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一个境地,回想温柔故里,别有一番滋味似水从石涧飞过,日子里有了闪光的影,嗅到了香,自然舒展一下疲惫身子,一首音符信首聆听,遣散中的振作,余音缭绕心情畅然,这就是我一片刻的心情,有时他保持一段时间,在被他物占领的平常,难得有一个理想的去处,畅游一番.
我从小在长房子长大,本地农村,那时交通困难人是用手脚爬出来的,一个叫洪山镇元山场的地方,那是叫区还没有场,儿时居住的长房子却远近有名,他是一座长长的大院,张姓人家生活了几辈人,大院子里的人都有些粘亲带故,家长里短的事且不必说,单是在儿时的印记里,孩子家喜欢窜门子,那年饿肚子是常有的事,那家煮了锅 红薯稀饭,候着人家舀一碗的孩子们,大婶们端着个大钵碗酸菜稀饭就咸菜,站房檐很有味的吃了俩大钵碗,出工去,孩子与狗儿猫儿作伴的,没有大人们扯精逗气的情况,那时我的婆婆还健在,我跟表哥常挣吃的,好像听我母亲说我很笨,舀了一碗好饭常被表哥抢着吃了,那年我的父亲在外工作,每月寄有钱粮回来,比起别的孩子较为殷实,我记得耍起横的我,是乎撵大人的路吧,婆婆抱都抱不住的样子,把婆婆的头帕扯落了,也不曾记得她发火,耐心的哄我,大人们去赶洪山昴,带一把挂面那是稀罕物.长房子里的人大声舞气的说话,很见不得鸡秘狗盗之事,乡里人的厚道在这里尽展无余,你给他一个馍他会记你一辈子的好,我听父亲说起他小时,一次,房子发大火,亲人冒死冲进火里把他救出的事,那是火妖在笑,一会儿就飞走了,我小时还真相信妖神鬼怪的呢,查查踪门亲谱,长房子的人有官及县府的,而今我的一位表亲已是部队的师级干部,而今是几代子孙了,长房子随着事实的变迁,一家一家都搬出,有的到场上修了楼房,长房子作了镇上的小学校,还子们在四围的房子里,书声朗朗的唱,在大院子里嘻戏,别有天地,我就想,到了一定的年龄也有一份难忘吧,越是古老的地方越让人心静如止,包括他的过去与未来,现在各自的山头营造理想的生活,理想的生活在那里呢?在心上在尘风里无言的述说,相关何处.眉上心头却记心头.
早些年我在本地的一个展览,有介绍长房子,我一惊才发现很不起眼的地方,还有一段历史延革.我已有十来年没有回去过,想来好心寒哪,物事已非,人事已非,漂流的浪子还能识别回家的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