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老友王俊找我,给家乡的报纸写篇关于我爱 德阳 为题的散文随笔,我一口答应了下来,有心炫耀自己的文笔,但随即有些吃不消了,随笔一直是我在所有写作文体中的可怕缺漏之一,寥寥千字,要写出一个城市的文化,以及我对一个城市的感情,这得从什么点切,会不会空泛,又会不会写成四不像 最后想来想去,干脆结合我平常最擅长的文化大散文,加上史铁生哲理生活散文的某些手法的借鉴, 用我厚集对家乡这么些的感情,硬把他写了出来,王俊兄说好,我自己却知道,其实这暴露出来的是功力的严重缺陷。不过这个缺陷也不是我说补就能补的。关于这篇文章,我没写好,改日在为我的家乡好好最一篇文章。
记忆的拼图 文/尹墨怀 德阳早先又名旌阳,唐“武则天”年间因有只“金羊”掉到了这里,后取“金羊”谐音就把城市命名为“旌阳”,这就是这个城市名称的最初来历。 德阳的历史不比成都晚,三星堆距今已有5000多年辰光。比金沙遗址足足早出了20个世纪。(成都金沙遗址距今3000多年) 德阳人口是历史上最早一批来四川的外迁移民。是地地道道地混杂人种,从前是,现在还是。从而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德阳文明”现象。焦虎三在他的《象形成都》里说:成都的最大人文特点就是“集体无意识。”但要问德阳的最大人文特点是什么。则就很不好答,德阳的特点就是太杂,看不出什么显著的特点。
街头、老树下的光阴 我家后面空地上,种一棵无名老树。笔直伸出很高,遮出一块凉荫,春天来了叶子开的茂盛,夏天的时候知了在上面唱歌,秋天叶子黄了枯成一个个卷,冬天到了枝头上的落叶开始凋零。 我喜欢它的四季分明,就好像象征着人的“生、老、病、死”“喜、乐、忧、伤”既无什么阴晴变化,也不知忧伤愁苦的,是树下买烟的老刘。在我的记忆里,老刘似从来没有过“苦脸”,总就是笑呵呵的,已到知天命岁数的他,却还依就那样乐观,没事抽抽烟,耍耍牌,将日子过的平淡淡,而又有滋有味。或许老刘也能代表德阳人的一种性格,那就是:简单和随意。
105 老房子 105的老房子,是我同永、亮子、还有敏,生长的地方。旧房子老的不成样子,一片衰败,但人却愈发的年轻精神起来。永、和亮子同我一样,从小在一种奇怪的环境中生长,我们这地方的人,既会说四川话,平时却又抄着一种鼻音很重类似于东北话的奇怪语言。后来我终于明白,德阳真是个很奇特的地方,由于北方人占据了这个城市的很大比例,压倒了其于的外地人。因而形成了以北方话为主流的城市语言,而今这个城市始终同时使用着两种语言,四川话与普通话。我们的祖辈很多都是当年从北方过来的,在此以前,这里还是荒芜一片。我、敏和亮子的家都早已经搬入了新房,前些日子永说也准备买房了。都走了,那片老房子空了,旧的东西总要更换。说实话我有点舍不得,但是搬来搬去,却永远也搬不出这个由独特语言组成的环境当中。
一个厂 二重厂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父母亲在这里上班,我就读的是厂里的子弟学校,我与翼、源还有我童年时候的伙伴都在这里认识的。这个厂子很大,所以给人的感觉总就是四平八稳,国有企业艰难时期没有倒,就连楼房都建的那么牢固,仿苏联建筑,很厚实。厂子里平日按部就班的运转。厂里上班的父母多希望孩子能回到这里来,孩子则多想离开这里,到大风大浪里去闯。老一辈人的思想与年轻一辈的思想产生了最直接的冲突。事实证明有勇气飞出去的,多成为了“人才。”
东城 2004-2005 2004年,绵远河河水静悄悄平稳流淌如故,东城里悄悄的发生了许多变化。翼、源、和我少年时绵远河边,叩头结拜过的兄弟,一个远走杭州,一个也开始为生活奔波。我那时候刚刚回来,寂寞、情绪低落。无数多个夜里我踟躇在东城区一带,漫无目的地行走,倦了就回去,白天喜欢去河边溜达看书。偶尔遇见了童年时代的伙伴,敏有了自己的小产业当上了老板,永和亮子在军队中坚实的成长,回来变成了很刚毅的男人。我呢生活依旧是那么无绪,那段时间我想从文了开始,我那时候总相信周边的一些事物,会给我灵感,后来我在东城的孔庙里找到了这份灵感,开始写出了一些像样的文章。2005年翼在公司里已干的很有起色了,源也刚刚升了职,却都辞了职准备合伙经商,敏的铺子生意不错,准备做大,亮子和永,都转单位了但也都在琢磨着自己未来的出路。我总觉得德阳的年轻一带似乎都有一共同特点那就是敢于思考,虽然有时很冒险、很大胆,比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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