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数学决定论在21世纪的科学发展 1、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如何搞科研 A、从沙寅岳到严家新与张永振 本文读深圳中航集团张帆高工,曾发表在《研究挑战相对论的博客》网上的《数学决定论的哲学贫困》系列文章,涉及谈如何搞科研?沙寅岳教授看到部分内容后来信说:“科学是讲证据,说这么多空话有何用?”另一位严金中高工,是我们大学母校“文革”后培养出来的人才,在矿山工作,他来信支持张帆高工说:“科学革命就是反主流。的确如此!对饭桶主流不要客气!”这令我们高兴──总算有反应。 众所周知:“科研是一个不断试错、调整、提升的过程,从来就没有一蹴而就的科研成果,和不劳而获的学术成就。即便是最优秀的科研人员,也可能需要面对99%失败的可能性。正因为如此,追求真理、勇攀高峰的科研精神,才熠熠生辉,激励一代又一代学者锐意进取”──这是2020年12月15日《光明日报》,发表重庆大学曾润喜教授的文章《“学术临时工”是如何产生的》中说的话。曾润喜教授针对的是那些拿“项目”,搞科研的说的话。当然也适合我们想说的那些,没有拿过自主“项目”搞科研的人。 曾润喜教授还说:“‘学术临时工’自我认识到并不适合科研,及早退出科研领域,并非资源浪费,而是正常的优胜劣汰,是对教育科学资源的优化配置和个人职业规划的合理调整。最重要的是要激发年轻科研工作者,对科研的真理想、真兴趣、真使命。科研不是一份简单的工作,而是承载着攀登世界学术前沿、实现科技强国的重要使命;科研理想不是头脑发热,而是对科研工作的执着热爱、对技术创新的不懈坚持,需要科研人员充满激情、勇于创新、敢于担当、甘于奉献、笑对失败”。曾润喜教授说得完全正确。但像我们这种一生在科学殿堂外,坚持四、五十年业余探讨基础科学理论的人,本身就是一种天然“学术临时工”,无所谓“自我认识适不适合搞科研,退不退出科研领域”的问题。因为我们没有想去争个人的“名或利”,内心只想“真诚、真心、真实”地去解决一个基础问题;完成了一个,又去解决下一个。这些问题有的来自书本知识,有的来自个人的实践偶遇。 沙寅岳教授是个“学霸”。工作单位是:“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东灵工程技术中心”;这是2011年6月6 日他在北京相对论研究联谊会主办的《志杰海明的博客》网上,发表的《论中子、质子、电子和原子核的半径》论文中的标注,却难找“讲证据”。此文中提出“中子会自发地发生衰变转变成为质子,同时释放出电子和部分中性物质。根据力的平衡关系,中子在衰变之前,有如下公式成立:F = K×Qp×Qe / (Rn×Rn) = (Mn-Mp)×C×C / Rn 。式中K为电磁常数;Qp为质子的电量;Qe为电子的电量;Mn为中子的质量;Mp为质子的质量;Rn为中子的半径;C为光速”。不知他计算出的“中子、质子、电子和原子核的半径”的数值,有没有“证据”? 因为据百度搜索:沙寅岳,1962年生,浙江宁波市鄞州区人。1979年考取安徽工学院。1981年提出“新以太模型”。1983年用肉眼观测到一颗高速飞行的恒星,在另一颗静止恒星附近发生转弯,使静止恒星产生高速运动。1984年大学毕业,被分配到浙江省金华市试验机总厂工作。1985-1986年开始研究数学。2000年调宁波东灵水暖空调配件中心;该公司是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的研发、实习基地。2002年解决了千僖年难题之四和难题之五;解决了希尔伯特的第六个问题和第八个问题;超越了相对论、量子力学和现代宇宙学、天文学及高能物理学等。因为不是拿项目的人,不知有没有“证据”? 项目的人,也有难处。2020年12月28日“科学网”个人博客专栏,发表的《挑战狂犬病的十日观察法:中美顶尖科学家的一次较量与合作》一文,是退休多年的老科学家、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研究员严家新教授写的。他高度评价“全球发现新病毒最多的奇人”──复旦大学的张永振教授,说他认为:“张永振教授在国际科学界的地位,不下于钟南山院士”。但张永振教授却不是院士,这引起我们对如何搞科研的关注?科技“项目”,有没有不成文的注意事项──如2020年3月前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的持续流行,已经引起全球的极大关注。新冠肺炎疫情已扩散至201个国家和地区,全球确诊病例累计超过超51万例。各国研究人员及相关机构正在加速推进治疗方法的开发及临床试验的进行。严家新教授却说:“张永振教授在最近十余年来一口气发现了二千多种新病毒,被誉为世界顶尖‘病毒猎手’,又是在全球首先公布新冠病毒全基因组序列,并作出精准判断的人。此举为全球抗疫奠定了基础,为中国赢得了国际社会的高度赞誉。张永振教授今年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全球100位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也是国际权威学术杂志《Nature(自然)》于本月16 日最新公布的2020年全球十大年度科学人物之一”。 更奇的是,严家新教授把张永振教授说成类似华为任正非总裁式的是一个主张“进攻性马”──“东西方科学合作”的科学家。他说:在国际科学界,各国科学家们似乎不约而同地都承认“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认为通过实验数据来验证或否定初步实验的结果是最可靠、最有说服力的──在本世纪初,张永振是中国疾控中心(CDC)传染病预防控制所的全职研究员,曾主管过一段时间中国CDC的狂犬病监测工作。他原来是研究其他病毒的专家,在新进入狂犬病的研究领域后,也接受了中国当时在该领域广泛流行的若干错误观点,对世界卫生组织(WHO)的“十日观察法”和“健康犬不传播狂犬病”的观点,都表示怀疑,并向美国CDC的顶级狂犬病专家提出挑战。 但中美顶尖科学家的这次“较量”,最后转化成一次成功的合作:用新的证据,重复证明了十日观察法的科学性。在整个病毒学研究领域,张永振教授是一个在科学问题上敢于藐视权威的勇士,甚至敢于向WHO的权威挑战;并在事实最终证明自己挑战失败后,勇于纠正错误,可称得上是双料勇士。这种敢于挑战权威,同时又知错即改的科学精神,值得所有的科学工作者学习。特别是那些至今还保留着与张教授当初相似错误观点的人,更应当知错即改,从善如流。 当时他不光是怀疑,还开展了相关实验,希望用确凿的证据来证明WHO的某些观点,确实是错误的。他当时的雄心还不小:找到一个突破口,让中国人也能在国际学术界露露脸,证明中国人在狂犬病的科学研究方面不是吃素的,中国人也有挑战国际大腕、甚至挑战国际最权威的官方机构的能力和水平。正是秉承着这种精神,张永振教授尽管在狂犬病的十日观察法等问题的挑战上失败了,但他在其他病毒发现和分类领域的挑战,却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功,将病毒学领域的许多美国同行们,远远抛在后面。 B、张永振的数学成功与项目有别 张永振教授到底是个什么人?是像新时期培养出的沙寅岳教授、张帆教授、严金中高工等“战狼式”的科技人才吗?2020年8月16日《上海科技报》,发表的《风驰电掣捉魑魅 丹心一片为苍生──记复旦大学附属上海市公共卫生临床中心教授张永振》一文,提供了研究他成长轨迹的资料。张永振博士生导师,是复旦大学教授;塞尔维贝尔格莱德大学医学院客座教授;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传染病预防控制所研究员、中华医学会热带病与寄生虫学分会副主任委员等。 张永振,1964年生在新疆西北地区,父母是当年到新疆支边的江苏青年。1982年考入新疆石河子农学院。1986年他报考研究生,那个从来不考数学的专业在那一年突然加考数学,他落榜了;毕业分配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五师外资项目管理办公室。他工作一干就是6年,没忘记补习数学这科软肋──从南开大学数学系微积分、武汉大学线性代数,到同济大学的概率论与数理统计,他挤出工作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弥补数学,1992年张永振终于考取了华南农大动物科学专业研究生。 他的导师又他送到第一军医大学(南方医科大学)免疫学教研室去做课题,他爱上了免疫学这门学科。1995年他到中科院昆明动物所攻读免疫学博士,2001年毕业后开始在传染病所工作。张永振有一种像华为职工中那种“拼命三郎”的工作精神──在传染病所,他自学病理、生理、传染病、流行病、内科等医学院的教材。但搞病毒研究项目,类似武器军事研究,有敏感问题,可能他那时就没注意:以为病毒命名,在国际病毒学舞台上,发出的是中国声音;这些病毒也许一百年、一千年以后还存在;不管谁再发现,它的名字都镌刻着中国符号、民族印记。所以在张永振团队,发现的千种病毒命名,都有着浓厚的中国色彩。比如楚病毒、秦病毒、燕病毒、赵病毒,还有荆门病毒、温州病毒、龙泉病毒、梁河病毒等。 2017年张永振教授正式到复旦大学附属上海市公共卫生临床中心工作。根据国际媒体报道,西班牙科学家在2019年3月12日采集的废水中,就发现了新冠病毒的踪迹。法国东北部科尔马市阿尔贝•施魏策尔医院的米歇尔•施米特博士,与张永振团队的研究团队,检查了2019年底拍摄的数千张胸部X光片,发现11月拍摄的2张影像与如今新冠病毒感染者的肺部影像症状一致。而美国很多网民披露,在2019年就可能感染新冠病毒。那么能命名为西班牙新冠病毒、法国新冠病毒、美国新冠病毒吗?不能,国际卫生组织有统一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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