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究竟应该怎样写,一直是我最近焦灼的问题。姹紫嫣红、眼花缭乱、文字的技巧弄得和杂志一样,思想的深度都和哲学家齐平,这才是好散文?今天,散文是否承担了太多的社会功能?它散漫的脚步已经蹒跚作态,而我们的散文写作者依然没有放过。 在青城山天师洞,成都晚报副刊编辑白郎先生谈到向五四时代散文家学习的问题,我深为赞同。今天,当欣喜地读到黄老师的《三十而立回忆之童年往事(0-13岁的革命岁月)》,我并不认为它是绝佳的作品,但至少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好的散文。正如他一如既往的表情和立身行事。
“转眼就快30岁了。三十而立的古训,使我对自己感到陌生。”包括接下来的那些句子,朴实如那天我见到的他的白色文化衫,平实如一位长者娓娓讲述并不久远的故事!最不经意的言语往往给有心人一棒喝,30了,我们立了么?
对故乡住居的描写,让我记起似乎还有《项脊轩志》,朴拙的描写里有时代的烙印和童年的心事!两位老人的逝世无疑为“革命”增添了许多悲观主义的基调,为了不显沉闷,聪明的作者把小孩子叫出来,因为他们是新的生命的代表。下雨天孩子由于没有雨鞋而不得外出的窘迫、孩子打架的童趣、我挨打、呛水的黑色幽默般的原因和记忆都仿佛在讲述我们70年代生人自己的故事。把兴趣从一些媚俗的网络文学、时尚杂志上稍微转移一下,让我们认真阅读“我和邓三”的故事:
邓三,“我”童年的玩伴,是一个看似笨拙实则机智的乡村小孩,与我互为敌人有是朋友,于是“我”与他注定有了纠缠不清的情结。无论城市乡村,谁没有这样的经历和这样的影子?一场泥巴大战结束,“我们”的友谊就此结束,和现代战争有惊人的相似!于是,我看见一个中国农村儿童成长的莫名的快乐、简单的痛苦和复杂化了的游戏套路。
如此,我看见这篇文章至少是有内容的,虽然形式看起来很蹩脚,由于行文的仓促,有时候似乎有学生作文的嫌疑,但正式这种风格奠定了本文的趣味和真实性!
好吧,既然黄老师玩评书先生的惊堂木,我也来个未完待续,下回分解。我和众多的读者期待黄老师更为精彩的讲述!
2004,7,31 于温江临时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