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子这篇文原本是发在散文版的。我是在槟子帖上去好久我才在散文版看到的。当时也是跟了帖的。今天槟子说他帖的这篇不在了,不知道是谁给删了,似有岔然不平之意,我就安慰他让他帖到这里。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炒作自己的嫌疑。但不管怎样说,槟子既然写了,这就是他的劳动成果,尊重他人,也就是尊重自己,不管这人是我还是别人。
要想重新写当时看了的感受,的确很难。仿佛有时过境迁的味道。和槟子在网上相识以有好几年。那时他真的还是个孩子,进大学不久。我就和这样个孩子认识了,直到今年国庆他来了汶川,这是我不曾想到的。他来了,和另一个在汶川威州中学实习的同班同学。我那时正虚起个逗鸡眼在电脑前,见一中学生模样的孩子见了我有转过身去和他同学在说什么,等他再转过身时,我只看到了他脸上的眼镜,并没有看清楚人,但那一刹那,我一个激灵竟脱口而出叫出了他的名字。我们就这样见面了,我的眼睛也和我现在一样在电脑上久了,双眼红红的,还痛得睁不开。
槟子是个看去和他的文章不太象的孩子。(现在该叫他青年了?)他其实很阳光的,不象他的文章那样颓废。这多少让我感到一点安慰。我们在一起喝茶闲聊,我问他和我在一起有代沟吗? 他说没有。他反过来问我见了他是什么印象?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说好。最后我说了就:好像早就认识。其实我也就是这个感觉,并非我的措词,只是我这人反应太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