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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所需要的比特数无比巨大。丰富的宇宙可用一种熟悉的推理方式转换成比特的语言:
A、所需要的比特与可实现的比特能够达成平衡吗?它们必须平衡,“世界是量子网络自成系统”的观念,但从波普尔的意义上说,面临难以预料的毁灭。
B、根据现在推出原始2.735k(误差小于0.05K)微波残余的熵火球熵,这个微波参与辐射充满在半径为13.2×10-9光年(误差大于35%)或1.25×1028厘米,体积为2π2×半径立方的三维球之中,则
比特数=(10g2e)×(奈特数)=(10g1082e)×(熵/玻尔兹曼常数Қ=1.44…×[(8π4/45)×(半径/ћc)3]=8×1088(《宇宙逍遥》P.344)。
C、观察──-参与者获得的信息比特数在如此巨大数字面前不值一提。通过记录仪器对一个光子历史虽给出切实意义,然而未来还有难以计数的意义建立者──-同样在今天的“实在”的产生中起到不可逃避的作用。由此,还有几十亿年将会到来,还要要有亿复10亿的观察──-参与者的位置将被占据。意义之产生的传播黑洞5万年能走多远?星际传播500亿年里能走多远。
3、从“意识”到“存在”。一条眼花缭乱的路:首先,基本的量子现象被一个不可逆的放大锁定;其次,产生的信息以比特的形式表述;第三,这个信息由观察──-参与者──-通过交流──-建立意义;第四,从过去一直到数十亿年后的未来,如此多的观察──-参与者,如此多的比特,如此多的信息交流,得以建立起我们所说的存在。
(1)万物生于比特的存在观能否把物理世界(略有所知)解释为实体(一无所知)即意识呢?玛丽·居里告诉过我们:“物理学讨论的是物,而不是人”吗?使用了仪器──-进行了测量──-得到了数据,与我是谁毫无关系。任何声称进行过的“测量”在经过同行检验之前都毫无意义。巴门尼德可能会告诉我们,“所是,……与认知它的思想同一”=避开“意识”。
(2)今天,计算机演化和发展出以一层叠一层又叠一层的逻辑结构,意识和无意识之间的界限也随之模糊。若放宽“谁”这个词的范围,就可接受费勒斯达尔方针:“意义就是进行交流的人们可以获得的所有证据的合成。”──-以此作为万物源于比特这一概念的基本部分。(这种存在观,在对“谁”这个词的使用上,即使不是人择性的,也是对生命和意识的过分强调)(《宇宙逍遥》P.345)。
(3)费氏称述提供一条通向问题的门径。人们一旦学会怎样与蚂蚁交流,获得蚂蚁对周围世界所提出的问题和得到的答案,就会对意义建立做出贡献,并在封闭的、局部的交流网络和开放的交流网络之间划开一条界限。利用来区分现实与牌戏,游戏会比现实更真实。(没有哪一个词比“交流”(会聚)更值得让人深思,这个词是一个研究领域的标符,在雄辩中会被一再放大。)这是交换信息的增殖过程。
(4)多则异。足够大的数目的H2O分子聚集在同一个盒子里,将呈现出固态、液态和气态──-出于内在的必然性。计算机从小到大的演变已经产生了一个让人联想起生物学的结构,因为它的不同黑洞被分配给了专门的部件(如巨型远程交流系统)。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时间和空间以及所有其它在物理学上得以区分的物理性质──-乃至存在本身──-理解为类似于一个自成信息系统的自生成器官。
(5)不断追问出来的信息造就了物理学,并以比特出现,空时连续体(连续的存在本身)是不存在的,除非作为理想。因此,任何实体都不能宣称自己是描述自然的原初范畴,如果没有要提问的问题和由适当的观察仪器获得的答案,就认为这种或那种物理量就能以这种或那种取值存在“在那儿”的想法完全是错误的(同上P346)。
在拟定大量子论数学框架之前,有必要对比爱因斯坦与玻尔的讨论在霍金与贝肯斯坦两人之间的延伸。贝肯斯坦从黑洞的暗夜中获得的比特计数表现为视界面积。可以想象,宇宙的比特是10的很大的幂次。在500亿年量级的时间中,基本的观察──-参与行为也具有同样的数目。并且,除了通过我们视之为基本的观察──-参与行为的那些跨越时间的量子现象,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使其自身建构起我们称为“实在”的东西(《宇宙逍遥》P347)。
(四)从奇点到黑洞。
1970年霍金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黑洞”的奇特天体,并再次与数学家彭罗斯合作。当年11月上床睡觉时,突然意识到彭罗斯与他共同发展的证明奇点技巧,大多数可应用到黑洞上。1973年早期,霍金与彭罗斯开始用热力学来做黑洞现象的类比,以帮助他们理解如奇点中所发现的那些古怪情况,在此以前从未有人想到热力学竟然会与黑洞有关。
而当时一位年轻学者贝肯斯坦,却把霍金的想法大大向前推展;如果说霍金在黑洞物理学中使用热力学,只不过是作为一种类比模型,甚至有保留地认为若要进一步把热力学实际应用于黑洞是完全荒谬的,那么贝肯斯坦则是认真地将热力学定律应用于黑洞中。霍金不服气(与别人合作)写出《黑洞力学的四大定律》,但在某种意义上仍停留在连续时空经典力学水平上,他与贝肯斯坦双方的论文后来均被证明并不完整。尽管大多数物理学家站在霍金的这一边,但惠勒支持贝肯斯坦:“黑洞热力学是疯狂的,也许疯狂到足以成立的地步”。
与惠勒的观念变革不同,霍金把重点放在技术上的突破,只是感到数学难度日益增加,阐释黑洞物理的方程式复杂到令人吃惊的地步,于是他必须把数学式子记在脑中,以心算来处理这些方程式。正好他的最大优势是具有极好的记忆力。故他能在与彭罗斯一起研究黑洞之外,又与艾利斯合写《时空大尺度结构》,当他花了6年时间完成时,已有许多领域(尤其是黑洞方面)的重要成果后来都超越了此书的内容。这本《时空大尺度结构》只能算是纯粹讨论宇宙学的古典理论,以致于当该书1973年出版时,霍金在黑洞的量子理论方面已迈出一大步。
正如前边所述:当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生贝肯斯坦,提出黑洞的视界大小可能正是黑洞熵值的量度时,却引发了一场滚雪球式的研究热潮,最后还导致了霍金发现黑洞并不一定是黑的──-它们也可能会爆炸(《霍金传》P.114)。
霍金开始不敢想象怎么可能在黑洞物理学与热力学之间架起桥梁,但作为黑洞领域的先锋,他愈来愈清楚黑洞的纯古典解释是有缺陷的,当他意识到量子物理与广义相对论作为20世纪物理学的一对支柱,却处于物理学范围的两个极端,并以不同语言来表达,为什么没有人能把这两个理论结合起来呢?霍金从这里着眼,注定了他要尝试的大事,在观念上必须具有革命性的大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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