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演变到1935年3月24日,盐亭本土300多曾参加龙潭地下党游击队革命的人英勇就义,在高灯和玉龙两地被反动派集体刀劈大屠杀,是“西山坪事件”发生后被敌人追捕到的。“西山坪事件”是否有汪克明1934年5月被捕又活着回来指挥的背景?反动派集体屠杀共产党人的事实是否真实存在?80年来人们虽然已经麻木,但仍有曾经的目睹者对在高灯和玉龙两地大屠杀就义场景的传说;有关方面手中也有可供检视的材料,如解放后收缴的敌伪档案,以及解放初抓捕镇压的“西山坪事件”前后叛党和脱党活下来的人审讯、调查档案。 1935年3月24日盐亭本土300多曾参加龙潭地下党游击队革命的人被砍大屠杀头,是否就义还遭遇被打成“叛徒”的不幸,今天希望不要把悬念留在世上的人,和盐亭地下党没有任何利害关系,只是觉得悬念不应留給盐亭的子子孙孙,正气应该长存。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和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有区别。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从列宁主义的“以俄为师”转入马克思主义的依法治国。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后来走入社会帝国主义,一切“以俄为师”也损害中华民族的核心价值观。近年的乌克兰危机,可以看出是两种霸权主义的争斗。 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和平与发展,以邓小平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人为之奋斗,直到邓小平同志1981年与金庸谈话,才公开的。看过1934年至1935年盐亭西山坪事件革命群众被包围的组织营救与演变纪实的人,如吕锦华先生说:“中国历史真相疑点很多,需要有人一一去弄清楚。这要有精力、有能力、有机缘的人才能去做。我不是这类人,但我会珍视他们的工作”。余春智先生说:“细读颇有感触,投身革命的那些先烈永远值得后人敬仰!研究和探讨很有意义”。我们颇有感触的是,邓小平同志对于资本主义民主的起源、发展和历史地位,对于巴黎公社的选举和“把主人变成公仆”的制度,对于俄国“十月革命后60多年,民主没有搞好”的教训,对于“我们需要想办法使人民感觉到是自己国家的主人”等等这些问题,都是曾经有过明确认识的。 邓小平同志无疑给我们这个国家、我们这个执政党、我们这个社会,留下了大量的政治遗产。詹海鹏先生是四川泸州人,1983年出生,现在在西安做机械工程师。詹海鹏先生来信对解放后李井泉书记主政四川,在大跃进和三年自然灾害期间造成四川饿死很多人,很有意见。但詹海鹏先生又认为是邓小平同志对推荐提拔李井泉书记、包庇支持李井泉书记有责任。认为“周、邓都不可能领导中国革命取得胜利”。我们不赞成詹海鹏对邓小平同志的指责。 邓小平了解李井泉,也正能掌握分寸运筹帷幕。这可以追述到上世纪30年代初,那是邓小平到广西百色组织武装起义,国民党派重兵围剿。邓小平到中央汇报求援,绕道河内,经过香港,最后到达苏区。李井泉这时任红军独立第3师政委,驻扎在瑞金。邓小平在周恩来的理解下,任瑞金县委书记,负责瑞金的一切事务,李井泉和邓小平两人之间有了频繁来往。这期间,国民党围剿瑞金,邓小平带领李井泉所属部队撤退。后来李井泉把苏区大门被攻破的责任全推给邓小平,一段时间邓被撤销党内一切职务。1949年底,李井泉又成为邓小平的部下,中共中央令18兵团受刘、邓指挥,此时李井泉任18兵团政治委员。全国解放后,李井泉又任川西区党委第一书记、川西军区政治委员兼川西行署主任,直接受西南局第一书记邓小平的指挥。詹海鹏先生说李是邓的人,如1952年邓小平调离西南后李井泉被中央任命为四川省委书记,是邓小平推荐的。此后李井泉到中央开会,总要带上一些四川的土特产,去看望邓小平。到文化大革命1969年邓小平被下放到江西,两家仍有来往。其实,李井泉被提升为四川省委书记等职务,是必然的趋势。两家关系来往,也是人之常情。这些不能说明邓小平同志对推荐提拔李井泉书记、和李井泉书记不恰当的个人行为是支持和负有责任。 例如,解放初修筑成渝铁路,发现远古人类化石“资阳人”,这关系涉及人类文明历史的理顺和国家未来的发展前途,邓小平很注意分轻重,也很注意讲原则。这体现邓小平同志在坚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上,沉得住气,考虑方方面面很周全和高远,是无人可比的。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是历史上不可抗拒的世界潮流,从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转入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毛泽东和邓小平同志都作了巨大的努力。詹海鹏先生属于年青一代人,我们更不能把今天反腐斗争中发现的权力寻租,一部分官员腐败,索贿受贿、贪占公共利益、相互利用,以钱换权,以权换钱、买官卖官、以钱谋官、以权谋产、欺压群众、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等,只与邓小平时代才有紧密联系。其实这类现象,正是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带来雾霾或留下的“负资产”。 《追寻盐亭山乡的红色记忆》一文之所以不愿意说类似汪克明领导盐亭革命造成损失,是因其间两次被捕在用活命作的交换。而且在1932年至1935年的川陕根据地时期,党内高层发生张国焘通缉毛泽东、张闻天、周恩来等人,分裂党,分裂红军。当时盐亭龙潭本土地下党、游击队是站在毛主席和党中央一边,进行了抵制。张国焘是1921年年底参加莫斯科的远东劳苦人民大会时,见到列宁。此间只是偶尔听到过有1920年的“重庆组织”和《重庆报告》。1928年张国焘再次赴苏联参加中共六大,在六届一中全会上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会后作为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留驻莫斯科。此间他才在共产国际工作了解了“重庆组织”和《重庆报告》的情况。1931年初张国焘回国,1932年张国焘带领红四方面军进入川北,与川陕边党组织创建川陕根据地,任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李井泉1934年参加长征调红四方面军工作,支持张国焘在盐亭搞曲线“肃反”。于是张国焘竟然再利用老乡关系拉拢李井泉去反对毛泽东,但李井泉进行了抵制。 李井泉虽能与张国焘作斗争,但也支持过张国焘在红军中开展扩大化错误的“肃反”,这正是一种复杂的俄国红色社会主义的不良遗产。来自通南巴根据地方向的汪克明,崇拜张国焘,也了解李井泉。盐亭革命老区南面梓江榉溪河畔石狗场(即龙潭子附近的五龙场)地区地下党游击队“工农前卫团”300多共产党员,就是在汪克明执掌三台中心县委书记、“工农前卫团”任团长的手上,惨遭田颂尧部29军大屠杀英勇就义,都成了“叛徒”的。 四川解放后时期李井泉和吴兴国等负责人,为了维护活下来的汪克明一个人的正面形象,将被盐亭革命老区很多群众怀疑是真“叛徒”的汪克明的自辩说法,变成了制造盐亭革命老区在本土直接参加地下党辉煌革命活动事迹的大批牺牲的、像申秋成、何增甲等近千名的干部和党员划为“叛徒”案。由于文化大革命后,李井泉书记仍担任中共第十、十一届中央委员,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常务委员,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等国家领导人的职务,使得《中共绵阳市志》和《中共盐亭县志》等对解放后制造的被敌人1935年屠杀于盐亭高灯和玉龙定的申秋成、何增甲和他们带领的那300多共产党员的游击队战士为“叛徒”案,难于纠正。也给盐亭解放后60多年的革命和生产带来不利的影响,使这个贫瘠的山区县,与周围县比较,至今难改变落后差距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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