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源工程二十八年回顾与刍议

陈龙会长说：嫘祖在盐亭出生的铁的证据，至少闲人可以证明，几个版本的县志上都没有提嫘祖这一笔。打国家承认的“嫘祖圣地”总是万无一失吧！这才是真正科学精神。用科学的方法反而是不能被证明的，用佛教文化却可以做到“统一认识”：信仰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科学要求真，文化要求灿烂。嫘祖文化，文化则具有交流的特质、兼容性。嫘祖作为行神，肯定去过很多地方推广蚕桑文明。灿烂的文化是属于全人类，本身就具有传承性、感染力、共享性。当代盐亭嫘研也发展近30年，前期求证也早该结束，化理论为现实，化专家文化为大众文化，再化为票子，才能给盐亭与盐亭人民带来切实的好处。

陈龙会长还说：盐亭作为响当当的嫘祖故里，埋头搞好嫘祖文化更为重要！我们自己搞着就行，我们自己玩得高兴就行；整成盐亭人民一年一度，或两年一届的文化盛事，民风民俗，老少咸宜；要不到几届，影响力就会日益增大。而在我们这一犹豫间，让别人看到了希望，于是西平崛起了！湖北远安、黄冈、浠水等也兴奋起来！

再看“抖音”已经直播了一年半的《针对讲三星堆市的质疑说一点，嫘祖故里到底在哪里?盐亭真的是嫘嫘祖故里吗？》视频，主播不知是不是杨剑横主任医师，他说的虽然和陈龙会长说的不同，但本质的意思是相近的──探源工程最终应是“满天星斗”，皆大欢喜──这位“抖音”小助手主播说他是盐亭人，他的分析是嫘祖故里应在杭州──对于嫘祖故里到底在哪里？至少有13种说法之多。包括河南开封、荥阳、西平，湖北宜昌、远安、黄冈、浠水，四川盐亭、茂县、乐山，山西夏县、山东费县、浙江杭州等，它无非都是是炎黄时期与黄帝关系密切的一个重要的氏族部落。这是一个学术问题，短期内无法明确，嫘祖是中华民族公认的人文女祖，各地都有各地自己的依据，大家求同存异地弘扬文化、发展经济，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2024年1月2日观察者网上发表的《杭州小古城遗址发现一系列重要商代遗迹》一文后，有跟帖问：“全国各地近些年大规模地开挖古迹，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把先人所有秘密全部打开吗？”也许中华文明已28年探源工程，虽是具体真实的遗址考古发掘、专家鉴定，但要达的目的都类似大家求同存异地弘扬文化、发展经济。

3、宇宙大爆炸到文明大爆炸说探源中华远古文明

陈龙会长问：“嫘祖文化到底是科学还是文化？”

陈龙会长说：“文化讲灿烂，科学讲求真”。嫘祖故里要不要求真？嫘祖故里有13种说法，无非都是关系炎黄时期的氏族部落，炎帝与黄帝要不要求真？中华文明远古历史探源已28年的探源工程，遗址考古发掘、专家鉴定的确是“满天星斗”；求同存异弘扬炎黄和嫘祖文化，发展经济，皆大欢喜，没有错。

再说人类社会的繁荣、共享，“科学”也是“文化”中的一个种类。学业有专攻，各个人的爱爱好，也可以有不同。“文化”中除开“科学”，爱好文学、绘画、书法、唱歌、跳舞、曲艺、戏剧、棋牌、麻将、体育、钓鱼、摄影等等，也没有错。而且各自的爱好、兴趣，与各人的“本钱”──出身、经历、行为表现有关，如智商、情商、科商……有关。在一个地区，一种文明、文化的兴起、衰落、再兴起……是有时代背景的，和有条件要求的。

据了解，盐亭县科协的同志第一次在《四川日报》、《绵阳日报》、《盐亭春秋》等铅印报刊上，发表《嫘祖是盐亭人吗？》类似的文章，最早还不是1989年。早在1981年盐亭县科协在中共盐亭县委宣传部的同意下，“文革”后在盐亭首创、发送《科学盐亭人》铅印小报时，就开始酝酿“盐亭是嫘祖故里”的求真了。这不是陈龙会长说的“为什么嫘祖文化不是由县文化馆、县史办等文化部门或宣传部门承头……县科协不去推动一个农业贫困县科普，却来推动了嫘祖文化，是否不务正业？”恰恰相反，是“文革”后盐亭农村农业生产、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要求，也是当时国家“科学春天”到来的使然。

1981年初盐亭县科协在21年后恢复，照顾夫妻两地分居，从外地调回来的大学生，和县科委在县委大院门口的一间小屋里合暑办公。绵阳地区科协要求各县科协在各自的区乡镇普遍建立农村科普协会。就在这项工作开展的过程中，盐亭县各乡镇的蚕桑干部特别积极和支持。如高灯乡（今西陵镇）的蚕桑干部蒲健，是一位有20多年蚕桑经验的老干部，年年都被评为全县蚕桑先进乡。他反映与高灯乡接壤的金鸡乡（今嫘祖镇），对面“天嫘观”山上近些年有人建“嫘祖庙”，县公安局派人来制止，但庙拆后不久又建起来。这影响到金鸡乡对面的任家山任家坪，有一位山下的老贫农老铁匠，出面带头在任家坪建“嫘祖庙”。访问原因，是他的20岁女儿结婚不到一年怀娃娃，流产后得一种怪病──肚子水肿，久医不治，害得离婚回娘家养病。他现在20岁的儿子，又离家到绵阳附近塘汛上门安家。任家坪解放前就建有“嫘祖庙”，解放后被拆。老铁匠认为，重建是他的一种解脱。

说实话，我们是不赞同民间自发建“嫘祖小庙”的。如果嫘祖文化是把盐亭各地自发搞迷信修起来的山坪小坛小庙，经嫘祖文化研究会收费后都挂上“嫘祖”的牌匾，把迷信和嫘祖连为一体，以合法的身份大壮阵容声威，互相沾光，相依为命，我们是坚决不支持的。盐亭出生的人中，一些在外地的领导同志就是怕背上支持建嫘祖小庙的污名，不赞同盐亭是嫘祖故里的。事实也是这样，麻辣社区“盐亭论坛”网上，在2010年前后就有网友发文说：“嫘祖被少数有想法的民间人士──大小庙宇的主持或是小赌馆庄家所看中，盐亭到处乡村都有花了百八十元，买来嫘祖文化研究活动室木牌子的山头或是铺面，但根本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借这道符，搞的变味的佛家、道家甚至封建迷信，搜刮那些缺少精神寄托的老人钱财，或是找个小赌的保险地方抽点点头而已”。盐亭县科协原来的同志中，就有被网友声泪俱下点名发文说：某人支持建“嫘祖小庙”，害他读高中时家里没钱给他交学费，因为他的父母亲把家里的钱拿去捐献当地修“嫘祖小庙”了。

这是天大的撒谎。这位同志搞嫘祖研究，因工作调动早已离开盐亭县科协。当年就连蚕桑干部蒲健在高灯乡场背后的灯杆山坪，领导组织建“嫘祖纪念”庙堂，他也没有捐钱，就怕有人污名他支持建嫘祖小庙，更不用说散乱在乡间建的嫘祖小庙。在盐亭的其他同志搞嫘祖研究，搞得灿烂、搞得有声有色，自有领导管理。正如陈龙会长说看到的问题与前景，要区分嫘祖研究、嫘祖文化研究、嫘祖文化开发研究。前几届盐亭县委县政府已停止了盐亭嫘祖文化研究会的活动，成立盐亭嫘祖文化开发研究会代替原先的工作。

其实这类污名撒谎，在科学研究高端的场景也有发生。例如，这位同志发现，他2007年在都江堰市召开的第二届民间科技发展研讨会上认识中科院自然科学史所主任宋正海研究员，宋正海教授主办的《天地生人学术论坛》网，邀请他参加“天地生人学术讲座”。所以2012年他就在《天地生人学术论坛》网上发了支持上海复旦大学费伦教授，1998年以来领导的课题组率先报道讲经络与“太赫兹波段的电磁波”关系的研究发现。该文跟帖，很多网友也是“就事论事”发谈点赞成和反对的意见。但不久出现一个网名化名“53度”的人的跟帖言论，使他大惑不解──“53度”离开经络医学本质的争论，大谈“费伦是费孝通的侄子。费孝通是第七、八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六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费伦利用这层关系，获得国家的经络科研经费，而费伦并无实验经络科研的能力”云云。他在“53度”类似的多次跟帖后提醒，不谈这类“攻击”的言论。但“53度”不听，反而转头发帖说他在“ X X县科协工作，因宣传费伦，已被单位批评”云云──这种无中生有的言行，使他感到“53度”对费伦教授的“攻击”也会有不实之辞。

因为“X X县科协”曾是他工作过的老单位，而且他在后来的单位已退休，对费伦教授的宣传，纯粹出于对费伦教授执著的经络科学实验精神的敬佩。看“53度”的“攻击”言论，觉得他与费伦教授很熟。于是他给费伦教授寄电子邮件，把“53度”在《天地生人学术论坛》网上的事情告诉，并问他知不知道“53度”是什么人？

费伦教授的回信十分平静地说：“53度”是他在复旦大学的同事。而且是他的推荐和帮忙，“53度”才调到复旦大学里来工作的。后来因为工作上的分歧，“53度”处处与他过不去。除此之外，费伦教授没有再说什么，接着就谈经络方面研究的事。

对于网络论坛上这类攻击编造的言论，这位同志也在同一处论坛只是纠正作答外，并没有过分的计较。因为科学求真，遭遇责难的事情太多太离奇。例如陈龙会长的书中《盐亭嫘祖文化研究论辩》里也提到，《盐亭论坛》网站上一些盐亭后生向这位同志发问：“嫘祖妈、嫘祖婆是假的，道理是大家连各家妈、各家的婆的历史都不知道，你怎能知道五千多年前嫘祖妈、嫘祖婆？”我们当时也在想这个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还好回答，一位盐亭出生的绵阳市文化局的领导同志给我们谈到：盐亭过去一些县上的领导同志，都曾亲自抓过嫘祖文化，时间有近20年，现在还去争论嫘祖的真假，没有必要。应该围绕当前的形势和任务，去做好盐亭嫘祖文化的开展工作。嫘祖文化这笔精神财富，不仅是盐亭人民的，也是全国人民的。嫘祖的自强不息、与时俱进，代表的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精神，没有真与假争论的问题，而是贯穿现实的盐亭人民和全国人民中的主旋律。

这使我们联想到当年2010年2月14日农历春节早上9点左右，中央电视台6频道播放的日本电影《扶桑花姑娘》故事片，影片改编自真人真事：日本1965年石油逐渐取代煤矿，以采矿为生的日本福岛县，面临产业没落、矿坑关门危机的某煤矿小镇，煤矿工人，面临集体失业和裁员。当地煤矿承包人，忽发奇想，以兴建一个四季如夏的“夏威夷度假中心”来转型。影片中以纪美子、平山真都香、千代等三位代表女性“英雄”，被看成是寻求另一生存之道复兴故事的缩影，该片获得日本国内外13个大小电影颁奖。我们想到现在成千上万的盐亭打工妹，她们中的成功者，那些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不比纪美子、平山真都香、千代等女性“英雄”差，盐亭的后生们只要用心采访，盐亭的嫘祖文化一定会比我们搞得更多姿多彩。

因为如果说我们五千多年前的嫘祖妈、嫘祖婆，以及现在大家连各家的妈，各家婆的历史都不知道，难道连各家的姐，各家的妹，为什么要出外打工的社会背景都不知道吗？因为从近20多年来成千上万出外打工的盐亭打工妹身上的顽强、能干，我们看到五千多年前的嫘祖妈、嫘祖婆在想什么──即推而广之，五千多年前，如果巴蜀远古盆塞海要干涸，嫘祖妈、嫘祖婆也要背井离乡“出外打工”，把远古联合国的事业支撑下去。这可信么？五千多年前巴蜀远古盆塞海干涸的原因是什么？这里我们不作讨论，但有人提醒，地球气候为宇宙星体相互作用所致，而太阳对其影响首当其冲。

这一下又激起我们想到“嫘祖求真”应该不难的往事，是宇宙大爆炸论搞到今天，西方的科学家把今天的宇宙起源根据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和哈勃红移现象，追溯到约137亿年前的一个极小极热的奇点爆发，而且还似乎把起源后一段时间里的每一分每一秒的变化都搞得清清楚楚──大爆炸后10^-43秒（普朗克时间），宇宙从量子涨落背景出现。大爆炸后10^-35秒，引力已分离，夸克、玻色子、轻子形成。大爆炸后10^-12秒，质子和中子及其反粒子形成，玻色子、中微子、电子、夸克以及胶子稳定下来。大爆炸后0.01秒，光子、电子、中微子为主，质子中子仅占10亿分之一，热平衡态，体系急剧膨胀，温度和密度不断下降……3分钟后，宇宙的温度降到了10亿度，一些基本粒子开始结合成为轻原子核，比如氢和氮。再过7万年，宇宙的温度降到了3000度，原子核和电子开始结合成为原子，宇宙由辐射主导变为物质主导。在这个过程中，有一部分辐射和物质分离了，形成了宇宙背景辐射遗迹，这也是我们观测宇宙历史的重要线索。

而我们中华文明远古历史探源，就传说的嫘祖和黄帝也才不过5000多年，与137亿多年相比，少得很多，怎么就求真不了？其实这个思索已经苦恼了近60年──1965年我们正在武汉上大学，早先教育的“宇宙无限大、时间无限长”类似霍伊尔的恒稳态宇宙模型科学观，在东西方不同意识形态的国家都是统一的，此时我们在大学图书馆的我国《科学通报》杂志上，看到1964年美国贝尔电话公司工程师彭齐亚斯和威尔逊，接收到一种毫米波微波──干扰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发现公开。这以后我们国内虽然反对的人很多，到1978年我们大学毕业又已经在重庆参加工作8年，一天在《人民日报》上看到彭齐亚斯和威尔逊获197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报道。

此时我国已经粉粹“四人邦”开始改革开放，我国科学界主流已经不反对西方的宇宙大爆炸理论。到2023年5月有新闻媒体报道，由英国南安普顿大学领导的一个天文学家团队，捕捉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宇宙爆炸，被认为是由超大质量黑洞吞噬的巨大气体云引发的。

中华文明远古历史探源已28年的探源工程，炎帝与黄帝和嫘祖以及他们更早的祖先要不要求真？只是要一个“满天星斗”、皆大欢喜，把希望寄托在北方──类似支持“多地区起源说”的“西方优秀论”──近十多年来，德国马普所创新出顶尖的人类分子考古学方法，搞古尼人、丹人的“杂交”能力超过“非洲人”说，跟跑“西方优秀论”成为潮流──因马普所帕博用基因测量技术考古人类进化，赛过专家用牙齿、肢骨等表观分析古人类进化，得出“天下型定居”农耕形成5000年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统一独立的多地起源论，暗地被送给类似“洋娃娃”的帽子──中华民族的祖先不需都经过古尼人和丹人杂交，中国古人也有不被西方古尼人和古丹人杂交的祖先。但有不少专业科学家和媒体，却热衷这种作“洋娃娃”的宣传。

2017年3月24日《中国科学报》第1版要闻介绍，其中提到吴秀杰等专家说：“许昌人”是中国境内古老人类和欧洲尼安德特人的后代，这是他们从“许昌人”头骨化石外形分析与尼安德特人的相似，说的基因证据。我们读到后给吴秀杰教授写信，质疑研究不真。

2017年3月26日吴秀杰教授已给我们回信说：“确实我们做的工作目前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们都在探索未知的过去，许多问题并不清楚，希望通过大家的工作，日益接近真理，或者历史的真实。在这一过程中，存在不同的认识，甚至争论都是很正常的。谢谢提醒，下一步我会关注资阳人头骨化石的研究”──从1951年修成渝铁路发现巴蜀盆地“资阳人”，1952年修宝成铁路发现绵阳“边堆山人”遗址等以来，部分有帕博教授那种进击古基因分子测序真本事的专家，并不关注60多年前周总理等国家领导人，领导的“资阳人”与人类上古史大统一等的探索。而部分像湖北学者胡远鹏教授，就直说：“苏美尔人就是蜀人，这从《山海经》以及《旧约》可以得到印证”。

其实2021年5月27日绵阳市就业创业服务中心的刘文传主任，送给我们一本他刚出版的《李珣研究》新书，他说：“李珣是我们绵阳市三台县唐朝末年五代十国时期人，著名药物学家，他写的《海药本草》一书，明代李时珍写《本草纲目》一书都参阅摘录了《海药本草》。我写本书是想帮助促进振兴我们绵阳市和三台县的中医药交易市场，扩大扶贫产业”。这本书使人认识到：李珣作为被汉人称惯“波斯商人的后裔”的中国回民，也许很敏感听大人传说祖先在海外──回顾远古家乡郪江，不走西北边的陆路，走西南边的海路的情形──即使今天打开地图，如果走海路看早在遥远的古代，虽然印度洋上的阿拉伯海和孟加拉湾是阻碍东西方来往的一片难以逾越的水域，但在这上面的亚非大陆，索马里、阿拉伯、波斯和印度西部沙漠，一直伸展到海边，早有古人，就开始考虑从海上开辟一条更直接便利的道路。

从宇宙大爆炸到文明大爆炸说探源中华远古文明，是1981年初我们从重庆调回家乡盐亭县科协工作。那时全国各省、市（地区）、县的科协，很多办有铅印科普小报，而且相互赠送，邮寄不用交费。

在帮助整理县科委和县科协合暑办公室的资料间，堆积大量未拆封的各地赠送铅印科普小报，和整理科技杂志时，感到我们也应回馈各地赠送铅印科普小报，而且更应急农村缺乏农业科学技术和人民健康知识所急，创办铅印科普小报。当时在县印刷厂印一张《参考消息》大的小报，只要4分钱。20元钱可印500张小报，与县外交流寄20来张，县里还可发送470多张。此事反映给县政协开会，讨论也很热烈。因我们在重庆的单位工作时，学过办铅印工程通讯期刊和印刷，受《科学广东人》刊名启发，县科协常务副主席梁明全同志同意创刊发送《科学盐亭人》铅印小报，并叫我们出创刊号头版发的头条文章必须是《盐亭建县史略》。但拿到《盐亭建县史略》文稿，是个难题。

1981年4月，我们同梁明全主席到盐亭县林山乡组建农村科普协会。林山乡是多年全国、全省、全县的植树造林模范单位。林山乡原党委书记黄明俊同志也是多年全国、全省、全县的植树造林先进个人，已调绵阳地区林科所作所长。当时的林山乡党委书记是金文龙同志，后来当了盐亭县副县长。他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在工作交谈中，梁明全主席偶然谈起县科协要办《科学盐亭人》铅印小报，需要《盐亭建县史略》的文章。金文龙书记回应大致说，他听林山乡五大队书记讲，历史上盐亭“严改何”姓人家著名事件，在五大队有何姓人家保藏有远古家谱数卷，虽有损坏，仍很宝贵。但具体联系，仍不得见。

盐亭县1949年12月份解放，32年来没有组织过写《盐亭县志》。三年自然灾害后，县政府为吸取历史经验，只是指示盐中和县文化馆，回聘退休的盐中教历史和语文著名的孙孟洁老师，在县文化馆图书资料室作收集整理盐亭县志工作。1928年孙孟洁就与王隶三、谢趣生、王拔尘、李仲甫、敬克仪等一批盐亭青年学生在成都读书，视盐亭曾赴法勤工俭学著名的活动家杨廷虞为良师益友。1962年我们在盐中读高中，有时星期天到县文化馆看报刊，认识孙孟洁老师。

这是16年后我们与孙老师的相会，在盐中校舍后的一处平房的一间小屋里，找到他。孙孟洁老师当时已80多岁，孤身一人。我们说明来意，并回忆1964年一次谈话交流的亲情，孙老师很感动。但说写《盐亭建县史略》，实在精力不行。他可以把自己以前收集整理写的盐亭县志资料还保存的，借给县科协看。这已经是一个最佳方案。

我们1945年出生在盐亭县天垣场盘垭村，1949年解放，我们已算新中国翻身后的第一代。我们的童年在“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的欢乐歌声中度过。天垣场街上戏楼学校两边房子的高墙上写着的大标语:“天下农民是一家”、“土地回老家合理又合法”，特别显眼，永远留在我们记忆中。这里更有“盘古王表”的传闻，不见龟碑，还能见到场口李家沟“袖头山”下半坡残存的龟碑石头和场口山岩露出的“盘母石”盘。

我们读大学时，姐姐和姐夫哥送给我们1965年第7次印刷出版的《新华字典》，保存至今。《新华字典》后面列有的“我国历代纪元表”，只有五帝、夏、商、周、秦、汉……到中华人民共和国1949年10月1日成立的“次序表”。最先的“五帝”只有王名和“前2550--前2140”的大致时间。《新华字典》没有提及“盘古王表”，但它的“我国历代纪元表”一直是我们查对学习历史资料编年的一种简便方法。拿到孙孟洁老师给的部分盐亭县志资料，见他收集写的材料很散乱，我们就按《新华字典》的历代纪元年表的次序来摆放，反复精简修改，不久整理一篇1500字的文章。

因为《科学盐亭人》创刊号头版除发头条《盐亭建县史略》大文章外，还要发梁明全主席和县农业局农技师常俭朴、杨福盛写的《谈谈棉花中后期管理技术》的一篇大文章，这也很重要。我们整理写的《盐亭建县史略》，希望还用孙孟洁老师的名字。经梁明全主席的修改补充，再找孙孟洁老师亲自过目完善，他同意用他的名字发表。

通过这件事，我们亲身感受到县史溯源的不容易，更不说嫘祖求真，盘古求真的难了。从司马迁写《史记》，到孙孟洁收集整理盐亭县志，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不能把他们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看到听到的的事情都记录下来；也不能去编传说或把没有听到过的传说记录下来。陈龙会长说：“至少闲人可以证明，几个版本的县志上都没有提嫘祖这一笔”。其实孙孟洁老师收集整理的盐亭县志资料也可以作证：“几个版本的县志上都没有提嫘祖这一笔”。他的盐亭溯源，只提到：“盐亭建城，可溯到战国，当时秦惠文王灭巴蜀二国，秦即在弥江东岸凤凰山顶建亭，称秦亭，以资镇守。因那时东有盐井，又称盐亭；还称潺亭……所管辖的范围，南至蓬溪郪水，北至南部西河，西至三台涪江，东至西充县城”。孙孟洁老师的收集这些材料，现在编的盐亭新县志中也不敢说。但孙老师的正确，是后来我们看到一本蓬溪旧县志记载，蓬溪在秦时属盐亭管辖。

盐亭县志办写书的一些老师，曾是中学教过我们的老师，由于县志办和县科协都属于县委机关，见面的机会多。我们曾问过盐亭县志办副主任何天度老师：“为啥有些盐亭偏远地方的事情记得不准确，难道不可以下去核实吗？”何天度主任为难地说：“调进来写书的大都是一些年纪大的老同志，出远门核实行动不方便，他们凭借本身丰富的经历和所闻，回忆记载一些事情已经很宝贵。再说划给县志办的经费有限，不能听一说不对就下去核实”。何天度主任说的也是实话。

嫘祖求真，盘古求真，即使有可靠的考古遗址，发掘需要大量资金、人才，需要上级批准，要办成事也难。还不说“文革”结束以前，搞类似“破四旧”运动，有意或无意之间，把一些可求真远古遗址、文物破坏了。类似法院判案，需要证据。但你把证据交给法院，它却把这些证据给销毁了，过一段时间后，它又叫你拿证据。证据可以是无限的吗？考古学是一门“科学”，也是一门“被科学”。

缺乏考古人才，难遇工程建设，偶尔发现了古文物遗存也没有报导，也就不是人类古文明之地。革命也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就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我们是在新中国75年的培养教育下长大的，至少从读初中时起就教育我们反对成名成家，要走又红又专的道路。所以即使搞嫘祖求真、盘古求真，也不是想成名成家，那时也不是想到搞旅游。虽含有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愿望，也还含有追求探源工程目的是想知道人类社会之间的奋斗、对立，有哪些历史的底层动力，那究竟是什么在推动历史？以现时来说，2024年1月1日观察者网据朝中社2023年12月31日报道朝鲜劳动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九次全体会议，朝鲜劳动党总书记金正恩表示，朝韩关系“再也不是同族关系”，而是完全敌对关系。2023年10月30日俄罗斯国防部长绍伊古在第十届北京香山论坛上表示，俄罗斯只会在遭到核打击或国家存亡面临威胁时才会使用核武器。2018年3月普京在纪录片《2018世界秩序》里对记者也说：“如果俄罗斯没了，还留着这个世界干什么？”今年“金砖十国”，是普京反击西方筹码的说法，并不夸张：取代G7国家的地位，可能改写世界秩序。

然而要降低人类“共同安全”的风险，把它与大流行病、核战争等社会风险一样，当做全球的优先关注事项来说，如果你逼人太甚，朝鲜做的是正确判断；说原子弹是“纸老虎”，也有“真老虎”的一面。在这样的年代，在我们的想象中，从宇宙大爆炸到文明大爆炸类似的嫘祖、盘古求真等探源挺多东西，能够寻找到是我们现在缺失的吗？国外科学137亿多年前的宇宙大爆炸都搞得清楚，1965年我们在大学读书知道后，老觉得为啥在家乡亲见亲闻的盘古、嫘祖等远古人物的遗存，还不到一万年，我国的科学就搞不得清楚？当然我们清楚要拿远古文物作证，不容易。从上世纪50年代初到“文革”结束的70年代末，我们知道由于革命斗争和建设的需要，寻找远古巴蜀盆塞海山寨立足起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的真实之难，这也与如今类似从榉溪河畔到梓江、涪江流域的数百座密集古生态景观的寨子山原貌建筑，绝大多数已经荡然无存有关──这些古生态景观的寨子山原貌建筑最后一次绝大多数被荡然无存，与消除“封资修”运动有联系。

如今在这类密集古生态景观的寨子山原貌建筑已经荡然无存的地方，曾经出生长大还活着的80岁左右的，也许有人看见过。例如这使我们想起解放初才五六岁时，在天垣场上小学，教室旁边的两间大房子里，堆满从各个地方收缴来的旧书、古书和古字画，由于没人管，小学生们在课余常翻窗户窜到这两间大房子里的书堆上，拿古书和古字画闹着完。后来这些东西被烧毁了。还有一次，老师带领我们小学生去天垣五面山，看翻身农民拆毁山寨的古庙和打掉各种神像。而这里正是传说盘古童年成长的地方。这种作法，我们小学生当时还拍手欢呼叫好──现在我们明白，也许在暴风骤雨般的革命运动时期，这是难以避免的。三星堆考古不“刻舟求剑”也难，其中也有类似有法院，如果把交来的证据材料不断销毁，还要叫拿证据材料，才能判案，那是难以让人理解的。讳莫如深，其实人类文明的转移，该地荒凉了，被人遗忘了，辩证地看，也是在保护当时的文明的遗存。

从绵阳经平武到黄龙九寨沟考察，会看到绵阳这一头，越是被开发，古的原始风貌越是荡然无存。而黄龙九寨沟那一头，越是没被开发，古的原始风貌越是明显。经过半路的“猿王洞”，还说发现过一万年前的原始人骨头。难道适合现代人居好环境的地方，就不适合远古人类的生存？远古人类是专找恶劣环境生存的笨人？不好谈的事情，也有上面提到类似土改以后天垣地区很多远古文物，由于革命斗争的需要，有意无意地销毁，盐亭县的远古文明由于得不到的承认，至使大量的远古文物流失、破坏。

如解放后盐亭很多地方修桥筑路、改田挖堰，仍有又发现远古文物的。但由于远古，自然它的粗朴和无人辩识，收交到县文化馆也难于保管。如上世纪80年代县文化馆修办公楼，这类粗朴文物被搬到一个露天旧舞台。后来舞台房顶垮塌出现大洞，刮风下雨使远古文物和破瓦残壁混在一起，再后也被作为废料抛弃。

1981年调回盐亭县科协前还在重庆为重钢建设大打矿山之仗时，我们常常想到家乡的建设。从儿时懂事起在家乡我们知道很多事情是为人民好，如土改斗地主分田地，组织互助组、合作社、人民公社，搞“大跃进”、“四清运动”、“文化大革命”，推动修山湾大堰塘、改田改土，种植经济作物如桑树、梨树、柑橘、茶树、甘蔗等等。当时我们住在重庆重钢大渡口新山村，那里的街上有大的新华书店，山下有重钢图书馆。我们星期天节假日在这些地方翻阅书籍，发现介绍近代北欧的挪威、芬兰等地区经济的落后，崛起其实比西欧大陆的法国、德国、意大利等地区还迟。但这些地方后来采用如山村家家户户，遍山放养牛、羊，政府组织公司在各处村庄设站定点进行收购牛、羊奶、奶粉，然后用直升机、飞机每天把这种新鲜、优质的奶品，送到法国、德国、意大利等大城市供销，赢得大量资金投入国家建设和福利。北欧的挪威、芬兰等地区也很快发展起来，类似我们的“一带一路”。

这类书籍介绍不知真假，但想到夫妻两地分居必然要从重庆回到家乡生根，这种对外贸易经济能普及发展，也是家乡人民的一种生财之道。那么家乡只有栽桑养蚕缫丝织绸，与现时和历史上嫘祖能接轨。

正如陈龙会长说：“蚕会生各种‘病’而降低产量，这个盐亭农村待过的都晓得，现在都还有‘僵蚕’、‘脓蚕’等常见病，足以造成蚕子大面积死亡”。那么联系远古嫘祖时代，如果蚕子大面积死亡，远古巴蜀盆塞海山寨城邦那时的人们是如何解决的呢？有一位台湾学者说过，海岛之间类似的“封闭”对蚕病的防治有利──解放前大陆曾发生因蚕病蚕子大面积死亡，蚕种还从台湾取回过。那么远古巴蜀盆塞海山寨城邦时期的养蚕，是有利的。今天全国13、14处争嫘祖故里，搞嫘祖文化，可用传说和编故事来宣传，没有错。

但真实的情况，更联系可考的更多事实。1981年4月初调回家乡正式在盐亭县科协上班，当时中央正在农村落实生产责任制，我们参加盐亭县委机关组织的全县检查落实农民土地承包联产责任制工作组三个多月，下到两河区后溪公社，看到梅花大队青年农民都正全家，利用承包的堰塘田边地坎土地栽桑养蚕，蚕茧收入超周围很多大队人家。在两河区毛公公社二大队，看到退休教师谭古诗回农村家科学孵抱小鸡，增加收入。我们在县科协组织的各种学会协会研究会的大会上宣称，印资料介绍。在黄甸区利和公社汪沟大队，了解到青年农民小麦育种爱好者陈光猛，从1977年开始连续三年到省农科院学习一两个月，后来搞小麦抗病育种，比一般小麦多收377多斤，我们推荐他到四川省第二次青年自学交流会作代表，并在1982年10月26日的《四川农民》报上发文报道他。总之，我们深切感到在农村，面向生产，发挥优势，成效显著，大家都有使不完的劲。

在这期间的家乡远古嫘祖、盘古求真的探源，更多的是听家乡人的大语言模型怎么说。例如，家乡何拔儒整理的《盘古王表》，炎黄时代的崛起，是分别为两个时期，一个是5000多年，一个是4000多年。那么《盘古王表》求真有没有收获？仅举3例。

A、韩国丝绸学会会长朴在明，编辑出版的《世界蚕丝绢年表》──他以1927年我国山西夏县发现的蚕茧科学测定的时间，即约公元前3000年为开始作纪年。那么中国模糊上古历史的惯例，要杜绝类似两岁的嫘祖和80岁的黄帝结婚生子的笑话，很简单又科学的办法，就是以常识统计的一个人能活的寿命的年龄段、能生育的年龄段、能干国家大事的年龄段，来限定比较校对我国惯例的模糊上古历史更精确的误差。于是在十多年间，我们利用何拔儒破译流传的盐亭天垣《盘古王表》，搜集了全世界亚、欧、非、美、澳洲近百个重要国家的通史，以其中有大约纪年的远古人类活动事件、考古发现和科技发明作比较、鉴别、选择、调整完善。如我国考古发现约公元前3000年前的商代才有青铜器的使用，但乌克兰的考古发现，约公元前6000年前就有青铜器的使用。如果作“远古联合国”看待，青铜器的使用就不应该在约公元前3000年前，而应在约公元前6000年前也有可能。

B、所以我们的《嫘祖年谱初探》最初公开，在《四川丝绸》１９９３年第３期上发表的。之后引起吉林省蚕业研究所所长李景洛教授的重视，被介绍到韩国和朝鲜，才引起韩国和朝鲜的重视。因年谱中提到：约“公元前３０９２年，为开辟丝路，嫘祖轩辕巡视东北，并到了朝鲜”。朝鲜人民的领袖金日成主席重视朝鲜上古史研究，据《参考消息》报道，１９９４年金日成主席生前为此视察了檀君陵。因为朝鲜自古就有“檀君神话”，传说天帝之子桓雄天王率领３０００人马自天而降，来到太白山顶的一棵神奇的檀树下，造就了古朝鲜开国鼻祖檀君王俭，在平壤市郊江东郡的檀君陵现还存在。尽管日本曾盗掘过该陵墓。在金日成主席的指示下，后朝鲜社会科学院还是在陵墓中发现８６块人的遗骨和一些遗物，经现代科学手段的多次检查，证明遗物的年代是约公元前３０１６年的。这可以说《嫘祖年谱初探》经受了一次严峻的国际考验。这时我们已经调到绵阳市里面工作。

C、在盐亭和绵阳，反对嫘祖的人不说，就是赞成嫘祖的人，也有90%反对《嫘祖年谱初探》。理由是远古历史研究只能“宜粗不宜细”，这是惯例。有的人还讽刺说：“有人连他的妈、他的婆的历史都不清楚，还能知道嫘祖妈、嫘祖婆？”甚至有的说：“四川地区落后，中原先进，嫘祖配已经是皇帝的黄帝，就像今天年纪小的打工妹，嫁给发达地区年纪大的大老板，只能做二奶一样”；而赞成嫘祖的人也说：“连司马迁都没搞清楚嫘祖的很多事情，今天谁还能搞清楚？”《嫘祖研究》一书出版后，绵阳日报社送给了绵阳《剑南文学》杂志的主编、盐亭人谢宗年主编几本。1993年开盐亭县嫘祖研究会成立大会，邀请谢宗年主编作特邀嘉宾参加，他写出《上古文明史的新发现──浅析<嫘祖研究>的学术价值》的论文，并打印出了五、六十份，准备带到会上去宣读。后来他回来告诉我们，他根本不敢宣读论文，只能改作泛泛的发言，并把他打印出了论文带回来送给我们。他说，他论文中涉及高度评介《嫘祖年谱初探》的内容，到会一听，才知连主宰大会的大部分人也反对“嫘祖年谱初探”。所以他后来在绵阳市社科联的《绵阳论坛》杂志正式发表时，就把这一部分内容删去了。

谢宗年主编当然清楚，绵阳有作家在他主编的《剑南文学》上发表文章，写传说三千年前黄帝到过三台县的三元丝厂那个地方。因此如果说《嫘祖年谱初探》“假”，没有比惯例的模糊上古历史“假”的了。所以直到国家公布要搞夏、商、周断代工程后，这种众口一词的局面才被打破。嫘祖教民养蚕制丝，在远古联合国类似英国开启工业革命之前开启满山遍野的乡村企业，也到处开启养蚕制丝等原始社会手工作坊的“乡村企业”，而放飞的嫘祖“科商”。但为何以后消失？是巴蜀远古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在盆塞海干涸后，转移到中原的黄土农耕文明，不适应养蚕制丝“乡村企业”规模发展。

科技生产力的持续依赖于全球产供销产业链系统的制约，是在形成世界的统一性中产生。“远古联合国”的解体，各国家或民族、群体，通过类似法律手段的克服战争或大的自然灾害等形式，只能艰难曲折。如果中华民族的上古史，存在盘古文明式的“远古联合国”现象，那么可说直到鸦 片战争时的这种“天下莫非王土”的远古联合国的追思，才被后来维京人“持剑经商”的全球产供销产业链系统破灭。

因为天下莫非王土的“王”字，不是指“国王”，而是应作全球化“统一”解读。如果宇宙的起源，发生于137忆年前宇宙大爆炸，科学家们连宇宙大爆炸时的万分之一秒一秒的事情，都能搞得很清楚，那么中华民族起源不过一万年，就喊“宜粗不宜细”，是我们还没有完全融进全球产供销产业链科技系统的表现。对属于“科商”的一些基本科技原理和实验方法，没有近10万到100万粉丝事先形成的兴趣；有实验，甚至论文公开发表，也不能像近100多年来诺贝尔科技奖评审、验证，产生的“以下推尖”的集群效应和集聚效应。

【5、看时务学堂中全身而退的蒋德钧】

1、盐亭存古学堂之谜

文明探源联系存古学堂到时务学堂与发展，盐亭的旧时“存古学堂”不同于四川其他县的旧时“存古学堂”，以及湖北武汉张之洞等地的旧时“存古学堂”，和湖南长沙蒋德钧等地的旧时“时务学堂”，但又有相似的抓科技浪潮并带动产业发展的性质。这还要从四川盐亭玉龙古镇说起──玉龙古镇原址在梓江对岸昆仑山下的祠窑坝，后因避洪涝灾害迁建于现址。祠窑坝即流传千古盘古王领导“暴动”故事中的那个原来是烧制土陶的地方，有99座陶窑。

但它的名字不是“陶瓷”、“瓷器”的“瓷”，而是“祠堂”、“宗祠”的“祠”，代表“祖先”、“先人”、“祖传”的意思──因这里与上古开天辟地的盘古出世的传说有关。由此1864年（清同治三年）盐亭县教谕马来宾，到玉龙古镇牵头募捐将原私塾扩建，才办起“存古学堂”。那时镇上的早期居民，除本地人外大多来自广东、福建、浙江、江西、湖北、湖南，号称“七省一堂”。后来还有山西、陕西客商来玉龙做生意，除部分人务农外，大多以经商、航运和捕鱼为生。

原因如果说之前中国没有“存古学堂”、“时务学堂”、“洋务运动”──鸦 片战争前，中国的自然经济占统治地位，还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封建国家，那么两次鸦 片战争之后就不同了。

第一次鸦 片战争（1840--1842年）是英国因东印度公司在中国走私鸦 片被销毁而对中国发动的一场战争，导火线是英国商人在中国广东海城走私鸦 片20多年，被林则徐于1839年在广东强行销烟。1840年广大爱国官兵和三元里人民进行了英勇战斗，但战争以中国失败并签署了《南京条约》等条约告终。

第⼆次鸦⽚战争（1856-1860年）是英、法为扩大侵略权益发动的侵华战争；美、俄坐收渔人之利。四国强迫清政府签订的《天津条约》、《中俄瑷珲条约》、《北京条约》等，外国侵略势力扩大到沿海各省和长江中下游地区。中国社会的半殖民地化程度，进一步加深。

这一系列战争中，一些爱国的知识分子惊醒了，一股“向西方学习”的新思潮萌发了。为啥盐亭与其他地方不同──这里把玉龙--天垣地区传说中的盘古文明、嫘祖文明振兴方法捡起来，类似今天城边地区搞的“经开区”、“科创园”，以及强调“保家卫国”、“建立根据地”“团结救灾”、“统一双赢”……为啥这里有这么早的觉醒？

这要从说1649年出生的盐亭历史名人张鹏翮说起──张鹏翮中康熙时的探花，1689年他出使帝俄参与签订《尼布楚条约》。口传他外斗帝俄，内斗“内鬼”，争得大清少丧权辱国，是与他在家乡当难民、灾民、饥民、移民时的感受，以及了解盘古、嫘祖中华文明的起源有关。这个“口传”变为公开出书的，例如，四川盐亭原五龙龙潭中学教师任周诰老师，是十七届中共中央委员、全国政协第一副秘书长及担任过四川省委副书记、常务副省长，云南省政协主席的杨崇汇同志的初中老师，2016年出版的《黄昏练》书中讲了此事。

还有1899年前在盐亭“口传”最大影响，是震撼世界的1871年3月18日的巴黎公社运动，也类似与一位张家的人物关联──1871年清政府驻法国使团英文翻译、23岁的张德彝，目击巴黎公社社员的英勇气概后，在日记和寄往中国的书信中，评说那些“叛勇”──公社社员“有仰而笑者，虽衣履残破，面带灰尘，其雄伟之气，溢于眉宇”。类似张德彝的这种评说，与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中的一些评说，结合在一起的敏感时政要闻，在中国的“口传”回荡远久，在盐亭也有回响。这种“回荡”，早在1858年沙俄逼迫清政府签署《瑷珲条约》，1860年中俄签订《北京条约》清政府认可《瑷珲条约》等不平等条约。就在这之后的第4年1864年（清同治三年），盐亭县玉龙镇的文庙办起了“存古学堂”。

我们较熟悉的，是家乡盐亭县天垣场一处还残存保留一点房屋的旧时“存古学堂”──又称芳草沟王氏祠堂。据说原建筑的柱头，是取自远古的马桑树，使人难以相信。

更难相信的是芳草沟“存古学堂”，周围都是住的王姓人家，而且王氏祠堂关联五里远外“小风洞”山冯家坪的王姓人家，学生却没有王姓人家的孩子，而是让附近董家山董姓人家的孩子，和天垣场北面寇家山寇姓人家的孩子，在“存古学堂”读书。为啥？

董家山及天垣董家河坝的人家，办的考酒厂、调味品厂、染布作坊等，寇家山寇姓人家办的榨油厂、面粉厂、纺纱织布作坊等类似的“工业园”，在天垣地区都很出名和兴旺。而王氏祠堂人家大多都是做土地和外出打工的，虽也有极个别出外经商、当警官、教书的，都死的死，亡的亡，有的还杳无音信。无数的铁的事实提醒王姓人家，要振兴，芳草沟“圆胞山”和“袖头山”相连下的王氏祠堂，不应是王姓一家的祠堂，而是纪念上古赫赫有名人王“盘古”的纪念堂，要办“存古学堂”，要让出来，供还有能力的人家组织学习和检验。

这儿离天垣场垭口盘母石碾盘垭不远，那座像城楼似的小山，现称“圆胞山”，传说盘古王他母亲出生他时，山下芳草青青，五颜六色的野花怒放。他母亲说：“就留在这儿吧！如果我死了，就把我埋在这附近的山坡上。”后来这个地方被取名叫“芳草沟”，圆胞山下的垭口叫“老窝垭”。从碾盘垭连老窝垭对直过去的一处垭口叫做“小风洞”。因为正是从那里的风吹来的花香，使苦难中的盘古王的父母这对情人走到了这里。我们耳闻目睹的传说，已经是在解放后我们的童年和青少年时候。大人们常教育我们：不要学芳草沟“存古学堂”里董家的孩子，常欺负寇家的孩子；比能干，是见后来的效果。

而我们解放后能知道的，这里走出的一位董家学生，解放后被划为地主成分，到老只会干农活，他结婚的两个老婆，按新婚姻法，大老婆与他离婚，带儿子独家生活。这里走出的一位寇家学生，解放后一直当人民教师；他在“存古学堂”被欺负，只因家里穷一些。

芳草沟“存古学堂”到现在还能残存保留一点房屋，是这里王姓人家的大度──如据说，1958年开始的“大跃进”后，天垣盘垭村很多农户的旧茅草房被拆，叫搬到有瓦房的人家，挤在一起住。盘垭村李家沟一户贫农家，男人已病死，女的带着一个10多岁儿子叫李明中，茅草房被拆，有瓦房的李家沟人又不让李明中母子住。原来李明中母子不是李家沟这户贫农的结发夫妻，他们是天垣赵家沟解放初被划为地主的一家人里离婚，改嫁给李家沟这户贫农的。但李明中是划为贫农成分的。面对这种难题，村干部叫李明中母子搬到已经空置的芳草沟“存古学堂”去暂住。王氏祠堂的人家也同意。李明中在这里住下后，勤劳踏实，王姓的人家还帮他介绍婚姻成了家，生了三个儿子。王氏祠堂实际归了他。后来他拆了部分祠堂房屋，在芳草沟下沟垭口石亚子修了瓦房，现在李明中母子已经去世，他爱人还在。

1925年在发掘出“盘古王表”石龟碑的榉溪盘垭山口，修建纪念盘古的天垣场。这里的“存古学堂”正式兴场后，还搬到利用抵押“盘古王表”石龟碑筹集到的部分资金，修建的天垣场的戏楼上，人称“天下第一楼”。原因是，这楼只有逢年过节时才演戏，平时是用来上课的。这是一所没有围墙的学校，也是一间没有墙壁的教室。

1950年刚解放，我们还不满5岁，姐姐在楼上上学，还把我们带到楼上一起上课──家里大人干活去了没人带。1961年我们初中毕业回乡被叫到天垣乡小代课教书，学期中全乡各村小，相互交流检查工作，我们看到天垣三村的文家观小学、五村的中锋寺小学、二村的陈家河小学，都还在旧时办“存古学堂”的寺庙或祠堂里。但就是这类“存古学堂”，解放前后还影响着天垣场周围乡下寇家坡的榨油厂，董家河坝的考酒厂，文家观、何家坪、姚家湾等的纺纱与织布作坊。

还有像盐亭文通镇石牛庙范炳南家族办的“存古学堂”，调研西汉史学家刘向的《说苑•指武篇》和近代类似“湖广填四川”的动乱暴力对土著的冲击，关联类似张德彝对巴黎公社起义的评说与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中的一些评说结合在一起的时政要闻口传，感生自持几代殷实满门书香，应为培育子孙后代去对付和解决这种现象。于是范炳南独自拿出资金，长期聘请有关教师在石牛庙开办“存古学堂”，既教本家几个子弟，又供同族及村内儿童免费读书。在盐亭，这样的存古学堂很多。范炳南的大儿子范仲纯，受他的影响和指派，早在1906年就入日本早稻田大学政治经济系求学，专攻马克思政治经济学。1910年学成归国后，范仲纯开始在石牛庙“存古学堂”和盐亭县内及成都等地家庭朋友聚会中，讲解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好东西。

中国现代的历史学家和经学家蒙文通(1894--1968年)教授，1911年就入范炳南家族办的“存古学堂”，受教过。

盐亭的旧时“存古学堂”对蒋德钧和张之洞等的影响，要说到2023年10月28日绵阳交道运输公司原工会主席、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陈奎先生，给我们送他由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新作《大潮飘萍》长篇小说，遇上绵阳市就业创业服务中心的刘文传主任，谈起他写的《蒋琬后裔蒋德钧在绵阳遗迹探寻》，联想起近代洋务运动中的一些秘史。

这里不详说张之洞（1837--1909年）后期为洋务派代表人物，与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并称“晚清中兴四大名臣”的事。张之洞原籍河北，生于贵州贵阳六洞桥。1864年同治进士，授翰林院编修。这一年正是盐亭县教谕马来宾，到玉龙古镇办“存古学堂”的开始。到1874年6月张之洞担任四川乡试副考官，1874年10月任四川学政，他听到盐亭县教谕马来宾办“存古学堂”非同寻常的故事，非常感兴趣，就专程去盐亭拜访马来宾，并考察玉龙古镇等多处“存古学堂”。由此1875年张之洞写出《輶轩语》、1876年写成《书目答问》两本书。他认为“欲治川省之民，必先治川省之士”。在主张改革传统教育的同时，他已开始认识到“西学”的重要性。

1875年底在成都石犀寺，经张之洞的建议、造端、经营、规划，办起类似盐亭“存古学堂”的尊经书院。1881年他出任山西巡抚，开始筹办洋务，设广东水陆师学堂、枪炮厂、矿务局、广雅书院。1889年张之洞调任湖广总督，1905年他在湖北筹办的存古学堂，“彰显其新”、“中体西用”，皆有自四川存古学堂又具有盐亭存古学堂崇尚的一些轨迹。张之洞在督鄂17年间力主广开新学、改革军政、振兴实业，办汉阳铁厂、湖北枪炮厂，设织布、纺纱、缫丝、制麻四局，由此湖北人才鼎盛、财赋称饶，成为当时中国后期洋务新政的中心地区。

2、全身而退的蒋德钧之谜

盐亭的旧时“存古学堂”联系到湖南长沙蒋德钧等地的旧时“时务学堂”，刘文传主任说：在今绵阳市西山子云亭风景区内的三国蜀汉名臣、三国文化重要遗存“蒋琬墓”园里，有一块1890年竖立的“蒋恭侯墓”大石碑上，尚可辨明“钦加三品顶戴署龙安府事湘乡裔孙德钧重修”等字样。这让我们想起蒋德钧在四川做官时，也像张之洞1874年那样，到盐亭多次考察玉龙古镇等多处“存古学堂”的故事。蒋德钧(1852--1937)，湖南湘乡人，湘军名将蒋泽沄的长孙，官至陕西布政使、追赠内阁学士蒋凝学之子。蒋德钧年少时即以军功保举做官，一直升迁到候补道员。1882年被委任为四川省龙安府知府。

龙安府辖今四川西北绵阳市平武、江油、北川、彰明(县治在今江油市彰明镇涪江西)四县和三土司。蒋德钧在江油县城（今武都镇）设置了知府行台，长期住在江油施政办公，至1893年离任。

江油是唐大诗人李白的故里，李白的老师唐代杰出的纵横家赵蕤(659--742年)的故里在盐亭。时称“赵蕤术数，李白文章”。李白18岁就访问盐亭拜师赵蕤。赵蕤所著《反经》，蒋德钧读过。当他听说赵蕤给嫘祖诞生地盐亭县嫘祖镇（金鸡场）金鸡场嫘祖山，第三次补建嫘轩宫时写过《嫘祖圣地碑》文，很感兴趣。1884年蒋德钧到盐亭走访赵蕤故里时，又听到当时省内外一些洋务派人物，如张之洞那样到盐亭考察多处“存古学堂”的新闻，激起他思考在江油兴办存古书院，以及主持重建大匡山的太白祠，塑李白身着官袍像于祠内。

蒋德钧1893年回到湘乡，积极投身维新运动，开矿山、修铁路、搞实业、办新学、建图书馆、推行乡村自治等，成为朝野看重的维新人士，才揭秘他留意盐亭存古学堂等故事。“历史法院”在写自己的历史，“自然法院”也在写自己的历史。2008年5月12日四川大地震，抗震救灾把我国各族人民团结在一起，也把我国和世界各国人民团结在一起。从1888年康有为第一次上书，1888年盐亭人建笔塔，到2008年5月12日笔塔在四川大地震中倒下，这是笔塔与“历史法院”和“自然法院”抗争的最后冲刺。120年笔塔情深，情深笔塔。

５•１２大地震，盐亭县城中31米高的笔塔垮塌，当晚电话传到绵阳，我们听了十分震惊。过后我们到盐亭两次前往笔塔地点察看。见周围虽有地震发生的危房，但直接垮塌的没有，而笔塔垮塌也奇：这类似粉粹性垮塌，砖头散乱在四周，连成大块的不多，所以靠近它的房子受损的也不严重。现仅存余约9米，大致两层，实际只有一层半多，因为西面有缺口，只是东面至第三层还完好，而且在第二层露出了一副完好的对联，约长两米，字约小碗口大。

右联是：门第科举擢东关；左联是：火候文章光北斗；横批是：云蒸霞蔚。盐亭笔塔是省级保护文物。位于盐亭县委机关内，即原来的盐亭旧城西门外宝台观。笔塔建于1888年，到2008年整整120年，其间经历过了1933年和1976年两次大地震。该塔为重檐歇山式楼阁塔，七层六面，高31米。笔塔得名，因她清秀、挺拔、美丽、高装、夺目，像一管巨笔着墨伸向蓝天。解放后，由于东面对联带有封建色彩，已被水泥涂盖，只现西面第三层以上“龙盘虎踞”四个大字。这四个字各占一层，是用花瓷器片镶嵌而成，十分耀眼。

也许因毛主席诗词里也有“龙盘虎踞”，在改革开放前才没被涂盖。对联今解，寻找文字的意义自然浮现在脑际。我们不知道120年前建塔的主事群体是如何想的，它肯定包含了很多封建元素，但它经历了120年的风风雨雨之后，以今天的时代文字理解来看，它是否还有生命力呢？我们是已经生活了半个多世纪的人，如果把对联其中的“火候文章”理解为有“实践指导”的含义，“门第科举”理解为指国家“正规培训”的含义，我们认为那生命力也许是永恒的。

因为“门第”虽然是一个封建观念，但它实际是指整个家庭的社会地位和家庭成员的文化程度等含义，这在今天人们的眼睛里，客观实际也仍然存在。“东关”是特指盐亭县城城墙的东门，旧时是政府张贴布告的地方。科举考试的榜文、升学考试发榜，张贴在东门可泛指“公示”评议的方法。其次，旧时县衙门在进东门城内南边不远处，“东关”也可泛指“政府”。这是到解放初期也如此的众所周知的往事。“擢”指“选拔”、“提升”、“任用”。连起来，“门第科举擢东关”是说，类似有学历的正规考试，是政府选拔任用人才的办法。

至于“文章”狭义虽指字面的东西，但广义也指“实践”、“行动”，这是毛主席以来就是这样教导的。“火候”比喻紧要的时机，也指烧火的火力大小和时间恰到好处。“光”指“光彩”、“明亮”、“照耀”。“北斗”指北斗星，它能教人辨别方向。连起来，“火候文章光北斗”是说，及时又恰到好处的东西，指导理论和实践赛过北斗的明亮。

“云蒸霞蔚”是形容景物灿烂绚丽，欣欣向荣、气象万千。所以整个对联今天的意思是，如果国家看重学院式的正规教育培训及考试、公示等选拔任用各级人才的办法；强调有真知卓见的理论和实践，那么这两者结合起来造成的效果，其有份量赛过北斗星的明亮，社会也会欣欣向荣、气象万千、绚丽多彩。透过笔塔对联的解读，今天也许难以理解：136年前的盐亭人何能占到这样的高度？看看当时建筑笔塔的背景影响吧。1888年也称作光绪十四年，也可以说是濒临死亡的满清王朝，在中国历史上做了最后一次挣扎，经过短暂的回光返照后进入弥留时期──战乱不断，国家体系崩溃，经济跌至谷底；外敌不远千里驾驶着军舰到中国肆意蹂躏，民生不聊，一个接着一个的耻辱写在我们的历史书上。但那一年有两件事可作为盐亭人奋起的坐标。

一是广东才子康有为，第一次上书光绪帝，吁请“变成法，通下情，慎左右”。当时整个清朝朝廷，正是洋务派当道的时候，慈熙还给光绪有足够的空间去实现自己的理想。那一年在中国也是现代货币形式出现的开始──两广总督张之洞设立银元局，铸造银币；同时另一位洋务运动的代表李鸿章，支持上海道龚照瑗及严信厚等，在上海筹办华新纺织新局，颇有现代工商体制的雏形。在教育方面，在天津，中国有了第一家中学天津汇文中学。在南京，建立了一所教会制的大学金陵大学。在军事上那年清政府批准《北洋海军章程》，北洋海军正式成军。这也许是给“火候文章”和“门第科举”的思维壮了胆。

二是1888年，英国借口哲孟雄问题，悍然出兵二千多人，向西藏地方军队发动进攻，攻毁隆吐山藏兵营房。藏兵英勇抗击后，转移到亚东山谷。四月间，藏兵突袭英军营地，终因寡不敌众，隆吐山、亚东、朗热等要隘相继失守。但清廷却命令藏兵撤出隆吐山边卡，并将积极支持抗英斗争的驻藏大臣文硕革职，以长庚代之；又命驻藏帮办大臣升泰驰赴前线，与英国“罢兵定界”，还派海关税务司英人赫政协助升泰同英国谈判，使英国侵略势力打开了中国西藏的门户。

这段鲜血化雪莲的历史，也许给盐亭人也有冲击。因为在第二年（1889）盐亭出生了一位叫任望南的人，他与何拔儒同乡，出生时家境清贫，父亲早亡。他在何拔儒的启蒙教育下，选择四川藏文专科学校深造，16岁毕业就投奔藏族地区任教，并从那里崛起。北洋军阀时期，官至山东省代理省长。北洋军阀失败，他漫游欧美，并投向孙中山。到成都解放时，他官至四川省财政厅长。在解放军的感召下，他拒绝随同省主席逃跑，保护案卷财物迎接我军接管。1952年盐亭县法院以支持土匪暴动罪处决。1984年经绵阳地区中级法院查证不实，宣告无罪；四川省委统战部决定对任望南以爱国民主人士对待。任望南在旧时做官期间，曾在家乡创办私立中学，并为盐亭中学等多所中学的发展筹款赠物，有一定影响。

实际早在修建盐亭笔塔的25年前，盐亭已拉开近代化的序幕。这个标志是1863年，在盐亭县城东门外的凤凰山顶，以感答随代县令董叔封教民栽桑养蚕之德，重建了一座高6.3米，呈六角形的纪念亭。盐亭人知道感恩，也许同时已明白栽桑养蚕缫丝织绸在近代化经济中的地位，才选择了董叔封。解放后至改革开放，盐亭县城地面文物能完整保存的只有县委机关内的笔塔和凤凰山顶的董叔亭，没有被暴风骤雨的政治运动所摧毁，也见其近代化意识的清醒。

这同19世纪60年代开始的“求强”、“求富”的洋务运动影响也有关。洋务运动的中心内容除办新式军备外，就是要办新式工业和学堂。到1888年盐亭建笔塔前后，全国类似1873年海南办的继昌隆缫丝厂、1881年上海办的公和永丝厂、1881年上海办的同文书局、1890年办的上海机器织布局和湖北纺织四局等近代气息，一波又一波袭来，使祖国西南这块有过远古文明洗礼的沉眠的小县、穷县开始抬起头来。其实1863年盐亭在凤凰山顶重建纪念随代县令董叔封教民栽桑养蚕之德的“董叔亭”，盐亭多数乡镇已经兴起“存古学堂”的新风。原因之一，1840年英国发动鸦 片战争，发动了对中国的殖民战争。1856年又挑起第二次鸦 片战争。

同时北方的沙俄，西方的法国、美国等国也开始侵犯中国，中国一时间遭遇了严重的外部安全威胁。这个新时期的主要特点就是讲究统一的世界市场，分散、落后的国家不可避免地纳入整体中。这也是洋务运动试图走近代化的道理，在世界整体化的趋势下，中国比较被动的卷入。当时中国没有经过长期的积累，没有经历资产阶级革命，但中国的洋务运动与世界大势是分不开。即洋务运动发生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的中国，大致可追溯到1861年至1895年之间。

中国洋务运动起过一定的积极作用，但也有不足。其中的著名人物，如谭嗣同（1865-1898年）、梁启超（1873--1929年）、蔡锷（1882--1916）等，蒋德钧都与他们有过交往。而蒋德钧之所以能全身而退，与他在四川、在江油、在盐亭的经历与考察有关。1893年蒋因父丧返湘，最早提出在湖南设立新式学堂，1896年他协助岳麓书院山长王先谦，以及黄自元等人，集股创办宝善成机器制造公司，并在宝善成公司之下于长沙小东街设立“时务学堂”，聘请梁启超为中文总教习，录取蔡锷等40名学生入学，1897年开门办学，推广工艺。这是在学盐亭玉龙古镇“存古学堂”基础上的发展，也是清末维新运动期间，湖南所创办的第一所近代新式学堂。

时务学堂面向全省招生，前后三次共选录各类学生264人次。这些学生中如蔡锷、范源濂、杨树达、林圭等成为杰出的栋梁之才。其间1898年蒋德钧与谭嗣同、唐才常、熊希龄、陈三立等人共同创办《湘报》，并担任八名董事之一。《湘报》倡导变法维新，介绍西方资产阶级政治改革的历史和社会学说。1898年谭嗣同等戊戌政变后，时务学堂改为求实书院，后与岳麓书院合并为湖南高等学堂，成为湖南大学的前身之一。而《湘报》也被迫停刊──虽然湖南维新派诸项新政蒋德钧都积极参与，且贡献颇多，但戊戌变法失败后，他并没有遭厄运。有人说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只干实事，不参与新思想的论争，因此得以脱难。在这一点上，蒋德钧与谭嗣同、唐常才等激进派是不同的，他属于维新派中的温和派。

1902年阜湘矿务总公司（即湖南炼矿总公司）成立，蒋德钧为绅董之一。1907年他积极参与了收回粤汉铁路筑路权的运动。1911年辛亥革命后袁世凯命其督办湖南团练，蒋以年逾6旬为由，坚持不就，而将精力、资金投于办学和矿务公司。1918年湖南政局动荡，蒋受熊希龄之邀，蒋德钧结束湘省矿务，举家迁往北京，不谈国事不与政界人物往来。1932年返归湘乡故里。1937年病逝，享年86岁。

【6、盐亭存古学堂探源文明大爆炸钟形图】

1、人类文明大爆炸钟形图与探源工程

2024年1月8日四川省委省政府决策咨询委员会副主任，成都市社科联主席，四川省社会科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李后强教授，给我们寄来他写的《﹤黄帝内经﹥是扁鹊原创和仓公完善定型的科普读物》等10篇论文。之前1月7日广东韶关退休工程师丁维兵教授，也给我们寄过他写的论文《用“年年有鱼”彻底推倒“满天星斗”》。

这一下增加了我们对人类文明大爆炸钟形图的思考──宇宙诞生于约137亿年前的大爆炸，然后加速膨胀；宇宙大爆炸钟形图代表着宇宙在它各个时期的可观测直径，向外翻起的钟口代表着宇宙在加速膨胀，目前这个钟口观察的直径有约920亿光年。

我们用圆环分形分维的自相似嵌套性质也能证明宇宙大爆炸论──相邻的圈子只交一次，要组成一个新圈，就象组成三角形要三条边一样，至少要三个圈子。用此规则联系分形的自相似嵌套性质，取一个半径为Rn的大圆作源多边形，再取一个半径为rn的小圆作生成线，在平面上画一个有自相似嵌套结构的图形。构造的规则是每一级的圆圈由三个相同的小圆圈组成。三个小圆圈的耦合相交，用它们之间的相切近似代表，并表示新一级的圈所能构成的最大内空限度。

这样小圆圈的半径rn与前面的大圆圈的半径Rn的关系按此方法作图，如此变形下去，随着变形的进行，会发现小圆圈不但向外扩展，而且还向中心位置堆积，以及在其周围形成等级式的成团分布等重要特征。这与实际观察中大爆炸烟云的国内外一些天文学家研究宇宙的分形结构，测得的星系分布的分形维数约为1.2相近似。

此证明得到分形学家李后强和文志英教授的支持，1989年在川大出版社出版的《分形理论及其应用》书中和1991年第3期《华东工学院学报》上发表。类此圆圈分形分维自相似嵌套性质也能证明四色定理──如四色定理可化简为：无限图形在平面上划为一些邻接的有限区域面积，每个面积上没有洞域，最少要用多少条直线边把一个面积封闭包围围起来，才不与外界连通呢？

如此证明的机制就非常简洁和明了──因为根据庞加莱猜想正定理，平面上任何形状的一个有限区域面积没洞域的图形，内部可连通等价于一个圆面积的图形，且可收缩为一条线或一个点。而按分形自相似嵌套性质构造一个圆面积的图形，类似相邻的圈子只交一次，要组成一个新圈，就象组成三角形要三条边一样，至少要三个圈子。

这些相邻的三个圈子只是“生成元”，要把这三个圈子按庞加莱猜想正定理和四色定理条件收缩，就只能收缩为三条直线边。反过来这三条直线边可等价于三块有限区域面积的图形和颜色，再加上被三条直线边封闭包围围起来的这一块有限区域面积的图形的颜色，就共是只有四种颜色，且是最少要用的颜色作图染色，而使得每两个邻接区域染的颜色都不一样──这就是我们1965年在大学读书时，从知道国外搞成宇宙大爆炸论后，自己推证的一些数理成果。

然而这激起使我们更加思念的是人类文明大爆炸钟形图与探源工程的结果──那时还没有由1995年国家科委主任宋健院士和李铁映国务委员倡议，在首席科学家李学文、李伯谦、仇仕华、席泽宗等教授指导下，动员数以万计的人力，从1996年起开展我国的“夏商周断代”工程，历26之久才在2022年由科学出版社出版了《夏商周断代工程报告》一本546页，共计83.6万字的大书，给出了西周列王年代、武王克商年份、商代后期武丁以下王年、夏商分界界标、夏代始年等结论。而夏商周断代工程的启动，源自1994年宋健院士在埃及卢克索遗址的一次偶然发现──他在那里发现了一份完整的埃及古史编年，其精度在十年之内。比如第五、第六王朝的赫利波利斯时代为公元前2400年至公元前2375年。我们都知道西周晚期的共和元年，即公元前841年，此后才真正有文献记载年代的“信史”，此前的历史年代都模糊不清，或者说有王无年、有世无年，存在很多分歧，于是出现了“五千年文明，三千年历史”的不正常现象。

这个发现引发了宋健院士对中国古代历史年代的深入思考：在西周晚期之前，中国历史年表一直模糊不清，缺乏确凿的历史记载，这一点容易引发疑虑。他说：“没有断代的历史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历史。它只能被称为传闻或神话”。这话是对的。中华文明是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具有独立起源的古文明之一，延绵流传、从未中断。然而，我国古书上记载的上古确切年代，只能上推到司马迁《史记•十二诸侯年表》的开端──西周晚期共和元年，即公元前841年，再往前追溯就存在分歧。这成为我国乃至世界古史研究中的重大缺憾。

然而2000年夏商周断代工程首次简本报告发布之后，却在西方学术界遭到质疑。如美国芝加哥大学爱德华•肖内西教授认为：报告具有“政治背景”，目的是增强中国民族自豪感，搞民族主义，因此报告严重不可信。其实当时中国面临的形势，与后来的“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大不相同；且“政治背景”谈不上，也不可怕──古埃及历史，两河文明史，南美文明古国史……很多国家的历史，都不是当地人写下的，而是西方学者撰写的。这些经过西方学者盖章认证的历史，无论多么荒诞，基本都没有被西方学者如此激烈的质疑过。

夏商周断代工程，为中国提供了一个反映不同研究方法和结论之间的质疑、不同文化和学术传统之间冲突思考的契机──如本地性科学与普世性科学的区别。如果真有什么“政治背景”的话，也没有什么秘密──正如北大考古文博学院院长李伯谦教授说：“红山文化、良渚文化中神权占主导地位，而在中原地区，祖先崇拜是第一位的，要传宗接代、要考虑本族的长治久安，因此才会出现比较简约的情况。正是因为道路不一样，最后崇尚神权的红山文化、良渚文化都灭绝了，只有崇尚祖先崇拜的中原地区的仰韶文化一直存续下去，没有断过，到了夏代以后逐步扩展，形成了以华夏文明为基础和核心的中华文明一统的格局，敬天法祖的祖先崇拜也构成了中国人骨子里最深的信仰。这也充分证明了道路决定命运，不同的道路选择，决定了文明的不同演变模式。当然，以后可能也会有新的材料来证明它或者推翻它，但至少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中原地区要考虑长治久安，才没有断过，形成了以华夏文明为基础和核心的中华文明一统的格局，这也充分证明了道路决定命运，不同的道路选择，决定了文明的不同演变模式──此话说的正是为啥中华文明是失落盆塞海洋文明的文明的“政治背景”；难道宇宙大爆炸钟形图钟口膨胀约920亿光年后的今天，人类文明大爆炸钟形图仍然处在有人说的“中东地区再次战火纷飞；新闻报道普京说，俄罗斯才是真正的日不落帝国”的时期？

为啥科学应分为“普世性科学”和“本地性科学”两种类型？“普世性”是普遍性和世界性的简称。“本地性”是本土性和地域性的简称。科学当然应该是普遍性、世界性的。如万有引力发生潮汐现象，是普遍性、世界性的。但钱塘江潮汐现象规模之大和奇特，在全世界并不多见，这就是科学又存在地域性和本土性现象。

又如袁隆平院士利用野生水稻与普通水稻杂交，成功培育出了高产的“三系杂交稻”，他采用的生物杂交原理是世界性、普遍性的，大家都知道。但杂交水稻发展催生的中国植物新品种保护制度，杂交水稻品种权保护，是存在育种单位品种权保护的。虽然开展杂交水稻的国际推广十分必要，但在杂交水稻国际推广中既要切实保护好，又要充分利用好杂交水稻的知识产权。例如，现代的种子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的。由这个种子长大的植株上再收获的种子，不具备生产能力,直接种下去会严重退化，产量大大下降。这就是为什么现代的农民必须年年买种子，而不能象历史上的农民那样，自己留种子耕种。

所以我们卖种子给外国，根本不担心被仿造。他们真有仿造的能力，是盗窃我们的野生水稻品种及其的基因。所以保护袁隆平培育的杂交水稻专利，其中就有采用的野生水稻品种的基因是不容国外盗窃的。这是科学存在的本土性和地域性。科学创新、进化因素，存在普遍性、世界性，也存在有本土性和地域性，涉及科学作为一种智力，特别是数、理、化、生等学科的公式、定理、定律，它的客观性类似早已存在，不以人存，不以天亡，只是等人早晚的条件和来发现。

对于不是自己的发现，它类似传说。但他人的发现，也是可以再重复计算、推导、证明、试验检查的。发现成为非物质文化科学遗产传说，一方面它有普遍性、世界性；或者它从本土性和地域性也可以转变成普遍性、世界性。但有些非物质文化科学遗产的传说，它的可证性、表演性很小。还有如历史人物我国远古始祖嫘祖、盘古等事迹的传说，具有本土性和地域性；由于很多地方争他们的生出地，这也是一个矛盾问题；在四川盐亭县传说有盘古、嫘祖诞生，但即使相信嫘祖的人，又不一定相信有盘古。总之远古历史人物传说记载不全，相信的人不多。相信的道理也有，如远古嫘祖缫丝养蚕，由于考古发现过远古蚕茧和缫丝工具等遗物，即使嫘祖不出生在盐亭，这种发明缫丝养蚕的人物是存在的。但盘古却没有这类著名考古材料的公布。

其实像“夏商周断代工程”这种著名考古材料的公布，也不一定能平定学者们的怀疑。“夏商周断代工程”应该说是科学，是可信的。

但类似远古盘古传说，是否真为历史人物，是一个长期的科学考古过程。从不科学过度到科学，从本土性、地域性科学进化转变成普遍性、世界性科学，当然有条件。而且这种升级转变，是需要有各方认可的普遍性、世界性科学方法的，以及和一个国家科学殿堂内外，具有长期保持的学术氛围建设有关。

新中国建国后的40多年中，科学殿堂内坚持的中华远古史研究，搞的不是国际公认的“王表年表”方法。我国一批专家称的唯物史观，是属于母系、父系及旧石器、新石器的断代方法。以我国著名先秦史专家王玉哲（1913-2005）教授2000年出版的《中华远古史》一书为代表，他积数十年心力沿袭的这种“以苏解马”的教条，对中华远古史研究，造成长期不讲王表、年表极大破坏性的影响。

按美国著名历史学家斯塔夫里阿诺斯的侵略与遏止史观，所谓的国家，其实就是强势集团依据某一地域对内对外实行的生存保障或侵略。从这一定义出发，不管掌权者的时期的长与短，邪与正，强与弱，在没有新替代者较量取胜之前，都可以近似代表此时的顶尖优势。

所以中华远古王朝时期的国家模式，不是王玉哲教授困惑的夏王朝那种实际占领控制的版图模式。因为这种版图很小，就连王玉哲自己也难相信夏朝在中华民族国别史上是一个王朝。

这被称为“王玉哲悖论”。因为王玉哲的这种看法，用的是秦以后的国家专制更为集中，更为统一的疆域概念，使中华远古史王朝的疆域，并不成其为是中华远古实际的疆域。他说的西南没有了，东南没有了，西北没有了，东北没有了，而只剩下中原偏东部分。但秦以前的国家观念，应看作仍然传承有中华远古海洋文明和城邦文明期多民族的远古联合国的影子。即王朝的传承，是以顶尖优势的阶段性较量为标志；局部地区的二级政权，有的也如此。以此理解中华民族的远古版图，才更为完整、真实。对比西方走向科技强国，如共同攻克真实世界难以捉摸的量子概念，发展出量子力学中的如量子隧道扫描显微镜，是一种比电子显微镜放大倍数更大的显微镜，对研究基因组学十分有用，就因它们接力人才不断，科学殿堂内外，学术氛围浓。

还有激光、核磁共振、核元素分析等常见的应用，对人类学考古也十分有用，已成人类上古史大统一考古用的主流方法。所以新中国解放不久，1953年毛泽东主席也就开始抓类似量子表述的科学，搞物理学大统一稳作为突破口战略。现在回过头来看，应该说给毛主席最大支持的，就是周总理、小平同志等。因为新中国一解放小平同志从抓人类上古史大统一方向，领导发现了轰动世界的“资阳人”头盖骨化石，为今后发展的双赢，打下巩固和深化量子突破口战略的第一个基础。这与1983年他首肯投资巨大的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的决策联系，这两件事正如他说的“不会错”！本地性科学如此动人，我们把自然科学有时也看成是一种本地性。

这种感慨，来自于家乡四川盐亭县农村本地性的历史文化知识和自然环境现象，从青少年时代开始就对我们的影响。本来我们从小就对自然科学感兴趣，长大后更认为自然科学是普世性的。但我们是在解放后才成长起来的人，马克思主义的教育在政治方面使我们注意到，家乡大革命时期的中共党史使我们看到，马克思主义的这种普世性，也可以不靠“以俄为师“在我们家乡这种偏僻的山区农村里，早在1909年就开始传播，在1911年保路运动就第一次开花结果。而四川盆地在家乡的盆塞海大围坪海啸遗迹地貌，以及古山寨城邦遗存和盘古-嫘祖等远古传说，也隐隐约约在暗示人类曾经很早还有一个远古联合国，在与今天纽约的联合国映衬随行。这真像《道德经》里讲的“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

盘古王表、嫘祖年表早已有之，但作为是盐亭本地性多年的鉴别、考察等辛勤劳动，它的公开发表就属于盐亭本地性的一种知识产权，它有别于国家集体出资的知识产权。任何知识产权的内容，也可以置疑，学术本身就是在争鸣中发展的。而且古王表、年表，也可能在别的地方还有发现，这中间还有比较、鉴别、选择、完善的过程。

这是国家、组织和个人都可以做的事情，但不是对盐亭本地性的知识产权，不进行亲历、多方考察就能拒之门外的。嫘祖丝绸文明，是中华古文明中一项代表先进生产力的人类文明，是真实的而不是虚构。这是前提。有一种奇怪逻辑：为什么真实存在的地方的人知道古王表、年表？为什么不存在的地方的人不能更知道？

这话正如问：为什么你知道你是你父母亲的孩子一样可笑。这种逻辑直到夏、商、周断代工程王表、年表公布后才被打破。因为它的夏朝王表基本还是按古人提供的王表没改动。同样可以设想，如果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继续，远离了这一常识，不管在年代上或不存在的地方做了多少发掘、考察、实验和分析，中华远古史王表、年表真实存在的地方，永远会挑战他们的成果。太昊就是伏羲，也称伏牺、伏牺、宓羲、皇羲，生活在约公元前5070-公元前4171年四川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的人类自然形成的远古联合国的鼎盛时期。

远古联合国的活动中心，是在青藏高原各河流下段环绕四川盆塞海的周边地区。六千多年前，伏羲氏在教人结网捕鱼，遇到湖塘水面上的旋涡，以及教人制土陶生火做饭，看到锅中沸水的翻滚时，就已领悟和觉察到了圈态的线旋。为了表达和传授这一数学概念，他动了不少脑筋，例如他把摆卜爻文字用的草节茎棍带来的蓍茅草叶，圈起来扭转比划，终于发现了一个我们不妨称之为伏氏几何的智慧现象。

用基础研究的话来说，就是“代数几何”。具体地说，湖塘水面上的旋涡、锅中沸水翻滚的圈态线旋，演变对应易经的太极图徽所积淀的东西，现在反过来倒推再看太极图，这种“太极体”实际是今天基础研究的“量子”和弦论圈体。而摆八卦卜爻阴阳用的三条、六条横放的平行线，取两条平行线对应今天基础研究的“卡西米尔效应”平板和虚实量子起伏波动看，实际才能真正解释清楚《易•系辞》中说的一些互联互通的符号动力学效应。

对于早在六千多年前的伏羲时代来说，人类尚处于原始阶段，他们居住无定，流动觅食。这种变动不居的生活给思维留下的印记，便是从运动观察运动，从内部的纷乱探知外部离合，以动把握动，以动把握静。这种基础研究的底蕴延续到《周易》、《老子》和《庄子》等书中，动静问题和物质无限可分问题便成为其学说的重要组成部分。

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寒往则暑来，暑往则寒来；夫阴阳交媾，阳泄阴收，动静、出入、上下，循环迭至、循环无端等自然现象观测，所认识到的圈态环转循环，正是三旋运动内在秩序积淀的综合形式。这种蕴含三旋运动主要数学关系的代数几何数学结构，虽然被概括地或近似地表达了出来，甚至到宋代朱熹还直接提到过“旋”，他说“所谓太极者，只二气五行之理……五金之属，皆从土中旋生出来”。但这种“旋”，与三旋理论吸收太昊文化所说的太昊弦圈“量子体”、太昊卦爻“卡西米尔线”等波动的“旋”，是不一样的。

今天很多人仍把“易学太极”，只看作是原始人在长期的仰观俯察过程中，将天地万物宇宙人生的种种认识综合抽象，凝聚于卦象的形式之中，然后用以解决人们的社会实践诸问题的处理思维。虽然我们也说过，太极思维就是关于实践与其自发破缺的可行性解决办法的数学处理思维，但今天看来还不够。太昊文化中，太昊对科学的基础研究的贡献，是中国乃至世界都是最早、最基本的东西。

即使按从历代典籍的记载看，伏羲创立八卦、教民作网渔猎、变革婚姻习俗、始造文字、发明陶埙琴瑟等乐器的主要贡献，也是很杰出的。但很可惜长期这并没有抓住太昊基础研究的“量子”，其阴、阳、虚、实波动涨落，对存在背景时空的弦论卦爻符号动力学，有类似今天基础研究的“卡西米尔平板效应”互联互通作用等要害的科学点子。但这也说明，三旋研究者出现四川盐亭县并不偶然。

对中华民族气壮山河的远古科学文化失落史的研究，据对四川省盐亭县天垣地区发现过的《盘古王表》，和有盘古-嫘祖文明大爆炸传说，以及山寨城邦群落遗址和大围坪内蕴海啸遗迹地貌等的考证，5000多年前远古联合国的活动中心，是在青藏高原各河流下段环绕四川盆塞海的周边地区。如果说伏羲出生地，是在甘肃天水还有可能的话，那么说伏羲氏定都和长眠在中国东面的河南淮阳县，实际是大约在5000年前四川盆塞海逐渐干涸，远古联合国的居民向世界各地，特别是向中国中原和东面迁徙，远古联合国居民中伏羲氏的后人、族群，有较多的人迁徙到河南淮阳县，而对后来的历史文化产生影响的结果，如太昊陵实际是后人为祭祀太昊而修建的陵庙，因此不是考古学家、历史学家撰写中国的历史，说的“一千年看北京，三千年看西安，五千年看洛阳，六千年看淮阳”的情况。

2、本地性科学大语言模型与盐亭存古学堂

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延伸的测重力加速度公式是普世性科学，但具体在各个地方测得的重力加速度数值是不同的，即具体在某一个地方测得的重力加速度数值，属于本地性科学。又如雷锋是一个先进人物，已经牺牲了。但各个地方学雷锋中的“活雷锋”，有很多，考究研究其中的一个，就类似“本地性科学”；之前活着的雷锋考究研究，就类似“普世性科学”。由此探源工程人类文明大爆炸钟形图中的嫘祖、盘古的各处之说，也如此。

著名科学家彭罗斯说的共形循环宇宙学，宇宙大爆炸有开端，也有结尾，但宇宙大爆炸钟形图两端的几何结构是不同的，然而性质是一致的。人类文明大爆炸钟形图两端的几何结构不同，但性质是一致也如此。北大考古文博学院院长李伯谦教授说：“我做学问的利器在学术上的一个新思考──文化因素分析”──“文明模式的不同选择导致了不同的发展结果。道路决定命运，考古学的事实告诉我们，一个民族、一个国家，选择怎样的道路是决定其能否继续生存发展的关键”。“如何把冰冷的出土文物与热腾腾、活生生的历史联系起来，变成历史研究有用的素材？这套方法便是在中间架一座过渡的桥梁。原来这堆不起眼的文物承载了许多不同部族的文化，再拿出传世文献一比对，与种种部族名便神奇地吻合上，或者你会惊讶地发现，自己踏入了一片尚未被传世文献记载的历史的处女地……正是因为掌握了这个方法，才能通过‘物’，看到背后的‘人’、背后的‘族’“族”，架起一座从考古学研究过渡上升到历史学研究的桥梁”。

彭罗斯和李伯谦教授都说得很对。中国古代文明演进过程中，共同的信仰和共同文字体系的使用与推广，是维护统一的重要纽带。中国古代文明演进过程中形成的“天人合一”“和而不同”“和谐共存”等理念，以及在其指导下正确处理人与自然、人与人、国与国等关系的实践，是文明自身顺利发展的保证。中国古代文明演进的过程，也是阶级形成、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不断“斗争--妥协--斗争”的过程，统治者推行的政策，即使符合社会发展的要求，也需要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理解，不可超过其所能够忍受的限度。

对传世文献和甲骨文、金文等古文字材料进行搜集、整理、鉴定和研究，对其中有关的天文、历法记录，通过现代天文计算，推定其年代。对有典型意义的考古遗址、墓葬资料进行整理和分期研究，做必要的发掘，取得系列样品，进行常规法和AMS法的碳-14测年。这些都是对的，也属于“普世性科学”的方法。但在19世纪传教士足迹遍布中国后，他们认为的中华文明是“西风东渐”的成果；认为彩陶是域外文明输入中国的成果，直至夏鼐先生证明河南的仰韶文化早于甘肃的齐家文化，彩陶并非从新疆、甘肃输入中原，这种观念才被推翻；在甲骨文发现之前，西方并不承认商代的存在；在甲骨文发现之后，又以没有发现更早的文字为由，否定早商和夏代的存在。

以及在田野调查和发掘为特征的中国现代考古学建立后，夏商周文明探源及再向前延伸的探索，计算机发明天文历算进入了前人无法比拟的快捷精准时代，核物理引进考古学领域的应用对年代学研究是重大推动，就能推证出文明自身顺利发展保证的钟形图两端结构不同，但性质是一致的吗？其实这只能是今天及今后“普世性科学大语言模型”，和“本地性科学大语言模型”之间统一的结果。

我们为啥要提出“本地性科学大语言模型与盐亭存古学堂”课题来研讨？是自1996年提出的探源工程到如今28年，以及王巍教授讲的中国考古学百年史（1921-2021），自1921年瑞典地质学家安特生参与的有外国人帮助探源工程，方法都是“普世性科学大语言模型”能了解到的情况，值得肯定。但据我们在家乡所闻，早在这之前就有中国人自己已经开始在进行类似的探源工程，原因却与今天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