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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荒野探险家 环保人物徐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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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环境报
徐仁修,1946年生于台湾新竹,在芎林乡下度过与大自然亲密相处的童年生活。及长,向台湾的高山深谷探进,也向世界探险旅行,留下许多记录。20世纪60年代,台湾大自然开始遭受严重破坏时,徐仁修率先发出保护大自然生态的呼吁,着手拍摄记录台湾大自然的原貌。同时,也从事自然教育、写文章、出书、演讲、办展览、带学生与孩子做自然观察与体验。1995年发
⊙记者:王琳琳

  如果从网络上搜索徐仁修,你会发现他的经历是一部传奇。
  作为探险家,他曾探访过菲律宾的热带雨林、尼加拉瓜的大河蛮荒、金三角的罂粟边城,在世界各地的丛林、荒地,见过树干般粗的巨蟒、凶猛可怕的美洲虎、多如骤雨的蚂蟥、参入云天的古木以及令人畏惧的食人部落,也经历了痢疾感染、游击队突袭、海盗窝里对峙等惊险遭遇……每一段经历都是一个奇妙有趣的探险故事,都能像“写情书一样”娓娓道来。
  作为摄影师,他走遍世界,拍下了几十万张照片,家里有专门存放幻灯片的房间,里面有40多万张对自然的记录:飞舞的蝴蝶、月光下的野百合、红尾伯劳吃蜜蜂……他的摄影技术都是以《国家地理》等为师,研读100多万张照片修炼得来的。
  他还写了40多本书,文笔优美,情感丰富,获得过台湾“吴三连报道文学奖”;录了一张唱片《森林狂想曲》,展现热带雨林中大自然丰富的声音,至今畅销。
  只是,这30多年来,徐仁修这个名字与环境保护的联系更为紧密,某种程度上,他就是台湾“环境保护”的代名词。
  2013年年底,台湾荒野保护协会创始人、67岁的徐仁修在北京做了3场讲座,主题分别是环境教育、探险和摄影。与分享个人经历的后两场讲座相比,徐仁修显然对第一场的讲述内容更为踌躇。1995年,徐仁修创办台湾荒野保护协会,致力于儿童生态教育与栖息地保护,台下在座的上百名美术、体育、音乐学科的教师,是他希望影响的群体,他用一个问题开始了自己的讲座:“生命到底有什么意义?”
  “污染是九头妖龙”
  在徐仁修看来,人如果不去思考“生命的意义”这个哲学问题,就会“陷入一种恶性循环,不断追求内心的欲望,权利、金钱、地位等”。
  而徐仁修给出的答案是,“生命的意义不过是让你思考,你所做的事是要对自己好,还是对其他人好。”
  20世纪八九十年代,台湾政治纷乱、经济停滞、人心不安,社会上处处呈现躁动的表象。七十年代以来经济开发的恶果让台湾尝到了资源环境破坏的苦楚,沿海的沼地以及宽阔的潮间带被填成了工业区,许多珍贵植物如野生兰濒临灭绝,矿产资源大量开发,森林资源急剧减少,野生动植物品种减少……在这期间,台中大里三晃公司的农药产品不合格,造成毒气侵害、学童昏厥、居民呕吐、农作物被毁、灌溉用井水验出含有剧毒。同一时期,新竹市一家化工厂污染了净水厂的水源,4万人的用水来源被切断。而囿于当时的政治环境,这些严酷的事实却往往不能被广为传播。
  黑暗弥漫的时刻,哪怕是最微弱的一盏烛光,也能被人们瞬间抓住。
  1987年,徐仁修出版了一本副标题为“一位自然摄影作家记录的台湾”的大型摄影书籍《不要跟我说再见──台湾》。他没有冲锋陷阵地带头抗争,只用一幅幅图片记录了台湾经济快速发展下,暂且幸存的最后的动人景观。书中晚霞夕照下美丽的淡水河景致、基隆和平岛上壮丽的海蚀崖和海蚀平台、春夏之交郁郁苍苍的山林景观、东北角海岸气势夺人的海浪、澄静河面上翩翩起舞的各种水鸟、雪地上挺拔而悲壮的白木、合欢山上银装素裹的阔叶树林……让人们惊叹之余激起反思,读罢之后产生惆怅。
  一句谚语说得好:“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徐仁修开始了自己从“独善其身”走向“兼济天下”的过程。他先是花了3年时间在垦丁追逐猕猴,又花了3年多的时间记录思源垭口地区一年四季呈现的迥异山林景观、植物生态,陆陆续续出版了《自然四季》、《动物有情》、《荒野有歌》等自然生态作品。1995年,徐仁修创办荒野保护协会,用3年时间把它发展成为台湾最大的环保团体,做讲座,做自然解说员培训,徐仁修把自己的名字变成了台湾“环境保护”的代名词。
  大时代中个人的命运无非两种:一种是时代的洪流中,个人奋起而上,直面矛盾,推动时代前行,高挂云帆济沧海;一种是巨浪的压力下,个人无动于衷,知难而退,无视甚至阻碍历史的脚步,终究被历史的巨浪所裹挟。
  徐仁修属于前者。
  “荒野不荒,它充满无限生机”
  其实,在成立荒野保护协会前,徐仁修思考了许多:采取什么样的保护方式,才能让荒野这个组织存在?如何让人们参与到荒野的保护项目中来?为什么人类对自然变得那么陌生?人类与自然的互动状况可以改善吗?怎么做才能让更多的人重新认识自然、欣赏自然进而保护自然?
  一群美国的文学家跟艺术家与自然相处的过程,令徐仁修顿悟:为什么不能培养自然引导员呢?对,确实需要有一批人,把自然界的美好重新引介给每一个人,帮助他们重新认识自然,跟自然互动,欣赏自然、热爱自然,进而保护自然。而这个人,就是解说员、引导员。1988年,徐仁修开始在公园训练大学生解说员,仅仅一天一夜,受训的大学生说,他们的人生因此改变。
  从那时起,徐仁修开始了大量的演讲,每一场演讲后,他都会询问参会者:如果我成立一个自然保护协会,愿不愿意参加?徐仁修的演讲引起了台湾众多知识分子的关注与参与。1993年秋天,徐仁修接到一位友人的邀请,参加在他家中举办的不定期周末聚会,并在聚会上演讲。在那里,徐仁修结识了一批学有所成的都市小贵族,名片上印着的都是经理、医生、副教授一类。问他们聚在一起都干什么,回答是看电影,听音乐,品酒。
  徐仁修不禁惋惜长叹:上天给你们这么好的资质,你们竟然是干这种事!
  “可是,不做这个做什么呢?”他们齐齐回应。
  徐仁修说:“好,你们跟着我一来起做事。”他开始带他们走出户外,到大自然里去了解台湾,带他们去垦丁湾第三区森林,自己拍了3年猴子的地方,带他们到最南边的天涯海角,带他们到双连埤,带他们到桠口……将他们封闭已久的心重新释放,重新感受大自然的美丽。
  细看徐仁修这么多年来做环保的方式,他所采取的一直是“攻心为上”的策略。按他的说法,就是如果这些人当中的某些人,体会到了自然的奇妙,今后可能会更亲近大自然,而另一些被大自然感动、并且领悟到环境保护的重要性的人,则可能成为荒野协会的同路人。
  一个学生至今记得徐仁修带领他们自然观察体验的情景。清晨寂静的塔里木河边,徐仁修带领他们顶着露珠,在太阳还未上升的胡杨林中,等待野猪、马鹿的到来。可是,等了好长时间,连一只蚂蚁都没看见。
  学生沉不住气,悄声地问徐仁修:“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动物们还没有上班呢?”
  徐仁修笑了,轻轻拍着学生的肩膀说:“它们可没有你那么懒,很多动物都已经出来活动了,只是你的眼睛太‘近视’。”
  于是,徐仁修开始教他们如何从动物留下的痕迹来寻找动物的线索:从粪便的新鲜程度判断动物什么时候来过;从湿地上留下的脚印推断出动物的种类;从被动物咬过的植物猜想出这些家伙经常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自然界的每根草、每片叶子,都在源源不断地向你发送信息,只有懂得自然、了解自然的人才能够接收得到。”
  “童年播下的种子,他日终将开花结果”
  对于徐仁修来说,对大自然的了解和智慧,一方面来源于此前的人生探险经历,另一方面来源于童年的生活经验。
  1946年,徐仁修在台湾新竹的一户普通农家出生,在芎林乡下度过了与大自然亲密相处、密不可分的童年生活。
  夏天,寂寞的午后。潺潺流水有若微风,穿过炎热的夏境。
  家长们都沉沉地睡去了。十一岁的雄祜没有了平日农忙的羁绊,如同飞鸟出笼,飞奔着来到堂弟“老鼠湘”的家里。
  两个人悄悄地绕过屋后,生怕被其他死死跟着的小堂弟们知道,沿着小溪的护林带他们走到了桂竹混生的地方,折入小溪,涉过溪水,爬上了对岸的林带。
  路不好走,却充满了刺激和野趣。
  “啊,躲过一条过山刀蛇。”
  “前面有鸡肉丝菇。”
  “这里有个鸟窝!”……
  雄祜开心地笑着叫着。做不尽的农事,写不完的功课是他的苦恼,可是能跟小伙伴们结伴上山下河,在大小溪流以及高高低低的山丘中奔跑,深入每一个有野果的角落……啊,那些烦恼,早就忘到爪哇国了。
  若干年后,徐仁修在自己的作品《家住九芎林》中,创作了这个顽皮、好奇又有点叛逆的男孩“雄祜”的形象,或者是“阿修”,童年的徐仁修。
  “童年是我一生中亲密又美好的经验。”徐仁修向记者回忆起了过往,他说,童年的生活就像“雄祜”,虽然贫苦,但直面生活,深入土地,简单而快乐。
  根据他妥帖珍藏的儿时记忆,他能分辨每一种在林野出没的蛇,能听辨出大部分鸟的鸣声,掏过它们的巢,养过它们的幼雏,知道什么样的水藏有什么样的鱼。他洞悉乡野间各种野生动物的习性,最喜欢的游戏就是和童伴们从动物留下的足迹,推测它们的种类、大小,再找出它们的巢穴。
  “村童在大自然中学习着知彼知己。”这个缺乏玩具、缺乏栽培,但“生命力更强,情感更深厚,也更有创造性”的童年生活经验,在时间的发酵下,被酿成了甘美的回忆,如同滴落成雨、溪流汇海,变成了自成深意的、源源不断的发生与遭遇。
  在中美洲,徐仁修陪着一位印第安老人,进入北纬十五度的一处“干林”中寻找当年和妻子遇见过野人的山谷。因为老人老了,妻子死了,这是他最后的心愿。找到了之后,老人死在了里面,徐仁修就地把他火化掩埋。
  在菲律宾丛林,徐仁修陪着一位二次大战的军夫寻找父亲,遇到一位吃槟榔、穿山衣的老人。老人与他们相处了半年,却一直不敢说出自己就是军夫的父亲,还带军夫去看一个坟,谎称那就是他父亲的坟墓。因为他为了逃避日本人的追查,已经把自己变成了山地人,还娶了一个山地女人。
  ……
  人生是一场旅程,大河奔流般前行。这些看似辛苦而寂寞的经历,让徐仁修的生命充满了不可抗拒的独特魅力。生命的厚度在走动中延展,月落蛮荒,季风穿林,罂粟边城,山河好大……他的脚步踏访了世界上诸多常人所去不了的地方。而这一切,徐仁修都感慨地说,“自己这一生的一切收获和成绩,都与小时候的成长经验和自然摄影的梦想息息相关”。
  “很难教老狗新花样,教育是永远的机会”
  “如果地球在100天之内要毁灭,我有能力让它晚一天,而我也努力了,说不定就能拯救地球。”
  “那努力的方向是什么?”记者问。
  “教育。”
  两个字阐述了“荒野”的核心,那就是着眼远景,于近处放一块基石。用徐仁修创造的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口号来说,那就是“很难教老狗新把戏,我们教小狗吧”。
  “荒野”成立的第一年,徐仁修组织起了以孩子为团员的炫蜂团,培养讲师,不断派他们出去演讲,带着小朋友在大自然捉迷藏,给小朋友们与课堂不一样的感受,甚至将很多的课堂知识也带到大自然里传授。在孩子们的眼里,自然不再是考试题目了,而是游戏。比如染色体,在课堂上考得焦头烂额,但在大自然的游戏中,孩子们很轻松地就掌握了相关的知识,并且记得很牢。
  在以前的台湾,小学的自然课也是照本宣科,无论教、学全从书本中来。虽然有很多有识之士写信给教育部门的负责人,要求增加自然观察课,可是都没有成功。
  “荒野”成立后,为了能够推动更多的孩子在自然中学习,徐仁修通过朋友,邀请了教育部门的官员参加他组织的野外体验活动,带他们去看山看水,看花看草。
  在大山里,官员们看到一种极其美丽的花,全都赞叹不已。徐仁修灵机一动:“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如果有人能在花前连续做3次深呼吸,我就请各位吃饭;如果不能,就请你们为小学生的自然课增加野外观察的内容。”
  3次深呼吸?这不是很容易吗!官员们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可当他们凑近花时,却没有人敢做第二次深呼吸了──美丽的花竟然奇臭无比。原来,这是一种俗称为“雷公屁”的花,每次雷雨天气后,“雷公屁”便会开放。这一课让官员们印象深刻。两个月之后,台湾所有小学自然课增加了野外观察内容。
  20多年前,徐仁修收了几个六年级的学生,教他们自然观察。这些孩子长大后留学,所学全部跟环境有关。有到美国念环境教育的,也有到德国念环境经济的,有些已经学成归来。
  有一次,林业部门为了一片森林跟“荒野”打起了“数字官司”:老专家们认为这片森林价值没有多少,砍掉没有关系,还可以再种。徐仁修请来了自己教过的一个学生,如今德国海德堡大学的环境经济学博士,他用欧洲最新的计算方式对树木的价值重新进行评估,结果,价值竟然差了100倍!
  原来,老专家只计算了木材的市场价格,将其数字相加。而环境经济学博士的算法却是:森林所保护水土的生态价值,包括如果森林砍伐以后,泥石流淤积,疏通河川要花多少钱,损失多少钱,森林所释放的氧气、保护的生态、保护的鸟、养活的虫、对动物对人的影响等又值多少钱。所以整个算下来,竟差了100倍!
  在这样的计算面前,老专家们哑然失声,承认自己的知识已经严重落伍。徐仁修兴奋地拥抱学生──看,教育是永远的机会!
  “做环保,自己给自己掌声”
  “荒野”有个自嘲的傻瓜理论,“哪里来的一群傻瓜,看见花的美会哭,看见树的巨大会哭,感受别人的热情也会哭;老往山上爬,老往人群钻,逢人就说大自然多好;自己出钱出力出时间,还自嘲是快乐的傻瓜。”
  荒野保护协会成立后,开始的日子异常艰难,一度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徐仁修只好把自己姐姐家改成了临时的办公场所。
  2012年,马来西亚开展热带雨林保护活动,直到出发前,徐仁修还因阑尾炎躺在医院里。可是,出发时间一到,他毅然拔下了输液的针筒,坚持前往。只因他知道,“自己去了,意义不一样”。
  好在一路走来,有很多贵人帮助。他也如贵人一般帮助着其他人。
  2000年,徐仁修接受“大学生绿色营”邀请,担任生态考察与体验的专业指导老师,从此开始了自己对这个组织长达十几年的帮助──2005年参加绿色营10周年举办的中国环保大论坛并发表演讲;2006年在北京培训绿色营的老师、讲师;2007年在长白山、2008年在广东和广西、2009年在贵州茂南、2011年在福建武夷山,徐仁修带领学生学习自然观察。同时,他还指导创办了厦门大学绿野协会,向内地环保组织介绍相关经验……就这样,徐仁修一直不断地在两岸游走,教人认知大自然,不仅自己亲身参与,还带动“荒野”的老师前来,费用也全部自己解决。
  徐仁修说:“立志做环保,就不是为了感谢而去做的。”
  “跟自然相处,一辈子都会很快乐。大自然给了我很多礼物,我也希望更多人听了看了我的东西之后,能够亲身去经历。哪怕将来不从事影响环境决策的人,跟自然接触,对个人来讲,裨益也是很大的。”
  “做环保的人是孤独的,更需要耐心。做自然生态保护的人,自己要给自己掌声!”
  又是寒冬的一天,雾霾笼罩中的北京,露出了难得的清澈面庞,蓝天白云,高寒疏朗。距离北京城区20公里的南城麋鹿苑湿地公园里,寒风凛冽,游人几无。在这冬天的萧瑟中,却有几只野鸭出现在了湖面上,随着吹皱的湖水上下起伏游弋。徐仁修拿起相机,记录下了眼前充满生命力的景象。
  只因荒野不荒,充满生机。而他别无所图,只为自然。
  荒野保护协会
  成立于1995年6月25日,长期致力于以教育推广、荒地圈护等方式,守护台湾的自然生态环境,除了台北总会,荒野在台湾有11个分会、13个联络处与4个海外荒野,拥有约1.2万个会员家庭。
  《荒野的宗旨》
  透过购买、长期租借、接受委托或捐赠,取得荒地的监护与管理权,将之围护,尽可能让大自然经营自己,恢复生机,让我们及子孙后代从可以保留下来的台湾荒野中,探知自然的奥妙,领悟生命的意义。
  《荒野的目标》
  1.保存台湾天然的物种
  2.让野地能依自然法则演替
  3.推广自然生态保育理念
  4.提供大众自然生态教育的环境与机会
  5.协助政府保育水土、维护自然资源
  6.培训自然生态保育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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