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社会知道要有蜂王、蚁王、猴王、狮王,如果进化到高等动物的人类,不知道要有人王,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所谓“母系、父系”进化规则,以代替智力或体魄竞争称王的“多数规则”,其结果是如苏三出书,说中国人是以色列人,远古的文明仅是向东、向东、向东、向东。其实,要说言必称“母系社会、父系社会”的学者,才类似“以色列人”。因为以色列至今还是“母系社会”。但以色列也不是仅选女性当“人王”。其次,人类社会一旦建立起了国家共同体的政权模式,就具有很大的传承性。而接近这种国家群体的任何人或任何一方,不会因不是“国王”,就不具有传承性。相反,只要最终争夺到了这个“王位”的任何人或任何一方,都是先接近这种国家共同体的,而后也就代表着这种国家共同体政权的传承性。 由此来看,远古的政权及政权人物现象就是一只“不死鸟”。那么黄帝的“共同体”政权,是从哪里来的?大家也能猜到是从“西陵氏”来的。“盘古王表”记述,“西陵氏” 共有5代“国王”:文昌、夸父、歧伯、金二伯、嫘祖,他们分别是在远古教育、地理、医药、天象、蚕丝方面的大创造或大发现家,争夺到了“王位”的。这是约公元前4170--3150年城邦之美最后一个时期,由于他们掌握了这时发达的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的“政权”,其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经营方法,也许如今天的跨国公司,敢于到外面去建厂。这也类似今天一些发达的国家,把工厂建在国外,而把研究所、实验室、大学、金融等清洁而高智力的场所,建在国内一样。 相对中国后来的北方、南方以及海外的远古顶尖优势文明,这些都是它的“后院”了。正是在“古联合国”内部科技、经济、文化的交流,使得处在有利地缘的北部黄帝邦族、东北部蚩尤邦族、东南部神农邦族,比西部、西北部、西南部的邦族进步更快、更大。《嫘祖研究》一书认为,掌权“古联合国”的嫘祖西陵部落,与炎黄部落以及蚩尤部落的接触,改变着当时战争的模式,并十分频繁地在这些落后地区激化着战争。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嫘祖发明养蚕治丝,类似高新科技,也联系类似黄金、货币经济、文化,而更加发达,强烈冲击着临近的部落。其主要是他们在与周围部落的交往中,将丝绸、舟船、养殖、编制、刀具等技术传入,改变了当地人的整个生活方式。 由于蚩尤部落与西陵部落接触,而发展出的铜制工具比炎黄部落的石斧功效高出数倍,又十分珍视与“古联合国”主干的物品交换,于是激发炎黄部落一次又一次地把他们的村庄搬迁到新地方,力图取得与西陵贸易团体进行接触的好机会。因为在这样的地区,势力大的一伙人能得到比较充足的物品,所以那些控制着与西陵部落接触机会的人,政治和军事方面的声望和地位均得到提高。因此,先前的炎黄部落,虽然也曾偷袭过西陵部落的定居点或其它村落,藉此获得所需物品和人才。但是比这更好的办法,还是移居到西陵部落贸易团体的前哨地点附近才好。北部的黄帝邦族捷足先登,因此不但控制着物品的交换交易,而且还得到通常是装备精良的西陵部落人的支持。 特别是嫘祖故里盐亭县传说,黄帝因为发明战车,原本是“古联合国”选的王储,并与嫘祖有婚约,是北部邦族抢劫了年少的王储和退位的歧伯后,金二伯和嫘祖都力图解决这一争端。后来“古联合国”的政权没有通过“竞选”,由嫘祖让给了黄帝。在这种情况下,远离西陵但也很先进的蚩尤部落,用战争的武力阻止“古联合国”政权的竞争对手或潜在的政权人物,压制自己的“竞选”,或粉碎对手妄想控制自己区域的企图,不失为一种法律程序或法律公正。然而据盐亭县传说,这本身却是嫘祖王的千古设计──因中华巴蜀盆塞海终将要干涸,远古的民主终将要被专制所代替,战争选在中原打有好处。 事实证明,直到清代,政权人物还在坚持“天下莫非王土”的“古联合国”观念。是近代科技粉碎了“古联合国”之梦,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又才部分恢复和重建了“联合国”。关于意识形态与远古政权及政权人物 ,《远古的华夏族》145页上说:“后世思想家,特别是地主经济时期的思想家,为完成……帝王治世理论,对上古传说,加以撷采,而形成治政理论根据”。周光华教授没有明说无产经济时期的思想家,也是对上古传说加以撷采而形成治政理论根据的,但暗示是不言而喻的。这涉及从古至今的意识形态规律和讲政治。 法国结构主义与马克思主义代表人物阿尔都塞说,意识形态是永恒的,它不随着国家权力的变异、阶级的消亡而消亡,它存在于阶级社会,同样也存在于无阶级社会。例如,任继愈先生说的知识分子爱国主义“典型”的冯友兰先生,1931年、1934年完成上、下册的《中国哲学史》,解放后放弃其新理学体系,开始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研究中国哲学史,又著第一、二册《中国哲学史新编》,与前者比较,增加的多在讲先秦时期思想家的阶级局限性,以及为封建地主阶级的服务性,突出了人民性及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分析方法。 又如杭州市政协第一届副主席钟毓龙先生,1936年出版的《中国上古史神话演义》巨著,从378部古籍中发掘公布有“尧年王表”,但因开头的政治错误,直到1985年删除开头几页才再出版。其实,改革开放后,我国“夏商周断代工程”公布的王表年表,除年表更细更准确外,王表与历史文献记载还是相同的。从孙中山时代起,政权人物内部学者间,为争夺远古华夏王表年表的决定权,对上古传说是各有撷采的。比夏商周断代更远的我国古文明王表年表的文献材料不乏其有,解放后对夹杂严重封建迷信或政治错误的材料,也弃置不用或被烧毁。现代有些国家,曾把自己的开国领袖,讲成是“钢铁灵将”。而被打倒的,就漫画丑化──这是在讲政治。 因此,远古的神话,曾经类似就是远古社会讲的“政治”,如《山海经》可以说是一本“古联合国”强调讲“政治”的史地志书。同样道理,司马迁的《史记》也讲“政治”。例如他说,商的第一个王,是他的母亲踩到一只大鸟的脚印而受孕;《史记三家注》说黄帝的第四孙颛顼在位78年,死后他的叔伯兄弟帝喾接班当王70年,活了105岁。难道这样的记载,能视为符合人真实的生命生长规律? 周光华教授为研究的稳妥说:他只考察了伏羲、太昊、女娲、神农、炎帝、蚩尤、黄帝、颛顼、帝喾、帝挚、尧、舜等远古华夏族氏及政权人物,以此打造远古王表年表:神农炎帝开始于公元前的3000年,历时530年,黄帝族系时代合计为396年。其中黄帝历时100年,颛顼历时78年,帝喾历时70年,帝挚历时9年,尧历时98年,舜历时41年,止于公元前的2075年。舜的治丧期3年,所以禹夏起于公元前的2071年,同《夏商周断代工程》测定的年代相合。但这样的比夏商周断代更远的王表年表,有让人不踏实的疑惑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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