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圣诞节,窗外的热闹是欢歌笑声的人群。下午的阳光照在梨花广场上,男女老幼弹着琵琶,进行着我国传统节日到来前的排练。
一个小女孩突然唱了几句《神奇的九寨》中的歌词。就令我想到了她的词作者:羊子。
我就觉得这是个不坏的事由。记得今年九月我到汶川,与羊子、周辉枝周大爷、还有梦菲等,在岷江河畔喝酒,然后,来到羊子所在的编辑部以及他的办公地点,就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正趴在小桌上认真地做作业。羊子对我说;这是我儿子。我立马伸出手,握着杨老二的小手,感叹说;儿子,你真用功。
过后,是牛放兄说在松潘开笔会,结果我因病没有来成。搞得大家觉得少了什么人一样。我因为近年没有什么象样的作品出来,也因为自己种种的脱不开,而错失了与州内文友们交流,向他们学习的机会。私下里却不知何故的着急,写什么总想很快就结束了事。
后来,受到学敏老弟的启发,读过《羊子其人其事》后,觉得羊子真是变得越来越可爱了。其原由有三。一是羊子从若尔盖到马尔康,再由马尔康到汶川,这匹时值壮年的山羊,越来越走的雄实,不仅是在创作上收获颇丰,而且,从高海拔到低海拔实现了三级跳远般的脸庞红润。二是羊子在岷江上游专注地进行着文化的研究,这既需要静得下来的底蕴,又需要老僧般的定力。三是在这个叫巴蜀的网站上,羊子佳作不断,并且精力很是充足,而得到了众多MM、GG们的称赞。
进而,我又想到差不多快十年前,参加《草地》编辑召集的那次笔会,羊子的出现,立即就引起了编辑部的美女编辑的轻轻惊叹:啊,羊子来了。这是在若尔盖时期的羊子,戴着啤酒瓶底厚的眼镜,清瘦得就像三月没有草吃的山羊,但却是一介书生的气度。
笔会差不多快要结束时,州文化局的领导就安排我们到州艺术馆背后山上的“农家乐”喝茶,来自全州各地的年轻作者们,按照各自的性情以及区域,围坐在桌前,听着编辑部的叶老师、周老师讲着创作体会以及创作应当遵守的规律。羊子很认真,并且,专注地盯着老师们的教诲。
接着,羊子就回到了草原上的中学。又过了几年,我因为在马尔康瞎混,而有了机会抵达若尔盖,那次是在羊子的家里,我们都喝醉了,但借着酒胆彼此鼓励着,一定要写作不负今生的作品。
再接着,就是牛放在电话里跟我说,把羊子借调到他当主编的《草地》了。
一曲《神奇的九寨》令人对羊子刮目相看,事后在羊子获奖时,才知道他并没有到过九寨。这道是应验了那句话:距离产生了美。也许用在这里不大合适,就像是男女间老是守在一起,就不免会产生审美的疲劳。呵呵,是。羊子到了《草地》自然是肥沃滋润,加之,牛放兄又是一个开明绅士,所以,羊子的创作热情得到空前的高涨,并且获得了提高。
我所知道的羊子,还有不为人了解的一面。那就是羊子不仅是诗人、词作家,更是性情中人。属于情商较高的那类。佐证是:在网上,那么多的MM喜欢羊子,就是个证明。佐证二:羊子在大学讲了课,不知道我们州内的这所最高学府给没一些待遇,如出场费。(当然,这有点小人与君子之腹部之嫌了。)佐证三:羊子一直坚持,没有轻言撤退。深感欣慰。这么说来,不是要充什么大,而是在欣赏赞美之余,想说什么?喔,我想起来了,我是这样说的:在文学创作上,相互吹捧,总比相互诋毁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