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中华资阳人》论人类上古史大统一

读《中华资阳人》论人类上古史大统一

夏雪 田璐

科研资格和力度不够如何办？

2013年12月刘胜俊和李治刿的史传体报告文学《中华资阳人》一书，由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刘、李二人都是四川省资阳人，作者之一的刘胜俊还是著名军事理论家，大校军衔；又是川内民间考古专家，中国未来研究会军事未来研究分会理事长，中国管理科学院教授。他认为“资阳人”的发现，冲破了巴蜀神话传说的历史界定，“资阳人”能复原传说的女娲始祖。

2017年1月21日《美国自然人类学杂志》发表的《和县直立人下颌骨形态分析》的文章，是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刘武研究员，在得到中国科学院国际合作局对外合作重点项目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资助下，领导的课题组与西班牙国家人类演化研究中心、日本国立科学博物馆及台湾台中博物馆的最新合作取得的研究成果。他们采用高清晰度CT、三维激光扫描、几何形态测量等一系列新的研究手段，对中国直立人化石形态及演化开展了多方面的研究，先后完成了对周口店、和县、南京汤山、沂源、蓝田等中国直立人化石的头骨、牙齿、颅内膜、内耳迷路等形态特征，并与印度尼西亚、非洲和欧洲古人类化石材料进行了大量对比分析的研究，却唯独没有提及对新中国一解放，邓小平同志从抓人类上古史大统一方向，领导发现了轰动世界的“资阳人”头盖骨化石，也作一同的对比分析。

而且《中华资阳人》的出版和全国研讨会的召开，并没有对刘武等人的研究发生影响，是李治刿和刘胜俊先生的科研资格和力度不够吗？民革四川省委会罗长中先生发表的《“讲好中国故事”的四川民革党员李治刿》一文中披露，李治刿先生说他读小学的时候，课本里讲到人类的起源，赫然看见了“资阳人”化石复原像，感到十分亲切、十分自豪。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从课本里消失了。李治刿先生一直就想解开这个谜，他能把这个谜解开吗？罗长中先生介绍李治刿是资阳市中和镇龙潭乡人；民革四川直属13支部党员；世界杰出华商协会终身理事长、中国企业合作促进会副会长、四川省中小企业促进会副会长、四川省服务业促进会副会长、成都资阳商会会长。李治刿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的儿子，得力于邓小平同志的改革开放，能致力于科技创新的探索，已获国家18项专利技术。其中2项发明专利，并先后获得国家、省市区县等颁发的30余个奖项和荣誉。

李治刿没有回避考古能力弱，他对记者曾袒露心扉说：在人类历史发展进程中，“资阳人”是人类始用智慧生息的直立智人的里程碑。然而他几十年来忙于生计和企业的生存和发展，一直没有时间来解这个谜。是从2012年开始以来，他才发起创建了资阳人书社和“中华资阳人联合会”；主持出版了《资阳人》杂志；策划编撰了《中华资阳人》一书；出资举办了“资阳人”与中华文明溯源研讨会。虽然解谜的梦一直在他心里，但他还是在学习了《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和中共十八大精神，尤其是学习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讲好中国故事”的讲话精神后，他的解谜愿望才更加迫切。

这时刘胜俊先生正好与他不谋而合，于是他们才共同完成了这部近30万字的《中华资阳人》一书。这是一场跨界的工作，因为李治刿先生主要从事照明产业、微电子产业、现代养生农业与文化产业等领域的产品开发及生产。他1986年创业至今，共拥有11家公司，3个专业合作社。李治刿先生也许类似四川宜宾市布艺有限公司董事长兼经理、四川景盛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罗正大先生。

在经商之余，罗正大先生已写出六本书约100万字的专著，被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吴水清教授领导的北相，授予终身成就奖和树立为北相奋发图强的旗帜。李治刿先生也是致富不忘自己心中的梦，迄今已投入资金近300万元。《中华资阳人》一书描述“资阳人”的发现和为“资阳人”历史地位，贴出的“女娲始祖”新标签，已引来过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以及省内的10余名历史、考古专家和学者齐聚，并实地探访资阳。2014年1月18日至19日，由中国先秦史学会、四川省历史学会、资阳人书社联合主办的“资阳人与中华文明溯源研讨会”，在四川资阳市召开，并进行了刘胜俊和李治刿的《中华资阳人》一书的首发式。

中华资阳人困境和难堪何来？

两年多来读刘胜俊和李治刿的《中华资阳人》一书，既兴奋又困惑。刘胜俊和李治刿的许多观点，正如2014年2月23日成都《华西都市报》发表记者田雪皎的《考古揭秘：“资阳人”是女娲的始祖？》一文报道，得到与会的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以及省内的10余名历史、考古专家和学者等人的一致肯定。但要把中华民族历史从炎帝黄帝年代向前推进3.5万年，冲破巴蜀神话传说的历史界定，谈何容易？没有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的权威专家的一致肯定，即使教育学家们编的大中小学课本，说了也不算数。正如李治刿先生自己说，他读小学的时候课本里有“资阳人”化石复原像，可是后来就从课本里消失了。

这谜底也许类似西安半坡遗址纪念馆的教训：解放初请前苏联专家帮助塑造半坡人像，半坡人被塑像为白种古人。所以今天对“资阳人”塑像复原，也还需要像古人类分子学专家金力院士、中科院昆明动物研究所宿兵教授等参与，才更全面。因为谜底也许还有如北京国家级的著名专家裴文中、吴汝康、贾兰坡等三人，解放初就在中科院古脊椎动物研究所工作和任职。吴汝康（1916-2006），江苏武进县人，1946-1949年赴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华盛顿大学医学院解剖系学习，1949年夏获博士学位。1949年秋回国。1949-1956年在大连医学院解剖教研组任教授、主任。1953-1956年只是中科院古脊椎动物研究室的兼职研究员。1956年才是在中科院古脊椎动物研究室（1957年改研究所，1960 年改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任研究员（1977-1983年任副所长）。1980年当选为中科院学部委员（院士）。但吴汝康教授后到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也还需左顾右盼。

例如，吴汝康参加研究“资阳人”头盖骨化石，先后夹在贾兰坡和裴文中之间。

吴汝康先与贾兰坡合作，赞同贾兰坡认为的可能是个男孩。后与裴文中合作，又赞同裴文中认为的可能是个女孩。成都民间考古爱好者黄振富先生，曾在《四川日报》发文说，他听张圣奘讲，是张把“资阳人”的头盖骨化石亲自交给他以前就认识的贾兰坡先生，这较真实。因为当时贾兰坡就在北京，他虽然是地质矿产部调查所新生代研究室的技士，但也同时兼任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新生代研究室副主任、标本室主任，是直接在从事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的研究，而且是仅次于裴文中的著名周口店北京猿人的发现者。但他们三人对“资阳人”的头盖骨化石研究，并不意见统一。刘胜俊和李治刿的《中华资阳人》一书中的插图，“资阳人”的塑造像，选择是个有着一双大奶的妇女半身像，贾兰坡和裴文中两院士，谁说的靠得住？

人类学考古，容易牵涉有利益的学术拨款、名利，以及个人知识造诣、时代历史的局限等因素，学术腐败也有多种的不同形式，掌权高层也易走偏。1953年张圣奘到北京参加中科院主持的资阳人头骨化石论证会，随后周恩来陪他去毛泽东家里吃饭做客，毛主席对张圣奘说，资阳人头骨化石是国宝，他发现了迄今为止中国的第三颗人头骨化石，对中国，乃至对世界都是很大贡献。贾兰坡、裴文中、吴汝康等我国的顶尖的人类考古学家，历史学家，是否辜负了毛主席和邓小平同志抓人类上古史大统一的期望呢？但即使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等老前辈科学家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像刘武、邓涛、金力、宿兵等教授这些新一代的科学家，已能完成对“资阳人”头盖骨化石作高清晰度CT、三维激光扫描、几何形态测量等一系列新的鉴定，他们能否义无反顾，使毛主席和邓小平同志等老一辈革命家的在天之灵安息呢？因为像古人类考古，也如基本粒子等前沿科学的研究，离不开类似大型的粒子加速器等高精尖的科学设备，以及国家高层对科研经费的支助。这不是川内民间考古专家或民间科学家刘胜俊、李治刿和罗正大等人能胜任的。

巧的是“资阳人”，联系着一道世界科学难题：为什么东亚人大脑更大？

据2017年1月28日《观察者网》《南华早报网》的记者王佳璐等报道，虽然中国科学家宿兵教授等解决了这一困扰科学家数十年的难题，但给出的仅是部分解释，并没有理出全部头绪。因为如果只说“亚洲人要比其他地区的人群更聪明？亚洲人的脑容量更大？”，那么亚洲人何来的这种聪明？

宿兵教授部分解释的硬度，在于东亚人群在自然演化中，基因突变更偏向于使脑部变得更大这一结果，而在欧洲或者非洲并未发现这一现象。为什么说亚洲人的大脑，比欧洲人和非洲的更大？这也不是中国科学家首开的自话自说，而是30多年前美国科学家进行的一项全球最大的针对脑部容量的研究：通过对全球2万具现代人头骨展开的调查，他们发现东亚人的颅腔，容积平均为1415立方厘米。而欧洲人为1362，非洲人为1268。这能拿“资阳人”作证，但就怕贾兰坡先生等真的把“资阳人头骨化石”弄丢失了。因为在成都，部分权威专家学者也在与张圣奘暗地里争“资阳人”考古。加之文化大革命，邓小平同志被打到过。如果“资阳人头骨化石”的一系列研究能证实这一结果，那么刘胜俊和李治刿的《中华资阳人》一书，才能真的站得起来，而不是投入资金近300万元就能比拼见效的。

宿兵教授研究的科学含金量，用到了核磁共振成像等高科技。例如宿兵教授等发现东亚人的颅顶更高，头部能够容纳体积更大的大脑。他们已提出了一系列假设来解释这样的差异。例如，长期在寒冷的地方居住，可能有助于促进脑部的发育。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中，体积较大的大脑，更容易在其核心部位维持恒定温度；而绝大部分的思考活动，是在这个部位进行的。但气候说，难以充分解释在同一纬度生活的中国人和欧洲人，拥有不同脑容量的现象？但主要的，宿兵教授的研究团队是对不同人群的CASC5突变位点，进行了首次对比。

宿兵教授研究团队有人告诉，一种名为CASC5的基因，这是8个脑容量调控基因中的1个，能提供更多线索。因为和其他大部分同样影响猴子和早期人类脑部大小的基因不同，智人CASC5的基因突变发生较晚，它发生在我们祖先离开非洲大陆后的5万到10万年间。研究发现，在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等非人灵长类和古人类中，均不存在脑容量调控基因CASC5，在现代人的起源过程中积累了的8个氨基酸突变。而这是现代人特有的变异位点，其中2个突变位点，在现代人中已经固定下来，而其他6个位点在人群中仍然是多态的。特别是这一基因中，有4个多态位点，在东亚人群中呈现高频率，这和包括中国、日本、蒙古人在内的东亚人脑容量的增大有着密切联系，而在欧洲和非洲人群中，这4个多态位点频率很低。

“灰质”是构成大脑皮层的主要成分，由神经元细胞的细胞体聚集而成。宿兵教授等在《人类遗传学杂志》发表的论文说，CASC5在东亚人群的突变选择，拥有更大的灰质容量。相反在欧洲和非洲人群中，并未发现这一选择信号。宿兵教授等也承认：“这个现象究竟为何发生，现在还尚未充分调查清楚”。除了气候原因，其他的外界因素，也可能会促使这一选择的发生，这包括社会结构以及文化偏好。不过这些理论仍在猜测阶段，“精确的答案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宿兵教授还说：科学家普遍同意，人类为获取更大的大脑而作出了巨大牺牲。而且这也并不能表明亚洲人比其他人群更聪明，“科学研究未能找到任何证据支持人种之间存在智力差异”。同时，大脑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而更大的大脑使得生育更为艰难，并消耗身体其他部位的资源，这就产生了很多例如体力下降等问题。欧洲人普遍比亚洲人更壮、体型更大。宿兵教授称，体型上的差异是否与大脑大小相关，这也需要进一步的研究：“达尔文选择理论，在今天可能仍然适用。但人种之间脑容量的差异，将最终因如今世界范围内的基因交换而消失”。

“资阳人头骨化石”的颅顶及头颅脑积以及CASC5基因等研究，是敏感的议题。例如中国社科院李大龙教授说出了一个秘密：关于中国疆域形成、发展的分期和特点，多数学者的研究视角，不是多民族国家疆域形成的角度，就是或多或少都以历代王朝的疆域，作为探讨的主要依据。其实，在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持人类“多地区起源说”的科学家，和在上海复旦大学搞人类分子考古学持“非洲起源说”的科学家，也是持“中华民族分裂起源说”的。他们的“诸多分歧”，不是在反对“中华民族分裂起源说”上，而是在争谁更“主流”。在北京，还有人类学家说：“这些研究成果，可能会引发种族主义争论”。他还说，基因突变位点在南亚人群中，也呈现高频率态势，这对展开相关调查，将会十分有趣。如果大脑也顺应了达尔文正选择理论，大脑变得更大，那么这可能意味着，迁移至离非洲更远地方的人类，大脑发育得更大。但这难道不正是，也反映远古巴蜀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能成为一处顶尖人类文明优势的原因吗？

据古文献《淮南子·说林篇》记载，约公元前5070-4170年立足山海的女娲氏时期，就已懂得“桑林生臂手，此女娲所以七十化也”的道理。这里桑林表明，是代指市场交易使用帛币。用现代的话讲：就是货币助长了经济的无形之手；这些功能的发挥，所以女娲王对万事都能理顺。传到约公元前4170-3150年嫘祖的城邦之美时期，更是达到了鼎盛。所以求真考古人类起源序列、历史文化秩序的意义重大。也更能说明刘胜俊和李治刿的《中华资阳人》书中，认为“资阳人”已冲破巴蜀神话传说的历史界定，“资阳人”能复原传说是女娲始祖。

远古偏离求真中国梦能胜出？

科学的终极研究或最终结果的道理，不是让人类命运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政权，去走向分裂和战争。但这并不是每个科学家和历史学家都能懂得的道理。由此他们的研究结果影响到教育学家，使后者利用他们的成果编出的教材，又影响到千千万万的国民，这中间的差错，带来的后果大家都知道。“中华民族分裂起源说”是真的吗？历史的真实，可以任各个国家和利益集团改写吗？人类真的走不出误区吗？如果真是这样，在巴蜀大地5000多年来，虽然有人类文明起源开创的第二个孵抱期的远古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但类似明末清初“湖广填四川”的经过多次屠杀迁填兴衰的轮回，也许仍会重演。

2014年在资阳人与中华文明溯源研讨会上，国家夏商周断代工程首席科学家、中华文明探源工程负责人之一的李伯谦说，对中华文明的起源标准需要再认识，四川“资阳人”的历史地位需要重新定位。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长、中国考古研究会会长、中华文明探源工程负责人之一的著名考古学家王巍认为，“资阳人”在中华文明史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不容低估。在4万年前，“资阳人”文化的成就和进步已经达到相当的水准。中国先秦史学会常务副会长宫长为说：“资阳人”系列的发现，在历史、考古上构成了古巴蜀文明的完整体系。

刘胜俊和李治刿的“资阳人”是女娲始祖说，是综合《资治通鉴·外纪》、《补史记·三皇本纪》等史书中记载：传说人皇及其九弟喜爱沱江，人皇把华夏分为九州，九弟分管巴蜀等区域。“资阳人”便是传说中的燧人氏，至少是一部族的重要成员。刘胜俊还说《资治通鉴·外纪》中记载，燧人氏在天柱山，天柱山位于昆仑山东南，而古时的昆仑山实为岷山一带。“燧人氏”早于“女娲氏”，女娲是公元前7000年前的神人。《补史记·三皇本纪》则称，“遂人之世，大迹出雷泽，华胥履之，生宓羲。”宓羲便是伏羲，伏羲与女娲是兄妹。“可见女娲始祖是燧人氏，女娲是资阳人，故土在沱江流域一带。”

刘胜俊的说法，与中国生物进化论专家、中国科普作家卢继传不谋而合。卢继传说，女娲实际已经是一个民族的代号，并非特定的一个人，女娲是“资阳人”。因为综合《水经注》、《本蜀论》、《圣经·创世纪》、《山海经》等30多种古史记载，可认为9000年前曾发生一次世界性地球震荡，大洪水对四川几乎造成灭顶之灾。女娲率众治洪，凿通三峡山脉，终于泄去洪水，把天补好，保住了蜀国。

再说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中国国家文物局主编的《中国考古60年》指出，在四川中部和东部发现了“资阳人”，也发现了旧石器时代遗址，如资阳鲤鱼桥遗址。在绵阳地区发现边堆山遗址；茂县地区的营盘山遗址；都江堰芒城遗址、新津宝敦遗址、汉源麦坪遗址、郫县古城遗址、什邡桂王桥遗址等，还有赫赫有名的广汉三星堆遗址和成都金沙遗址。凡此发现的众多史前遗址，规模都还不小。不下十余处史前遗址，归纳为“古蜀遗址”进行综合考量，复杂的问题就会变得简单。

例如，把各有不同的海路和陆路来回往返迁徙路线的早期现代人类的汇聚，叫“远古联合国”，也称为20万年前人类走出非洲的第二个孵抱期的古巴蜀盆塞海山寨城邦海洋文明，它能容纳所有这类演示图的多种分支和时间等情况。这个时间，在约公元前6930年-约公元前2150年。此间，远古联合国总部，在今四川盐亭1645平方公里的大围坪地貌和60多座山寨的活动之处。北京黎鸣先生言：“中国”来源于“终国”。如果的消亡的远古联合国即是“终国”，那么黎鸣先生是说对了。

但黎鸣先生不知远古联合国的消亡，不是因为政治和军事，也不是大地震、大洪水、大山崩、大地陷、大暴风雨、大陨石流、堰塞湖、盆塞海等原因。而是基本平静期的盆塞海逐渐干涸，产生经济和社会压力而瓦解迁移，而成为“终国”警钟长鸣的。从终国到中国，人类与自然的和谐、自然灾害与科学追求的求衡，“中国”实际包含有和谐。求衡、中立、中和、公正、和平等深意。可惜从蒙文通、徐旭生到朱大可、王传超等各派专家，不辩人类走出非洲的第二个孵抱期的“远古联合国”，而把它消亡后，出现中国上古民族三系分裂，作为津津乐道的学问。

而且类似公元1500年前，希腊圣托里尼岛火山喷发，升空的大量火山碎屑物质落入海水产生巨大海啸，才摧毁的克里特文明。相比克里特文明，远古巴蜀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在盆塞海干涸后，人类第二个孵抱期的远古联合国也解体，这里大批的古居民向中原和中东等世界多处迁移。但从历史上看，中华民族保存的固有远古联合国文化，没有被撼动过，可以说在心灵里是恒古不变的。事实更是新中国一解放，邓小平同志从抓人类上古史大统一方向，以1951年修成渝铁路为契机寻找史前作铁证材料，领导发现了轰动世界的“资阳人”头盖骨化石，打下巩固和深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破口战略的第一个基础，这就是邓小平同志挑选重庆大学张圣奘教授（1903—1992），在1951年3月16日发现的资阳人头骨化石。

四川盐亭县88岁的石云龙先生，争世界丝绸之源在今四川省盐亭县，先是不懂得有远古联合国和其在古巴蜀盆塞海周围的分布，以及古巴蜀堰塞湖盆塞海先后有两次大溃坝，才分别造成后来长江下、中游的良渚河姆渡文化和江汉湘楚文化。但他听说朱大可教授《华夏上古神系》一书，直指司马谈和司马迁父子、刘向和刘歆父子等，参与史学和经学典籍篡改运动后，被震动了，但也不服。因为如果说司马谈和司马迁父子畏惧汉武帝，为刘家王朝服务，伪造篡改典籍也不奇怪。但这里像刘向、刘歆父子，是刘姓皇室自家人。刘邦妻子吕皇后和汉元帝王皇后的侄儿王莽，篡夺刘氏江山的内部斗争，朱大可教授说王莽启用刘向之子刘歆，担任国家图书馆长，组织大批儒生造经《左传》、《国语》和《古文尚书》等，帮王莽篡位接管刘氏王朝，这也可理解。但像作为刘歆父亲的刘向，心里还是有自己的看法。

例如刘向的著名“抗争文化”《说苑･指武》篇中讲：“凡武之兴，为不服也；文化不改，然后加诛”，就含有“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说要注意负面清单之意。今天变相的中华文明起源分裂说似乎不少：王传超博士的分子人类学三分说，讲中国人有华夏、蚩尤和东夷三个主要的超级祖先来源。这之前，我们已经知道不少中国上古民族三系分裂说的观点。其中也许最难接受的，就是出生在盐亭本土的著名历史学家蒙文通先生，他早在1927年，在《古地甄微》一书中就提出，中国上古民族可分“江汉、海岱、河洛” 等三大系统。

其后，徐旭生也将中国古代民族，概括为苗蛮、东夷和华夏三大“古代部族集团”，这大体上与蒙文通三大系统可对应。但被称为第二个孵抱期的远古联合国古巴蜀盆塞海山寨城邦海洋文明，却能容纳所有这类演示图的多种分支和时间等各有不同的海路和陆路，来回往返迁徙路线的早期现代人类的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