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计算主义到形式本体论 摘要:数理形式本体论的目标是建树标准模型,元物理学从经典物理学标准模型到量子规范场论标准模型,已发展到宇宙学大爆炸标准模型和弦、环量子全息超对称标准模型。这里,标准模型并不是不允许批评,恰恰标准模型是在众多的批评与完善中才确立起来的。 关键词:形式本体论、计算主义、元数学、元物理学 【0、引言】 元数学和元物理学作为纯科学,其主流是数理形式本体论。 数理形式本体论的目标是建树标准模型,元物理学从经典物理学标准模型到量子规范场论标准模型,已发展到宇宙学大爆炸标准模型和弦、环量子全息超对称标准模型。这里,标准模型并不是不允许批评,恰恰标准模型是在众多的批评与完善中才确立起来的。 【1、问题提出】 形式本体论又分人文形式本体论和数理形式本体论。从计算主义到形式本体论研究元数学和元物理学,吴新忠博士推出三大难题: 1、物质、时空、宇宙为什么有62种 密码,或自旋或能态本体(即三旋密码问题)? 2、物质、时空、宇宙为什么有25种轨形拓扑规范本体(即轨形拓扑问题)? 3、物质、时空、宇宙为什么有25种微单元质量谱数据本体(即质量谱问题)? 吴新忠先生提出的三大难题,比吕子东先生的九大世界科学难题,提得更集中、更有份量。用形式本体论严格的数学物理方法解答,就可以是计算主义的解答。本体论起源于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的质料或内容与形式的区分。但本体论的本体论就是形式本体论,即形式本体论就是本体论。它的逻辑推理是:本体论是本原论,即根本性的原理。 这是一种少,不是一种多。因此这是向形式类似的少而不是向质料或内容类似的多偏重。例如遗传学中的基因解答,实际是一个生物形式本体论的严格的数学物理方法论。 基因类似弦论,基因的形式虽少,但它表达的个体内容却多,这与弦论的形式虽少,但它振动表达的粒子内容却多一样。 【2、什么是计算主义?】 郝宁湘教授认为,计算主义不是可计算主义。 计算主义只是在认识论和方法论意义上倡导把“计算”当作是看待世界的方式或视角,世界之万事万物只不过好像是算法的复杂程度的多样性,这并不是说现实世界真的可以由计算机算法来控制,而是说如把各种现象或过程看成是算法复杂性的表现。 郝宁湘教授认为,物理世界是可计算的,不在于相应的理论是否完全地描述了实在的本真的物理世界及其规律,也不在于物理世界中是否存在不可计算的现象或过程,而在于能否在物理世界是可计算的这一理念的基础上,用计算的理论和方法解决用原有理念和方法所不能解决的问题,或解决得更优。 更明确地说,物理世界是可计算的、生命过程是可计算的和认知是可计算的,并不认为真实的物理世界或生命过程真的就可计算。 所以,从毕达哥拉斯到“万物皆数”到“万物皆算法”,人们猜测:从虚无到存在、从非生命到生命、从感觉到意识和思维,或许整个世界的进化过程就是一个计算复杂性不断增长的过程。整个自然界也许就是按算法构成的,是按算法演化的。现实世界之万事万物只不过是算法复杂程度的多样性。 比如,计算或算法理念可使我们看到用其他方式无法看到的事情;在我们无法借助经验来研究现象时,计算或算法理念可为我们提供一种新的在计算机中模拟和实验方法来处理现象。 如 人工智能、认知科学、生命科学(尤其是人工生命)和各种计算性科学(如计算物理学)等,都是基于计算主义的理念和方法才得以迅猛发展的。而且,计算主义成为当今科学界、哲学界最具时代特色的一个概念和主张,就因为计算科学与计算技术已在科学活动和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显示出巨大威力。在科学方面,计算已与实验、理论形成三足鼎立之势,成为当代科学研究的一种新视角、新理念和新方法;在哲学方面,计算这一原本属于数学领域的专门概念,也已上升为一种新的哲学范畴,成为人们审视世界的一种新的世界观。 【3、计算主义不是可计算主义】 质疑计算主义的刘晓力教授认为,计算主义是一种强的具有本体论意义的计算主义。只要物理世界中存在一种不可计算的现象或过程,就不能接受计算主义;只要计算主义物理理论不能从终极意义上足够完全地描述实在的本真的物理世界及其规律性,那么计算主义就应该抛弃。对于物理世界是否可计算的问题,用可计算的数学结构,物理理论能否足够完全地描述实在的物理世界,特别是能否描述在偶然性和随机性中显示出的物理世界的规律性的前提来考察,就发现,像行星的可观察位置和蛋白质的可观测构型,以及大脑的可观察结构这样的事物,即使用最高精度的仪器,我们仍然不能分辨许多更精细的数量差别,只能得到有限精确度的数值。 这表明,我们对物理过程观察的准确度是有限的……我们的物理理论永远是真实物理世界的一种简化和理想化。显然没有充足的理由就此做出真实的物理世界就是可计算的断言。 真实的包含着巨大随机性的物理世界与计算机可模拟的理想化世界毕竟有着巨大差异……世界恐怕是我们的算法概念所不能穷尽的,由此我们便不能断定物理世界是可计算的。郝宁湘教授的回答是: (1)计算主义并不在本体论意义上主张一切都是可计算的,更不是要完全否认不可计算性的存在。在本体论意义上计算主义并不必然宣称整个世界都是可计算的。计算主义强调的只是从计算的角度看世界,包括对具有不可计算性的事物也要从计算的角度来认识。 甚至对具有不可计算性的事物,人们只能从计算的角度来认识,而别无它法。说一个客体是不可计算的,就是从计算的视角而言的,是以丘奇--图灵论点为理论依据的。 (2)计算主义并不直接给出一个具有终极意义的答案,所以不是赋予它本体论的意义。从虚无到存在、从非生命到生命、从感觉到意识、思维,或许整个世界的进化过程就是一个计算复杂性不断增长的过程,只应从认识论和方法论的意义上来理解。 比如,说“生命是计算”、“认知是计算”,那只是把生命把认知看成是计算,至于从本体的终极意义上讲,生命真的是不是计算?认知真的是不是计算?那是不得而知的。也许看对了,也许看错了。但是,从本体的终极意义上讲,无法知道自己是看对了还是看错了,因为没有一个现实可操作的检验标准和检验方法。 (3)思维范式就是计算范式,并不意味着必须抛弃其他视角和理念,而只是倡导每个人应该在自己观察世界的全部视角和技能中补充从计算的视角认识世界、解决问题的能力。 计算主义这是一个不可替代、也是不可或缺的视角。如今数字化技术、数字化思维方式,实际上就是一种计算技术和计算的思维方式。 【4、计算主义的哲学意义】 郝宁湘教授认为,当代科学也只有当代科学的基本特征是计算性的,因为狭义上的计算只有根据当代的计算机才得以发生作用。计算是关于世界的基本态度,进而是关于世界的知识的基本前提,是科学研究的基本前提。计算主义最核心的要旨,就是从计算的角度看世界──用计算的理念、计算的方法去认识世界、解决问题。 计算主义具有一种称为数学筹划的作用,这种特殊的数学筹划称之为计算筹划。计算筹划是算法性的,这不同于传统的公理性数学筹划。在那种公理性的数学筹划中,任何认识和知识都是以命题形式表达出来的,都是一种先行设定在其公理基础上的知识;而在计算筹划中,任何认识和知识都是以算法形式表达出来的,都是在计算机中以先行设定在其中的程序基础上模拟出来的。 由此,每一个事物和现象及其与任何它物关系结构的基本轮廓就被先行由程序规定出来了。由于计算筹划按其本性确立了所有事物或现象在各个方面的同一性,它因此使得一种作为对物的算法性规定方式成为可能。可以说,正是当代对物体的计算筹划的方式导致形成了一系列全新的计算性科学──计算物理学、计算化学、计算生物学等等,计算于是成为一种最基本的规定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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