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是,“口传”1920年3月3月12日张澜、吴玉章、王佑木、杨闇公(当时在日本)等四位负责人,在重庆组织成立的共产党后,北京李大钊传来维金斯基被共产国际和俄共派到中国了解建党情况。张澜与吴玉章、王佑木等商定,由王佑木向共产国际起草了《报告》。1920年3月31日王佑木写好的《报告》,经张澜、吴玉章等通过,但送到北京请李大钊转交共产国际时,共产国际派往中国的第一位正式代表维经斯基1920年4月,才和他的妻子及翻译──长期在海参崴和西伯利亚地区打工的华工代表、十月革命前加入布尔什维克党的杨明斋等到达北京。但维金斯基在张国焘的蒙蔽下,推迟没收下《报告》。 张澜听说后,要李大钊在共产国际再派人来时,再通报并告诉“重庆组织”要面见他们。1921年6月列宁派的马林来中国正式建党的消息,张澜从李大钊那里知道后,张澜再次与吴玉章、杨闇公、王佑木等研究,由王佑木在1920年3月31日那份原稿上修订。由此我们把此前后《报告》简称为《重庆〈报告〉王右木中文稿》,且莫斯科可能保存有两种稿:1920年3月31日最先的;1921年7月15日定稿的。《重庆〈报告〉王右木中文稿》,张澜1921年8月10日带到北京后,北京大学教授杨怀中是张澜与何拔儒留学日本时的同学和朋友,张澜通过他作掩护找北京大学的李大钊。李大钊找到张圣奘完成俄文翻译稿后,8月14日就带张澜一起面见共产国际代表马林。马林同意将《重庆报告》和上海“一大”材料一起转交带回莫斯科。但马林建议解散重庆组织,以个人名义愿意的再加入“上海组织”。1921年8月15日张澜从北京-武汉-重庆原路赶回,1921年8月30日开始举行的解散会议。马林的意见得到王佑木、杨闇公、吴玉章等大多数人同意,并决议不允许任何人以重庆组织名义活动;愿意加入“上海组织”的以个人名义申请;由此“重庆组织”不再存在。 第六是;由李大钊找张圣奘翻译的《重庆〈报告〉王右木中文稿》的俄文稿,我们简称为《重庆〈报告〉张圣奘俄译稿》。 以上杨尚昆主任1956年从莫斯科拿回的实际是俄国人自家综合整理的《俄国综合重庆〈报告〉俄文稿》,除开我们分析俄国人综合整理参考有《“适社”〈报告〉廖划平中文稿》和《“适社”〈报告〉杨明斋俄译稿》,以及《重庆〈报告〉王右木中文稿》和《重庆〈报告〉张圣奘俄译稿》等这两组的外,是否还参考有其它中国组织的《报告》,这里不作讨论,但来自四川的可以肯定地说,只有《重庆〈报告〉王右木中文稿》和《“适社”〈报告〉廖划平中文稿》这两组。 正是由于《重庆〈报告〉王右木中文稿》的存在,它才奠定了“重庆组织”和“重庆学”的基础,也才打开了“上海组织”和“上海学”的大门。“重庆组织”的存在,出生四川的朱德、陈毅、刘伯承、聂荣臻等新中国四大元帅和“中国改革开放的设计师”小平同志应有所闻。就是参加上海“一大”的毛主席和董必武主席也有所闻。 然则《重庆〈报告〉王右木中文稿》的存在──不但对中国,而且对苏俄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昨天、今天和明天都是一道政治难题和敏感问题。清华大学吴大辉教授说,中国和俄国是“亲兄弟明算账,市场原则,同等优先”;是不是“亲兄弟”?只要看苏俄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能不能答应把存放在俄国的原共产国际有关中共档案的中共“一大”文件的中文原件(版本),让中国官方复印就可说明。因为1956年9月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访问莫斯科,要求苏共中央把原共产国际有关中共的档案交还中共。但当时苏共经过仔细研究,交还的只是:《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1921年)、《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决议》(1921年)、《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俄译稿;以及《北京共产主义组织的报告》、《广州共产党的报告》和《四川省重庆共产主义组织的报告》三件地方组织报告的俄译稿。 让中国官方复印《四川省重庆共产主义组织的报告》俄译稿整理用的《重庆〈报告〉王右木中文稿》,用给钱才准许复印都行:“市场原则,同等优先”,也算吴大辉教授说的“中国与俄罗斯打交道,不吃亏就是占便宜”。因为由此“重庆组织”将会不是四川党史学者杨世元主任说的是“一道哥德巴赫猜想题”──杨世元主任1932年生于重庆,建国初期被调任重庆文联副主席兼秘书长邵子南的秘书,文革结束后调中共四川省委党史研究室。1998年他在《四川党史》第4期发表的《关于‘四川省重庆共产主义组织’的再探索》一文,说“重庆组织”是道哥德巴赫猜想数学难题。这是太悲观了。 笔者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属于“哥德尔计算机”──是可解又不可解的“拓扑斯逻辑”──能给出定量的自然数都可确定解,而不能给出定量的无穷大自然数都是不确定解。但“重庆组织”的存在是可解的──这是一个系统工程。一是学《开端──中国共产党成立述实》书中提示的,如山东党史专家、山东石油大学余世诚教授所采用的类似方法──给当今俄国总统普京写信,请求普京总统给予帮助,允许在不要回原件──如今科技发达条件下,能复印或录像回《重庆〈报告〉王右木中文稿》和《“适社”〈报告〉廖划平中文稿》最好。 二是学中共绵阳市委党史研究室在网上写张秀熟主席《舌战王灵官(王陵基──重庆卫戍司令)》的文章提示:采用查找解放前的敌伪档案的类似方法,在全四川省和重庆市范围内,从省、市到各市、县保存的解放前1936年以前各年的敌伪档案中,查找有关《重庆〈报告〉王右木中文稿》中可能是“重庆组织”成员及联系人员坐监牢的审问详细记录,甚至可以包括这期间“上海组织”成员坐监牢,类似汪克明书记这种表现“坚贞不屈”,后又“登报脱党”人员坐监牢的审问详细记录。还可以查找解放后1950-1953年期间公安机关追究处决“叛徒”可能是“重庆组织”成员及联系人员坐监牢的审问详细记录──类似盐亭任望南被公安机关处决前的审问详细记录。因为1949年12月解放军兵临成都,省主席王陵基逼迫任望南一道外逃,任望南不仅拒绝,“而且令财政厅全厅人员保护卷案,等候接管”。 1952年任望南被处决,王陵基却留下。“口传”他和何拔儒一同参加过“重庆组织”;1915年还陪送何拔儒到长沙,是盐亭唯一能亲眼知道何拔儒教过青年时代的毛主席的人。笔者1952年虽才6岁,也听大人们说任望南被处决,布告说他是国民党“川康省主席”;《布告》原件还有吗?而为啥以“川康省主席”之名处决呢?是否解放前夕国民党四川省和川康省是两块牌子一套班子。真正川康省主席的王陵基,解放后虽然被抓,也许能说出他曾帮助过张秀熟主席要的枪支;而张秀熟又有中共川康特委书记马识途的帮助──1950年初张秀熟主席曾对自己的入党和出狱说清楚缺乏自信,找过马识途部长──绵阳市党史研究室官网说:“解放后张秀熟经贾子群介绍,找到了原中共川康特委书记、时任成都军官委员会兼组织部副部长的马识途。马识途把张秀熟的党组织关系,转到川西区统战部”──1982年底张秀熟主席,曾拿着北京交来的《俄文〈报告〉俄国综合稿李玲中译本》,也许也找过马识途部长──但据四川省党史办的“岷啸”先生写的《1949年中共川康特委机关被破获案真相初探》披露,马识途部长曾干预四川省党史办改革开放后,对中共川康特委机关“叛徒”案的调查落实工作叫停,这“岷啸”先生在退休后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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