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年龄的原因,这样的聚会虽然有太多的想象空间,却也不再有昔日的想象能力和激情。“年轻的时候”参加过多次类似的聚会,大多是AA制的消费换取AA制的欢乐。聚会的内容也大多一样──一天,两餐,二分之一的笑声加二分之一的鼾声。
实话说,7月10日,我也是以同样的心情去赴会的。但是这次聚会给了我太多的意外。意外是一开始就有的──首先,我没有想到“南延线”会有这么长,一直把华阳走完,还抵拢倒拐,“延”进了龙泉境内。(呵呵,萧枭在车里接了一个网友的电话,具体是谁不知道,不过从萧枭的表情可以猜出100%是个女网友。这位MM居然从成都打车去聚会,在萧兄的指导下“一直往前走”,直达“蛙鸣园”。我当时就想,当出租车计价器的单价从1块4跳到1块7再跳到2块1的时候,这位MM的血压是不是也一样的在攀升,或者在恳求司机和她一块儿诅咒萧枭,可怜的萧兄,好心没好报啊。)
第二个意外就是“蛙鸣园”了。一路上总有人在问:蛙鸣园是不是真的能够听见青蛙叫喃?当长途奔袭把我们搞得心灰意冷的时候,“青蛙”也许是唯一的精神支柱。我曾开玩笑说,要听蛙鸣,还不如就到菜市,那里牛娃、青蛙、什么蛙都有哈。没想到,我竟成了“乌鸦嘴”──因为后来我们谁也没有见到真正“活崩乱跳”的青蛙。午餐桌上那些一盘被肢解了的“青蛙构件”,大抵还是从成都的菜市买回来的(蛙鸣园那个女老板,罗松涛兄的“网”上女友,到成都接我们,不就可以顺便买菜吗?)不过,我想,青蛙也许是有的,只是因为天太热,潜在池底没有出来。也许他们晚上就出来开会了,会议的主要议题,就是讨论“为什么白天会有那么大一群‘疯子’,顶着那么大的太阳,开了那么久的讨论会喃?”
我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聚会了。此前我说过,那是“年轻的时候”,因为我一直以为,什么“网聚”、“版聚”,大抵是年轻人的事了,他们对未知世界的那种探索欲望;他们对个性释放的极度追求;他们对吃喝玩乐的充分享受;他们的青春、他们的激情、他们的春风得意、他们的阳光灿烂,都没有任何禁忌和约束。毛主席说过,他们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而且就是7月10日那天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活力四射、激情万丈。
而我们,已不再年轻。
我这样“粗陋”的认识,就引出了“710聚会”的第三大意外。和大部队会合之前,我和逍遥师傅就在猜测:我们是不是“这一干人等”中的“长者”(仅仅就年龄而言),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站长是我们的“大”哥,当时的结论是:大也大不了多少。事实上,后来我从站长和罗布林卡大姐关于“谁大一点点”的争论中了解到:站长雷大哥居然是上个世纪60年代初期出生的一只“斑斓大虎”。当然,罗布林卡大姐也具有“同等分量”了。还有从千里之外赶来聚会的残荷大姐,大概也进“不惑”了……
其实,这次聚会很大程度上是一次中(老)年人的聚会了,许多在网上跳得“十分欢快”的兄弟,比如萧枭兄、罗松涛兄大抵也是“而立而立”了吧(黄老师恐怕也在坎刊上了吧)──早知如此,聚会的地点倒不如选一个类似“夕阳红”、“康寿园”之类的茶馆了。当然,聚会中还是有很多“花骨朵儿”、“树苗苗儿”哈,不过他们带给“老朽们”的感慨只有两个:一是岁月如风风如刀,刀刀无情催人老;二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唉──想当年……
本来还想写一点聚会“人物素描”什么的,比如已两鬓染霜的 雷康站长,他的“苦行僧”精神是巴蜀网的灵魂,感召了一大批的忠实拥趸;再比如那个浸淫在音乐与酒色之中的萧枭,在他的眼里,巴蜀网是进行灵魂洗涤的圣地;还比如那个精瘦高挑的“保卫者”罗松涛,在那个暴热的天里,他的“殷勤”服务真一阵“罗松涛”,让人倍感清爽;当然还有黄老师,只是因为我们是师兄弟,此处过多赞扬未免有“惟亲是赞”之嫌哈……总之,值得记住和应该记住的人太多,幸有才女MM范琦先我做了精妙点评,也免了我“指鹿为马”之舆了,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