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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杨烛|查看: 7289|回复: 33
[藏族(动物)

长篇小说《凤凰天堂》又名《九寨之恋》请帮忙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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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宗发 发表于: 2005-6-7 16:53:01|只看该作者
是不是躲起来有什么大的动作啊

继续你的有趣精彩的小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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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口土豆 发表于: 2005-6-7 17:44:27|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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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快点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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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杨烛 发表于: 2005-6-10 23:16:12|只看该作者
第七章:童年的信 回到家里的馨蕊没有睡着,那个怀旧的词总在她的心中萦绕,难道她真的就没有旧可怀了吗?难道他们这一代的青年过去的人生没有让人留恋的东西。 她睡不着,打开自己的百宝箱,翻捡着她用过的东西,如戴过的红领巾,中队长和大队长标志,各种头花,发卡,各种不知什么时候收集的珠子,明星画片,动漫画片,还有许多的书信,那全是当初她与手拉手小伙伴之间的通信,她的朋友群也是那时建立的,那时没有网络,要是有的话,她可能会有更多的朋友,可后来,她都没有把她们加进自己的QQ,因为这些女孩很多都要生活在边远地区,有的生活在农村,很多都没有考上,不可能有电脑,也没有时间,没有条件上网。在开学前,她就在省城的一个饭店见到了她的手拉手小伙伴,一个羌族女孩,她家里穷,初中毕业就辍学到省城打工了。她们之间互相寄过照片,都还认识,可见了面,却没有语言,因为她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望着那位和她同龄的女孩,她欲哭无泪,什么也说不出,她们只是打了招呼,女孩就忙她的去了,这样的女孩是不可能有条件上网的,就算上网,和她聊什么呢? 她翻着厚厚的书信,找到了巴桑的信,还是那熟悉的字,还是把她的名字写成新锐,称呼还是新锐同学,谈的还是少先队活动,还是学习,还是九寨沟的美丽,还是希望有人到他们那里来开发。她看了很久,她想明天把这封信带到学校,给巴桑看,让他想起小时候。 她打开电脑开始上网,查看自己的伊妹儿,却看见那封信,也就是巴桑写给她的最后那封信。 新锐同学:你好,很久没有写信了,要考试了,很忙,还要准备六一儿童节的庆祝活动,这是我们小学最后一个儿童节,本来校长不让我们排练节目,怕影响我们学习,可我们才不想这样哩,六一是我们自己的节日,凭什么不让我们参加嘛,校长同意了,所以,现在很忙,你们外边的学校上课忙吗?老师说,你们都在用电脑上课了,你们都会用电脑,我真羡慕你们,你们什么都会,而我们在这穷山沟里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学不成。不过,我们这里的风景好漂亮了,现在已经有游客到我们这里来旅游了。还有,我们县也要改成九寨沟县,我们要从风景区里面搬出去,老师说,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九寨沟的生态环境,老师说,环境保护好了,九寨沟才漂亮,来的旅客才多,这也是,过去,我们这里家家户户砍柴做饭取暖,好多树子被砍了,这样下去得了呀,那九寨 沟不是光秃秃了么?所以我们都要搬出风景区,以后你写信要写九寨沟县,不要写错了,写错了就收不到。 对了九寨沟的冬天更漂亮,放寒假,你一定要和爸爸妈妈来玩。 好了,就到这里吧。 致以少先队员的敬礼! 巴桑 X年X月X日 她知道了,这封信是巴桑发给她的,也是让她回忆童年时光吧。当然,电脑中的信都是正规的整齐的宋体字,就算换成其他字体,也是冷冷的,不像书信,不管字好字差,都要是写信人亲笔字,好像带着他(她)的气息。她很庆幸那时没有网络,要不,她就收不到这些珍贵的亲笔书了,代替它们的是电子邮件,和聊天,她才知道,她好久没有动手写过信了。而这些信在她心中特别珍贵,因为有些人再也不可能联系到了,而能够联系到的只有巴桑,不过现在的他们都没有童年的那种单纯了,也写不出这样的信,向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说真心话,致以少先队员的敬礼,现在的人在网络上都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海侃神聊,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分不清楚,说了就算了,哪儿有什么真实而言,只有这些信,还是真的,带着童年的单纯。巴桑把自己小时候的信用伊妹儿发给她是在向她暗示什么呢?是叫她不要忘记过去的友谊,还是不要忘记九寨沟,还是借此机会把这封信做为他们能否继续交往的试探器,真聪明呀,就算馨蕊拒绝,或者被谁看到也没什么,这只不过是小时候的一封书信而已,那些语句,那些措词,就算在中学被教师发现,也抓不住早恋的把柄。 她放好信件,走下楼,想到客厅,告诉她的爸爸妈妈,当年在九寨沟的那个小男孩长大了,考上了和她同样的大学,她与他又成了同学。走到楼梯处,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你还在想着他。”这是爸爸的声音。 “对不起,我实在忘不了他,他毕竟是我的初恋。” “我能理解你,他也是我们的战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救过我的命,要是没有他,我也许就在坟墓中了。也许应该我去。” “你怎么这样说,不管死的是谁,我都会很难过的。因为我们都是知青。” “可本来是你们俩在相爱呀,你们的爱情在当时没有人不知道。你们爱得那么深。当你扑在他的遗体上痛哭时,我的心也酸呀。老天太不公平,而我,为什么没有代替他呢?” “别说了,这些年,要不是你照顾我,我根本没有生活的勇气,你给了我这样一来幸福的生活,我们还有了自己的女儿,她也考上大学了,要不是今天在饭店吃的那些东西触景生情,我也不会想起他的。” “想起他没有错,忘记他才是错,人是为了救集体的一头牛牺牲自己生命的,有人说他不值得,也有人说那是当时政治对人的生命的扼杀,我也承认,比起一头牛来说,人的生命最重要,可他已经死了,你还说什么不值得的话,是不是太残酷了。” “那是一场悲剧,希望现在不要发生。对了,我们的女儿回来了,也没有听她摆过大学的故事,只是她告诉我们她们的辅导员老师很帅,你说,她会不会进行师生恋呀。” “嗯,这是个苗头,她还要考研,不能受影响,我们得告诉她。” “不过,她已经长大了,如果真的爱上什么人,我们硬要她断了,是不是很残酷,本来她就没有过早恋,现在又干涉她在大学恋爱,会不会让她太循蹈矩了,将来二十七岁还不会恋爱。” “你这个当母亲的,就是这样,该担心的不担心,不该担心的瞎担心,现在的年青人有谁不会谈恋爱的哟,到是现代社会充满竞争,哪像我们那时候,中专生都能找好工作,现在本科生找份好的工作都是容易,她如果不考研,或者考托福,怎么找工作。你要把弦拉紧,不要松懈,也不要让她有可之机,以为可以谈恋爱了,要是放松学习,将来后悔就晚了,俗话说‘慈母多败儿’果然不假,我们要是一个儿子,也许。” “话别说得那么严重,我不会教育孩子,馨蕊又是怎么考上大学的呢?” “我说让她复读,明年冲清华、北大,至少复旦,可你却依她,不去复读,你说是不是败儿嘛。” “省师范大学也是重点大学,别忘记了,他们还有出国指标。” “好了,别争了,要是孩子听见了还以为我们怎么了。” 听到这里,馨蕊上了楼。 一会儿,她的父母上来看她,见她还没有睡,就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她在看书,看了一会儿,想下楼对父母说什么,见他们在谈话,也没有打挠。 “爸爸,妈妈,当年那个在九寨沟的小男孩长大了,也考到了我们的学校。” “是吗?他还不错嘛。不过。” “爸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说了,我记着的,我还想考研哩,谁愿意只拿一个本科呀。” 听到这话,他们笑了起来,看来女儿长大懂事了,不要他们操心。 可只有馨自己心里明白,她考研要考,恋爱也要谈,她不相信两者像水火不相容。
14#
 楼主|杨烛 发表于: 2005-6-10 23:19:42|只看该作者
第八章:她心里有个小秘密 馨蕊回到学校后,刘慧问她回家的感受如何,她说感受当然她极了,她还告诉刘慧,她和父母去参加了她父母当年下乡的知青战友的新饭店开张仪式。 “饭店开张,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你这个美食家会对知青的怀旧饭菜感兴趣?” “怀旧饭菜?红米饭南汤,天啦,天下的知青都是一样的,我老爸老妈也这样,对于那些知青的东东喜欢得要命,我觉得要是时光回到过去他们非下乡不可。” “那是他们那个时代的感情寄托。我爸爸妈妈的战友就是这个饭店的老板,他开这个饭店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能够怀旧的地方。” “你呢?对你老爸老妈这种怀旧情绪是不是很支持?” “我很理解,其实,我也有怀旧情绪。” “天啦,你怀旧,你的旧从何而来?莫非怀到红领巾时代,或者幼儿园吧,我没有说错吧。” “你不怀念小时候吗?对了,你有没有保存小时候的东西?” “那么幼稚的东东保存来干什么?还有,保存什么?红领巾,还是中队长标志,还是手拉手书信哦,你一定保存着吧。” “我还看了那些书信,可许多朋友都无法联系了。我在省城碰到过一位羌族小女孩,她初中毕业后就到这里来打工,她的命运也可能就像她的姐姐一样,一辈子在山里生活,养一大群孩子。我想,要是我像她那样?” “你像她那样还不是要生活,你为她担心,也许过不了几年她的生活比你还好,只要她漂亮。” “你是说,不,我不相信,她不是那样的女孩,” “你敢担保,现在的女孩都那么纯洁。我的一个手拉手伙伴还嫁人了,嫁了一个有钱的大老板,那人比她大好多岁,可以当她的爹,她还是幸福的嫁了。” “你怎么知道她幸福?” “你又怎么知道她不幸福?” “这?她有金钱,可没有爱情呀?” “什么是爱情,你我都可以编一大堆这样的故事去骗人家的眼泪,骗稿费。可生活又是另一回事呀。知识改变命运,其实,改变命运的往往是金钱。我的表姐就是山里的女孩,当初她学习比我还认真,也考上了中专,那时中专要包分配,可就是没有钱,她放弃了读书,她的命运也就没有改变,尽管她有知识。不过,最后她还是改变了命运,嫁了一个有钱人。” “这就是改变命运么?” “她至少不在地里干活了,她进了城,她的孩子有了城里的户口,也能在城里读幼儿园,小学,中学。也就可以考进大学了,至少有了希望。” “我也知道现在的现实中这些事太多,可人总要有希望呀。” “好了,好了,也不说他们了,你和你老爸老妈去参加他们的聚会,有没有好听的故事呀,特别是爱情的。” “当然有呀,可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这是我老爸老妈的隐私。” “又来了,什么隐私呀,你以为我稀罕呀。现在谁还读知青的东东呀,他们都过去了,属于上个世纪的了。” “我到不那么认为,其实他们那种很纯洁的爱情特别感人。” “纯洁,单纯吧。那时候的人,我看那些东东觉得很可笑。” “你不要左一个东东又一个东东了,我听起来很不舒服。” “为什么?” “我总以为是在给某个不认识的网友聊天,而不是。” “知道,你不就因为我是中江的吗,总想让我天天给你们说我们那个档的话,我叫李秀慌,家住向阳公社红苕屯的,哦,说忙刮了,红发屯的。” “你还是说你自己的吧。”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记了,雪域王子找过你,帅哥辅导员也找过你,你艳福不浅呀。” “什么艳福,我又不是男的。” “干吗只能男人有艳遇艳福,女人就不行,女人一样可以有艳遇有艳福,与两大帅哥约会难道不是艳遇和艳福。” “去你的,让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我真和他们有什么哩。” “别那么纯洁好不好,你以为你还是中学生,怕早恋,你放脱了这两大帅哥,只怕将来把自己变成老姑娘,嫁不出去了。你要知道这中文系,这学校有好多美女在对他们送秋天的菠菜呀。他们快成了大力神波菜冬了。” “是波塞冬不是波菜冬。” “我就要说波菜冬。” “好,好,就依你菠菜冬。” “不管菠菜白菜,你要有危机感,要有忧患意识。” “你把我说得太惨了吧,我真的那么恐怖么?” “不是恐怖,谁不知道你是大美女呀,而且还要考研,你知道现在的中国男人的心态吗,怕老婆比他强,到时候,高处不胜寒呀。随便找一个把自己嫁出去,你同意我们也不同意呀。这不是严重的资源浪费吗?” “好了,好了,你还是别为人家操心吧,操心太多人会老你不害怕么?” “为你苍老我愿意,记住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姐妹。我是你的中江表姐,生来就是为你操心的。” “多谢了可我还是希望我的中江表姐永远年轻漂亮。你是我们系里的一朵花呀。” “啥子花?红苕花?还是杠上花,说杠上花吧,我好去打麻将。” “你是喇叭花。” “去你的你想说我八婆呀。”刘慧捶了馨蕊一下,两人笑着跑了。 夜深了,寝室里的馨蕊躺在床上睡不着。她想起了她父母的对话,知道了母亲的隐私。这对于她来说有些不好意思,就像小孩子无意闯入父母的卧室,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但也知道,那是大人都会有的生活。母亲有母亲的生活,也有自己的爱情,有自己的初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对于她来说不奇怪。况且,父亲都能谅解母亲,她做为晚辈又勇说什么呢??父母隐瞒她也是应该的,她大了,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对于她的父母的爱情,对于母亲的初恋,她很感动。对于他们的战友魏叔叔的爱情故事,她也觉得很有趣。在那困难的年代,那些叔叔阿姨辈的居然会有这样浪漫的爱情,真不可思议。而现在这样的爱情很少,人们对爱情都很失望。就连她的母亲,那个有着刻骨铭心的初恋的女人,都会对他的侄女,馨蕊舅舅的女儿说:“找一个相当的人过日子。”都要把对方的房子、城市户口等外在条件看得比爱情重要。可她更不明白的是,父母为什么不能理解她的初恋呢?而且,还在她上大学后,都要约法三章,不能在大学谈恋爱。四年大学生活没有恋爱这一笔是多么苍白,再加上研究生,天啦,等她出来,她真的要像一些老姑娘一样,随便抓住一个人,只要是男的,就把自己嫁出去了。因为到那时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谈恋爱,恋受可以无师自通,可爱情的感觉却也会麻木呀。 更好笑的是,他们居然乱点鸳鸯谱,把她和帅哥辅导员拉在一起。难道她是追星族,看到帅的男孩就爱上他么?可今天辅导员找她有什么事呢?是不是刘慧这丫头瞎说开一个玩笑。还有巴桑他把小时候的信发了过来真难得他还保留着那时候的信这个家伙想干什么?她想要是她与九寨沟通的小男孩再续前缘,她的父母同意吗?会不会也说一句,我们是为你好,而让她中断这份感情。 馨蕊自己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第二天,刘慧却说她睡梦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吓得她脸色都变了。刘慧却说,她是喊妈妈,才让她放了心。刘慧逗她,都读大学了,还离不开妈妈。她知道如果她说梦话不会喊妈妈的,刘慧是为她打掩护,也许刘慧是为了套她。也不知她是不是说过梦话,她什么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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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杨烛 发表于: 2005-6-10 23:22:07|只看该作者
第九章:请到九寨来看雪 馨蕊上网了,她想找到那个雪山神鹰。她上网不一会儿,雪山神鹰也上来了。她问:你干吗把小时侯的信发给我,是想在网络上继续手拉手吗? 雪山神鹰回话了:我是无意中发现一本旧的《红领巾》杂志,看到了我的文章,所以就发给了你。 灵也回话:都什么时候啦,怎么还有旧杂志? 雪山神鹰继续:我也奇怪呀,怎么就能在旧书摊上看到旧杂志。 灵也继续着:所以你就把它买回来,并把你的信发给我,看不出你很怀旧呀。 雪山神鹰:怎么样,你觉得? 灵:挺有趣的,特别是看到你依然把馨蕊写成新锐,其实这个名字挺不错的,还有,致以少先队员的敬礼,让我回到童年时光。 雪山神鹰:这说明你也有怀旧的情绪呀,要不,你就把信删除了。 灵:我也觉得我很怀旧,我们不象我们的父母,一怀旧就怀到童年时光,他们怀旧有很多,那天,我参加了父母他们的聚会,我的父母是知青,他们的朋友开了一个广阔天地饭店,是他们知青的怀旧场所,他们讲了许多他们的往事,听起来很感人的。你的父母是知青吗? 雪山神鹰:不是,不过,那时,我们这里也有知青,他们对知青的故事也听过。 灵:我也是那天才真正了解他们的。 雪山神鹰:其实,我们的故事也不少,要是我们手拉手的朋友聚会,每个人也会有不同的故事。 灵:你以为他们也怀旧吗? 雪山神鹰:这到也是,对了,我们一直在网络上联络,能不能见面呢? 灵:有那个必要吗? 雪山神鹰:你是不是担心见光死呀。 灵:不担心,只是觉得见面后,也许没有语言了。 雪山神鹰:大家都说汉语,怎么会没有语言呢?你不是害怕了。 灵:怕什么,见面就见面,地点在哪?街心花园,暗号,手握一朵玫瑰花或者报纸,说今天下雨吗?另一个说今天不下明天下。然后同志,可找到你了。哈哈哈。 她打了一个笑脸。对方回了一个哭脸过来。 她扔开了雪山神鹰,又到别处去聊天了。 下了网,她回到寝室。 第二天上课,她与巴桑相见,彼此笑了笑。放学后,到学校图书馆去看书,又发现了巴桑,彼此点点头,各自拿了一本书看起来,直到图书管理员要关门,才离开。 两人走在林阴大道上。 “你准备去哪?” “回寝室,你呢?” “上网查资料。” “你是不是又要查一查谁的书信呀。” “不是,对了,那次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你终于问我这个问题了。” “不会是忙吧。学习忙。” “我写了,可还是写的南坪。” “果然是这样。怪不得。” “给你看一样东西。”馨蕊拿出一封信给巴桑。 巴桑拆开信一看,很吃惊。 “怎么样,很吃惊吧。” “想不到,你还保存着。” “我的信呢?” “我,我们搬家,把好多东西都处理了。” “好哇,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手拉手朋友呀。把我的信当废品。” “逗你的,我一直保存着你的信,可我不能把它带到大学里呀。” “真的,不骗人?” “我,我骗你干嘛?我想,我们总会有相见的那一天。” “又吹,难道你会猜到我们会考同一所大学?要知道,省城的大学多着啦。” “我没有想到我们会考同一所大学,我一直想,你在省城,肯定想考北京上海的大学。” “可谁知我还是只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本来我的姐姐和老师都要我复读,明年冲北大、清华和复旦,可我没有同意。” “我也一样,拒绝了父母要我复读的建议。” “要不,我们还不能相见呀。” “谁想和你相见呀,只不过,我不想再过高三的日子了。要不。” “我是想到省城来看一看,早点来。”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见面?要是你我选择复读,或者我们考了不同的学校呢?” “不管怎么,你不会忘记九寨沟吧。” “今年高考结束后,我就到过九寨沟。” “可是没有找我。” “怎么找你,找到了。” “要是我只是九寨沟一个放马的,或者九寨沟一个宾馆的服务生,会很尴尬,是吗?” “不,我没有哪个意思。” “其实,你就是有那个意思也没有什么,我依然会免费做一个好导游,为你做向导的。” “不过,现在看见你,我到想的我们再见面后,看到的你不是一个服务生,更不是放马的,而是九寨沟艺术团的一位歌手,在舞台上为我们唱歌。” “那我一定要邀请你为我的表演嘉宾,和我同台唱歌。” “你不怕我拒绝而尴尬吗?” “你是不是眼睛中只有那位获奖歌手呀。” “什么呀,我只是不喜欢唱歌而已。我又不象你们,会说话就能唱歌,能走路就跳舞。” “哪你放心,到了九寨沟,没有谁不会唱歌跳舞,因为那气氛是会使每个人都受影响的,到了那里都会唱歌跳舞的。” “真的。” “当然。对了,我信中的最后两句,你不会忘记吧。” “什么?” “请到九寨沟来看雪。” “和爸爸妈妈一块儿来吗?” “你愿意和他们一起来也可以。”他笑了。 馨蕊也笑了起来。 半期过后,时间过的很快,学校的各种课外活动也多了起来,学生会的各种讲演比赛,文学社,作家见面会,球赛,舞会等等,把时间挤得满满的,也让人少了想其他事情的工夫,也使时间过得快。转眼间就是新年2001年,这才真正跨进了二十一世纪,似乎一切都充满了活力,大家的精力也格外旺盛,学校也开始考试了。大学的考试比中学宽松多了,一些成绩不怎么样的开始找门路,当然就是找老师勾兑,他们频频约老师外出去省城的馆子撮一顿。当然,学校有不少的饭馆,名字都很高雅,可在那些地方,要是被别的老师看见了,影响不好,只好到校外去吃,也有给老师塞信封的。还有一个家伙,古典文学是让他最头疼的,他知道考不过关,就去找老师,谁知老师知道他在电脑方面很精通,就让他当枪手,因为要这老师要评高称,电脑要过B级,可他考C级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何况再高一级。于是,他只好请枪手,他从别的老师那里知道这小子对电脑很精通,而他有求与自己,当然再好不过了。而这小子不负重望,他让老师过了关,自然,老师也让他过了关,还给了他三百元,他不费多少力气不但搞定了他的考试,还捎带着挣了钱,当然高兴了。 考试结束了,学生也陆续放了假,学校也清净起来。 只有几个工友在打扫卫生,还有一些家在外省,路途遥远的,不准备回家的,准备在学校租房子,可暂时还没有落实住处的,还在寝室当留守人士,如馨蕊她们寝室里的东北姑娘和云南阿妹。 中江表妹回家了,馨蕊也回了自己的家,她和巴桑约定到九寨沟去看雪。 “难道,”不过,这封信我还是替你保存吧,要不,又被你清理掉了。” “也好。我这个人挺马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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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子兰 发表于: 2005-6-11 00:22:09|只看该作者
说看不到你嘛,就是在用功嘛.我最近眼睛不好得很,不晓得是不是要瞎,瞎了我就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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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杨烛 发表于: 2005-6-12 16:48:52|只看该作者
第十章:来到巴桑家 冬季的九寨沟更显示出童话般的意境,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飞舞着,飘飘洒洒的落下来,山坡,树林,河边以及具有藏族特色的建筑都被积雪覆盖,给本身迷人的风景区梦幻般的色彩,在白雪的映衬下,河水显得更加清冽,海子也显得更加碧绿透明。 冬季的游客要相对少一些,因为寒冷,也因为少了许多可看的东西,如红得似火的枫叶,各种斑斓的绚丽的鲜花,而且,当时的人们还没有玩雪的概念,因此,人们宁可躲在家里烤火,搓麻将,也不想到这里来受罪。 馨锐来了,她对父母说,想利用放假时间,到雪域州考查一下民俗,父母同意了,她便坐车来到九寨沟,巴桑已经在车站等她了。 “你真的来了?” “怎么,你以为我不会来吗?” “我觉得你不会来的,你是你父母的乖女儿呀。” “这和来九寨有关系吗?” “有,因为他们不会同意一个女孩子只身到这边远地方的。他们会担心。” “你说得不错,所以,我对他们说是到这里来考查民俗。” “你也学站说谎呀。” “我没有说谎呀,我肯定要考查民俗的。” “那我一定帮助你。” “行。” 他们一同走出车站,走到路边等车。 “你住到我们家,好吗?” “当然可以。” “你就那么大胆?” “这有什么?难道你会把我吃了。” “比吃了更可怕。” “你也学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呀。” “去你的,谁爱你呀。” “你不爱我,有人爱我呀。” “美死你了。” “逗你的,不过,我们家很宽余,住起来不比五星级宾馆差,吃住不花钱,到哪去找这好事呀。” “嘿,这可是你自己请我来的呀,你做为一个东道主,不会让客人露宿街头吧。” “没有让你露宿街头呀,这儿的大大小小宾馆有好多,你随便住。” “我住,你买单。” “我不是为你买单了吗?让你免费住我家。” 一会儿,出租车来了,他招手车停了下来。 “这里也有出租车了呀。” “当然呀,难道你认为只有省城才有么?” “看来,这里的变化大呀。” “十多后了,怎么会没有变化呢?” 他们坐在车上,巴桑边指车窗外,边给馨蕊说着什么?馨蕊点着头,只见这里的公路变宽了,还铺上了柏油,公路两边耸立着高楼,高楼外墙也贴着彩色的瓷砖,有的还安着玻璃墙,房屋都很汉化。 “想不到这边远山区也赶时髦,房子修得还很新潮。” “这不好么?” “少了特色,少了民族本身的东西,很一般,甚至很俗气。” “不会吧,难道只有你们内地可以赶时髦,我们山区永远落后,土气。” “不是赶时髦的问题,而是这些建筑与整个景致不协调,看起来很杂乱。” “我们不要考虑这些了吧,这些不是我们普通百姓考虑的。” “为什么?九寨是九寨人的九寨呀,你为什么就不关心它呢?” “你说的有道理,但城建部门也有它的设计道理呀。” “看嘛,过不了多久,这些瓷砖和玻璃墙就会被统统取掉。” “真的,你是城建局长吗?” “我是预言家,你相不相信,我们打赌。” “赌就赌,赌什么?” “谁输了请对方到省城的高档酒楼撮一顿。” “好,说话算话。” “谁不算话,谁是小狗。” “行。” 汽车终于到了巴桑的家,他的母亲早就在门外迎接了,巴桑只喊了一声:“妈。”就很腼腆得说不出话来,一会儿,他才说:“妈,这是馨蕊,就是我小时候的好朋友馨蕊。” “喔,都长大了。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馨蕊是到九寨沟来玩的。” “伯母。”馨蕊叫了一声。 “哎,好好好,快进屋去吧。”巴桑和馨蕊在巴桑的母亲带领下,走进屋子,这是一间比较宽敞的藏式民居,里边的陈设都很传统,连茶具都是传统的银式茶具,显得很古朴,也很大气。 一会儿,巴桑的两个姐姐回来了,看到弟弟,很高兴,喊到:“小弟,回来了?” “回来了,学校刚放假。大姐,二姐,这是馨蕊,是我大学的好朋友。” “知道,你在信中说过,你们是手拉手的好朋友。” “大姐,你。” “好了,好了,不说了,看你急的。馨蕊,你好。” “你好,大姐,二姐。”馨蕊站了起来。 “坐,坐,你是客人,怎么。” 馨蕊坐下了,两个姐姐和他们摆谈了几句就善解人意的借故离开了,母亲也到厨房做饭去了。 “你们家里的人对人都多热情的,你妈妈在干什么?” “她没有工作,摆摊卖旅游产品。大姐在财政局,二姐在岷江中学教书。” “不错嘛,你爸爸呢?” “县政府上班。” “做什么?” “工作人员。” “喔。” 晚饭后,两个姐姐对巴桑进行轮番审问。 “你和那个女孩真的没什么?” “当然没什么?只是同学。” “你们不是手拉手么?” “那有什么?我手拉手的朋友多着呢。是不是都会。” “照理说,你都读大学了,交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可你要知道,考上大学不是人生的终点,而是起点。” “知道,人家还要考研呢。我说,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个空间,也给人家一个空间呀,要是人家知道了,多没有面子呀。” “知道,我们可没有干涉你的自由,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这姑娘到是挺不错的。” “好了,好了,你们别瞎猜,我们真的没什么。” 入夜,馨蕊与巴桑的二姐住在一起,两人聊得挺投机,二姐也讲诉了巴桑小时候的故事,让馨蕊笑了起来。两人也讲了自己的大学生活,谈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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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杨烛 发表于: 2005-6-12 16:50:04|只看该作者
第十一章:雪地上的心 第二天清晨,巴桑一大早起来,叫上了馨蕊,他们坐上了旅游观光车,俗称绿色巴士,进沟去了,从县城到九寨沟有一段距离,坐车也坐了好几个小时,进沟口,他们下了车,巴桑与景点工作人员打了一声招呼,景点的工作人员放他们进去了,此时正是旅游的淡季,来的旅客很少,工作人员也无事可干的,只见一个导游走过来,问他们要不要导游,巴桑拒绝了,可导游还在那里坚持着,想说服他们请她,这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像是别处来的,馨蕊一问,果然,她是岷江县的女孩,从雪域师范学校旅游班毕业,已经半年了,还没有分配工作。这批学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毕业后要压半年,到来年春季有指标才分配工作,全州大中专学生都是这样,只有师范专业能够在毕业后就分配工作,其他学生都是先压半年,因为没有指标。而她到这里来当导游也是属于半实习,半打工性质,是通过县旅游局介绍来的,还参加了考试,可现在淡季,没有多少来旅游的,她来这里很久了,可没有人请她。这意味着她没有收入。 "巴桑,我们请她吧,就当让她陪我们进去玩玩。"馨蕊说。 "好吧,都是当学生的,小妹妹,我们请你当导游,要办什么手续?" "真的,"那女孩很高兴,"我不会敲你们的,我会为你们服好务。" 三人走到风景区的管理处,办好手续,便与女孩一同进沟去了。 一路上,都是巴桑在为她们介绍各处的风景以及各种传说,那女孩反而只有听的份儿了,也难怪,她对九寨沟知道得太少了,只是看了一些有关九寨沟民间传说故事和景点介绍,远不如巴桑对九寨沟了解。在学校,他们学的一些旅游专业知识远比正规的旅游学校所学的知识要少多了,毕竟,那是师范学校的副业,没有专职教师,都是学校其他教师临时改行教他们的,当然也从省城旅游学校聘请得有专职教师,可也没有上多少节课,她自己在旅游学校的课多,出来是挣外水的,一节课三十元,她还说是支援少数民族地区旅游教育事业。有时旅游局的也来为他们上几天课,县城里一些大宾馆的经理领班也来为他们进行礼仪方面的知识讲座和专业培训。 "为什么不考师范专业呢?" "我不想当教师,还有,中师生分配都不好,很多都分到了山上,我们是最后一批统招统分的学生,以后大中专学生都不包分配,那样工作都找不到,好惨呀。" "我们毕业后也不包分配。" "但不管怎么说,你们是大学生,情况比我们要好多了。中专生哪个要嘛。" "你怎么不读高中考大学呢?" "就我爸爸嘛,本来我的成绩还是可以的,可他听说以后大中专学生毕业都不包分配了,算了算,等我读了高中,再读大学,出来刚好赶上,他就不让我读高中了,硬让我读中专,说我中专毕业后,他还在岗位上,有熟人,在分配上好找门路。妈妈说女孩当教师好,有稳定的工作,虽然工资不太高,待遇不好,但有两个假期,要我填师范学校,进校后,我看到有旅游专业,就让爸爸托人给我改了专业。" "你们雪域师范学校不是有音乐班和美术班么?" "当时我没有参加专业考试。" "原来是这样。那你明年能参加工作么?" "爸爸也没有想到我们毕业后还要压半年,他找的关系到时候也用不上了,因为那人退休了,还有,我读旅游,那人是管文教的,也没办法,到时候只有考嘛。" "也好,你在这里当导游,也把自己的业务方面好好训练一下。" "嗯,谢谢大哥哥。" 三人踏着冰雪走在路上,他们沿着过去的足迹来到磨房前,昔日的磨房依然如故,石磨在流水的冲击下依然转动着,流水哗哗的淌着,溅起雪白的浪花,石磨的边缘,结着冰,他们没有在桥上去,因为太危险了,巴桑不带他们上去,怕他们滑下来,听着流水巨大的响声,他们感到一种激情的奔涌,这种激情正是生生不息的流水带给他们的,那喧哗的流水声使他们有一种激动。 他们又再一次来到长海,在冰雪的覆盖下,长海的水显得更加清澈,凌冽,水中的倒映也清楚可见,雪地里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动物留下的足迹,在雪地里踩出一个个小小的可爱的脚窝,阳光的阴影装进里面,更加让人怜爱。 他们走到海子边,馨蕊捧起一捧水,让水慢慢在她的指缝里漏出。那女孩也受到感染,也把手伸进水里,冰得她跳了起来,"哟,这水好刺骨。" "我不觉得呢?"馨蕊说着,继续浇水玩。 "别玩了,这可不是温泉里的水,也不是你们省城自来水管中的水,这是雪水。" "当然不是我们省城自来水呀,省城的水早就被污染了,你读了半年书,就没有听说过吗?府南河,腐烂河,那里的水哪有这里的水清洁透明哟。" "可这水也冷呀。" "你不说还不觉得,你一说,还真的有点冷,不玩了,我们上去吧。"他们走到了森林里,踩着积雪,雪淹没了他们的小腿,走起来"吱吱"的响。 馨蕊忍不住又开始玩闹起来,她抓住一棵小树摇晃着,把上面的雪摇落下来,树上的积雪落得她满头满面身都是。 "你成了雪孩子了。"巴桑说。 "我要把你也变成雪孩子。"馨蕊跑到巴桑旁边,抓住他身边的小树也摇晃着,把雪摇得他满头满身都是,巴桑边躲边笑着说:"好了,好了,别闹了,你把小树摇坏了,可就是破坏环保呀。" 女孩在旁边也笑了,说:"你们真像孩子一样有趣。" "是吗?"馨蕊回头,笑着说。 一会儿,他们来到一片空地,馨蕊要巴桑不许回头,不许偷看,巴桑不知她要干什么,但也很听话的回过头,没有偷看,馨蕊用树枝在雪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心,写上了一些数字,才让他回头看。 "哇,好大的一颗心呀。" "这是一颗纯洁的心。" "可这颗心会随着雪化了而消失的。" "不,它会化做春水渗进土地的,就好像我们把一颗心种在了泥土里。" "只听说种粮食,种花,种树,哦,对了,小猫种鱼。你不会忘记这篇课文吧。"巴桑笑了。他的笑依然阳光灿烂。 "小猫种的鱼烂掉了,可我种下的心会长在这里每一棵大树,每一株小草,甚至每一块石头,每一粒土地上的,明年春天,我还会来的。" "我也会来的,来找寻你种下的心。这上面的是你家的电话号码吧。" "嗯。"馨蕊点点头。 "今天我们走得很忙,没有带相机。" "没什么,以后还有机会,再说,这青山绿水早就把我们定格在这里了。" 这时,那位小女孩才过来,她也没有注意到雪地上的心,很兴奋地说:"大哥哥,我带你们到诺日朗瀑布去吧。" "是吗?你带我。" "哦,我们一块儿去吧。"女孩有些不好意思。 巴桑拿和馨蕊相对笑了一笑,和女孩一同往诺日朗瀑布走去。 他们到了瀑布下,瀑布依然那样壮观,从山顶上直泻下来,溅起的浪花也格外洁白晶莹。馨 蕊有了拥抱瀑布的冲动,"听说,诺日朗是藏族的男神。" "是的,他是夜守护着他心爱的女人,也护卫着这里的人们。" "他一直这样,无怨无悔?" "无怨无悔。" "他爱的女人呢?" "在天堂里。" "所有的爱情都是那么忧伤,这里的瀑布就像相爱的人永远流淌的眼泪。" 他们坐在瀑布边上静静的感受着这里的宁静,女孩唱起那首叫《九寨情缘》的歌,“美丽的诺日朗,奔流匆忙,流向那东方,追赶那太阳。”更增加一种宁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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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杨烛 发表于: 2005-6-24 12:41:38|只看该作者
第十二章:蓉城的春天 春节过后,学校就要开学了,巴桑提前到了学校,到校的学生不少,几乎都是和他一样的外地学生,像外省的压根没有回家,因为虽然国家年年搞春运,时间持续得很长,但每年返乡的民工多,这些大学生也就难得和他们挤车了,现在的年轻人对春节已经淡化了,他们更热衷于过洋节,春节回家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回到家无非就是吃几顿好吃的而已,或者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对于能够创造出超精短家书“爸:钱!儿!”的大学生来说,回去后和父母反而没有话说了,何况与父母联系也方便,挂一个长途就行了,有的学生有钱,早就当上了手机一族,从腰后拿出那个小玩意,手指一按,就能和父母通话,又何必去挤一张车票呢?还要和满面身臭汗的民工挤火车,那感觉真让人受不了,于是,他们就和父母说好,要在学校学习什么,或者去外地搞社会实践。有的学生也不是不想回家,而是不敢回家,无论来回的车票,还是回家后面对侄儿男女的压岁钱都让他们发怯,他们干脆不回家,利用这短短的寒假打打工,挣点钱。不回家一族以男生为主,女生不行,她们想家,哪怕家在几千里以外都要回家,像馨蕊她们寝室里的云南女孩和铁岭女孩,要她们不回家,尤其是回家过春节,简直是要她们的命,于是,她们一放假就张罗着买车票回家,而开学还依依不舍,直到第二天就要报到了,才从火车站台赶到学校。 馨蕊她们省城的女孩不成问题,但她也是直到第二天要报到了才赶回省城,她是一个很贪玩的女孩,在九寨沟玩到春节前,回省城过了春节,才初三又独自到省城周边的旅游景点去旅游了。回来后拍摄了很多照片,还写了不少的游记,用伊妹儿发到各旅游杂志,因此,开学后,她收到了雪片一般的稿费,同寝室的女孩要她办招待,她也大方,把她们带到省城各个高级餐厅吃了个遍,吃得那些女孩不亦乐乎,吃了过后还埋怨馨蕊害得她们体重猛长。女孩们为了保持身材,都跑到健身房去流一身臭汗去了。 开学后,巴桑和馨蕊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和帅哥辅导员的交往也很淡然,看不出什么进展。这让刘慧有些着急。 “你们到底怎么啦?” “什么怎么啦?” “事情到现在怎么没有进展了呢?” “要什么样的进展呢?” “说实话,你到九寨沟后,和他。” “谁呀,什么九寨沟呀?” “唉,你想瞒谁呀,都知道你在这个冬天去了九寨沟。” “这有什么?” “你不是一个人去的,而是。” “和巴桑。你满足了吧。” “哦,果然如此。” “什么叫果然如此呀,是不是和男孩结伴旅游就会有什么结果呀,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而且,我们下次还要去九寨。” “还是什么都没有?那你也太对不起那如画的美景了吧。” “有没有,与你好像没有关系吧。” “怎么没有关系,我还等着我剧本中的男女主人公故事的发展呢。” “原来如此,你对我并不是关心,你所关心的是我能不能成为你故事的女主角,你呀,告诉你,别把朋友当成你作品中的主角,要不你会死得难看。”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自己好好思考吧。” “好了,好了,我不把你们当成我作品中的主角,行了吧,只是。” “只是什么?” “人家关心你们还不行吗?” “你关心你自己吧。” “我关心自己,怎么关心?”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那个小眼睛帅哥对你可有意思啦。” “他呀,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那眼睛。” “别看他眼睛小一点,可你没有看出他的气质不压于明星么?还有,他很绅士呀。” “可为什么你可以爱上大眼睛男孩,我就不能。” “对了,你说得太好了,大眼睛是男孩,小眼睛就是男人,找老公当然要找男人呀,找男孩,他还没有长大,你要帮助他长大,你不累么?风水会轮流转,你看着吧,也许过不了多久,大眼睛男孩不吃香了,流行小眼睛。” “其实,说内心话,男人眼睛大不大无所谓,只要他有内函。” “好了,好了,好好珍惜有内函的男人吧。” “去你的。” 和刘慧胡乱聊了一通,馨蕊的心也被搅乱了,她想到了巴桑。他是一个有内函的男人吗?其实,在九寨,他也是很绅士,很照顾她的,就像小时候,她想,如果那时,她遇到危险,他会挺身而出去救她的,可他的心思会细致吗?她也没有想到,在九寨,她会有那样的举动,居然在雪地上种心,那很让人容易误解的,那雪地上的心已经化掉了吗?是不是已经化成一泓清泉注入海子,或者渗进泥土里,它会长出什么?只是不起眼的小草,还是什么也长不出,也许明年,她已经忘记了她自己种心的地方,毕竟,那不是最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它太不起眼了,它只是那里很寻常的空地,旁边的海子也很寻常,不大,也没有五彩池的秀美,那树林更是寻常了,唉,都是冬雪惹的祸,要不是那里的积雪因为人迹罕至而没有被践踏,也没有被污染,她不会在那里种下那颗心的。 她想过,在诺日朗瀑布边的树上刻下一颗心,那不仅仅有纪念意义,还能保存长久,可她不忍心在小树上刻画记号,她怕伤害小树。到了九寨后,才会知道珍惜那里的一草一木。那里的草木和流水都是有生命的。 她又想到了辅导员对她的暗示,现在的女孩不会像过去的女孩那样在这方面迟钝,对于一些暗示她们是很敏感的。凭心而论,辅导员是一个不错的人,是一个集外表与内函与才气与能力与人气一身的男人。他的外表像男孩,可成熟得像男人,和他在一起也很有安全感。 可她和辅导员在一起时,却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总能很冷静,很清楚的摆正她与他的角色关系,他是她们的辅导员,他们的老师,从内心里总有师道的成份在里面。如果她与他去九寨,她也许不会做出种心的事来。 难道,她爱的是巴桑? 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小时候的巴桑总在她的脑海里出现,为什么她总是从内心把他当成手拉手的伙伴。总还想着对他致以少先队员的崇高敬礼。这样一来,还有什么爱情的成份呢?她不想再想下去,一切顺其自然吧。 馨蕊开始忙着其他的事情中,不去想爱情方面的事情。辅导员见暗示没有效果,觉得她还没有长大,还是一个刚进大学的小女生,也收敛了这方面的表白,把关系纯粹起来。 不久班上出了一件大事,说起来也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女孩独自在卫生间洗澡,居然把自己给烫伤了。 那天,他们全班到郊外去春游,回来后,大家很疲惫,一个女孩到卫生间去洗澡,她没有用过淋浴器,进去后,左搬右拧水龙头,可就是没有水,她也没有叫人,当然,也不好叫人,她毕竟已经脱去了衣服。于是,她凭借着自己家里用淋浴器的经验,继续乱拧,还真让她拧开了,一股开水直向她身上淋下来,她吓坏了,居然不知道躲开,卫生间小,也无法躲开那直冲而下的滚烫的开水,她烫伤了,那惨叫声吓坏了同寝室的女孩,可她把门反锁着的,大家只好找来寝室管理人员,他们用钥匙开了门,用大毛巾裹住女孩,将她送到学校附近的医院,女孩全身严重烫伤,只得住院治疗。连校领导都要很纳闷,这个并不是生长在乡村的女孩怎么不会用淋浴器洗澡,还把自己烫伤,等通知她的父母后,才知道,她的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很溺爱她,什么事情都不要她做,每次洗澡都要让母亲为她烧好洗澡水后,兑现好凉水,将水温调到不冷也不热的情况下才让她洗,她在洗澡时,母亲还要守候在卫生间外,等候着,为她递她需要的东西,不断问她水温是否合适。一但不合适,母亲就会进去给她调温。这样,她以为学校里的水也像家里烧的水一样,早就调好了,可她真的用不来水龙头,不知道是拧还是搬,想叫别人吧,怕人家说自己太笨,于是,自己乱拧,谁知,流下来的水并不是竞好的,水温合适的水,那水也将她烫闷了,她连躲开的本能都忘了。 她的父母看着女儿烫伤成这样,自然很心疼,但她也同样对女儿很生气,因为她已经快二十了还不会用淋浴器洗澡,把自己给烫伤了,说起来也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如果是在小学或者初中,他们可以给学校找官司,可现在,女儿是大学生,又不是学校设施出了问题,能怪学校么?只能怪自己太溺爱孩子,把她惯得什么都不会做。 学校出于人道主义组织学生为她组织募捐,大家也买各种东西来看望她,让她哭了起来,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笨。 当然,学校领导也让辅导员们要注意抓好对学生的安全教育,不要以为大学生都成人了,就可以对安全工作掉以轻心。虽然这事是学生自己造成的,家长也没有来无理取闹。但为了防范于未燃,学校又与学生家长签定了安全协议书,将学生在校内外所发生的事故责任做了明确的区分,以免家长扯皮。 远处的学生的安全责任书是寄到学生家中的。没多久,巴桑接到家里的信,告诉了他这些事。 忙完这一切,大家都很疲惫,又忙着抓学习以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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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杨烛 发表于: 2005-6-24 12:43:47|只看该作者
第十三章:巴桑出名了 馨蕊的心在矛盾着,她和巴桑走得很近,但辅导员也对她发起进攻,她只好说自己还小,父母要她多用心学习,辅导员老师也只好说:“的确应该这样,尽管你们上了大学,但竞争依然厉害,把心放在学习上是好的。”可心里却有些不快,他也知道,馨蕊心仪的是那个藏族男生巴桑,和他称兄道弟的家伙,他不得不承认,那小子身上有那么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既有藏族人的粗犷大气,又有汉族人温柔细腻,在都市生活快一年,身上也具有了都市的时尚,让人无法不爱他。 他也承认,那小子也有那么一份天赋的聪明和灵气,学什么都很快,甚至会吹萨克斯,而且电脑方面也很不错,写的文章还很有深度,让写作教师赞叹不已,因为他毕竟是民族学生呀,能把汉语说好就已经不错了,还要用它流畅的写作更不简单了。对了,那回影视学院拍摄一部电视短剧,在半路上把他拉住了,硬让他演一个角色,他也不推辞,抓过剧本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就对导演说,开始吧,导演都很吃惊,心想,我还没有说戏哩。这位导演是从电视台聘请来的,他导演的一些影片还在全国得过大奖。 “小伙子,你知道你所扮演的角色吗?” “知道。” “你学过表演吗?” “没有学过,我是中文系的。” “那这场戏,你该如何表演,知道吗?” “知道。” 他所演的角色是一个刚从乡下来到都市闯荡的歌手,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忍受了许多挫折,受到了许多白眼,他上过当,受过骗,因为轻信一皮包公司的话,把自己父母给他酬集的三万元给了他们,以为他们会包装他,为他推出专辑,可那伙人却在骗取了他的钱后人间蒸发了,他要演的这场戏是,当他来到那个公司的地址,人去楼空,绝望悲伤和痛苦使他昏倒在地。只见他站起来,好像刚下车一样,走到公司(虚拟的)门前,看了看周围,没有门卫,大门也紧闭,一种不祥的感觉出现了,他按了一下门铃,出现一位妇女,是影视学院的教师客串的。 “请问,芳草地音乐有限公司在这里吗?” “什么呀,这里从来就没有什么音像公司。” “啊,这。” “这是林科所原来的旧址,林科所搬走了,这房子一直空着的,现在被东方房地产开发公司买下了,准备修商住楼,从来没有什么芳草地音像公司。” 失望让他的脸色都变得刷白,他边走边自言自语,“没有芳草地公司,没有芳草地公司。天啦。”他痛苦地叫了一声,眼泪哗哗地流下来,“他们骗了我,他们骗了我呀。”他支持不住,倒了下来。 “过,”导演喊了一声,走到他面前,“太好了,小伙子,你简直是天才,你把这个人物诠释得如此到位,让人不敢相信你不是表演戏的学生。”导演大大地夸奖了他一番,还问他为什么不去考影视学院表演戏,他说影视学院的学费太贵,当然,他也不知道师范大学也有影视学院。 导演对他的表演很高兴,还给了他两千元片酬,电视在大学生影视节中还获了奖,巴桑也出了名。校园内更多的学生知道他,把他当成了明星,这让影视学院的学生都很郁闷,什么呀,中文系的也来抢他们的饭碗。 巴桑用他的片酬请他们班上的同学到省城一家火锅厅撮了一顿,在饭桌上,大家向巴桑敬酒,很开心的聊着。 “哎,雪域王子,怎么我的剧本还没有写出来,你就演上电视剧了,真不够意思呀。” “什么,雪域王子?”巴桑愣住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你呀,我说怎么我的剧本都没有写出来,你就演上电视,当明星了?” “什么呀,我是帮别人的忙,是客串。” “行了,行了,你写什么剧本呀,你最合适的是写八卦新闻。”一个女生打趣到。 “你才适合写八卦新闻哩,你别看不起我这个中江表妹,我一定能写出一部惊世骇俗的剧本的。而且,就得雪域王子和馨蕊主演。” “别说我呀,我可不想当明星。”馨蕊笑着说。 “我也不会再拍电视的。”巴桑也来一句。 “嘿,我说你们怎么一个腔调呀,看不起演员怎么的?要知道他们拍一部电视挣好几万呀。” “这与看不起演员无关。” “拍电视剧真累,一个镜头要拍好几次,特别是我们这些没有经验的,拍一个镜头NG了好几次。” “NG?” “就是不行,没通过。” “就是没过关儿。”刘慧用中江话说了一句,让大家笑了起来。 大家又聊起了影视界,聊起了当红的明星,尤其是聊那个凭借清朝格格戏走红的明星,刘慧的话题最多,她如数家珍地讲了许多娱乐新闻以及明星轶事,如同他(她)们的经纪人。但大家对这个话题有些免强,她也知趣地打住了话题。 吃过火锅,大家赶公交车回了学校。下车后,走进学校大门,大家也不急于回寝室,有的拐进学校小卖部买东西,有的进了校园的网吧,有的去做什么事,大家似乎有意的把机会让给了馨蕊和巴桑,都要说自己有事情要办,离开他们,就连和馨蕊最要好的刘慧也急着说有人等她,和一帮女生走了。他们也不着急,在林阴道上漫步。 已经春末初夏,天气也不那么寒冷,只是有些凉意,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长出了茂盛的叶子,夹竹桃也开出了粉红和粉白的花朵,他们都没有说有关演电视的话题,那对于他们来说,就像参加学校普通的文艺活动一样,很平常,不值得一提,他们说得更多的是有关九寨的事。 “你种下的那颗心已经发芽了。” “是吗?大概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小草吧。”馨蕊笑了笑。 “真的,你走后,我每次都要去九寨沟去找那颗心。” “是吗?那可要花钱哟。” “花钱我愿意。” “你还记得那个地方?” “当然,对九寨沟,我可是很熟悉的哟。” “可那是一块没有任何特点的地方呀。” “可我记得,那儿种了一颗心。” “你还记得。” “下次还能到九寨吗?” “什么时候?” “暑假。” “行。” “你还会种一颗心吗?” “那不是多心了呀。” “那种什么?” “种太阳。”她笑了起来。“我有一个美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她唱了一句。 “是啊,小孩子种太阳,大人就摇太阳,真有意思。” “大人都是自私鬼, 不劳而获。你呢?你是不是要收下那颗心呢?” “我也不劳而获了吗?”巴桑笑了。 他们边走边谈,这是他们不借助网络第一次倾心交谈这样久的一次,也是最真实的一次。自从九寨之行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开始缩短了,也超越了小时候的手拉手。直到夜深了,他们才回自己的寝室。 刘慧还没有睡,见到馨蕊,忙问她的进展怎样。馨蕊说:“没有什么进展,一般般吧。” “抓紧呀,现在的雪域王子可是大明星了呀。” “去你的,有什么抓紧不抓紧的,都是同学,我和他是哥们。” “嘴硬,你知道他现在的点击率有多高吗?” “又不是上网,什么点击率不点击率的。是你的躲也躲不开,不是你的,你怎么也得不到。” “怎么样,心慌了吧,怕不是你的。” “我有什么怕的,我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些。” “多纯情呀,不会吧,你难道是十九世纪的女孩?二十了还不考虑这些事?” “你呢?你考虑了吗?” “我敢给你比么?我的硬件不如你呀。你是玫瑰花,我是红苕花,档次都不一样,我再考虑,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呀。” “原来都有目标了呀,” “瞎说啥呀。” “你不是说剃头挑子一头热吗?暗恋上谁啦,是不是我们的帅哥辅导员啦?” “你怎么也八卦了。” “跟你学的嘛。” “没有,没有,我要是有目标就好了,可我这红苕花,不提了。不过我也不怕,大不了搞个网恋,在网上把自己嫁掉罢了。” “别悲观嘛,人家说野百合也有春天,你这红苕花也会有自己的春天的。” “借你吉言呀。” 聊了一会儿,铁岭女孩和云南妹妹才回来,因为是周末,学校大门关得晚,她们当时没有回学校,而是结伴转了转夜市。开始大家都不同意,怕她们走丢,要陪她们,可她们硬要单操,因为她们爱上了这座蓉城,希望今后能够在这里工作,因此得好好熟悉它。 她们回来后,从包里抓出在夜市采购的各种东西,兴奋的心情无以言表,铁岭女孩发誓要留在这里。 “不回家乡铁岭了?”刘慧问。 “不回了,这里很不错。” “你不是想上海吗?” “上海,只是想而已,能去得了吗?” “你们外省往我们蓉城挤,我们呢?” “你们又到我们那嘎嗒去吧。” “我才不去你们那个档哩,你们那个档非冷。”刘慧见铁岭女孩故意用方言,她也故意用方言说。 “非冷就是不冷。” “那,你们那档贼冷。对了嘛,连贼都冷,还有不冷么?”刘慧笑了。 其实说是说,她们对谁留省城也不在意,毕竟才大一,离毕业还早。 到是云南姑娘没有说话,她性格很内向,对于今后在那里工作心里有打算,她虽然喜欢蓉城,但家乡观念还是很强,不愿意离开家乡到外处工作她只是静静地听着其他女孩的说笑。大家也把她们购回的东西进行了评说,因为她们是外省人,被老板狠狠地敲了一下,许多衣服都偏贵。 “下次我带你们去采购,保准把价砍下来。” “行啦,人家馨蕊是省城的人。你还不是外地人。” “我外地人怎么啦?我们表姐在家乡做生意,好几次到蓉城进货是我帮她讲下价的。每个假期我都要帮她。” 的确,刘慧很会讲价,很多女孩买东西都要找她同行,她的品位很不错,很会欣赏,她的衣服都很不错,花钱不多,但有味道。 姑娘们山南海北的聊了一大通,直到很晚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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