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齐心著《仲勋,我用微笑为你送行》记载,刘志丹等人被关押起来后,陕甘根据地的其他领导人习仲勋等100多人也被扣押。起初,他们被关在王家坪,后又押到瓦窑堡,和刘志丹等人一起关在两个旧当铺里。大搞逼供信,搞法西斯审讯方式,天气很冷,不给他们被子盖,晚上睡觉绑着手脚,绳子上都长满虱子,一天只放两次风,看守人员拿着鞭子、大刀,看到谁不顺眼就用鞭子抽,刀背砍。陕甘地区的许多优秀的党员、干部、知识分子和下级军事指挥员被他们枪杀、活埋。刘志丹和习仲勋也被他们挖好了坑,准备活埋。习仲勋后来告诉夫人齐心说:是党中央、毛主席到达陕北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指示“刀下留人”。如果毛主席晚到四天,就没有刘志丹和我们了。 张澜和吴玉章、王佑木、杨闇公等1920年3月12日成立“重庆组织”,提出创建“川陕根据地”的方略,纯粹是他们根据在四川1911年的保路运动,特别是在盐亭了解“陕西会馆”的厚重历史启发想到的。盐亭县城“陕西会馆”,是明末张献忠60余万农民起义军在张献忠战死西盐边境后被打散,留在盐亭的陕西籍张献忠和李自成的伤残与脱队士兵,利用隐藏的资金在唐朝的昙云庵和严震的家墓地看守房及家庙附近修建的同乡联谊馆留下的基础。这里唐朝的昙云庵,李白、杜甫都曾在这住过。李白的老师赵蕤,也在这里昙云庵读书、著文生活过。清初时的“招民填川诏”,陕西来盐移民定居的也比较多──其中不排除同乡中有工商业者,以及由各种行帮,扩建商品房,以“商业开发”做掩护和交流,来此活动的。正是这些缘故,到1929年5月1日范弘先、侯伯英、余国正等,建立中共盐亭特支时,也把这里作接头地点。在这前后盐亭“陕西会馆”,都是他们的一处秘密开会活动处。更不说早之前,袁思尧等还是“重庆组织”成员时,也把盐亭“陕西会馆”作为一处秘密开会的活动地点的。 1911年四川保路运动时,张澜和罗纶等回南充西充老家路过盐亭,也曾到盐亭“陕西会馆”与盐亭本土的保路同志会领头人聚会过。而江油出生的王右木在青少年时代,在读书后得知出生江油的李白,教他最近的名师赵蕤是盐亭人,于是也曾到盐亭“陕西会馆”李白和赵蕤活动遗址探访过。特别是王右木从日本留国归国后,教到袁思尧这位出众的盐亭好学生,也同袁思尧一起来过盐亭。当张澜和吴玉章、王佑木、杨闇公等开始商量成立“重庆组织”时,因为他们都是国外留过学的,懂得西方的法律和国内情况的差别──更重要这是中国人独立自主完整践行耳目一新的马克思主义──“马列”是一本科学书、法律书,书要一页一页地翻开。马克思是打开了“共产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科学的第一页;但“共产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那时还是一种“理想”和一种“实践”,这本书也要一页一页翻的。 如果用“数学”和“物理”来描述,这不是一页书能装下。例如,追求未来社会“大同世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共产主义理想”,是类似数论的“虚数”、“复数”。这在物理类似“真空”、“真空量子起伏”,可引出虚、实对等──“实践出真知”。张澜和吴玉章、王佑木、杨闇公等,理解马克思和列宁的共产主义蓝图,从“湖广填四川”历史,看中国、世界当时和过去最为现实的,是治理“难民、灾民、饥民、移民”。这种干劲干大“革命”,才是最能和减少牺牲,追求推翻反动政权,及一切不合理旧制度的办法。以数论投影映射,可类比似“自然数”“实数”的正负“量子起伏”;此间的物理“物质”、“实在”,只类似停留在原子、分子和实在粒子和量子──成功的“革命”,也容易断送“革命”──“马列”承认“虚数存在”对应的“物质”,它不承认。当然“革命”不是“绣花”──不是像以上映射的数学、物理做文章;参加者也像“马列”全懂“法律”。 看“以苏解马”,只拿“马列”讲“实在物质”教育。如推论存在“实数超光速”,以错反对“马列”的虚数存在及“虚数或复数超光速”──“马列”的书,是要一页页地打开。1918-1920年从俄国救灾、考察回来的李大钊和瞿秋白“打开”的是,与张澜和吴玉章密商成立“重庆组织”。他们理解的马克思主义,类似全球化治理“难民、灾民、饥民、移民”的理想及实践持久战。这自然是也把“湖广填四川”苦难历史兴衰轮回的巴蜀,作“革命根据地”的首选对象。 张澜和吴玉章从北京回来,再与王右木和袁思尧等忠实成员规划,又把“巴蜀根据地”具体收紧为“川陕根据地”──原因也跟四川和陕西有“盐亭陕西会馆”类似的群众历史基础;也有秦岭和大巴山等大山脉迂回,可作革命武装进退攻守的屏障。更重要的是,李大钊与张澜和吴玉章、王右木、杨闇公等,为成立“重庆组织”还研讨复制克隆列宁俄国十月革命发动“阿芙乐尔”号巡洋舰参加起义的“军运”经验,因为张澜和吴玉章早有组织“保路同志军”的经验教训。 所以“重庆组织”把搞“川陕根据地”和“革命武装”,作为“无产阶级专政”实践的纲领,在其成员中秘密灌输,也首选保密──这本“马列”的书,他们曾早翻过了几页;即使与“以苏解马”发生撞车,也“自信”:一是看作为“上海组织”输送人才;二是类似也许影响到毛主席和刘志丹、习仲勋等,产生根据地思维。四川出了朱德、刘伯承、陈毅、聂荣臻和小平同志等,就是证明的事实说话。 “以苏解马”不能完整地对待马列主义,所以这本“大书”它翻不下去。即使它对待科技,只从唯物的“实数”出发,也能研制出原子弹、导 弹。但“翻下去”的,是以“东西方对立”为本。类似疑对方打导 弹怕“首先使用原子弹”──把“核威慑”变成真。 张澜和和吴玉章、王右木、杨闇公等,把马克思的“无产阶级专政”实践,看成是“法理”;因此坚持自己“遵守”,也希望别人“遵守”。所以他们反对单纯只为了夺取政权,不顾死伤无辜群众,盲目使用搞“爆炸”、“恐怖”等手段──这类记录,夺取政权后即使不允许公开,但“法理难容”。张澜后来参加其它爱国民主派,也许也是他想隐藏组建过“重庆组织”的身份,不让他先前的“判断”、“预言”干扰别人“翻书”,而被作为“翻不下去”的借口。 其次,张澜为啥1921年8月以后不再申请加入“上海组织”,也有对与他共同负责带头成立“重庆组织”的战友之一的王右木,参加“上海组织”后的1924年去出席会议,回来在贵州被地方武装杀害,认为安全没保证“上海组织”有一定的责任。继后,指导成立“重庆组织”的李大钊,在苏俄大使馆及其兵营又被张作霖的军警逮捕杀害,认为苏俄有一定的责任,况且事后苏俄没反应,他有意见。特别是李大钊1918-1920年在苏俄国内战争时期,遭遇严重的粮食危机,苏俄的饥民甚至影响到中国社会的稳定──穿越边境的苏俄难民,中间混杂着数不清的武装分子和间谍;面对这种严峻形势,李大钊等号召中国各界捐款捐粮,合力组织“俄国灾荒赈济会”,集粮数百车过境救济俄国灾民无数。当时李大钊和彭泽湘等人,最初就是以“俄国灾荒赈济会”的名义,奔赴苏联,对苏联一片真心。但苏联1927年对李大钊的不负责任,张澜终生难以释怀。 四川经历明清时代的“湖广填四川”,但现在一些四川年轻人,只想到川外去问祖寻根,对于“马列”如何去治理全球的“难民、灾民、饥民和移民”等真谛无动于衷,这也是今天对1920年3月12日“重庆组织”的成立,不理解的根本原因。“重庆组织”难题“击鼓传花”到今天,为啥还要说二是指到“张秀熟”,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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