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研讨《自然科学体系梳理》】 现以杨教授的《自然科学体系梳理》一书为证,先给予梳理。 《自然科学体系梳理》93页上(下同,只提页码)说:麦克斯韦是坚持“物质论”的;即麦克斯韦也是坚持“唯物论”,但杨教授又说麦克斯韦局限于那个时代的数学水平等原因,所以麦克斯韦的论著隐含了大量的逻辑不自洽。这里杨教授是说得较轻的。 杨教授的论著大有把诸如电磁场理论、狭义相对论与广义相对论、规范场论、弦论、非平衡热力学、微分几何、拓扑基础、集合论基础、公理化基础等相当广阔的现代自然科学知识,说成是“伪科学”之势。如《自然科学体系梳理》全书矛头直指爱因斯坦、海森堡、薛定鄂、希尔伯特、费曼、普里高津等人,说他们的科学成果是自欺欺人,平凡、直觉、简单、人为主观设定,充满“科学宗教”、“宗教情结”等神学意味。 杨教授书中使用这类词汇频率之高,用杨教授的话说,从伽利略、牛顿以来,人类研究元数学和元物理学,探索、建树的全部纯科学标准模型,都类似是的“自悖、自欺、自毁、自 慰”的结果。 其实,杨教授苦口婆心批判元数学和元物理学探索、建树的全部纯科学标准模型,说它们类似“伪科学”,这是《自然科学体系梳理》等论著在新形势下承担类似反讽科学义务的一种较普遍的文体。 因为在自然科学研究中,杨教授一再主张的“物质第一性”和“逻辑自洽性”两个原则,在《自然科学体系梳理》全书中找不到任何“物质第一性”和“逻辑自洽性”,不是平凡、直觉、简单、人为主观设定的数学或实验证明,用杨教授的话说,用的也是“自欺欺人”,充满“科学宗教”、“宗教情结”等“神学”意味,从而说明这种较普遍的文体都是出于“自悖、自欺、自毁、自 慰”的结果;以此震耳欲聋国人,是非常恰当。杨教授一再解释说,这是因为他发现:或许除了发表“官样文章”时的迫不得已,在今天的职业哲学工作者中,已不乏其人不再相信“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甚至难以掩饰他们以谈论“唯物主义”为羞的反常。 杨教授说他反对一切“教条主义”的蛊惑人心,也恰恰因为此而确信“物质决定精神”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或者需要看成是“逻辑自洽性”这个基本“理性原则”的逻辑必然。这话似乎不错,但联系114页和184页等处,杨教授批判爱因斯坦、海森堡、薛定鄂、希尔伯特、费曼、普里高津等人的主流现代科学,误导人类的自然科学,说他们将自然科学研究引至“简单主观唯心主义”和“否定逻辑”并存的自欺欺人的迷津之中,说他们是搞“科学宗教”,要求人们要摆脱他们的“宗教情结”。这难以掩饰杨教授是以现身说法,联系他主张的“物质第一性”和“逻辑自洽性”两个原则,不也是在反讽自己的科学,为“政治宗教”和“政治情结”吗? 在《自然科学体系梳理》的梳理中,杨教授多以《麦格劳-希尔物理百科全书》为指导,这无可非议;但也不是此类书就唯一可靠。 反过来说,难道今天各级学校中教的现代科学是将爱因斯坦、海森堡、薛定鄂、希尔伯特、费曼、普里高津等人的科学研究成果,原封不动地拿来在讲吗?各国的科学共同体的科学家对爱因斯坦、海森堡、薛定鄂、希尔伯特、费曼、普里高津等人的科学研究成果进行的修正、批判,使得元数学和元物理学的纯科学标准模型不断发展,这类大批研究成果就不可靠?其次,连一些院士也说他们并不是常看类似爱因斯坦等人的原著,去了解爱因斯坦等人的深奥理论。 而类似朗道等编著的《场论》一书,在我国大学的讲授,人们也许知道朗道对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的解读,就比类似爱因斯坦等人的原著好懂,何来摆脱什么样的“科学宗教”还是“政治情结”? 【5、梳理需要了解杨本洛】 我们初读《自然科学体系梳理》体会不深,遗留的一个问题是杨本洛教授,究竟承认科学领域的那些呢内容?如果全否定,就显然不对。而这个问题,在第一遍读时还不清楚。 到2007年看到,有人在网上研讨杨本洛教授的论著,使我们再次翻看《自然科学体系梳理》,感到杨本洛教授把物质的第一性和逻辑的自恰作为原则,我们还是十分同意的。我们开始从物质第一性和逻辑自洽性这里,学习能理解的部分。 杨本洛教授的一些话,也帮助我们学习这类基础知识。如他说:“存在主体与‘性质’的并不等价”;他对离散的坚定认识,我们都认为正确并且有部分价值。我们曾一直不理解光是粒子又是波的说法,他替我们说了部分不承认的话,我们感到痛快。 又如我们曾对耗散结构理论一直不能接受,他对熵流的部分批评,也能支持。他关于场的讨论,帮助我们改进关于个体概念的认识。 我们认为他的书值得读,而且只能慢慢体会。我们不必都他同意的所有看法,也许他将来成功的一面,是揭示成为世界级科学家的人能,也能作自我解剖的人。目前科学框架的问题,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但没有必要咒骂,或者害怕这样的言论──也许成为“双赢”法。 另外他说爱因斯坦的数学不行,我们认为在讨论问题时,他说这些话是不知道意大利数学家里奇(18531--925),对爱因斯坦的影响。 其次,梳理杨本洛教授,也需要了解汉学家罗多弼教授这类学者:把他们之间作对比,或许能知自认科学与社会科学之间的相似之处。 罗多弼,1947年生,瑞典人。瑞典皇家人文、历史和考古学院院士。1970年到香港中文大学学习汉语;1973--1976年任瑞典驻中国大使馆文化参赞;2005--2015年任斯德哥尔摩大学孔子学院院长。 【6、《南方周末》记者专访罗多弼】 2007年4月5日《南方周末》记者石岩、周华蕾,发表的专访《读《左传》不如读《红旗》?》一文中说:在“世界汉学大会2007”的圆桌论坛“汉学视野下的中国文学”上,同为“1960年代制造”的汉学家,罗多弼和他的德国同行顾彬有很大的不同。 罗多弼教授因为是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的学生,在“世界汉学大会2007”上,曾是各路媒体争相采访的对象。但很多人不知道,罗多弼教授跟中国文学最深的渊源,是他写于1980年的博士论文:《1928--1929年期间中国无产阶级文学的争论》。此后罗多弼教授的研究领域,转向中国思想史。 《南方周末》记者报道他:和许多在“全球左倾”的1960年代,开始对中国感兴趣的少壮派汉学家一样,那时候中国的一切,都能引起这位远在北欧瑞典的年轻人的好奇。罗多弼教授说他是在瑞典北方的一个小城市里长大的,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开始背英文,接着又把俄语学了。第14岁的时候,他第一次听人说起中国,太神奇了! 他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学中文。那时候他的政治思想是自由主义思想,年轻的时候我加入了瑞典的自由主义党。 “文革”的爆发,对他有相当的影响:1969年他就退党了,他觉得他的思想比自由主义党更“左”,他对他们不满。1968年他开始学中文,他听说一个叫马悦然的年轻教授,刚从澳大利亚学成回瑞典,教中文,很有魅力,他就去追随马悦然了。当时,欧洲到处在搞学生运动,他开始读毛泽东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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