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代很先锋、很优雅、很迷人
什么是优雅?谈到从前的摩登与繁华、体面与风骨,你会想到谁?
鲁豫说,这几年她读书获得的一个感受是,当人生处于低迷或者缓慢的阶段,读书某种程度是一种救赎。她一直是“山河小岁月”的读者,也在第一时间读了《从前的优雅》,其中最受触动的是写杨苡先生的一篇。
杨苡先生是西南联大的学生,也是以神来之笔,将《咆哮山庄》改译为《呼啸山庄》的著名翻译家。直到现在,百岁高龄,还一边听一边哼唱着“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翠堤春晓》里面的歌),还在坚持写作。有主见,有鉴赏力,有那一代知识分子的坚定。她跟巴金先生的哥哥李尧林的爱情也很让人唏嘘。
同样酷的还有曾经的“饭圈女孩”言慧珠,追不到自己的偶像,就拜师学艺,自己成为京剧名伶,创办戏剧学校,绝对是饭圈里的励志典范。鲁豫说:“言慧珠有一个特别可贵的是,某种不合时宜,特别可爱。”
顾维钧后来的太太严幼韵,是复旦第一批招的女学生,上学时每天自己开着别克到学校,车牌号是“84”,很多男生就天天站在校门口,等“84”路过。100岁还穿着高跟鞋去买菜,109岁时,《纽约时报》采访她,问她的长寿秘诀,回答是:“不锻炼;想吃多少黄油吃多少黄油;不回首。”
她们不仅曾经风华绝代,迷人的是,她们在经历过人生的起伏之后,依然优雅,依然高贵,依然有信仰。“她们没有觉得走在时代后面,而是永远在时代里,永远有一股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