秋,你不要打我耳光,你相信我,王建南不是嫖客,我才是,缮沈秋你告诉周家梅,我才是嫖客!──”
  档沈秋一点也不关心我说什么,只顾着开车,有时问我头痛不痛。档到了望江小区,她把我的药拿下车。
  创推开门的时候,刘小慧看着我们这一对玉树临风的嫖客妓女,张创大了嘴巴,显得一点也没有见过世面。
  破在床上躺下后,我感觉特别想睡,我拉住沈秋的手,要她和我一破起睡。
  她说,她把周家梅喊来和我一起睡。
  亮她肯定是骗我的,没想到她当着我的面拿出了手机,给周家梅拨亮揪了电话,她们在电话好像在密谋什么事,我一个字也听不清楚,很快揪就睡着了。
104#
 楼主|文迪 发表于: 2004-2-12 03:18:36|只看该作者
104
  抖朦胧的意识中,我感觉灯光很刺眼,我不想睁开眼睛,我不想面抖对如此不堪的现实。
  有人在说话,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不知道在跟谁说:
  #“──从我们临床医学的角度上讲,脑震荡是一种非常轻微的病#吵,和感冒、发烧差不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但他上次被撞有可能造吵种成少量的颅内出血,那家医院没有做好进一步检查就出院,现在他这种适种情况一定要注意休息、静养,尤其不能经受精神上的刺激,比方说适失恋,股票大跌、生意破产──”
  缮“昨天他同学说他说了很多胡话,他会不会──”是我老妈的缮声音在说。
  汉“你放心,这不是精神分裂,脑震荡不可能产生精神分裂,现在汉适很多老百姓被电视连续剧和一些文学作品误导,以为脑袋被撞会造成适贩失忆、精神分裂,这是不科学的,他昨天只是产生了一些幻觉,请你贩放心,只要静养几天,配合药物治疗,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
  我当然很正常,只是脑袋有点痛而已。
  护士过来给我打了一针药。
  不久,我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抖我集中所有的意识,我想到了周家梅,还有沈秋,我估计沈秋一抖揪定去找周家梅帮忙去了,让她通过报社的关系去说情,昨天她们好像揪就通了电话,这应该不是幻觉。
  佑已经中午了,为什么还没有消息,这两个婊子勾结起来是不是另佑有阴谋?
  我无法忍受这种煎熬,鼓起勇气拨通了周家梅的手机。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周家梅在电话里说。
  “梅梅你听我解释,这件事很复杂。”
  “我不想听,你的事太复杂了。”
  “沈秋找过你?”
  妹“我们报社的政法部主任已经出面了,都是你干的好事!”周家妹梅的声音愤怒得想把我吃了。
  “沈秋呢?”
  “可能到郫县劳教所去了。”
  “接王建南?”
  “还会是谁,如果是你就该让你劳教一辈子。”
  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拨了沈秋的号码。
  沈秋说她和记者朋友在公安局,她已经拿到市局某位干部的字条。
  我说你到医院来,带我一起去郫县接王建南。
  她问头没事了?我说打过针已经完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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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楼主|文迪 发表于: 2004-2-12 03:21:18|只看该作者
105
  揪去郫县劳教所的路上,沈秋对我说的“嫖大”两个字很反感,我揪决定以后再也不这样说了。
  哪沈秋说报社政法部记者帮我们打听过,王建南被处罚劳动教养一哪年。
  真是万幸,多亏周家梅帮了忙。
  #沈秋说,她已经和老公离婚了,如果这次王建南不从劳教所出来#技,她就要离开成都,到藏区塔公寺学习藏传佛教,市青年佛教协会推技荐了包括她在内的两个名额。
  创我们从羊西线上了老成灌公路,公路两旁满目苍翠,夕阳透过车创窗,我们的心情也变得格外放松。
  沈秋突然问我:你相信爱情吗?
  我问:“你信吗?”
  她说:“是我在先问。”
  我只好回答:“我至少相信别人的爱情。”
  沈秋说:“如果这样,那你和周家梅说不定还有希望。”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阵阵高兴。
  已近黄昏,我和沈秋到了劳教所。
  膊找到所长后,他看过字条,非常客气地说:“我们这里的条件很膊不错,卫生、饮食条件都很好,平时主要是学习,你们请放心。”
  贩我和沈秋听得莫名其妙,我问他:“可不可以从轻处罚,再交点贩热罚款,向公司写一份更深刻的检查,我们再好好教育,现在公司里的热确需要这个人才。”
  膊所长说:“我确实很为难,刚才上面来了电话,他这种情况暂时膊不能放。”
  “为什么不能放。”沈秋问。
  “这个不太好说,的确很抱歉,我们这里的条件还不错──”
  我脑袋又剧痛起来,意识越来越迷糊──
  吵我不知道是怎样走出劳教所的,沈秋现在已擦干了眼泪,发动汽吵车,我问是不是刘至诚搞鬼,她说:“不知道,可能不是。”
  栽离成都越来越近了,眼前的景致越来越温柔繁华,我对她却越来栽越抗拒。
  #多年来,这里是我们梦想的天堂,她美得让我神魂颠倒,但现在#,她已经与我无关了,这座城市不再属于我,也不属于王建南。
  档更不属于红姐,当然也不属于沈秋、或者周家梅,这里不是红粉档#的天堂,更不是爱情的伊甸园。这里也不是地狱,不是中国的索多玛#乙,两千年来,她一直就呆在那里,被雨水打湿,被风吹干,被一代又乙一代的人进出、充塞、描述、纂改。
  乔现在我想最后爱你一次,我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亲爱的,乔妹请你坦露胸怀,请你玉体横陈,让我最后把你看个够!让你的汽车轰妹浇鸣,让你的商品高声叫卖,让你的霓虹闪闪发光,让你的广告哇哇大浇乙叫──再高亢一些,更有力一些,再大胆一些,更暴露一些,不乙要隐藏,要尽情展现美色,我全部的感官正在对你开放。
  此刻,都市灯火迷离,粉子匆匆忙忙,让我一阵阵头昏目眩。
  蜒刚才沈秋所说的爱情,这座城市里真的还有吗?如果爱情只是心蜒怂血来潮,如果激情只是彼此的分泌物,甚至分泌物也没有,更多的泪怂鞍水和分泌物献给了红极一时的蹩脚明星,那么这里当然有爱情,有大鞍乔把大把的爱情。这温柔的城市,连温润的空气也像大把大把的春药。乔乙请来吧!所有的嫖客,在我的带领下,到这里来!请纵情欢娱,请肆乙汉意挥霍,有钱人可以挥金如土,没钱的人可以等待钱财,无论什么时汉候,请欢宴、畅饮、跳舞、放声歌唱;无论什么地方,请调情、放电、挑逗、宽衣解带──
  破车到蜀都大道,我拉住方向盘要沈秋停车,我要倒回劳教所,我破拼命告诉她:“我才是嫖客,我是成都十大杰出名嫖──”
  吵沈秋把车停了下来,放眼一看,这里正是我的地盘,是我们的战吵佑场,我是这里的嫖客,我冲上粉子如云的过街天桥,我想告诉她们所佑#有一切,我要放声歌唱:我操,我操,我操起了红缨枪──我日#,我日落西山红霞飞。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106#
 楼主|文迪 发表于: 2004-2-12 03:23:36|只看该作者
  应出版商要求,小说最后三千字的大结局暂时不能帖出,请大家谅解。不过,好在结局已大定,现在把后记附上,主要是想回答回帖中朋友关心的问题。
  另外,从明天起将陆续帖上几位本地知名作家、以及网络作者为《成都粉子》所写的评论,并与大家讨论。 后记:一个成都小资的疯狂与毁灭  这部小说最初的创作动机并不地道:今年五月初,一个出版商看过我在上海《外滩画报》写的时尚专栏,认为文笔还行,于是约我写一部反应都市白领生活的爱情小说。动笔之后我发现,写作必须与内心生活有关,写自己不熟悉的生活实在太难、也太痛苦,我必须写自已的生活才会有快感。
  最后,我写成了一个与初衷完全相反的东西,相反的意思是这样的,时下主流的写作是柔媚的小资写作,这部小说的基调很残酷,也很极端,故事的结局告诉我们,这部小说其实就是讲述一个成都小资如何变成疯子的故事。
  小说中的我──胡向东正是一个典型的沾沾自喜的成都小资,他的生活并不像主流文学作品的小资那样幸福,或者自以为幸福。他最终的结局极为悲惨,因为一个成都粉子──林未晏的蹬踏动作,以及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最终让他的生活走向了疯狂和毁灭。
  胡向东这个人的确有我过去生活的某些影子,但不是全部,至少我目前还没有像他那样完全疯掉。很多网友认为小说写得很真实,我想这有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细节的真实,小说本身是虚构,但推动故事发展的大量细节的确在我生活中真实发生过。二是逻辑上的可靠,对80年代有深刻记忆的人更能体会这一点。三是小说中的几个成都粉子是我生活中的原型。
  有的原型不在国内、有的已不在人世,所以我现在可以说出来,沈秋的原型前年我见过她,她信了天主,现在生活在加拿大。红姐的原型当然不必说了,她死亡的原因和方式与小说的描述完全一致,王建南的人物原型当然是我很好的朋友,他目前在上海一家媒体工作。
  在网友的回帖中,我发现最受人关注和喜爱的人物形像是东东,这一点很让我很吃惊,小说中他好色、贪婪,三次对女性进行性骚扰,有一次成功,另外两次几乎算得上强奸未遂。但仍有很多人,尤其是女性读者喜欢他,说明这个形像的塑造是成功的。
  至于最后让胡向东成为疯子,看起来有一定的偶然性,实际上这既有他性格上的必然,也有生活逻辑的必然。我以为,任何时代主流的价值标准应该是可以拿来讨论的,这个世界不能只有一种声音,只有一种语言、一种生活方式。如果全球化的意义就在于此,那么一定有人不愿意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一定有人要被搞疯,举例言之,如果没有四川话与普通话的差异,我们的话语就少了很多笑料,语言会变得很无趣,甚至汉语本身也将在失去了交汇之后最终僵化,这一点已有很多语言学者痛心疾首,我多此一说,无非是在为我用成都方言写小说找一点借口。
  也许有人说,那《成都粉子》不就是一部摹仿版的《麦田守望者》吗?这说法有道理,但是我的东西显然不敢与如此优秀的作品相提并论,我只能说,当我面对那些伟大作品的精神实质,剽窃和重复是有意义的。
  最让我欣慰的是,这是一部半自传体小说,带有一定的私密特征,与时下主流的阅读趣味有很大距离,甚至背道而驰。这样的东西有人读吗?从五月底开始动笔以来,这三个月里我两易其稿,并一直忧心重重。现在,必须感谢凤鸣网的兄弟姐妹们,你们的回帖给了一个让我惊喜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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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独自飞扬 发表于: 2004-2-12 17:26:47|只看该作者
  扎起,这才是真正的成都小糠腐败生活,比慕容雪村的成都好。慕容雪村的“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literature/murongxuecun/index.htm,可改名叫《一个外地男人在成都的嫖娼史》,但说句老实话,人物,结构和深度慕容雪村要写得好些!
108#
 黄勇 发表于: 2004-3-1 04:07:15|只看该作者
继续啊,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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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河曲马 发表于: 2004-3-1 12:34:06|只看该作者
粉子其实是专指娼家女吧?
110#
 胡敏 发表于: 2004-6-29 11:05:32|只看该作者
呵呵,你就是原作者啊,

你的作品我早在其他网站上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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