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类像蔡文、邓聚龙教授传统的多学科探索。但如今华中工学院邓聚龙教的灰色系统、广东工业大学蔡文教授的可拓学物元分析、武汉吴学谋教授的泛系方法、山西张光鉴教授的相似论等研究,已不见文章了 第6类像宋正海、严谷良等教授对反传统科学探讨的支持 第7类像方舟子、司马南等反“伪科学”之名,引发社会争端的。 方舟子教授在“方舟子学术打假”专栏网发表的《“蒋春暄现象”究竟暴露出什么致命弱点?》一文中说:现代科学研究是高度专业化的,业余研究者几乎不可能做出什么重大的发现,更不可能做出革命性的贡献。方舟子在回应《南方周末》文章中说:所谓“蒋春暄现象”并没有暴露出来中国数学界有什么致命弱点,倒是暴露出了许多中国人文学者的致命弱点:不学无术,信口开河,却又自命不凡。2009年6月蒋春暄获欧洲“特勒肖--伽利略2009年度金奖”,方舟子在同年7月2日的博客中批露:这是国外搞伪科学的人士在2007年成立的民间机构,这个“国际金奖”的含金量,连“愚人金”都不如。 司马南和田松教授说:蒋春暄没有遭到中国数学界的不公正待遇。 5)想未来聊天手机,说与人聊天60年点滴 方舟子教授说:“业余研究者几乎不可能做出什么重大的发现”。 人生之路,向上的路永远艰辛,向下的路永远通畅,相信多数科学爱好者也是认同的。我们出生在四川盐亭的贫困山区农村,1962年考上高中,因是1961年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下期初三的《代数》是学原高中一年级的《代数》课本,所以我们是在农村,用姐姐曾读高中的一年级的《代数》课本,自学的解一元二次方程。 也许因祸得福:自学的解一元二次方程的求根公式,有两个收获:解一元二次方程,是用方程中的系数求解未知数X,使我们对从已知数求解未知数的数学公式很感兴趣。其次,解一元二次方程求根要开平方,会得出正负虚数或复数两个根,加深了我们对空心圆有内外两个表面的认识。所以1962年上高中很久,加上老师拿着《数学通报》说要像华罗庚1956年组织中学生数学竞赛一样,搞数学竞赛。由此对华罗庚的了解和崇拜,我们斗胆的给华罗庚先生写信,谈我们自学解一元二次方程公式的体会。不久华罗庚先生回信,对我们说:在校学生首先要打好基础,要在学有余力的情况下,去钻研课外的东西。 一晃20年过去,从1983年我们参加首届全国生物全息学术讨论会起,通过参加大型学术讨论会,在杂志和网站论坛发表文章,认识的全国各地的朋友、老师、网友,与之当面交谈或通信联系交流的除前面提到的外,还有如陶康华、萧钦羡、蒋秀夫、杨金城、李后强、张宝盈、张崇安、张一方、张学文、张志强、张帆、张浩、陈一文、陈其翔、陈叔瑄、陈绍光、陈蜀乔、杨新铁、杨槐、王守义、刘仲林、刘学璞、吴新忠、罗正大、都世民、宋文淼、常健民、庞小峰、庄一龙、季灏、雷元星、石益祥、武华文、黄志洵、晏成和、许驭、赵国求、焦克芳、胡昌伟、师教民、崔君达、沈致远、饶刚、赵常德、于长丰、朱林、栾巨庆、闫赤元等数百位。和他们的交流,与之前用的写信方法不同──当时打长途座机电话,比交8分钱的一封信,费用贵得多。 开学术讨论见面的自然交流聊天;或因兴趣,远道来住地拜访的交流聊天,不是作长篇报告,也不是生意场上做钱财交易,而更像是摆“活思想”,找解困的活路。这与今天火爆说的“聊天机器人”(ChatGPT)、OpenAI(开放人工智能),本质有所不同,而与我们想像未来造的“聊天手机”,以及人与人之间的聊天相似。 例如,2023年5月11日观察者网报道“谷歌打响OpenAI反击战”:在美国加州山景城总部举办的谷歌开发者大会,推出重磅更新的多语言能力方面的聊天机器人,文本横跨100多种语言,提高其理解、生成和翻译细微差异化文本的能力,解决其对成语、诗歌和谜语这类文本的理解能力;包含科学论文和数学表达式的网页上进行的训练,具备在逻辑、常识推理和数学方面的改进能力,可处理如编写创意文本,如诗歌、代码、脚本、音乐作品、电子邮件、信件等; 在医院看片室能帮助放射科医生解读图像,可以根据X光片分析病人的状况;还能写写小说等,简直就是为营销号和自媒体设计的。 但有跟帖说:自己用了几天聊天机器人(ChatGPT),感觉是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啥用?问一句,生成一大堆废话。让它找资料是万万不能,简直是乱编一气;虽然编的有鼻子有眼,但引用的“文献”,全是凭空捏造出来的,内容当然也是满嘴跑火车。 有跟帖回应说:主要是你不会聊天。你要它输出什么,在提问之前先给它一定的限制条件,例如跟它说,让它作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要输出什么,不要输出什么等等。那就就跟聊闲天,没啥区别了。 但这是聊天没区别吗?鬼话。迄今为止全世界包括美国的所谓各种“开放人工智能”机器人,还只是一种种或大或更大的“算法、算数”,和“智”还是两条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如何创造出麻雀、蚂蚁级别有生命感知的“智”?人类面前还是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有人说生成式AI,优化架构后生成的模型,能理解的模式、人名、风格、场景,就能超过10万种。只要这个模型生成出来了,处理起来确实很快:不同模型能互相组合,衍生,添加生成新的模型,以前你花一星期才能写出的代码,借助ChatGPT的帮助只需要半天。可以说ChatGPT的诞生重要意义,不亚于上世纪个人电脑的诞生,你如果只当个聊天工具和搜索引擎,那你是完全没意识到这个工具的真实用途。但这也只是一个方面,它能解决“促谈止战”问题吗? 这不是说当今世界永远造不出我们想的“聊天手机”,因为ChatGPT“就是为营销号和自媒体设计的”──“钱钱钱命相连,权权权命相连”。如今在“圈外”发表科学论文和出版专著,出版社要收数百、数千到上万的出版费。这使人想到如今超市卖的普通大米和白面,有时低于卖普通蔬菜、水果的价格。而在上世纪70年代以前,恰恰相反,那时在农村想天天吃到大米和白面很难,即使是种水稻和小麦的,而普通的蔬菜、水果却很便宜。种米的卖米,反而给买米的送钱,这是劳动发展的规律吗?当然科学的发展,是为广大群众。 科学人才的培养,来自整个社会。方舟子教授说:“业余研究者几乎不可能做出什么重大的发现”,这说的是一个事实。而且有的业余研究者,面对得不到承认或评不上奖的矛盾,不是要对方提供百科全书式地找资料、优化架构组合生成训练,添加更多的模型供选择。 一个人爱好科学,与成长的经历有关。聊天是针对“活思想”,相互引导、启发,送温暖。以我们自己来说,1956年11岁还属少年,一次在河边放牛,天快黑了因害怕,就把河沙往自己身上堆垒,突然想到宇宙如果充满沙子,后来要变成今天的地球、石头,一定要收缩,即会有类似宇宙蛋的界面。到1959年大跃进遇灾荒,饿肚子看分粮,不可无限可分,又启发联系破裂、撕裂等洞穿现象,使我们对球体和类圈体,存在虚与实的区别,也有了兴趣。 到1962年我们上高中,要回家背粮到县城中学煮饭,路远的艰辛,更感父母的艰辛。一次我们回家背粮,帮母亲放牛,发现牛吃的竹叶与竹壳有相似,产生“早期端上的发育,可从后期端上发育看到”的联想,推证到宇宙蛋与石头升腾为自然全息的原理。1965年我们在大学,从《科学通报》了解到国外发现微波背景及宇宙蛋到宇宙大爆炸论的介绍,激起我们把竹叶、竹壳,与石头和宇宙蛋的类比全息原理写成论文,投稿给《科学通报》。文革开始前,该稿被用挂号信退回,我们也很高兴。1974年我们已经大学毕业在重庆18冶参加工作四年,业余完成《基本粒子不是类点体而是类圈体》一文,介绍三旋理论,18冶科技处陈处长帮助先后送重庆大学和北京,都无果。 13年后,我们认识现在的四川省委省政府决策咨询委员会副主任、成都市社科联主席、电子科技大学博士生导师、四川省社科院原党委书记、四川大学生物有机化学博士的李后强教授,那时他才25岁,还是川大化学系的研究生。这是1987年6月9-14日,在全国全息生物学第四届学术讨论会在福州召开的事。他在大会作的建立生物全息律数学模型分形集的报告,采用三分康托尔集: 一条线段,分成三等分,舍去中间的一段;按这种办法把余下的两段继续下去,其极限的情况,就是康托尔集,它的分维数约为0.6309──李后强以此作研究人体经络穴位分形的数学方法,计算出穴位分布分维值D≈0.631。这行吗?聊天时我们向他请教,他说他早就知道我们。原来李后强在川大化学系读研究生时的导师是郑老师;郑老师的爱人尧汝英老师,在《大自然探索》杂志作责任编辑。《大自然探索》杂志在四川创刊后,我们在盐亭县科协向该杂志投过很多次稿,而不管它登不登,这在该编辑部内成为笑话。 我们这种堂吉诃德式的精神,由于稿子投得太多,尧汝英老师也请她爱人的研究生李后强等帮助审稿。在1987年福州的全息生物会上,我们在大会上宣读了用弦膜圈说写的论文《环境与基因》,其中的类圈体三旋,给李后强留下了印象。回川后,在李后强的推荐下,《四川大学报》1988年10月8日发表了我们写的《诞生在中国的三旋坐标学说》的短文。这是表达最开始的自主知识产权弦膜圈说,是类圈体的三种自旋的发现。1988年李后强在川大化学系完成研究生学业,再读川大化学系著名教授赵华明(1895-2009)老师的博士研究生。1989年李后强作为组委会秘书,全力参与打造7月13-16日在成都召开的第一届全国分形理论及应用研讨会,1990年李后强出版了他的第一本学术专著《分形与分维》一书。 从这时起,我们与李后强教授之间的聊天,转到他的博士导师赵华明教授研究的分子前线轨道的难题上。原来赵华明教授1948年在美国留学时,是诺贝尔化学奖得主伍德沃德的研究生。伍德沃德因合成甾醇和叶绿素等有机化合物的贡献,获1965年诺贝尔化学奖的。1950年赵华明回国在重庆大学作化学系教授。1953年院系调整到四川大学化学系任教授。著有《甾体化学》等,主要成果有用分子轨道理论证明“对称守恒”原理与“芳香过渡态理论”的一致性;1991年被国务院授予政府特殊津贴及证书,他的研究组曾获全国科技大会奖。由此聊天中,李后强教授叫我们用三旋理论解决“共轭多烯电环合反应”中的难题。但《结构化学》我们没有学过,也没有书。 于是我们就自己去找书,先后买来了《量子化学》、《结构化学》、《物质结构》、《量子生物学》等书来业余自学,像1961年至1962年期间我们自学高中一年级的《代数》课本一样。最后我们终于写出论文《共轭多烯电环合反应的三旋规律》,发表在《延边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996年第2期上。其中的推论,凸显了弦膜圈说的奥秘;这处回采,正是得力于李后强教授在聊天中最先作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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