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网友猜测着遭遇车祸后的我,身上所剩的钱可能不再有多少,于是他们自发的为我捐款,并在银行开设专门帐号,成立了救助摩卡资金,很快,一笔笔救命的捐款汇入了我的帐户,而那时我还在鬼门关徘徊,对此事一无所知。 在我昏迷的日子里,来自澳大利亚的海涛,德国的EVA,西藏商报的记者小鸥和前锋,还有我们在拉萨相遇的流浪歌手小许,这样一群人就在我的身边日夜守候,他们与我深圳的网友一同祈祷,祈祷我能平安脱险,再度醒来。 几天前在拉萨临出行时,我曾让流浪歌手小许帮我画过一张肖像,并开心的告诉他,他画的真好,我要带回深圳,给我深圳的朋友看看。当我闭着眼躺在那里的时候,小许拿出了他的画笔,看着床上的我,一张一张的为我画像,画他那个记忆里的我。布达拉宫前的摩卡,开心的摩卡 ,快乐的摩卡,病床上的摩卡,当我醒来后小鸥将那些画交到我手中时,我感到手中的沉重。 医院很冷,EVA找来一个电暖气生怕我冻着,哪怕那时我还没有知觉。小鸥抱来她家里的一箱牛奶,哪怕那时我还不能开口说话。等我醒来时,小鸥又从家里带来一个CD机,让我躺在床上也可以听流行歌曲。西藏版的版主“泉岭”和他的朋友赶到医院看我时,我还没有苏醒,他们只有带着期盼而来,送上祝福离开。 病房里摆满了鲜花,很多送花的人都是与我只一面之缘的朋友。当爸爸,哥哥和孤行赶到医院的时候,爸说,他仿佛进入了一个花的海洋,他想不到在高原的西藏,还有这么多的鲜花。当我在亲人的呼唤睁开眼晴时,看到从沈阳赶来的孤行,广州赶来的老蔡,贵阳赶来的琛琛,我的父兄,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 长时间的昏迷导致我的意识也很长一段时间不清醒,医生曾说过我不能开口说话,就不知道我的下颌骨有没有摔断,由于全身很多外骨折和跌伤,如果再很长时间意识不清醒的话,很容易引起骨折后的综合并发症,也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