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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TwoStones|查看: 26494|回复: 22
[走遍中华

千里走轻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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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楼主|TwoStones 发表于: 2005-11-10 17:42:58|只看该作者

穿越水草地(下)

  “大草地”的行程其实比“小草地”要长得多。
  红军右路军走出“小草地”后,右翼部队从朶里台附近直趋班佑(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及前敌总指挥部随右翼部队行动),左翼部队从色溉坝(今色地)与墨曲河平行北进去班佑(军委纵队随左翼部队行动),从朶里台附近去班佑的道路大致就是如今的213国道,西侧紧傍着林区,属于草地边缘;而从色地去班佑的道路则要穿过草地腹心,迄今仍是人迹罕至。
  兄弟等要穿越“大草地”的路线就是红军右路军左翼部队的行进路线。草地上弯来弯去不好说里程,询问藏民,他们只能说出时间也说不出里程。兄弟估计,该路线的行程大致是在百余公里左右。5月3日,“凯旋”车队九位队友比预计更顺利地完成了这个行程。

实事求是:历史勿需刻意粉饰
  按兄弟原意,5月3日早晨大家都可以睡个懒觉。
  然而一大早大家还是早早地就起了床,杨亮一边忙着给大家拾掇车辆一边继续窜捣兄弟穿越“大草地”,实际上兄弟是这帮队友中最执着想走一走这条道的人,当然也就很积极地向过往的藏民们打探道路。打探的结果让兄弟大为兴奋:由色地去班佑要经过一个叫做求吉郎哇的地方,从求吉郎哇到班佑已有车行道且不足30公里,而从色地到求吉郎哇有大约有五六十公里,前30公里有机耕道而后20公里则须从草地上通过,从理论上来说摩托通过并无问题。
  而且这当口天已放晴。
  两个大前提已有一个成立,还有一个就找向导。
  这回找向导花的代价有点大:300大毛,找的是一个叫“尔吉”的牧民。
  “大草地”的情况的确要比“小草地”的情况要好得多,前30公里道路虽然泥泞但对于兄弟等这些越野摩托车并不在话下,后20多公里的草地在晴朗阳光照耀下也没有草滑路陷之虞,通过大草地基本上没有陷车的情况出现,队友们日前在“小草地”被百般折磨的疲惫此刻已荡然无存,奔放的心境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上也得以极度的舒展。沿途的牧民们瞅着这一支飘扬着红军军旗的摩托车队在蓝天白云下行进的雄姿,也纷纷举手招呼致意,兄弟等“行人所未行”的虚荣心当然也因此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过这一段还是有不少沼泽地,其中有些据说还是能把人给吞没──有牧民还把这类沼泽指给兄弟看。这里的沼泽据称上了《中国沼泽志》,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年朵坝沼泽”,年朵坝这个地名如今在许多地图上已无法找到,兄弟估计就在色地、朶里台以北和求吉郎哇、班佑以南的这一片地域当间。
  车队驰过求吉郎哇已是午后,实际到此为止兄弟等就已经算是完成了“穿越水草地”的行程,再往前十来公里就可以搭上213国道,到班佑也就是一拧油门的功夫。班佑是红军走出草地的标志性地点,按理说现建在川主寺的那座“红军长征纪念碑”应该建在这里,但不知为什么班佑好象什么纪念标志物都没有,而当年是国民党军驻扎且红军从来没有到过的川主寺却莫名其妙地被选作了纪念地……
  “穿越水草地”行动有惊无险功德圆满,说实话很有点出乎兄弟意料之外。作为第一支完成草地穿越的摩托车队,兄弟与队友们当然也是十分兴奋和得意。送走向导尔吉后大家纷纷背对水草地合影留念,尔后便在草地上席地而坐开始就餐,这时候有一位开拖拉机的藏民赶上前来,扯着兄弟车后座飘扬的红军军旗就问“你们去不去巴西?”巴西本来就是本次出行的考察地段之一,但此人上来就问显然很有点眼力件儿,兄弟与之掰活一番才知道这是位流散红军战士的后人,有个汉藏合一的名字叫做“唐真扎西”,其祖父唐幺福是巴中县人,原是红四方面军第三十军的战士,过草地时因负伤流落在当地,后来也就娶妻生子安家落户。于是兄弟顺便向他打探了一下巴西地区的情况,这才知道三年过去了巴西及附近地区的变化已经很大很大,道路修通了也到处有了吃饭住宿之所。
  兄弟决定改变原计划不进若尔盖县城,而由班佑转道向东直接去巴西。
  巴西这地方三年前兄弟等曾经来过,如今已经面目一新,昔日的烂泥路已被一条宽敞的水泥路所取代,破烂的镇子也已旧貌变新颜,成了清一色的红砖瓦房。因为巴西镇上的住宿不好安排,兄弟等又一路疾行18公里去了求吉。求吉这个地方原称下包座,现在的名字是因该地一座有名的大寺院而来(长征时曾译作“救济寺”),这座大寺院当年曾是胡宗南部的兵站,也是包座战役的战场之一,在这里牺牲了红四军第十师22岁的师长王友钧。
  兄弟到求吉时曾专门去踏勘了一回旧战场,昔日的求吉寺院已经焚于战火如今只剩下断墙残垣,新的寺院改建在西边一里多路外。去旧寺院的分岔口有一座若尔盖县人民政府于2002年12月刊立的“包座战役遗址”纪念碑,碑文称:“……红四军向求吉寺之敌发起猛攻并迅速歼灭了敌人”,这么一个说法显然不够严肃:当年这里驻扎的是胡宗南部补充旅之第一团康庄部主力,该团驻守的是兵站因而机枪多多粮弹足足,防御工事也很坚固。红十师经过数日战斗将寺院外围山脊上的制高点逐一占领,将敌人完全压缩至求吉寺内。但残敌凭藉坚固工事和猛烈火力顽强固守,红军始终未能再度靠近寺院,但敌人也不敢冲出寺院,红军便对求吉寺之敌改取监视控制之态,……
  尔后,直至中央红军主力单独北上和红四方面军部队撤离,求吉寺院也始终未能打开。
  刊碑的目的既然是教育后人,兄弟以为还是实事求是为好。胜败乃兵家之常,中国革命本来就是经过了无数失败后而发展成胜利的,实事求是并不丢人。况且,没拿下求吉寺与全局并无大碍,也不影响包座战役的重大胜利,缺乏攻坚利器的红军对求吉寺之敌改取监视控制之态那是一种不作无谓牺牲的明智之举,应该肯定而不是否定,更不需要弄巧成拙的刻意粉饰。
  从求吉寺往东北不远就是川甘边境,中央红军主力单独由此北上时毛泽东曾对前来追赶的红四方面军参谋长李特等人预言:一年后你们也会由此北上。事实证实了毛泽东这个惊人的预言,一年后红二、四方面军的确就在此北上,而那时求吉寺已没有敌人,红军还在寺中召开过中共中央西北局会议。
  当晚车队在求吉的一家客栈留宿,准备次日到巴西、牙弄、潘州寻访红军遗迹后再去包座。

史海寻踪:牙弄寨中两个谜
  次日一大早车队出发东行,先去了潘州村。
  潘州村是古潘州城的遗址,最早的渊源可以追溯源到唐广德年间,当时吐蕃首领潘罗支在今求吉乡境内建城造屋,建得的城堡便因这位首领的潘姓得名“潘州”──潘州在当地人中又称阿哈(意为吐谷浑)。史载,宋崇宁三年(公元1104年)在此置上潘州,明洪武中又在该地置潘州卫。这座城堡曾经是这片地区历史上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为当地的经济发展、社会进步、文化繁荣而发挥过重要作用。红军长征时,徐向前、陈昌浩率红军前敌总指挥部就曾在此驻节,潘州古城因而也在其悠久的古色上又镀上了一层红色。
  进入兄弟等眼中的潘州古城已全无城市的模样,只有几段高大的旧城垣还能依稀辩出当年的宏伟。据当地人称这筑墙的泥土是从20里路之遥的桃恩寨挖掘、人力运来的,至于为什么要从这么远的地方取土筑墙好象没谁能说得清楚。古潘州的旧城垣目前尚存四堵:各在村东北、东南、西、北等方向。据有关部门测量,城墙最大底厚7.6米,最大上厚为4.7米,最高7.8米,城墙总长343.9米。城墙城门均由夯土构筑而成。夯墙采用板夹人力夯,并逐渐往上收分的筑墙法,使城墙形成上窄下宽的体态,这在冷兵器为主的时代就显得很是结实。据方家考证,该城座北向南,平面布局为长方形。城东面开有一城门,北面紧靠苍翠覆盖的高山,南面是扣人心弦的高坎及河岸,由东至西为鸟语花香的林中古道,当时商埠林立,客商众多,很有一番繁华景象。
  在徐向前、陈昌浩的红军前敌总指挥部住过的那个小院里,主人还将一块石碑展示给兄弟等看,不过兄弟等学识浅陋,瞅了半天儿也没能从已经残缺断续的碑文上瞅出这刊碑的年代。只是凭直觉觉得这碑好象来头不小,似乎记载的是古潘州的来龙去脉。
  距潘州村4公里处就是牙弄村(当时叫牙弄寨),70年前红三军团部队曾在此驻节,周恩来因患肝脓肿也在此间养病,据村民称周恩来在这里住了23天(兄弟算了一下好象没这么多天)。周恩来养病这户人家现在的主人叫琪金,实际上并不是这院子的原主人。据村里人说原主人是个大户人家,当时是个四梁八柱的豪宅,而原主人已于1942年去世。据其生前所言,周恩来临行前曾给他留下一纸文字,他怕惹来麻烦便将其隐藏在土墙中,文字究竟是什么内容他生前也没有对人说过。如今物是人非这个谜也被他带走,这纸文字究竟在隐藏在这土墙中的什么地方谁也无从知晓……
  据兄弟推测,历史上的“巴西会议”很可能是就是在牙弄村召开的。中央开这个会是决定要率红一、红三军团单独北上,不可能在再倒回头到数十里外的班佑寺去开这个会。那时周恩来正在此养病,而这个会他又是必须的与会者,抬着他回头去班佑寺开会的可能性应该说很小很小。
  从牙弄寨出来西行9公里就是巴西镇(当时名字为长安)。进镇时兄弟等看见镇中热闹非凡,一问才知道今天镇中中学正庆祝五四青年节,而这个节日在兄弟居住的城市似乎已经被人久久遗忘,兄弟等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起拥进了载歌载舞的会场,没承想却受到了校长冷修等师生的热烈欢迎,又奉茶水又请上座又献哈达,在场的若尔盖县的领导们还特意致辞欢迎兄弟等的到来,如此这般兄弟等更是受宠若惊连声称谢,赶紧捧出考察队队旗签上队员大名回赠巴中师生……
  出得会场进完午餐兄弟等又去了班佑寺,班佑寺现如今被有关部门认定为“巴西会议旧址”,虽然兄弟对这个认定迄今仍存疑义,但这里毕竟曾是红军领袖们集会的场所兄弟当然还是一腔景仰之情。兄弟等一到即被班佑寺的喇嘛们迎进了“巴西会议陈列室”,还捧出签名簿请兄弟等签名留念,兄弟在留言时意外地发现留言簿上竟然还有兄弟居住那座城市父母官前日留下的手迹,于是兄弟斗胆把自己个儿及队友们与父母官并列了一把,提笔写下“长征精神是中华民族独有的精神文化遗产”并请全体队友签了名……
  从班佑寺出来兄弟等又东行到了巴西水电站,从那里折向南行去了上包座。

包座森林:扎西家的糌粑真香
  上包座是一片原始森林,是包座战役的旧战场。
  去上包座的道路虽是土路但路况相当不错,包座河沿线的风光也极为峻美,是如今内地人士已非常罕见的原始森林,有许多树木一人都抱不过来,显然树龄已愈百年,现在沿包座河已有了车行路,估计逐渐成为旅游度假的热点也是迟早的事情。
  行前在巴西镇中就餐时,队友孟传新与一位名叫扎西的藏民侃了起来,这两位都曾在武警部队服役所以很快便侃成了朋友。这位扎西人很豪爽好客,带兄弟到到了包座乡,还很热情地把去达戒寺的路指给兄弟等看,招呼兄弟等回来后就在包座中心小学的那间小屋作客的干活。
  于是兄弟等驱车先去了达戒寺。
  达戒寺跟求吉寺一样,旧寺院只剩下断垣残壁,新寺院就建在附近。据说当年这寺院中本来就驻有胡宗南部康庄团一个营,任务是扼守川甘故道掩护胡部馈粮并阻止红军北上。而红军避开川甘故道胜利通过草地接近班佑的消息让胡宗南大感意外,遂急令第四十九师全部北上阻击红军。徐向前等得悉此情马上报告了随前敌总指挥部跟进的毛泽东,毛泽东决定在此打一仗以为全军开辟北上的通路。徐向前即令红三十军军长程世才、政治委员李先念指挥所部在达戒寺西北山谷中伏击伍诚仁,而已到达巴西、阿西茸的红四军则向求吉寺胡部兵站发起攻击……
  包座战役打得相当顺手,红军诱敌部队且战且走将敌诱向伏击圈,尔后主力向敌发起迅猛攻击,将伍师三个团截为三段并压迫至包座河谷之中。据当地喇嘛称,当时漫山遍野都是红旗,伍诚仁招架不住便收缩至达戒寺,红军运用政治攻势与军事打击两大法宝,很快便将残敌瓦解完全控制了上包座地区,整个战役从8月30日19时打响,至9月1日11时结束,伍师基本就歼,伤亡官兵4000余人,被俘800余人,红军得长短枪1500余支,轻重机枪70余挺,还有大批的粮食和牛羊……
  胡宗南的这个第四十九师其实是蔡廷锴第十九路军的队伍,福建事变失败后被蒋介石所收编,该部曾在1932年淞沪之役中有过出色表演,没想到一踏入这内战战场却是如此地不济,近12000人的队伍竟然被差不多同等数量已呈饥寒交迫状的红军所大败,仅师长伍诚仁及部分团营长脱逃……
  从达戒寺回到包座乡兄弟等去了扎西的家,扎西的妻子是包座小学的教师,扎西自己则开大货车跑运输,他们有两个很可爱的女儿一个叫两金措一个叫吾然美,看得出来,他们的家境相当不错。兄弟等买了一大堆方便面和火腿肠在扎西家中煮了一大锅烩面,和扎西的家人一起美美地饱餐了一顿,大家吃完饭还在扎西家烫了脚,然后由扎西把我们送到当地唯一一家客栈,好客的扎西临别时还叮嘱我们明天一早一定到他家里去品尝糌粑。
  次日早晨大家如约到扎西家吃了糌粑,糌粑这东东是高热量非常顶饿抗寒,而且扎西家的糌粑的确很香很香。大家吃完糌粑后便分别与扎西一家合影留念,都认为此地肯定值得再来,而且还可以为扎西的妻子做一些扶贫助学的工作。
  辞别了扎西一家兄弟等踏上了回程。回程将经若(尔盖)南(坪)公路到平武宿营。

期待下次:兄弟得到最高褒奖
  车队从包座出发后很快就上了若南公路,若南公路如今修建得十分漂亮,水泥路面一直延伸到3890米的喇嘛岭上,喇嘛岭上积雪覆盖寒风凛冽,兄弟等不敢在上面多作呆留,过了垭口便下了山奔南坪(今九寨沟县)而去。
  这一段行程风景十分漂亮,跟几年前兄弟在甘南迭部的景色非常相似。其实说起来也很好理解,这片区域跟迭部只隔着一个岷山山脉,直线距离说起来也不过几十公里。据当地人称这里景色最好的时候应该是秋季,那时候满山都是红叶绽开,整个山谷五彩缤纷煞是壮观。
  兄弟认为这条路线今后应该成为凯旋车队出行的重要备选之一。
  刚过南坪十来公里,兄弟的AJ917出了问题:链条被搅变了形。
  “杨神仙”沾上这事儿也开始头痛,他什么配件都作了备份而唯独忽略了链条,没办法他只好勉为其难敲敲打打一个多时辰,好容易才算把把这车打理得能上路。可这变了形的链条实在是不堪重负,半个多小时它又一次罢了工,生把兄弟晾在了海拔3260米的黄泥梁半坡上……
  这车到了这份儿上“杨神仙”也没了回春之术,便让兄弟与裴红信换车,由队友们拉着推着裴红信上山下山,待找到有摩托修理店的地方再换新链条。裴红信这辆车属于高手们改装过的“简化车”,其主要特点就是车上所有被高档车手们视为累赘的附件都被拆除,兄弟这类三流车手一骑上当然就有诸多不适,而裴红信骑上兄弟那辆失去动力的车肯定是更为难受,队友们拖着推着走劳神费力也是不用多说的,裴红信车技过人品行也不错,遇事从不埋怨而总是勇于承担重担,兄弟得到他的无私帮助实际已远不止一次。
  最让兄弟过意不去的是,从黄泥梁下山后一路上都没有摩托维修店,大家也只能继续这样别别扭扭地推着走。下山还好说,可以放空档顺势下滑,可一到平路上大家又只能拉着推着走。黄泥梁到平武这一路又正在翻修路面,到处都是坑坑洼洼队友们拉着推着十分吃力,天色已暗四面黑咕隆咚的大家还得小心翼翼不敢放开跑。而裴红信那辆“简化车”的大灯坏了,兄弟骑着走得也是非常难受,这辆车没有大灯兄弟只能靠队友孟传新在后边照着路才能前进,这样当然速度更是大受影响……
  就这么着,兄弟那辆连断了链条车被大家又推又拉竟然跑了80多公里,直到晚21时才到达平武。这时大家又累又乏也没有精神头在众多客栈旅社中挑来选去,便在一家唤作“金利招待所”的客栈订下了房间。谁知这家客栈名为“招待所”实则是一个“鸡窝”,老板一上来就问大家要不要小姐。这一来可把大家唬了个不轻,谁都不敢用这里的被褥而是伸开各自的睡袋把自己套了个严实……
  从平武到成都已不足300公里,而且都是路面极好的通衢大道。第二天大家都跑得非常愉快,这天是车队最小的队友杨立22岁的生日,他邀约大家到绵阳后举行一次生日宴会。前头有佳肴的伺候大家当然非常兴奋,你追我赶放开车速也就跑得忘乎所以。孰料人家交管部门对此路已有限速规定,这么多疯狂摩托超速行驶自然也逃不过人家的法眼。那时候兄弟与裴红信跑在前头,远远地瞅见一大群警察叔叔马上就减了速,兄弟路过时还象模象样地向他们敬礼致意,警察叔叔们很开心也就放了兄弟等一码……
  然而后来的胡旭辉等人却没有这么规矩,警察叔叔叫停时他们首先想到的还是冲关逃跑。可也不想想人家警察叔叔这是有备而来,人家对讲机一叫唤你还能往哪儿跑?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全队人马一古脑地被收拢一处接受警察叔叔的普法教育,兄弟等好说歹说万分诚恳地承认错误端正认识这才得到了人家的从轻发落:冲关逃跑者每人罚3分,考虑到认错态度较好,免于罚款。
  虽有此波折大家的快乐的心境并未受到影响,进了绵阳还是好吃好喝地为杨立庆贺了一回生日。回到成都已是傍晚,冯光瑞端个摄象机挨个问了大家此行的感受,大家都说他们还期待着下一次。
  兄弟很高兴:作为这次出行的设计者,这是大家对兄弟的最高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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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学林 发表于: 2006-7-13 20:39:18|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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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前的这样一支军队,现在成为了国家与民族的虎贲之师!!!老帖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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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建勋 发表于: 2009-3-14 10:20:34|只看该作者
老贴,重新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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