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回归伊甸园 % a) Q2 r$ j* t$ E" a8 B- d+ V http://www.phoer.net
http://www.phoer.net # v: s \6 D, c' E4 @& w3 x8 r 在人类文明的历程中,倒还真的有过这段浊浪滔天的历史时期,并与《圣经》叙述的时间大略一致;只是,洪水不是发生在两河流域,而是发生在苏美尔文明的诞生之地、神秘的伊甸园。这个神秘的伊甸园,它究竟在哪里? 八十多年前,《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曾刊载过一篇《东方伊甸园──中国西部》的文章,作者约瑟夫.比奇在文章中宣称:“川西(成都平原)是人类古老神秘的原始文化的栖息地”。还有一则消息:前不久,美国著名制片人比尔在专程前来成都寻踪东方伊甸园之后,得出了如下的结论:“圣经中伊甸园提到的高山、河流等,和成都的地理环境很吻合,这是我认为成都就是‘东方伊甸园’的第一个证据。第二个证据是以精神为主。‘东方伊甸园’这个概念一定与生命、环境有着密切的联系,在成都我也找到了这些”。 如果说比尔的判断不足为信的话,那么《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在学术上,它是非常严谨的,具有很大的权威性。《东方伊甸园──中国西部》这篇文章能在这种高水平的学术刊物上发表,说明“川西(成都平原)是人类古老神秘的原始文化的栖息地”这种说法绝非空穴来风。然则,成都平原真的爆发过《圣经》所描述的那种浊浪滔天的洪水吗? 可以肯定的说,成都平原的确爆发过《圣经》所描绘的那种滔天的洪水,不仅在时间上与《圣经》的记述相当的吻合,而且证据还完好无损的保留着:它就是都江堰。都江堰不是李冰修建于两千多年前的水利工程吗?它怎么又成了起始于四千多年前的大洪水的罪魁祸首了呢? 首先,在鳖灵治水之前,西高东低的成都平原,曾经是一片汪洋,印证了大洪水的史实。从郫县的郫字,就可以看出洪水之大、大到了惊人的程度:“郫”的意思是低洼的、筑有堤坝的地方。既然洪水把位于西部高地上的郫县都变成了经常被洪水淹没的低洼地带,那么成都平原那种浊浪滔天的景象,就可想而知了。“浊”字古作“濁”,意思是蜀地的水;蜀浪滔天正是这段历史时期的真实写照。 后来,鳖灵在郫邑治水,拓宽了金堂峡,洪水得以渲泄,成都平原才又浮出了水面,重见天日。峡内至今还保留着“垮梁子”这个人工拓峡的证据,而完工不久的“拓峡工程”,也从现代科学的角度,不仅肯定了鳖灵拓峡的必要性,还肯定了鳖灵拓峡的必然性。试想,如果没有人工拓宽的金堂峡,从都江堰汹涌而来的洪水在龙泉山脉的拦截下,会把成都平原变成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事实上,没有鳖灵拓峡,就没有今天的成都。成,成就的意思。鳖灵拓峡之后,这片肥沃的土地浮出了水面,是拓峡所取得的一个伟大的成就,因而被命名为成。开始,它只是邑,叫做成邑;后来它成为蜀国的都城,叫做成都──而它的建城史,也远在张仪之前。开明五世也就是鳖灵五世,从广都樊乡迁都于此。传说,城址是沿着神龟爬行的线路修筑而成的,由此可见,成都最初是建立在一片滩涂之上的。 其次,虽然李冰的确对都江堰进行过一次系统的、全面的改造和维修,但李冰治水的传说只是鳖灵治水的一种张冠李戴的说法,因为李冰时代的秦国,不管从政治经济的角度来说,还是从水利技术的角度来说,都不具备开凿都江堰最起码的条件,更何况李冰不超过十年的短短的任期,即便是初步的勘测、设计工作,只怕也未必能够完成。 所以说,正是都江堰的开凿制造了这场被《圣经》描述为“毁灭世界”的滔天洪水,而大洪水的消息又从远东谣传到了中东和近东各地──这就是为什么在中东、近东的古代文明中,都有这个类似传说的原因所在。为什么都江堰的开凿会制造出这场巨大的灾难呢?因为在大约四千多年前,发生过一系列的战争,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战争!这场战争还得从亚当和夏娃说起。 亚当和夏娃被上帝从伊甸园里赶出来的起因,与蛇和智慧树有关。也许有人会问,一个带有浓厚宗教色彩的神话故事,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但当他真正理解了蛇和智慧树所隐藏的含义之后,就会豁然开朗了;并且,《圣经》虽然是一部神学著作,却蕴涵着巨大的历史价值。西方有一门学科,就叫做《圣经》考古学。 首先说蛇。蛇在传统文化中,总是与女性有关的。在神怪故事中,有着许许多多的蛇,比如美女蛇和各种蛇妖、蛇精等等,但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哪条蛇雄性的,尽管自然界中的蛇雌雄各半。可是,伏羲却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一条最悠久、最古老的蛇:她人首蛇身!并且,她的出生之地“都广”,也坐落在蛇江之畔。在甲骨文中,蛇是一个象形字,“它”,因此沱江其实就是“它”江、蛇江;而伏羲的传人不仅是蛇,且全是女性的蛇,被后世称为“巫”。 那么,智慧树又是什么东西呢?它就是那颗叫做建木的、被伏羲用来通天地的青铜神树。青铜神树不仅是伏羲文化“天地通”的神圣法器,同时也是母系社会中“臭男人”们绝对不能染指的宗教禁忌。可是,在父系社会萌动之初,有一些名叫亚当的臭男人不断去触犯这个禁忌,所以也不断有携妻带子的臭男人被上帝从伊甸园里驱逐了出来。 当然,从伊甸园里出来的人,不全是被上帝驱逐出来的,也有一些是想干一番事业、想开拓一片新天地的人,比如尧、舜、禹的先祖。禀君这个著名的伏羲的后裔,就是这些从伊甸园里出来的人子子孙孙当中的一个,只是,与先辈们不同,他的族群已经从母系成功的过渡到了父系。 但伊甸园里的人们,仍然固守着母系的传统,因为母系意识在伊甸园扎下了牢牢的根基。于是,兴旺发达起来了的暂新的父系社会忘掉了本源,对古老的母系社会有了一种十分轻篾的说法:蜀犬吠日。日(太阳)象征着阳刚的男性,与象征着阴柔的女性的月(太阴)一起,构成了阴阳五行说的基础。换言之,日象征着阳刚的父系社会;而蜀犬吠日,是用蜀犬来隐喻母系社会对父系制度的排斥、抗拒,就像后羿射日,是用日来隐喻夏启的儿子们一样。难道真的有过十个太阳? 所以,父系和母系这两种不同的社会制度,自然而然的引发了两种不同的宗教信仰之间的剧烈冲突,并且,冲突的优势由母系逐渐向父系逆转。终于在四千年前的某一天,伏羲的父系后裔们杀回了伊甸园,毁坏了宗庙,对建木(青铜神树)、青铜大立人等宗教器物痛下杀手。在惨烈的战斗中,女英雄们用鲜血汇集成的河流,暂时阻挡住敌人的进攻,把夺回的神器埋藏、保存了起来。就这样,伏羲文化被冻结在四千年前的那一瞬间。 战斗仍在继续,因为伏羲的父系后裔虽然摧毁了母系氏族的社稷,却不能有效的控制广袤的古蜀大地。于是他们驾轻就熟的用一套来源于女娲文化、被大禹治水所惯用的火烧水浇的方法,扒开了都江堰,使滔天的洪水汹涌而来,在毁灭了古蜀文明的同时,把成都平原变成一个巨大的泄洪区,缓解了下游汛期所面临的严峻的灾情,取得了治水的又一次“胜利”。 战争发生在夏朝开国前后不久。在大略相同的时期,良渚文明同样是被洪水毁灭的,并淹没至今。史称,禹会诸侯于会嵇,诛防风,明确的告诉了我们,太湖流域的良渚文明(防风氏)是被夏人毁灭的。但是,毁灭良渚文明的夏人真的是大禹本人吗?显然不是,因为大禹虽然是确有其人的,但她已成为母系氏族末期的一个时代象征;而夏启也不是她的儿子,只是她的后代子孙。禹诛防风,像中华民族其它的历史时期一样,把发生在这一时期之内的历史事件,通通的附托在一个已经神化了的人物的名义下。 试想,如果大禹是个男人,如果夏启的王位真的是大禹传给他的,那么,夏朝的开国之君理所当然是大禹,怎会是夏启?即便夏启的王位不是继承于大禹,按照中华民族的传统观念,他也会追认大禹为开国之君的,就像周武王以及其它的一些帝王一样。况且,启这个谥号与后来古蜀国的开明氏一样,都是开启了父系社会这个人类文明新的历程的象征。 三星堆文明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消声匿迹的,直到四千年后,才终于在广汉横空出世。广汉这个名字,与都广、汉人有关。广是地名,汉是族称;它之所以叫做广汉,是为了有别于伊甸园之外的母亲们所建立起来的其它的汉,比如,后来定都雒阳的那个姬姓的汉。 广汉还有个更为古老的名字,雒城。雒是雒阳的雒,各、隹,孩子们口中的鸡各各。在传统文化之中,鸡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以至于汉(灘)人这个称谓,都来源于此!灘,水、難。難,革、大、隹,在四川话中也读作雒。革是去毛后开堂剖腹用于祭祀的鸡的象形字,“革大”是大鸡、公鸡。雒与難都是鸡,差别仅仅在于公母而已。母系时期,人们崇敬雒神,因为它是伏羲女儿的化身;父系时期,人们崇敬難神──鸡脚神。鸡脚神在传统文化中的痕迹比比皆是,而在传统习俗中,它则是通过傩(儺,人、難)文化的诸多形式来体现,比如傩祓、傩逐、傩鼓、傩舞、傩戏等等。从雒神到難神的演变过程,就是中华民族从母系社会到父系社会的转化过程。 即便是现在,民间还保留着很多与鸡有关的风俗,比如,新房建成之后,得在房屋的四周洒上一圈鸡血,以图吉利;又如,把带血的鸡毛粘在门窗之上,以驱除疫鬼,祓除灾邪等等。这既是梵文把中国称做鸡的国度──“鸡纳”的原因所在,也是《旧约全书》把古巴比伦称为“希纳”(Shinar)的原因所在,因为中国和古巴比伦不仅都是鸡的国度,而且,自称为“月(母系)神的儿子”的古巴比伦人还来自鸡神(雒神)的故乡──四川,神秘的伊甸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