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难忘1953年-1963年 a、尊重科学,敬畏自然。今天我们在应对新冠肺炎这场没有硝烟的疫情防控阻击战和科研生产保卫战中,中国科技实力的长期积累,撑起了打赢的底气。1949年中国的解放,也类似疫情之后站立起来有想要大干的感觉──特别是如果预想到疫情也有全球化,那么人间正道需要的是科学、理性、合作──如“老药新用”的思路,让药物研发团队捕捉到提高治愈率的亮光;中西医交流,是用科学战胜愚昧,用合作抵制偏见。由于抗日救亡战争,留在巴蜀大地上教书育人的一批学贯中西曾留学归国的年青的知识分子,看到新中国解放战争刚胜利,成渝铁路等大建设工程就在开始动工都想大干一场。 这里我们单表1953-1963年间川大数学物理学家柯召院士和魏时珍教授等师生,为解决饶毅教授所说“中国古代的科学缺乏抽象、系统、深刻”的感觉,所做的基础科学建模的工作──类似中医和西医的差别,不在于本质,而在于“基因组学”和“暴露组学”类似有前沿与暴露的“翻转”──过去的成绩就让它过去,中国和世界更在于未来,所以柯召院士和魏时珍教授等师生,想到抢占前沿科学研究制高点,首先是要梳理我国基础研究建模缺少的从“0→1”(从0到1)的原创性成果,以及与国际发展衔接,应持续支持的有哪些前沿研究的重点领域?例如,量子论和相对论推进统一,那时还没有公认的超弦理论概念,但它要统一的所有基础研究建模,必然涉及关键的“拓扑”翻转结果的数学,这会延伸到应用数学和物质交叉的引力时空、量子起伏、微观制造、催化振荡、地质物态生态调控,以及人类疾病生理等模型的研究。可那是在“紧绷阶级斗争这根弦”、“政治是统帅是灵魂”的1953-1963年间,要在不能公开大量宣传的情况下归纳出多人同意的建模,谈何容易?在集体环境中,人们白天做事、想事,同时遇到相同的人很多;但晚上各人做梦,同晚遇到相同的就难。当然时间拉长,概率会高──对柯召院士和魏时珍教授等师生来说,“翻转”成首选。大道至简的原因如下: 解放工农翻身是政治“翻转”;修成渝铁路发现“资阳人”化石,是历史时空“翻转”;“老药新用”,中医针灸、艾灸、拔火罐,是内外生理“翻转”;化肥施在地里,通过粮食增产来“翻转”;热力学是两个封闭容器之间的平衡,是量子统计“翻转”;头脑智能人机合一,是智能“翻转”;生命新陈代谢,是基因、细胞发育编程“翻转”,等等──也许“翻转”这个脑洞词汇,能联系数、理、化、天、地、生、人等基础原理,但要像几何的公理推论、代数一元二次方程的求根公式、牛顿力学第二定律公式的作用力表达计量等那样,概括起来谈何容易?因为“翻转”这个词汇,还不是几何、代数、牛顿力学等公式、定理等的科学建模,是高度抽象、系统、深刻的表达。 b、“川大学派”的形成是偶然,也是必然──与波兰1940年代革命解放前后的华沙学派相似,也涉及有两部分──重庆大学和四川大学,但以四川大学为主。原因是1952年国家对大学进行院系调整,柯召(1910-2002)教授和张圣奘(1903-1992)教授从重庆大学先后调到成都,柯召教授和川大创办人之一的魏时珍(1895-1992)教授在四川大学一起教书。柯召、张圣奘和魏时珍都有留学深造过应用数学的基础。“川大学派”的核心人物柯召教授,他思想进步,也无魏时珍和张圣奘在解放前经历有看似政治的“污点”。 然而张圣奘及魏时珍,很早与党和国家领导人曾相交相识。魏时珍教授四川蓬安县人,1920年前往德国入法兰克福大学学习;1922年考入哥廷根大学师从希尔伯特、柯朗等国际知名的数学、物理教授。1923年初朱德来到德国,寄居在魏时珍宿舍附近。魏时珍帮助朱德补习德文,由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1925年魏时珍被授予数学、物理学博士学位。此外魏时珍关注国际最新物理学动态,当他听说爱因斯坦正在柏林大学讲学,便给爱因斯坦写信希望得到指导,不久魏时珍就收到爱因斯坦热情洋溢的亲笔复信。魏时珍在欧洲留学时,直接向爱因斯坦请教过相对论;对庞加莱的有限而无界宇宙双曲空间二维模型,离圆心越远,该空间中点的距离收缩得就越多有研究。 张圣奘生于湖南新化,自幼随叔父张国淦长大。早年在天津南开中学读书,与周恩来有同窗交谊。1922年张圣奘到英国、法国等欧洲国家留学,在巴黎参加社会活动与周恩来重逢,经周恩来介绍与小平结为朋友。更鲜为人知的是,张圣奘1918年考入北京大学历史系,在校期间结识李大钊先生,并成为马克思学术研究会7名发起人之一,还认识在北大图书馆工作的毛泽东,且交往密切。1920年3月12日张澜、吴玉章、王佑木、杨闇公等四位负责人,在重庆组织成立中国共产党,就有如李大钊、陈独秀、瞿秋白、张圣奘、张太雷等相约组织的北京马克思学说研究会,毛泽东组织的湖南马克思主义研究会等的一些成员的支持和参与。王佑木撰稿的“重庆组织”给列宁共产国际写的《重庆报告》中文稿,帮助作俄文翻译稿的就是张圣奘。1921年张圣奘北大毕业,1922年到牛津大学获文学博士学位后,进入德国莱比锡大学获医学博士学位,后又到美国哈佛大学获法学博士学位。1929年张圣奘回国。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四川总督刘湘邀请张圣奘入川创办重庆大学,张圣奘接受邀请第一次到四川。 在周恩来、朱德和小平同志等的关注下,柯召、魏时珍、张圣奘等三人解放后都先后集中在成都工作。1953年毛主席宣传自然国学的物质无限可分说,要使新中国的科技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因为1953年开始选定的“物质无限可分”的命题,是希望交给全党内外的干部、学者、科学家和群众去实干研究的。但科学与哲学是有明确的分界线的,这类似1953年基因双螺旋结构DAN的公布,以及大量微观粒子、基本粒子等发现,是基于高精尖的科学实验和大型科学设备等条件为基础的。但这并不影响中国人搞基础科学,从“0→1”建模原创性研究的信心。因为从“0→1”即使联系初等数学的四则运算,和开平方加进虚数计算,所有实数、虚数和复数的正负对相加,都等于“0”。即“0”既是“无”、空白,又是大量实数、虚数和复数的正负对的总和、包容、集中──类似“进攻性马”,东西方交流,虚虚实实,隔离中有合作,也有斗争。 反之,“1”是分散的,是所有的“单个”的集体──既是“实体”的单个,也有“空白”的单个──类似“以苏解马”,东西方对立,在表面上都是“实”的;把隔离中的“虚”的,也当做“实”的──自然国学的物质无限可分说,使“川大学派”知道,如果有物质对应-1开平方,就包含着暗物质的标度无关性──虽这是到1967年才知道的事情;但毛主席讲物质无限可分实际也指向可分的间隙──这中间包含有暗物质和暗信息。如1955年毛主席讲“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政治是统帅,是灵魂”。到1958年开始的“大跃进”,毛主席号召解放思想,略高一筹的川大数学家们,决定解答新中国解放后毛主席选定的“物质无限可分” ──这个集中古今中外争议的哲学大智慧,作科学建模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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