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聂作平在2004-9-17 13:34:40的发言: ! 巴蜀网经常打不开,而且最近打开了也无法发言,不晓得是何缘故。 现在就是这样,打开后如果不引用,就无法发言。
32、他们为什么会很亲热呢 那天到斯普瑞公司,陶小虹看到我时,脸色有些扭捏,同时也比以往更热情,甚至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我刚刚坐到宽大的写字台前,她就麻利地给我泡了茶,并顺手打开了窗户。做完这些,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即回到外面她那间办公室,而是倚在长沙发边含笑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陶小虹比我大两岁,一副北方女人那种牛高马大的样子,以前因为她和胡格非的情人关系,我从来不好意思过分打量她。现在看来,她和胡格非没什么关系了,即便有,也肯定很淡。再加上曾经在那天晚上撞见过她光着身子和别人做事,我的目光有些肆无忌惮。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在看过一个女人的裸体后都会变得肆无忌惮的。看着看着,我有了点反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过去。 陶小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她的表情放松了些。等她吞吞吐吐地说了老半天,我弄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那天喝多了酒,所以出了那事情,其实她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子,希望我不要把那事情给捅出去。 我当即表态说:“你说的什么事?我全都忘记了,我这人脑子里就是不装事情。”陶小虹听我这么一说,放心地出去了。 陶小虹又一次进来时,是为了告诉我胡格非的事。她说,前两天胡格非曾经到公司来看了看,觉得搞得还不错,很满意,说是最近又有一笔大业务的钱要打到公司帐上。陶小虹以前话不多,那天可能是为了讨好我的缘故,话变得多了起来。说了正事,也不急着出去,就倚在她曾经叉开双腿躺过的沙发上有一句无一句地和我说话。她让我知道了她的老公很没用,是个十足的废物,听那口气,好像不只是说那个倒霉的男人找不到钱没用,似乎也是说他那方面也没用。 说来说去,半个上午过去了,弄得我几次都有些冲动,心里骂自已,他妈的,最近怎么越来越邪恶了?才和丽丽上了床,又看上了陶小虹?有时候,一个女人一副淑女的样子,反而不大能诱发男人的性欲,倒是那些有点坏的女人,让男人一下子就找到了男人的感觉。据说,有些男人和老婆做爱,也要把老婆想象成妓女或是放荡的淫妇才能发挥得更高超,也不知他妈是真是假。 快到中午时,胡格非突然打来一个电话,要我和陶小虹一起赶过去吃午饭。我问他胡总有什么事吗?胡格非笑着说没事,也就一起吃顿饭吧,好久都没见过了。我说好,一会儿就来。 胡格非的饭局设在他公司所属的劳动服务公司办的一家中餐馆里。这家中餐馆门面看上去也很一般,可里面的装修,尤其是十多个包间的装修和设施却极尽奢华,我看比许多五星级饭店的餐厅也不逊色。据说,餐馆的经理曾经别出心裁地在十多个包间的门上,用黄铜做成吊牌挂在上面,黄铜上写着“工商局领导专座”、“公安局领导专座”、“城建局领导专座”之类的字样,因为这些单位的领导都是这里的长年客户,吃顿几千上万的海鲜给吃个盒饭似的。结果这事让胡格非知道了,把那经理叫去骂了个臭死,经理才怏怏地把铜牌取了下来。 到了包间,没想到余婧居然也来了,正和胡格非说着什么。胡格非留着一嘴的大胡子,看上去不像个搞建筑的国企老总,倒像个搞先锋艺术的油画家,就差嘴里的那么一枚烟斗了。看看余婧,又看看胡格非的胡子,我猛然想起母亲电话里说的看到余婧和一个大胡子一块儿亲热地吃饭,难道那个大胡子就是胡格非? 这完全有可能。一者,他们本来有点转弯抹角的亲戚关系,不然这个斯普瑞公司的老总恐怕也不会凭空落到我的头上;二者,余婧在城建局而胡格非的建筑公司是城建局的下属企业,本来就有工作上的往来。不过,母亲说他们看上去很亲热,他们为什么会很亲热呢?我搞不懂。 胡格非看到我也很亲热,说是你和陶小虹都很辛苦,请你们出来随便吃个工作餐,好久都没碰头了,顺便也把余婧给请了出来,人家好歹也是咱们的领导呀。我和胡格非客气地寒喧着,余婧和陶小虹小声地说着什么,两个不太熟悉的女人在一起要找话题来谈,估计十有八九也就是时装啦化妆品啦什么的。 胡格非果然如同陶小虹上午给我转述的那样告诉我,斯普瑞公司的运作很不错,不但能达到预期目的,甚至比想象的还要好。他说,过一阵子,有一笔大款子也要用广告业务的名义打到帐上。 这顿饭就四个人,菜却上了满满一桌子,餐馆的经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讨好胡格非的机会。刚吃了不到十分钟,那个獐头鼠目的经理就自以为是地跑进来敬酒。经理不认识我和陶小虹,可能对余婧也不是很熟,居然认为余婧是胡格非的小蜜或情人,敬酒时讨好地拍胡格非的马屁说:“胡总,你可真潇洒呀,这个余小姐,难得的美女,胡总可真有眼光。”一边说,一边用淫邪的眼光看余婧。余婧红了脸说经理你莫乱说。胡格非也说老许你他妈的瞎了狗眼,人家这是城建局的领导,什么美女小姐的,你面前那位王主任就是她的先生。经理的脸团了一团,随即说:“看我,真他妈的昏了头,王主任,对不起对不起,这样吧,我罚酒三杯,罚酒三杯。”经理一连灌下三杯,满桌子的人都厌恶地斜视着他,他才怏怏地出去了。 有了这个插曲,这顿饭吃得有些不痛快,不时地冷场。吃到中途,余婧说她下午局里有个会必须得参加,要先走一步,告辞着出去了。一会儿,陶小虹起身去卫生间,就留下我和胡格非两个人喝酒。胡格非问我:“小乐,最近陶小虹是不是和一个男人在来往?” 我想起那天晚上办公室的一幕,却不动声色地说:“胡总你指的是哪个男人?我不太清楚。” 胡格非说,“他妈的,我本来对她就没有兴趣,她自己另外去找个男人,倒也好。” 我还是装作不懂,“找什么男人?她不是结婚了吗?” 胡格非和我碰了一下杯,哈哈大笑起来,“小乐,你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蒜,我给你说吧,陶小虹的老公有性功能障碍,不能做那个事,可惜了她那身好骚肉。哎,你和他天天在一起,公司里也没外人,不如把她给做了吧?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我说胡总你开什么玩笑,我是那种人吗? 胡格非说什么这种人那种人,我只知道你是男人,男人嘛谁没点花花肠子。依我看,美女就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要是没有美女,男人们哪里还有什么上进心,还挣什么钱还削尖了脑袋当什么成功人士?陶小虹对你的印象一向很好,你要是对她有意,我敢打赌你绝对立马可待。 喝了酒,胡格非叫司机过来帮他开车,因为他和我都喝得有些昏头昏脑的。我还想自己开车,陶小虹说还是我来开吧,这样既安全些,万一遇到警察也不会有麻烦,要是你开,一嘴巴的酒味,不给扣分带罚款才怪。 我就坐在副驾位置上看陶小虹开车,女人开车远远比男人优雅好看,尤其是像陶小虹这种高大的北方女人,长腿蜂腰,一举一动都有种特别的韵味。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儿,再看看近在咫尺的她的身体,我脑子一热,一下子就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陶小虹向我笑了笑,没有半点恼怒的样子。看那眼神,好像为了等我的手到达她的腿上,她已经像白区的人民盼望解放一样期盼了多年似的。受到这种鼓励,我的手来回地抚摸起来,像是要把她裤子上的花纹给抹掉。陶小虹嗓子里发出短促的母兽般的呻吟,她说,“别,别这样,一会儿我们到办公室吧。你这个坏蛋,坏蛋,你把我的高潮都摸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